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这么没有原则。
所以。
她说:“如果你有想做不敢做的事情,大胆去做吧。万一失败了,我会卖掉universe养你,并追在你身后大喊‘老公你好帅’的。”
作者有话说:
鹿鹿:你要破产了吗?【忧心忡忡】
光光:……
鹿鹿:好突然啊,不过幸好我有钱。
光光:……
鹿鹿:投资我的公司,真的是你做过最明智的决定。我好牛逼,对不对。
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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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亲亲 [VIP]
薄光年沉默一下。
弹幕先炸了。
【鹿鹿到底是什么绝世小甜心!在佛前苦苦跪求五百年, 也求不到这种小天使吧!】
【又软又萌又有钱,就这光神还不开窍!薄光年!你就是不行对吧!你不行就放着让我来!我要把鹿鹿摁在各种地方做这样那样的事情把她亲秃,把所有你想做不能做的事情都做一遍![捂嘴哭]】
【天呐, 我女鹅实在是太甜太甜了,不仅甜而且聪明还什么都懂,薄光年长得这么好看我都不想给他机会了,没有男人能配得上我女鹅[裂开]】
薄光年微抿着唇,脑子反应难得慢了半拍, 一下子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是父母膝下独子, 没有兄弟姊妹,从小到大没被人依靠过。母亲工作繁忙很少与他见面, 父亲说过最多的话是“冠军要靠你自己去拿”。
小时候家里养过一只宠物小狗,毛发蓬松, 见到他就围着他打转,他曾短暂地以为那是一种“依靠”。可后来它跟他一起被囚禁在密室, 还是没能幸免, 也朝他露出獠牙, 站在他的对立面。
鹿溪跟傻乎乎的宠物,疏离的父母, 冷漠的亲戚……都不一样。
她这么鲜活这么聪明,又总对他黏糊糊的。
一点也讨厌不起来。
薄光年忍不住, 摸了她一把:“收起你的脑洞。”
他拍的是后脑勺,以前从没摸过的盲区。
鹿溪一双眼瞬间睁圆:“嗯?”
薄光年声音平静:“我没有破产,不用你卖universe。就算你不工作,我也养得起十个你。”
鹿溪震惊了:“一个我不够, 你竟然想同时拥有十个我?像话吗?”
薄光年:“……”
走在前面的章莱“噗嗤”一声笑起来:“你俩也太有意思了, 平时在家不止演小剧场, 没事还对着说相声吧?”
“倒也没什么别的意思,我就是纯粹,有点好奇。”
三个人走回剧院,进门之前,薄光年微停了一下,转头看鹿溪,“你一直傻里傻气的,如果发现被人骗了,会是什么反应?”
“是你的例子本来就有问题啊,你把主角限定在你自己,我当然就会觉得要站在你这一边。”鹿溪嘀嘀咕咕地反驳,“你又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如果好端端的,没有理由,为什么要去打人。”
薄光年思考一阵,觉得也是,是这个例子不太妥当。
但他觉得,他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你说得对。”
所以,拜托。
像现在这样。
一直站在我身边,也一直站在我这边吧。
-
三个人走进剧场,冷气扑面而来。
章莱一路走进总控台,敲门:“知知,你灯光测试结束了吗?”
阮知知站起身,走出来:“结束啦,要不要给你演示一下?这剧院虽然有一点点小小的老旧,但机器很好用呀,我现在就可以给你打个蹦迪的灯。”
章莱:“大可不必。”
一行人回到剧场坐下,章莱从口袋里摸出几张卡片:“你们这伙人效率好高哦,这是我刚刚许诺给你们的‘真话卡’。”
鹿溪站在薄光年身后,呆毛悄悄探出来:“这一期的道具卡是必须说真话吗?”
“对。”章莱说,“我刚刚说三遍了,就你俩忙着谈恋爱,一个都没听。”
鹿溪:“……哦,这样。”
【哈哈哈,恋爱差生】
【俩人都没听,结果恋爱也没好好谈,离谱。这就是学生时代那种高考没考好、毕业又分手的情侣[狗头]】
【光神:那算了,还是不听了,专心带老婆谈恋爱不好么】
“使用方法跟上一期的差不多。”章莱将卡片均分,递给鹿溪的前一秒,突然想到什么,又收回手,“你应该不需要这个,可以不给你吧。”
正兴奋兮兮准备接卡的鹿溪:“?”
