暴君的戏精皇后——子说且白
时间:2021-07-15 09:54:46

  沈菱默默的蹲墙角捶胸顿足。
  ——我特么就是个智障!
  ——我赶走一个看他的女人,然后就引起这么多女人看他,而且这还是我亲手引来的!
  唯一让沈菱感到安慰的是谢元珣对她们不屑一顾,这倒是没有让觉得自己是引狼入室的沈菱更加雪上加霜。
  ——嘿呀,不知不觉间就用了这么多的成语,我果然是学富五车,了不得。
  谢元珣表情异样的看她,她学富五车?
  他握住沈菱的手,“不愧是你。”这种糊话怕是也只有她能说得出来。
  沈菱,“???”
  ——怎么突然就夸起我来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沈菱还是把他的夸奖收下,“一般一般。”
  谢元珣,“哈哈哈哈哈。”
  ——不是,我又戳到你笑点了?
  沈菱眺望远方的说,“不知道冯公公他们什么时候能找到我们。”
  谢元珣,“你不想待在这里了吗。”
  沈菱点头,“恩,不想。”
  虽然她已经在永宁镇达成豆腐西施,还做出一个火爆生意的成就,怎么也该是她得志意满的时候,但她不知道为什么就想家了,想回到她熟悉的地方,对沈菱来说她的家就是皇宫,是长乐宫......好吧,扯犊子的话就不说得那么煽情了,她就是想回去过那种骄奢的生活,在外面过日子,好苦逼啊!
  种菊东篱下的这种田园日子,还是在脑子里随便想想比较好,她就不想再亲身体会了。
  她得庆幸她是落在永宁镇,不是在深山老林,要是落到深山老林,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想找点吃的还得拿起锄头下地,那样的日子更苦逼。
  沈菱都佩服那些拿了种田剧本的穿越前辈们。
  沈菱凑到他耳边,说,“陛下,其实我会想回去,也是替你着想,你看你的手都粗了......”
  ——额没有粗,还是那么的修长分明。
  “你的皮肤都黑了......”
  ——靠!也没有黑!
  沈菱想从谢元珣的身上找他吃苦的证据,结果她找了半天都没找到,最后沈菱只得干巴巴的说,“总之我是不想看到陛下你受苦。”
  谢元珣轻飘飘的看她,沈菱和他对视,她总觉得他的眼神把她给看透了。
  沈菱挺直着背,他看透就看透吧,只要他不说出来,大家就还是好朋友。
  谢元珣,“我看是你不想受苦。”
  ——绝交!我要跟你绝交!
  ——你看透就算了,为什么你还要说出来!不知道什么叫看透不说透吗!
  ——还有,为什么你的语气我听着有点小得意?
  沈菱面无表情的说,“陛下,你眼睛真毒。”
  ——怎么就不把你给毒死呢,你这个狗逼。
  谢元珣,“所以你就不要在我面前耍心眼,我都知道,明白吗。”
  沈菱有气无力的回答,“知——道——啦——”
  沈菱都想问一问谢元珣这种不给人留面子,让人尴尬的行为是什么时候有的,她都好奇冯公公为什么能一直好脾气的守在谢元珣身边,还是说冯公公是跟她一样,都是忍着忍着他忍习惯了?
  谢元珣说,“其实冯伴伴他已经找来了。”
  沈菱睁大眼睛,然后她就开始左顾右盼,“什么?他已经找来了?他什么时候到的?为什么我没有见到他?”
  沈菱是真的没有发现冯公公,要是真的像谢元珣说的那样,冯公公找到他们,那么他不出现,难道是想让谢元珣过一段变形记的日子?
  没想到冯公公也会使坏啊。
  如果这期变形记节目能够不要她参加就好了。
  谢元珣说,“他很早就找来了,你会见不到他是因为我让他不出现,毕竟我看你在这里玩得挺高兴,要是让他出来,你的兴致就会被他打搅。”
  沈菱,“......”
  ——噗!
  ——听到了吗!这是我从喜悦的天堂掉到地上摔死,摔成一个小饼饼的声音!
  沈菱整个人一动不动,身体就跟被点了穴一样僵住。半晌,她停滞的思维开始运转,她之前只以为她和谢元珣是被河水冲远,身边没有人她也没有感到奇怪,毕竟那些侍卫们的腿再快也追不上水的速度,但现在她忽然觉得这一切都是她想差了,什么追不上,都是胡扯,瞎扯淡。
  谢元珣一个皇帝,他身边会没有秘密保护他的暗卫?哦,有的,沈菱想起他说过的影暗卫。所以他们一开始就可以回行宫,只是被谢元珣单方面的否决了?
