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我对承太郎一心一意——月云漓
时间:2021-08-14 10:3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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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鸟井的情绪很明显的波动了一下。
  作为证明就是突然间她和我相处的记忆涌入了我的大脑里,让我感觉到一阵轻微的大脑被刺痛的感觉。
  “抱歉,我刚刚没有控制住。”
  这样的失态只是一会儿,她马上就控制良好的恢复了平静。
  “真没想到养的猫会变成人,吓了我一跳。”
  她这样说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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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了想,还是大概解释了一下迦勒底和魔术世界的事,然后说了一下自己的来历、
  飞鸟井没有丝毫质疑,接受度良好,甚至笑着说了一句,“真是个奇怪的地方啊,那么想来在那样的地方,连我这种存在都是正常的吧?”
  我挠了挠头,然后说,“我可以帮你问一下达芬奇亲有没有办法解决你的烦恼——但是我不敢保证一定能解决......这样可以么?”
  飞鸟井点点头,微微笑着,语气中却没有丝毫期待的回答了一句,“谢谢你,立香,这样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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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口突然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我猛地站起来,梦境中的我似乎完全由我自己的心所控制,本来根本没有放在身边的权杖,我只是稍微想了一下,就突然出现在了我的手里。
  我悄悄靠在从门口的短短的走廊进入病房时看不见的那个拐角,举起了权杖。
  门口的人敲过三下之后,自发的推开了门。
  不轻不重的脚步声响了起来,有些耳熟的声音同步响起。
  ‘单挑’优雅的迈着步子,无聊的说,“啊,不会反抗的你我已经腻了,反正在梦里也杀不掉你对吧?”
  在他将要迈进这方形病房的那一刻,我重重的挥舞着自己的权杖,砸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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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权杖被空手接住了。
  男人带着笑意的脸猛地出现在我面前,然后他笑起来,说,“我收回前言,还是有点意思的——”
  然后他挥舞起空着的那只拳头,说道,“你可千万要耐打一点,不然太无聊了的话,我就只能跟飞鸟井妹妹一起玩了啊——”
  我向后跳了一步,握着权杖的末端,半蹲下身,回答,“大概不会让你失望哦。”
  权杖在我的手中变形,成为了拳套套在我的手上。
  我反手一拳对上了‘单挑’没有收回的拳头。
  他也像我一样,下意识做了个闪躲的动作。
  但明显他没有估计对我的力气到底有多大,闪避过了之后却没有躲过余波,或者也可能他本来是打算在这之后反击的。
  总之虽然只是余波,他依然被我的拳头打的一个踉跄,撞在了后面的墙上。
  但他却突然仿佛真正活了过来一样,脸上的表情与猫的身体给我留下的那张脸的表情一样、甚至可以重叠。
  我猛地想起他打我猫咪身体的那一拳,然后砸了下舌,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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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挑’精通于战斗,我则基本依靠自己的怪力,以及多年来混迹于各个特异点的战斗本能。
  实际上梦境中的痛觉跟现实差别很大,非要说的话,大约只有现实的十分之一左右。
  我躲避不及硬吃的拳头也完全没有记忆中的威力,让我勉勉强强还能坚持继续战斗下去。
  ‘单挑’就像打了兴奋剂一样,他不是喜欢欺凌弱小,而是单纯的喜欢与人互殴,在看似平等的规则下,他想要的是有爪子的弱者不值一提的反击。
  我并非弱者。
  虽然仍然无法使用自己不能使用的能力——比如替身什么的,还有就是也无法召唤外界的人,不然我早就吧承太郎叫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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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的互殴最后被一个手持拐杖穿得很奇怪的家伙阻止了。
  他突然降落在我们两人中间,与其他人不同,脸上是一片马赛克,只能从外表看出来,这大概是个外国人——或者是个Cosplay狂。
  他的手杖点在‘单挑’的眼前,‘单挑’刹车不及,像是自己把自己送上了去了一样,被手杖扎了个对穿。
  他的另一只手停在我的面前,然后他根本没有管凉透的‘单挑’,我能感觉到一股令人不快的带着审视的目光看向我,然后如同合成的声音一样,他说,“哦,这还是第一次在飞鸟井君的梦中见到的人啊——没关系么?飞鸟井君,已经死了哦。”
  我一愣,顾不上管这个怪人,猛的转过身,向飞鸟井的病房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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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打斗的时候没有想那么多。
  我跑回飞鸟井的病房的时候,发现里面还有另一个男人。
  他穿着一身工装,手上拿着一把电钻。
  他扭过头来看我,脸上满是扭曲的笑意。
  他的手中是一张薄薄的人皮。
  病床上满是血迹,飞鸟井躺在那张病床上面,气息奄奄,迈向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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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了她的男人轻佻的抱怨道,“什么嘛,明明今天是我的时间——你这家伙是谁啊!”
