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东堂葵也出手拦住了想要继续追击咒灵的粉发少年:“别再往前了,bro。”
虎杖悠仁有些摸不着头地顿住,疑惑还没问出口,一道无比狂暴的术式便裹挟着毁天灭地的咒力,朝着咒灵的方向攻去。
紫色光源所到之处,地面被轰炸出几十米宽的鸿沟。
天上自由瞬间呆滞。
五条老师口中的最强,似乎真的一点都不夸张。
“搞定~”
五条悟从空中落地,笑嘻嘻地扫过有些狼狈的三人,悠闲地赞扬道,“不错哦,能在特级手下坚持到老师到场,还好吗?”
“五条老师,我们没事!”虎杖悠仁有些兴奋地睁大了眼,“刚刚那个,是老师的术式吗?太帅了吧!”
“悠仁,你很有眼光嘛!”五条悟将抬手勾起眼罩,冰蓝色的眼睛朝着三人眨了眨,“老师是来通知你们的,交流会暂时需要停止了。”
“诶?”
少年挠了挠头,“那胜负怎么说?”
“嗯...介于两方都没有祓除任何的咒灵,大概算是平手吧。”银发教师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那个...”
这时,一旁安静的天上自由忽然举起了手,将揣在百褶裙里的特级咒物拿了出来,“五条老师,这个算加分吗?”
五条悟看着少女掌心上的封魔木盒,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当然算,看来京都的老爷爷,这次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男人清朗的笑声顷刻扩散到被术式炸出的鸿沟中,回响不断。
天上自由见状,默默地想,五条老师似乎真的很不喜欢保守派的京都校长。
...
PM8:00,食堂。
夜色渐深,这里此刻却一片喧哗热闹。
“唔!骗人,这个也太好吃了吧!”西宫桃惊呼一声,忍不住又咬了一口手中的鲷鱼烧。
牛奶和面粉制作出柔软香甜的外皮,内里是绵软清甜的细腻豆沙,每咬一口,奶香和豆沙的软糯,都在口腔每一处抚过,感觉把一整天的疲惫都安抚掉了。
这是什么神仙鲷鱼烧!
她身边,三轮霞盯着手中的筷子上咬了小半口的天妇罗,满眼星光。
这个天罗妇,好吃到她想掉眼泪,这是她这种在交流会中途睡着的人可以享受的美味吗?!
外皮不仅酥脆浓香,而且一点都没有油脂堆积的闷感,里面的虾肉滑嫩鲜美,咬进嘴里弹韧得好像还活着一样!
是特级厨师啊!!
蓝发少女双眼亮晶晶地看向正在上菜的天上自由,想要挖墙脚的心简直快要控制不住了。
“我记得你,你叫神道对吧?”
但有人比她先一步开了口,东堂葵面色严肃地看着少女,口吻凝重,“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或者女人?”
天上自由奇怪地瞅了他一眼,随即放下手中的滋滋作响的烤鸡肉串,随口回答:“嗯...高挑健壮的吧,很性感的那种。”
东堂葵闻言,表情陡然亢奋起来,“想不到,你也是这个如此有趣的人,难怪做出的菜里有小高田的味道!”
“东京校的人都无聊透顶,不如你和我的bro一起来京都。”
天上自由不明所以地看着眼前突然情绪激动,甚至开始挖墙角的京都术师,好奇地问了句:“小高田是谁?”
“是最近很有名的人气偶像啦,东堂是她的狂热粉丝。”虎杖悠仁悄悄给她解释了一句,“神道,你没事吧?”
“你刚才好像一直在走神。”
“...大概是有点累了吧。”天上自由没想到少年这么敏锐,只能故作轻松地回答,“毕竟今天跑了一场超激烈的生死马拉松嘛!”
“既然这样,神道,那就回去休息吧。”钉崎野蔷薇也凑了过来,“不用理这帮人,你已经做了很多了,待会我和虎杖帮你收拾这里,还有伏黑。”
“嗯。”黑发少年喝了一口手里的鱼素面的清汤,点头道,“先回去也没关系。”天上自由也不坚持了,松了口气地朝他们点头,“这样的话,那我就先回去了,之后麻烦你们了。”
三人齐齐点头。
“那我先告辞了。”对着众人打了声招呼,天上自由步履急促地离开。
虎杖悠仁看着少女远去的背影,莫名觉得,她大概是去找两面宿傩了。
回到宿舍,天上自由深吸一口气,坐在了书桌旁,看着桌上安静的村雨,伸出的手又有些退缩。
虽然,她在白天的时候,信誓旦旦说要去找两面宿傩对峙,但真到这个时候,她又有了几分犹豫。
要是,她所求证的事,都是幻境满足她的臆想,那她该怎么面对....
