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文炮灰她不干了——九州大人
时间:2021-08-07 09:47:39

  说着,她拉下两位堂哥拦着的手臂走出去,走到司刑身边搭手和他‘礼节性’握了握。
  “许久不见,别来无恙。”
  说完见司刑看着她不说话,韩青芜禁不住又笑了笑。
  这幅沉默持重的样子可真是怀念啊。
  看两人真握上手了,可见是真的认识,两边的人顿时都停下了动作,惊讶不已。
  宋立军一方还没来得及行动,齐齐看向他们老大。
  既然是司先生认识的,那就是自己人,现在还动不动手?
  当然是继续按兵不动看戏啦。
  司先生的戏可不好看。
  宋立军连忙摆了摆手,让手下先退回酒店,他自己上前看看情况先。
  这边一群人正打眉眼官司的时候,那厢韩家两兄弟两边已经惊呆了。
  两人没想到堂妹还真认识人家!
  可他们怎么不知道呢。
  而且双方身份不对等啊,天南地北的,咋认识的?
  诸多疑问闪过两兄弟心头,彼此对视一眼,均看到对方迷茫的眼睛,然后一起看向当事人。
  司刑没开口,全权交给韩青芜发挥。
  韩青芜张嘴就瞎编道:“前些年见过,爹那时候还没走,偶然帮过司先生一个小忙,我就认识了他,只是之后又出了一些变故,他突然又不见了,爹很快也去世,就没跟你们提起过他。”
  反正那些年内地特别是北边乱的很,说是期间因为偶然因素认识过一些不可能的人也没关系。
  韩家两兄弟和走上前来的宋立军听见竟然还有这回事儿,都惊讶的不轻。
  但二堂哥不是那么好骗的,听后迅速琢磨了下,神色狐疑:“那堂妹你刚才……”
  怎么表现的跟不认识对方一样,不然也不会等了那么久才出声说是熟人吧。
  这不有点前后矛盾吗?
  可别被骗了吧!
  二堂哥脸上担忧的表情不要太明显。
  对此,韩青芜迅速给出了解释。
  “本来这么多年没见,我都快把人忘记了,刚刚猛地遇见才慢慢重新想起来,不得不说司先生变化可真大,还没问当年你去哪儿了,我…和爹找了许久没找到。”
  韩青芜一边解释一边看了眼司刑,示意他将事情‘真相’圆回来。
  他们现在可是故人重逢,可别说错砸了她的场子。
  司刑不知道是不是接收到了她眼神的含义,当下回答:“当时离开之后流落在海上,前些天刚在对面的港岛落脚,最近才找到机会来到大陆找人。”
  前前后后,真是交代的一清二楚。
  韩青芜听得满意,暗道这位还真的掉在海里了。
  丑猫喵了声:看看,当时还不信猫,现在被打脸了吧。
  审判者他真的降落在海里了,不然哪里会不来找宿主呢。
  韩青芜将它一脚拨拉开,明知故问:“那司先生找谁呀,找到了吗?”
  司刑目光不离她的身,眼睛十分诚实地答道:“找到了。”然后继续望着她。
  韩青芜见他这副样子,心生恶趣味,再问:“谁啊?”
  “你。”司刑轻声道出她想听的那个字,如她所愿。
  韩青芜这下彻底没了当初到处找人的心酸,情不自禁地笑起来,笑趴在司刑肩头,悄声说:“真是的,你可让我好找!”
  不枉她找遍小镇村落,找遍县城四处,从乡下到城里,从北边到南方,终于成功把人逮到了。
  否则,她都要以为是上个世界那个贪心不足的任务人诅咒了她,让她也要像她一样遍寻司刑而不得,最后死心无望。
  不过即便那样,韩青芜相信自己也不会丧失生活的信心,变得堕落颓废下去。
  她会在找不到这个人的时候好好生活,努力让自己过得更好,而不是单单为‘他’而活。
  期间如果哪一天他来,她很欢喜;他不出现,她估计会低落伤心,但过后仍旧要笑着走下去。
  可能这就是她和上个任务人的最大不同吧。
  韩青芜闪过这个念头,随即就从司刑肩头离开,在宋立军诧异调侃的目光中站直了身体。
  司刑大概从她话中听出了什么,特别是韩青芜刚才那句话的语气中不无幽怨,所以等她站直身离开,他又转而拉上她的手,再次说了声抱歉。
  “没事了,又不是你的错。”韩青芜大方道。
  两人相处自然融洽,使得两方紧绷着的气氛瞬间变得友好起来。
  宋立军见机适时咳了声,建议道:“既然都是自己人,那不如先进去吧,我刚刚让人订了桌酒席,咱们过去边吃边说,也好叫这位小姐和她的同伴歇歇脚。司先生,您看呢?”