  然后他心情似乎非常好的吹了个口哨,“不过你来晚了哦~我已经把她杀掉了!哈!真是神清气爽啊。”
  我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表情,但我知道一定是没有笑容、又满是扭曲的脸吧。
  证据就是对面那个本来在笑着炫耀的混蛋,在吃了我重重的一拳之后,他连拿起电钻反抗的勇气都没有,只会用哭腔说。
  “干嘛啊——我又没做错什么——”他捂着被我打的脸,“这只是梦吧!干嘛那么认真啊!反正就算在这里被怎么对待,飞鸟井妹妹也不会死!有什么关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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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回答。
  忍着眼中莫名的热意。
  俯视着这个男人。
  说出了我唯一想对他说的话。
  “人渣。”
 
 
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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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鸟井的呼吸停止了。
  但我却并没有从梦境中离开。
  身边的一切似乎都在变得苍白, 我身处的环境突然改变了。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知道是在梦中,我却依然再次感觉到了一阵眩晕。
  我眼中注视着的是飞鸟井堪称惨烈的尸体, 然后这具尸骸的下面突然出现了一个黑洞。
  尸体从黑洞中落了下去。
  我也突然感觉到脚下踩着的地面似乎瞬间消失一样。
  我也落了下去。
  落入一片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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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下铺着木质的地板, 我靠坐着醒了过来, 视线有些模糊,意识有些微的涣散。
  这是哪?
  我四下打量了一下, 发现身处在一座法庭之后。
  审判长坐在法庭的最高处,饶有兴趣的看着下方。
  数十人被围在七个被审判席中, 缺各个沉默, 无人出声。
  我撑着地板, 准备站起身, 却莫名感觉到一股灼热的感觉从我靠坐的地方传来。
  我下意识的往前一扑, 然后回头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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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字架上身着白衣的少女被绑在上面, 她的心脏处插着一根尖锐粗糙的木桩, 桩尖上的血液已经干涸,在下面积了一滩鲜血。
  她睁着眼睛,似乎是死不瞑目一样的看着前方。
  已经死去多时了。
  火焰从柴堆里不住地向她的身体涌去, 火舌将她舔舐殆尽,似乎要将她最后的痕迹也一同磨消。
  我突然记起来了。
  我的名字是,异井户。
  是个名侦探。
  我要来解决——佳爱琉亲的死亡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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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实际上并没有什么太多需要解决的难题。
  佳爱琉亲的死法是失血过多,她身体下面的火焰是在无人靠近的前提下自己燃烧的, 意味着她拒绝我靠近她。
  木桩意味着对异端的审判,是将异端贯穿的神圣之物,意味着裁判者自诩为神明, 给予‘魔女’痛苦的死亡,作为赎罪。
  但没有贯穿心脏的木桩使受刑者在痛苦中死去, 意味着这位‘神明’有喜欢折磨人的恶习。
  而被绑在十字架上,在众多‘受审者’的目光中被处死,又象征着这位犯人有强烈的表现欲。
  这是一次选拔。
  在民众之中选择异端,在民众面前审判异端,在民众面前处理异端,然后不断循环。
  “这是......魔女狩猎。”
  佳爱琉亲是‘魔女’。
  所以杀死她的人,是坐在象征着裁判长的位置的男人。
  他挥舞着‘正义’的审判锤,带着残忍的笑容,轻声说道,“那么——到底谁是异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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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站起身,抬起手,指着他,回答道,“不就是你自己么?”