说不定,会丢脸的哭出来。
盯着村雨发呆了好大半个小时,最终,少女白皙的指尖还是触摸上了冰凉的刀刃。
没有反应。
“......”
收回手,天上自由抱膝窝在不大的靠椅上,埋头想着白日在幻境里看见的场景,眼眶发酸。
明明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去做的事情,结果还没开始就注定失败,这种无力的感觉让她心脏闷到生疼。
疼到甚至开始发烫。
等等,发烫?
天上自由怔愣了下,还没等她动作,眼前便又闪过熟悉的黑暗,她再次站在了血池中,周围一片幽暗。
奇怪。
天上自由动了动没入水中的脚踝,温热的水轻柔的环绕在她的脚下,随着她的动作不停荡漾。
是热的。
天上自由俯身摸了摸水面,和上一次的冰冷刺骨完全不同,这一次的水温好像恒温温泉一样,温温暖暖。
这个.....难道是两面宿傩特意为她调整的温度吗?
抿了抿唇,天上自由依照上次的路线感,很快来到了骨山上的骸骨王座前。
这一次,两面宿傩没有在沉睡,懒洋洋地撑着下颌,血眸定定地看着她,好像特意在等她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男人半隐在黑暗中的锐利五官,慢慢与她在幻境中看到的立在烛火前,放下发带与村雨的高大背影重叠,瞬间攥紧了她的心。
眼泪不自觉地溢满眼眶,她不清楚自己为什么在哭,也许是因为那场雨太大,连她都被传染上了爱哭的毛病。
寂静的空间里,泪滴掉落在衣襟上的微小声音,都清晰可闻。
两面宿傩看着眼前哭得伤心的少女,起身走到她面前,伸手托起她的下颌,皱眉道:“...哭什么,打输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本章:
自由因为已经混乱了,所以去找大爷了。
至于为什么哭,因为这段日子她都过得很...压抑,不停遇到特级,遇到各种事,但是又不想让别人担忧,大爷是唯一可以让她发泄的地方。其实比起贴贴,大爷奇怪的温柔点会让人心动。
比如,水温,是他特意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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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关于上一章,没有本垒,才那么一小会儿时间,而且还不是大爷本体呢!!doi必须要用本体才行!之前大概就是上下其口,嘴巴可以跑到指尖,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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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太忙,加班太久了,所以更新有点迟,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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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哭什么,打输了?”
男人低沉的问话回响在耳畔,天上自由看着自己的身影清晰的倒映在男人暗红的眼瞳中,眼眶越发酸软起来。
眼泪大颗大颗地不停沿着少女白皙的脸颊往下掉,将浅灰的瞳孔蒙上了一层看不清的雾气。
“啧。”
见她哭得停不下来,两面宿傩轻嗤一声,伸手将她打横抱了起来,重新坐回骸骨王座上,以一个更直观的姿势,饶有趣味地盯起了她睫毛上满挂的泪水。
天上自由横坐在男人有力的大腿上,隔着眼底的水光,瞥见男人眸中的兴味,心底的难受突然浅了几分。
“不哭了?”
两面宿傩见她似乎有停下的趋势,挑眉有些意犹未尽道,“不再多哭会儿?”
天上自由:“......”很好,现在她完全不想哭了。
大概是因为发泄出来的原因,心脏被攥紧的那种压抑感散去了不少,脚下一直被忽略的温热湿闷也越发明显起来。天上自由垂眼看去,才想起来她现在是一身高专的制服,脚下穿着的是配套的黑色过膝袜和深棕色制服鞋。
一路蹚水过来,皮质的制服鞋早就灌满了血池里的温水。再加上皮鞋密封性过好,她感觉自己的脚下已经开始有泡发的不适感出现。
皱着眉,天上自由抬起脚,想要干脆地将鞋子脱去,免得被水泡得她浑身不舒服。但腰上被男人的手臂圈禁着,她没法弯腰够到鞋子。
侧眸看向两面宿傩,少女的原本清凌凌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哭后的微哑:“...宿傩,放开我。”
两面宿傩没有动作,只是扫过她翘起的脚尖,懒洋洋问:“做什么?”