她不满:“为什么,我帮你布置了休息室室内的!”
章莱理所当然:“你跟老公关系那么好,俩人看起来对彼此都没秘密啊,要什么真话卡。”
鹿溪哼哼唧唧。
章莱故意:“不会吧不会吧,你们真的对对方有秘密,要用道具卡强制提问,才能问出答案?”
鹿溪嘀咕:“你又想套我话。”
她想听真话的问题,那可太多太多了。
你喜不喜欢我?
当年戒指上刻的名字到底是谁?
如果戒指的女主不是我也不是黎湘,你认识第三个首字母缩写是“LX”的女孩吗?她是不是你在旧金山的旧识,后来她去世了,你一蹶不振,发誓要娶到跟她同名的女孩,结果黎湘太拉垮,你就娶了我?
上床之外的时间里,你会偶尔想想我吗?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喜欢你了,但你一直憋着没说破,就是想要看我笑话?
……诸如此类,不胜枚举。
她有点沮丧。
薄光年注意到她微小的气场变化,微皱一下眉头。章莱还没反应过来,手中卡片就空了。
章莱:“?”
他抬头,看到薄光年将所有剩下的卡片都收拾整齐放在了鹿溪手里,他愣了好一会儿,迟迟反应过来:“你连我都欺负?你这人怎么这样,一点规矩都不讲?”
薄光年声线低沉性感:“要讲什么规矩。”
章莱:“你没参加过综艺吗,不知道要遵守游戏规则吗。”
薄光年:“确实没有。”
他是跟鹿溪来玩的。
他就是规矩。
【妈耶妈耶,光神的男友力又出现了,呜呜呜他有点苏】
【怎么办呢光光崽崽,妈妈在把你捡回来和把你扔掉之间反复横跳】
【光神:规则?这辈子就没听说过这种东西,我有钞能力你不知道嘛?[狗头]】
鹿溪被他的动作小小地惊喜了一下:“哇,你给我这么多。”
她将卡片放在手心,须臾,均分成四份。
“我把我和光年的拿走,剩下的给你。”她递给章莱,“还有两个人没分呢。”
简竹真立在景宴旁边,不懂为什么每一次分道具,都是最后轮到他们。
而且,鹿溪碰过的东西。
她撇开目光:“我不要。”
景宴转头看她一眼,没有说话。
阮知知忍不住:“为什么?这个道具很好玩呀,我打算问问时域,他之前到底谈过多少个女朋友呢。”
突然被cue的时域一脸懵:“啊?”
他不懂:“我在你眼里这么没有公信力吗?我说的话你一句都不信吗?”
阮知知像撸大狗子一样撸他:“没有没有,我信的我信的。我是觉得,如果你长得这么好看但一直没有恋爱,那说明你身边女孩子们,眼神都不太好呀。”
时域恢复平静:“嗯,现在也没有变好。”
弹幕一片哈哈哈哈。
简竹真暗自咬牙,故作轻松:“我跟阿宴哪有秘密呢,平时该说的话早就说完啦,用不到这个卡,还是留给有需要的人吧。”
【是被这个新空降嘉宾带的吗?你们真真怎么也开始阴阳怪气了[微笑]】
【没事,鹿鹿不介意,看得出鹿崽真的很想要那些卡片,她到底有多少问题平时不敢问哈哈哈,一定是光神太严肃了,薄光年你温柔点!你老婆连话都不敢跟你说!】
【我眼中现在已经没有JZZ了,鹿鹿好可爱,她一出现,我满脑子都是和平与爱。今天不撕逼,不要带我鹿下场[微笑]】
景宴没多说什么,也没有再看简竹真。
他从阮知知那儿要了张卡,问:“这卡用在谁身上,都可以吗?”
章莱语气轻松:“是呀,怎么,你想用在我身上?”
景宴:“……那倒没有。”
他微顿,黑漆漆的眼睛直直望向薄光年:“我可以问薄先生一个问题吗,刚刚我去化妆间找你们,为什么用枪低着我?”
剧场内短暂地沉默几秒,弹幕霎时刷满一片:“卧槽??”