  “这个世界,唯一的异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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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中梦在我的话语中化为一个漆黑的漩涡,将我重新卷入其中。
  我睁开眼后,就发现自己被承太郎抱着。
  “唉唉?怎么突然这么热情?”我眨了眨眼睛,毫不犹豫的反抱了回去。
  哦,我还是人形,那大约现在的我仍然还在梦里。
  只是从别人的梦中,又回到了飞鸟井的梦中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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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达芬奇亲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一上来就说,“你以为你睡了多久啊?立香,你昏迷了整整一天一夜了!”
  “唉?”我愣住,“可是,我这边时间没有——”
  承太郎突然把我橫抱起来,然后向后跳了一步。
  白金之星冒出来,跟对面那个打扮的像是英国绅士的家伙的手杖对上,然后两方同时后撤。
  对方笑起来,问道,“怎么样?少女,杀人犯的梦境,是否别有一番风味呢?你在其中又看到了什么?”
  我眨了眨眼睛,看了一眼承太郎现在显然不是很好的脸色,学他的语气回答。
  “我看见了我要打爆你的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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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承太郎把我放了下来,挡在了我身前,白金之星拍了拍我的脑袋,然后是我熟悉的那个背影重新出现在我面前。
  记忆不合时宜的往上翻涌。
  对面的人笑起来,“不然去看看这位少女的梦境的世界是什么样子怎么样?”
  他说着,手中出现了一张面具一样的东西。
  那面具令人不快的长着我的脸,里面不知道是什么,领对面的男人发出了令人作呕的愉悦的笑声。
  “你真是个有趣的人——唔,不过很有素质啊——”
  我没有问是什么的素质。
  我感觉自己像是在被人窥视一般,令我不住地从内心涌上不适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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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达芬奇亲正要说些什么,就听见乔瑟夫大声说,“我说怎么这么眼熟!这不是石鬼面么!”
  DIO立马切了线进来,大喊,“这才不是——!!!”
  好好的严肃气氛一秒崩盘。
  我叹了口气,大声说。
  “六十岁的大叔请不要随便窥视青春少女的内心世界好么?!我们中间横跨了一个侏罗纪!”
  我想了想,指了指承太郎(的胸肌),补充了一句。
  “如果非要看的话,我建议你锻炼成这个样子之后在看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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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承太郎抓住了我指着他的手,似乎心情微妙的又变好了的样子。
  他连我的手一起放进了衣兜里,说了句,“不管什么时候你都是这个样子。”
  虽然我不明白他说的这个样子是什么样子,但我出于本能反问了一句,“这样不好么?”
  他笑了一下,说,“也不算不好。”
  okok,不算不好就是很好的样子。
  继续保持,藤丸立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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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陌生的男性笑了一声,然后将印着我的脸的面具戴在了脸上,消失在原地。
  达芬奇亲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跟DIO争论不休‘石鬼面’的定义到底是啥的乔瑟夫推到了一边,然后气喘吁吁的大喊,“立香!就是那个人!圣杯碎片就在他身上!追他!”
  我脸上写满拒绝。
  “不,把自己的脸戴在自己的脸上什么的这也太重口了吧......可以不要么?”
  “而且主要是没消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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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在全然没用的挣扎之下,我和承太郎很快就进入了我自己的梦里。
  其实我挺纳闷的一点是,这应该称作梦么?明明我现在意识还很清楚的。
  承太郎跟我在一起,达芬奇亲的投影也在旁边,他俩一进来,达芬奇亲先是发出了‘哇哦’的声音。
  我感觉自己正在被公开处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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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梦不是很奇怪,只是个普通的随处可见的房间的样子。
  我没有自己曾在这种房间中居住过的记忆,但目光所及却非常熟悉,让我产生了一种微妙的感觉。
  这是一件二层的洋楼,我的房间似乎是二层采光很好的一间,从巨大的窗户能够看到隔壁非常大的院子,以及某一间和室的房间门。
  那间房间的门现在是关着的。
  在窗户前是一张书桌,只要坐在这里,一抬眼就能看到对面房子里那间和室的动静和样子。
  也不知道那里住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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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承太郎对这个房间似乎很熟悉的样子,他只四下扫了一眼,然后顺着我的视线看了过去,笑了一下。
  “呀嘞呀嘞打贼,你最后把房间装修成这样了啊?”
  他这么说了一句。
  “?”我歪了歪头,“不是啊,我没住过这种房间啊,我以前住的是那种公寓的那种房间,并没有这么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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