“脱鞋子。”天上自由翘着脚晃了晃,小声地回答,“里面进水了,闷得脚很不舒服。”
两面宿傩闻言,将视线重新又转回到了少女被黑色过膝袜包裹住的小腿上。
纤细姣好的小腿曲线被黑色筒袜修饰得极为紧实,过膝的长度,在膝盖之上的位置与深蓝百褶裙之间,勾勒出一段异常惹眼的白皙肌肤。
即使不知道所谓的绝对领域,但不妨碍两面宿傩觉得这样的天上自由看起来很可口。
天上自由被男人直白灼人的视线盯得不习惯,干脆用脚后跟轻踹了踹他紧实有力的小腿,催促道:“你这样箍着我,我脱不下来。”
她刚说完,脚踝就被两面宿傩宽大的手掌轻易握住,毫不客气地上抬。
随着腿部上抬的幅度,原本还算服帖在腿上的百褶裙,直接被半掀开,露出的大片白皙腿部肌肤在幽暗的领域里,像是从深渊中突然现身的魔魅之物,散发着无上的诱人气息。
男人锐利的喉结轻滚了一下。
“两面宿傩!”
天上自由眼疾手快地将被半掀开的裙褶用手压了回去,有些恼怒地看向这个肆意妄为的诅咒之王,“你做什么?”
“你不是要脱掉?”两面宿傩睨着她的动作,扯着唇角道,“何必遮掩,不过是块肉而已。”
天上自由觉得自己心里此刻什么柔软酸涩都没有了,她只想揍人,“既然这样,那你怎么不把你的肉给我看看!”
两面宿傩没再接话,单手握着她的脚踝,圈住她的腰间手松开,轻易就把她脚上的湿透的制服鞋给脱了下来。
脱下的瞬间,她终于觉得脚下没有那么闷得慌了。虽然穿着一层湿袜子的感觉也不太舒服,但比闷在装了水的皮鞋里又实在好了太多。
瞅了眼看起来心情似乎还不错的男人,天上自由想起了自己进领域的目的,闷声开了口:“宿傩,我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
“有话就说。”两面宿傩依旧握着她的脚踝没有放手,猩红的眼眸散漫地看向了她。
回忆起手指里她看见的画面,天上自由认真问出了第一个问题:“你...会做樱色......两面宿傩!”
少女想要说出的话在口中陡然一转,原本试探的语气突然飙升了好几度,变得警惕而疑惑,“你干什么?!”
只见,男人粗粝灼人的指腹不知什么时候按在了她的大腿位置上,食指贴着滑腻的肌肤,勾挑上及膝袜的边缘,大有要给她脱下来的意思。
“湿了。”两面宿傩没理会她的抗拒,勾着及膝袜往脚踝的方向脱。
天上自由赶忙单手压着裙褶,空出一只手拉住被脱到膝盖以下的及膝袜,拉扯道:“上面又没湿,我还可以继续穿!”
见她防备得厉害,两面宿傩眼眸微狭,勾在袜缘上的手指轻轻一划,黑色的及膝袜瞬间从靠近膝窝的位置到脚踝处,裂开一条切口无比整齐的裂口,轻易脱在了地上。
“......”
像是被剥开外壳的雪白果仁,少女纤细莹润的腿部再无遮掩地完全暴露在了男人暗红的眼眸下。
天上自由看着基本被切成两半,没有丝毫挽回余地的制服袜,忍不住有些火大地侧过身,抬脚就踹向了男人的腰腹位置。
上次是衣服,这次是制服袜,这厮是和她的衣服有仇吗?
两面宿傩没有躲闪,反而顺势卡住她的脚踝,用力一拉----
天上自由的姿势便从侧身横坐变成了跨坐在腰腹位置上,身上的百褶裙也因为这个动作,堆在了她的腰身位置,将原本就不算太长的裙长,变得更短了几分,根本遮不住多少雪白。
从身后的位置看去,两人简直亲密地像在进行最私密的不可说游戏。
太近了。
天上自由的心跳因为过于暧昧的距离,变得躁动起来。尤其是两面宿傩还毫无顾忌地把手臂圈在她腰后,将她更紧迫地压在了腰腹上。
不知为何,天上自由忽然想起了幻境中,男人暗红的舌尖缓缓舔过中指指尖水渍的画面。
两面宿傩的中指,很长。
思维陡然被脑海中掠过的画面灼烧,天上自由整个人瞬间化身烧开的水壶,面红耳赤,头冒热气。
.....不是,她为什么会想到这个啊?!
天上自由猛地伸出手抵在两人之间,努力拉开安全距离:“...我的问题,你还没回答...”
“嗯,你可以继续问。”两面宿傩声音低磁,即便现在的姿势是她处在高位,但男人注视着她的目光,依旧带着游刃有余的愉悦,毫无身为下位者的自觉,“你想知道的,我都会回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