  沈菱幽幽的说,“所以被我捡便宜捡回来的厨子老齐,他不是一个简单的厨子吧。”
  谢元珣,“恩,不是,他是影暗卫的人。”
  沈菱,“......”#%&**&*!她骂人的话都变成乱码了。
  谢元珣,“你这是太高兴了吗,你的心跳声好快。”
  沈菱看他,然后心里又是一阵骂骂咧咧:#%&**&¥#*......
  她都要气疯了,问这个世界谁是她最想一把掐死的人,答案就是谢元珣这个贱人!
  沈菱死鱼眼,声音一板一眼的说,“陛下,你是从哪里看到我高兴?”
  ——我这是被你气的好吗!
  谢元珣,“那是我猜错了,我让冯伴伴来接我们走吧。”
  沈菱皮笑肉不笑,“好啊。”
  然后沈菱就见到谢元珣说了句‘把冯公公叫来’的话,本来该在厨房的厨子老齐出来跪地回答‘是’再遁走消失不见,沈菱,“......”早就该这样做了!!!
  沈菱起身往回走,谢元珣问,“你去哪?”
  沈菱咆哮,“要你管!”
  谢元珣跟上她,“你不要我管,难道你是想单独住在这里?”
  沈菱:“......我是回房收拾东西。”
  ——真想踹你一脚,你就是在威胁我,我要是不好好回答你,你就要把我给留下来,玛德不就是服软吗,谁还不会了?
  ——你看我这个软服得好不好?好死你了有没有!
  谢元珣一边笑着,一边说,“你去吧,记得收拾得仔细点,别落下什么东西。”
  听他这么一说,沈菱就起了叛逆心,她停下脚步,“我不去了。”面无表情,语气坚定。
  谢元珣想了想,说,“那就不去,我们在这里等着冯伴伴。”
  沈菱看他,“你就没有别的话说了?”
  ——都不劝劝我的吗?
  谢元珣,“没有。”
  他答应得这么快,沈菱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觉得她这是在乱使小性子,结果下一刻就听到谢元珣说,“反正里面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唯一能让我看入眼的就是你练字的那些纸,过后我会让人把它们给烧掉,不会在外面留下你的字迹,等回宫了,你欠下多少天的大字就再写多少。”
  他一幅‘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我会慢慢等你重头写’的神情,沈菱都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还好她多问了几句话,要不然她都不知道他是打的这个主意,要是真的把她最近练习写字的那些纸烧掉,她不就白费功夫了吗。
  “......”沈菱说,“你放心,我会把它们收拾好,一张都不会落下。”想让她吃亏,做梦去吧!
  谢元珣,“你不去多好。”
  沈菱翻白眼。
  ——我又不傻,我凭什么不去收拾。
  冯公公带着人和马车来接他们,见到冯公公,沈菱只对他点了点头,完全露不出一点感激的神色,只要一想到他很早就来到永宁镇,沈菱就什么心思都没有。
  上了马车,沈菱把打包好的纸放到一边,她瞄了瞄谢元珣,她陷入沉思,她得找个什么办法来克制住谢元珣,她不能一直都在练字这事上被他玩得团团转。
  要不是谢元珣没有背着书包上过学校,沈菱都怀疑他会让她像一个高中生一般每天头悬梁锥刺股的练字,毕竟他现在就是每天不差的检查她作业。
  可是要让他做什么呢?沈菱会的他都会,她不会的他也会,愁啊。
  沈菱愁眉苦脸。
  谢元珣像揣手办娃娃的将她搂在怀抱里,“在想什么。”想得眼睛都直了。
  沈菱,“想你有什么不会的。”
  谢元喜,“我不会的?”
  沈菱,“是啊是啊。”对啊,她干嘛要自己想,她可以听他自己开口暴他有什么短处,多方便。
  谢元珣的下巴蹭了蹭沈菱的头顶,说,“我没有什么是不会的,想不到。”
  沈菱,“......”她欲哭无泪。
  ——我恨啊!
  要换了别人说这话,沈菱肯定就是一个白眼送过去,可这话是谢元珣说的,沈菱还真的相信这是真话。
  在沈菱的认知中,她确实是没有发现什么是谢元珣不会的。
  唯一被沈菱知道谢元珣不会的东西,也就是男女之事,但这点被他给打破了,现在谢元珣对这方面的事是会得不行,比她都要会,有时候沈菱都怀疑他是不是悄悄背着她看了什么避火图。
  谢元珣:我确实是看了。
  哦不对!谢元珣还有一件不会的,那就是怀孕生孩子!可他是一个大男人,他生不了啊!没有那个体质。
  她不就是想找点法子释放他多余的精力吗,为什么就那么难,沈菱放松身体,懒散的靠在谢元珣的怀里。
  到了行宫,马车一路驶进去,流珠见到沈菱回来很高兴,自从冯公公来告诉她们把沈菱不在行宫,和谢元珣到外面游玩的事遮掩好,流珠一边把这事瞒得滴水不漏,一边又是着急担心沈菱身边没有带熟悉的宫女在旁伺候会不会受苦。
  要是被沈菱知道流珠的所思所想,她一定会抱头痛哭:受苦,她受苦了!