薄光年站在那儿一动未动,脸上表情丝毫未变。
他跟景宴对视了一阵,唇角微动,闲庭信步一般,不疾不徐走到他身边,低声问:“你说的是什么枪?”
下一秒,景宴的后背猛地被枪口怼住。
他听到薄光年用性感有磁性的男声,低声问:“难道是,这个吗?”
【卧槽!!好牛逼!】
【他怎么会有枪!!】
【???这节目有事吗??】
剧场内落针可闻。
气氛紧绷得宛如水珠落下的前一秒,没有人敢动一动,简竹真愣愣地,突然懂了,刚刚在休息室,景宴究竟遭遇了什么。
跟普通的“紧张感”,完全不一样……
眼下这种感觉,更像是气场完完全全被对方压住,仿佛命门被捏在对方手里,完全喘不过气来。
她不敢与薄光年对视,甚至无法起身,情不自禁地想要举手投降。
时间漫长得像是过去了一整个世纪,又仿佛只是短短几秒。
鹿溪叹息:“我刚刚不是把这个道具枪收起来了吗,你吓他干嘛呀?”
水珠落地。
警惕紧绷的精神警报一瞬解除。
简竹真突然放松,才发现自己手心不知不觉,已经布满汗渍。
她平时,明明是不出汗的体质。
薄光年将枪口移开,竟然微扯唇角,短暂地笑了一下:“开个玩笑,你不会介意吧?”
精神高压得到解放,景宴感觉自己又死里逃生了一回。
脱离钳制的那一秒,他脑海中第一个想法竟然是:
他问枪的问题,本意也只是想当着直播间的镜头,试探一下薄光年。他真正想问的其实是退役的事情,现在来看,幸好他没有莽撞地冲上来,直接问退役……
景宴移开目光,手心也已经布满汗渍:“不会。”
道具手抢在薄光年修长十指间打了个转,稳稳落进掌心。他握稳枪托,放进鹿溪手中:“给你。”
鹿溪意外:“给我干什么?”
薄光年微转了转头,眼睛在阳光中显露出琉璃一样的浅褐色,低声:“给你保管。”
【救命命?虽然已经知道是道具枪了,但我怎么嗑出一种黑大佬金盆洗手的感觉……】
【何止呢,这明明就是没感情的杀手几次想退出江湖但都没能成功,组织的人不放过他,他只好跟心上人辞别。走之前他把刀擦干净,跟夫人说,‘我这一生杀人无数,刀上的血洗也洗不干净,今后你留着刀,江湖上无人敢碰你’……啊啊啊!】
【卧槽,薄光年好带劲啊!还是妈妈的好崽崽!】
鹿溪将道具拿在手中把玩,景宴尚有些回不过神。
他低头擦汗,余光一瞟,瞄到薄光年手中的手机。
透明壳子,上面粘满滴胶的蓝白色太空小人和白色星星,以及冥王火星天王星。
景宴擦汗的手一顿:“?”
这不是鹿溪的手机?
然后,他看到薄光年,拿着她的手机。
若无其事地,旁若无人地,用指纹识别,打开了她的锁屏。
景宴:“……”
景宴:?
接着,进入微信,点开好友申请记录。
一条,一条地,当着景宴的面。
挑衅一般地,把他所有的好友申请,全部,顺着拒绝了。
景宴:“……”
有问题,有大问题!
鹿溪的手机也不安全了!
-
鹿溪没注意这边两个男人的明争暗斗。
她玩了会儿枪,问:“我现在可以使用真话卡吗?”
章莱:“可以呀。”
鹿溪清清嗓子,叫他:“光光。”
薄光年删完了最后一条记录,抬起头:“嗯?”
他站在窗下,背后窗外开满野蔷薇。整个人被笼在夏日海边炽烈的阳光里,充满少年感,像一只温和忠诚的大狗子。
鹿溪:“我有个事儿,一直想听你说实话。之前我问你,能不能让我做薄氏的CEO,你拒绝了,说我只懂技术不懂金融,会把你的公司搞垮。”
她舔舔唇,作里作气:“我觉得你特别喜欢你的公司,但好像并不是特别喜欢我……所以我的问题就是,你更喜欢公司,还是更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