  司刑不无不可,问韩青芜的意见。
  韩青芜回头看向两个一脸懵住的堂哥,挥了挥手,问他们去不去。
  二堂哥看看堂妹,再看看那位司先生,眉头紧锁,像是在思考什么人生大事,没有立即给予回答。
  三堂哥就没有他那么多顾忌了,知道对方是堂妹认识的人,且态度看起来还挺不错的样子,基本就放下了警惕,现在又听到有机会吃大户,顿时眼睛放光:“去!”
  哪怕只有一顿,能沾光跟着堂妹去酒店高楼里瞧瞧也行啊!
 
 
第123章 、团宠萌宝文炮灰20
  酒店二楼包厢,众人就坐。
  宋立军看人都到了,立马挥手示意服务员开始上菜。
  韩青芜和司刑并排坐在一起,引得宋立军的一众手下偷偷瞄了好几眼。
  随后,司刑更是动作自然地给韩青芜用热水洗了杯碟碗筷,令韩家两兄弟侧目不已。
  他们倒是想问一句:这位先生啥意思?
  但看看有不少外人在场,他们要是贸贸然问起这个事儿,怕是不太合适,容易影响堂妹的名声。
  所以二堂哥犹豫了下,嘴巴动了动,最后还是暂时按耐着没提。
  他不提,宋立军却是试探着问了:“相逢即是缘,鄙人宋立军,和司先生早前相识……还没问这位小姐的名讳,不如由司先生帮忙介绍下?”
  韩青芜看了眼这人,不用司刑帮忙介绍,她自己就自报了家门,另外还简单介绍了下两位堂哥。
  她看出对方不是一般人,让两位堂哥跟他认识下,不求有什么得益,能见见世面涨涨见识就行。
  宋立军态度看上去比她重视多了,除了她外,他都站起来和两个一看就知道是刚出家门的毛头小子握了握手,没有半点瞧不起俩土包子的意思。
  这样子有没有讨好到韩青芜甚至司刑暂且不说,反正韩家两兄弟是比较受用且受宠若惊的,感觉还不错。
  宋立军大约看出司先生这会儿的关注全在身边小姑娘身上,所以应该没有和他们交谈的欲望,所以他就识趣地不去打扰那俩人,而是自顾自地和手下们开始招待起韩家两兄弟。
  而后不到一会儿功夫,韩青芜就看到二堂哥和三堂哥在宋立军如沐春风的态度中放下了防备,同他慢慢热络起来。
  这样一看,她就觉得这人挺会做人的,不愧是跟司刑产生交集的聪明人。
  刚冒出这个念头,耳边就突然传来司刑淡淡的提醒:“茶泡好了,喝吧。”
  包厢里有茶叶,刚才司刑洗完杯碟碗筷后顺手就泡了壶茶,好了后先倒了杯给她。
  “谢谢。”
  看到杯子里清亮的茶汤,韩青芜下意识道谢。
  “不用。”司刑声音淡淡,目光也无波无澜,然后就在韩青芜低头喝茶的时候,他突地又问:“你刚看他干什么?”
  这句话里的‘他’虽然没明说是谁,但韩青芜一听就明白他指的是谁了。
  毕竟她刚才看的人除了宋立军也没谁。
  ——这家伙不会是吃醋了吧?
  韩青芜十分怀疑,但她没有证据,没看人家即便是问她这个问题,都是一脸’我只是随便问问‘的云淡风轻样,好像真的只是随口问上一句而已。
  他‘随便’问,她可不能随便回答,不然刚重逢就产生误会多不好。
  “我看他很会说话,没多久就让堂哥他们放下了警惕,是个人才。”韩青芜说着称赞司刑有眼光,能一来就收服这样水平的小弟。
  不过考虑到他本来的身份,貌似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韩青芜好奇他们是怎么遇到的。
  于是司刑就将他同宋立军他们碰上的过程三言两语讲了遍,语言简练,平铺直叙,跟莫得感情的机器似的。
  大致就是司刑当时落在海里,找不到韩青芜就只好临时找了条大鱼送他上岸,等到岸上再寻人。
  结果那鱼傻的没开窍,径直将他送到距离最近的港岛去了,恰巧被宋立军那群手下看到,吓得他们直接扑通跪下喊神仙。
  司刑虽然不确定自己的身份,但他知道他不是神仙,当场否认。
  奈何他那时为了问消息,顺手将跳的很欢的跟宋立军一方火拼的另一个团伙全打落到海里去了,彻底做实他的本事不一般,即便不是神仙,也足够令逃过一劫的宋立军等人把他当神仙供起来。
  而司刑很快从他们那里得知自己所处的地方和现状,想使用‘身随心动’找人又不成,最后只能暂时选择借用宋立军他们的人力物力,试图渡海去感应到韩青芜所在的大陆寻觅。
  作为报酬,他之后又帮宋立军解决了一点障碍,令其顺利脱离帮派束缚,带着一众小弟成功转型成经商团队。
  原本到了这种地步,两者扯清互不相欠,宋立军识相就该履行承诺送司刑去大陆。
  只是前段时间天气多变,海中形势不容乐观,两岸来往的船只停航,司刑一直没能成行
  最终还是宋立军动用了所有人脉关系,求爷爷告奶奶地找来了一条船,在海中风浪稍小的时候开船前往大陆一趟。
  当然上船的其实不止司刑,还有那时候同样着急前去大陆或办事或探亲的其他人士。
  可以说,这些人全都欠了此行发起者宋立军一个人情,不论以后有没有机会帮上忙,那都是有利无害的人脉关系。
  由此可见宋立军实在八面玲珑,他就不该混帮派,应该经商当大富翁才对。
  但这些评价就不必同韩青芜提起了,司刑主要提的还是关于他们认识、离港的事。
  反正韩青芜问的也是这个。
  司刑眼神平稳无波,不动声色地忽略过去很多不必要讲的东西,没有引起韩青芜一点注意。
  完后,他还补充道:“宋立军已经结过婚了,据说还有个孩子。”
  韩青芜听得很触动:原来在她到处找他的时候,他也不是没有作出努力!