  沈菱还在专心想什么东西可以来折磨......咳咳咳,转移谢元珣的精力,她没有认真走路,就导致她一脑袋撞上旁边立着的柱子上。
  沈菱回过神,捂住额头,“好疼!”
  谢元珣说道,“你和它撞得那么大声,你当然会疼。”
  沈菱默默的看他,“......”
  谢元珣和她对视,“......”
  谢元珣,“你想说什么。”
  沈菱,“你一直在我身边,见到我要撞柱,你怎么没有来阻止我?”
  ——一般来说,不应该是你把手放到柱子和我的脑子之间吗,这样我就算是要撞到柱子,也只是撞到你的手心。
  谢元珣,“不让你亲身体会一下,你就不会记住走路的时候要专心。”
  沈菱,“就这?”
  谢元珣,“就这。”
  沈菱抹了一把脸,“你可以开口跟我说啊,那我不就会记住你的话吗?”
  谢元珣正儿八经的开口,“说没有做的效果好。”
  沈菱,“......”
  ——所以你就用了这个傻逼理由,让我的脑门和柱子发出那么大的撞击声响,淦!
  沈菱幽幽的问,“你就不怕我疼得哭出来吗?”
  谢元珣,“......你不会哭。”
  沈菱冷笑。
  ——谁跟你说的我不会哭,我看是我哭得少了,才会让你这么高调。
  沈菱的嘴唇一瘪,鼻子一抽,根本就不用在心里酝酿情绪,她眼里就开始冒出水盈盈的泪花,“呜呜呜我不想哭的,可是我的眼睛忍不住,我知道陛下你不喜欢看到别人哭,呜呜呜我这就把眼泪擦掉不让你看见,这样你就不会心烦,真的,我马上就擦掉,呜呜呜为什么我的眼泪越流越多,我不是故意的......”
  谢元珣抬手,他的手指按了按额头,走过来捧着她的脸,嫌弃的说,“哭得真丑。”
  沈菱,“......”
  她嗷的一声嚎出来,“呜呜呜呜!”
  谢元珣探身下来亲她,“还哭不哭了。”
  沈菱,“呜呜呜呜呜呜呜。”
  ——哭,我当然要哭,反正我是假哭。
  谢元珣又亲,一边亲一边问她,只要她还是呜呜呜,他就继续亲,亲到后面沈菱都不好意思假哭了,因为她被亲得挺舒服,在他跟前就像是个孩子在被他哄,心里面的那种感觉就跟棉花糖似的好软好酥。
  沈菱红着脸,一把推开谢元珣,“我还有事,先走了。”至于什么事,别问,问就是她也不知道。
  沈菱故作冷静,实则是忙不迭带着流珠离开。
  她怕再留下来,她就要被他亲得任由他为所欲为。
  流珠说道,“娘娘,你和陛下外出没有人知道,我都是安排口风严实的人在行宫里把守,还有冯公公也留得有人配合,你要是有事吩咐我就好。”
  沈菱看向流珠,有模有样的说,“你做得很好,辛苦了。”总不能让她说那句有事是一个借口。
  沈菱美美的泡了一个澡,流珠就在旁边给她说这段时间行宫外的事,毕竟行宫里只住了她和谢元珣,他们不在,自然也不会有什么事情需要流珠说,倒是外面是官员命妇们的活动区域,能够发生的事情就多了。
  如果说沈菱这里是温馨剧场,那么谢元珣那里拿的就是冷漠剧本。
  冯公公语气和煦的说道,“......在猎场中袭击的那三批人除了一个余孽外,都已经尽数伏诛,剩下的那个余孽逃到一个山洞中,影暗卫刚要下去解决,沈府的沈瑾修和沈曦两人出现在那里,他们两人发现刺客,随后沈瑾修告诉给了玉真公主膝下的薛云时,薛云时出现动用他的人将刺客救走。”
  “薛云时将这事做得很隐秘,除了他和沈瑾修就再也没有人发现,他将刺客伪装成他的下人,等到刺客身上的伤好了后,他已经把人收服,并且问出刺客的老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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