  然后又听到司刑的最后那句话,她不禁心中一动,却是想到另外的地方去了。
  姓宋……
  这个有点熟悉的姓氏莫名触动了她的第六感,像是有什么事被埋在记忆里快要破土而出,却怎么也想不起有什么事是和宋姓以及宋立军产生联系的。
  想不起来因果关系,韩青芜不禁低头沉思。
  司刑看了看她,眉眼间的冷淡之色顿时愈加浓厚,默不作声地扫了一眼罪魁祸首。
  ‘罪魁祸首’宋立军正和韩家两兄弟聊的热闹,突然感觉身上一凉,胳膊上鸡皮疙瘩都禁不住冒出来了。
  宋立军不知道怎么回事,连忙停下话头搓了搓手臂,边抬头望了一圈。
  司刑轻飘飘扫过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宋立军没察觉到有啥特别情况发生,于是只当刚才有冷空气飘过,气温突然下降造成的结果。
  搞明白了原因,他就放心了,回头继续和韩家两兄弟拉近关系。
  毕竟这有可能是司先生未来妻房的两个堂兄弟,再怎么交好都不为过。
  而且……
  “两位韩小兄弟,我听你们的口音像是北边xx省xx县那片的,你们家乡莫不是就是那边的?”宋立军笑眯眯试探道。
  二堂哥一听还没回答,三堂哥先忍不住了,惊喜道:“哎?你怎么知道,我们家就是那里的,难道你也是?”
  宋立军哈哈大笑两声,爽快点头。
  “是啊,咱们居然还是同乡,真是缘分呐。”
  缘分当真是妙不可言。
  韩青芜被宋立军的笑声换回心神,又听到了他说的那句话,心里顿时生出同样的感慨。
  紧接着又听二堂哥发出疑问,问宋立军既然知道自己家乡在哪儿,他为什么从来没回去过。
  明明之前跟他们聊天时,他还说出来漂泊多年,从来没回过家。
  搞得他们兄弟还以为他从小流落他乡,已经忘了家乡具体在何方,忍不住为他掬了好一大把同情泪。
  合着全是他们自作多情了是吧?!
  宋立军得知两人误会,连声解释:“不是不回,是不敢回,当年出来是逼不得已,不混出个人样,不出人头地,哪敢回去啊是不是,怎么也得衣锦还乡吧。”
  “而且我之前是做啥的,你们也知道一些了,我家里还有老婆孩子在,我不把自己洗刷干净了清清白白地回去,到时候万一引来仇家连累一家老小咋办。”
  要知道为了避免牵连家小,他可是连电报都没敢往家发过!
  再说他也怕自己一旦人回去了,到时老婆孩子热坑头,他不一定还能狠心出得来。
  都说男人不狠,大事不稳,这话是有一定道理的。
  三堂弟听得摇头:“但你这也太狠心了,就把孤儿寡母仍在老家,孤苦伶仃的,你也不怕出事儿啊。”
  这话说的,忒是乌鸦嘴了点,一点都不中听。
  二堂哥瞬间黑线,连忙在桌子下扯了扯三弟裤腿。
  别说了,你丫的闭嘴吧。
  没看宋立军听得脸都快要黑了吗!
  宋立军的确听得不高兴,但他出来风风雨雨这么多年,心性早就练出来了,不就是一句不中听的大实话么。
  没事儿,小兄弟也是出于好心才说的。
  “二哥你别扯我呀,这事儿他确实做的不地道。”三堂哥较真儿起来也是莽的很,继续在宋立军的容忍线内外来回蹦哒。
  宋立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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