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栀子花精嫁给了通天教主——晴天天晴
时间:2021-08-23 08:43:59

  猪□□心中警铃大作。
  “回禀圣皇,地牢内无人!”
  得了这消息,通天捏着白玉茶杯的手顿了顿。
  “呵呵,不曾想,本皇素来看中的军师竟然是个吃里扒外的细作。”
  通天微微轻付额头,剑眉伸入鬓角,眉梢上挑,捏着茶杯的手指肚已经隐隐泛白,浓密的睫毛淡定地眨着。
  许久,他放下茶杯,一个闪身遒劲有力的臂膀锁住了齐越的喉咙。
  齐越竟动弹不得,虽然处于劣势,仍是愤恨地盯着通天,通天眸中神色晦暗不明。
  空气寂静,却暗潮汹涌。
  半晌,通天松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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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闻,你招摇山的那棵小草去寻通天!”铜镜之中,羲和道,隐隐约约能听到些琵琶声。
  常仪许久未打理月宫事,帝俊羲和事了,她的心思都放回月宫中来,眼下月圆之夜,月宫歌舞升平。
  丹栀一身月华衣半披,露出光洁白皙的脖颈,圆润丰润的大臂,月华衣是常仪送的,自是一等一的寒润之品,却挡不住丹穴山炎热,烦躁地扇着罗扇。
  听到常仪之语,心下更焦急,整齐若珍珠般的牙齿一龇,柳叶眉焦灼地皱着眉头,“那妮子,真是不省心,我整个量劫,最忧心的便是她了!”
  常仪听到她的话,不免有些嫉妒,心里冒了酸水,和丹栀处的久了,她是愈发欢喜这小栀子花。见她如此忧心一棵无名之草,心中不免生了较量的心。
  “一株草儿罢了!”
  丹栀听后,随口怼了回去,“管家而已!”
  常仪听得丹栀这句管家,便知她说的是她与羲和,不满地瘪嘴。
  “行了,我的月亮女神,你醋这个干嘛,有这个功夫不若多担心担心你家阿姊和帝俊!”
  被丹栀这么一搅合,常仪看着玉盘银月前跳得欢畅的宫娥灵侍女,兴致全无地抿了一樽酒。
  和常仪断了信儿,丹栀素手朝着夜空一划,空气之中突然出现一面镜,镜子中是招摇山的欣欣向荣,桂花飘飞的景色。
  祝余在自家盘腿闭目修炼,觉得好似有人偷窥,陡然睁眼,丹栀迅速关了镜子。
  小心脏噗噗地跳动。
  “唉,也不知道玉宸如今如何了!”
  月色洁莹,夜色寂寥。
  “同一时空之下,不知他面对的是什么样子的月夜!”
  丹栀按捺着蠢蠢欲动的手指,很想宠着自己一番,朝着空中划个口子,看看她的道侣如今在干嘛!
  指尖灵力流动,熄灭了,又升起来了!
  凤凰啼鸣声起,听着这恼人的凤凰鸣叫的声音,丹栀这指尖灵力终究没有用来偷窥她的天尊,而是迅速给自己换了身战袍。
  “这群该死的凤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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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传言,这沈宸军师是细作,也不知是真是假?”
  走族比之龙凤族,最大的特点就是喜欢三五成群抱成小团体,且如同八婆一般各个嘴巴碎碎的,丁点儿事儿,也是能传的沸沸扬扬的。
  这麒麟圣皇重用的军师,竟然通敌,这事儿自然是在军中甚嚣尘上。
  夕阳落下,通天站在演武场,直到月落乌啼,看着兽来兽往,兽言兽语。
  往日通天自以为他从不在乎这些流言蜚语的,如今看来,哪里是不在乎,只不过是往日的也每个敢在他面前放肆的人——除了小花妖!
  自那日从齐越的营帐出来后,通天就更加沉默了,当然以往的他也是独来独往,曲高和寡那卦的
  几次大战,麒麟族屡战屡败。齐越在营帐内发了好大一通火。
  “猪□□,将沈宸关押至地牢。”
  通天看着眼前猪脸大汉,仍是未曾挣扎。
  入了地牢,他的双手如同之前的敖润一般被铁镣铐束缚在了墙壁上。
  猪□□并未多言,神色平静,去铐通天的时候也举止并不粗鲁,也没有小心翼翼。
  通天没有为难他。
  半晌,通天盯着这干枯的石壁,身上已经染了灰尘,这衣服许久未洗了,猪□□的鼾声四起,他也没得个睡意。
  心中思索一番齐越这波迷惑行为,想不通,也就不想了。
  阖上眸子,准备休息,只是这猪□□鼾声震九天,通天难耐地踹了他一脚。
  猪□□,睁开惺忪睡眼,一脸迷茫地盯着通天。
  通天再次阖上眸子,冷冷地道了句,“你鼾声太大!”
  猪□□索性不睡了,老老实实地坐在地牢一旁石墩子上,玩弄那双肥肥手指。
  通天一关就被关了数月。猪□□负责看守沈宸,没有直接参战,消息相对闭锁,不过仗着顺风耳也知道走族战事颓败。
  猪□□倒是耐得住性子,经受的起寂寞上头吩咐。他如何对待囚徒,他便怎么对待,没有吩咐,他就那么坐着,闲来无事,听听外界传闻。
  仙人万万年独居,不语,可是这地牢干燥寂静,猪□□又是个闷葫芦,通天封印了修为,此番被缚,一种缥缈的孤寂突然侵袭而来。
  关押了通天后,连夜回了祁翼城圣宫中。麒麟族的皇宫,恢弘巍峨,红墙绿瓦,雕栏玉砌。
  宫中走族,不似战场走族般粗犷,个顶个的都是精致的小姐姐。
  宫娥们穿着各色繁花宫装,外披薄纱披帛,锦缎绣蔽上绣着各色花鸟,三千青丝绾成各种云髻,额间牵着红润饱满的晶石,平添一抹妩媚。头上插着镂空步摇,步步生莲,环佩叮当。说来不过是宫娥,其打扮却是奢华得紧。
  齐越走在这莺莺燕燕之中,半点不为所动,脚下健步如飞。
  这长相温婉,行事也温婉,也不似军中雌性那般豪迈。
  齐越迈过雕花栏杆的精致小桥,过了假山环水旋,茂林深竹处,一座古庙不甚宏伟,却精致巧妙,装饰奢华。
  入了庙,殿角铃声响起,珠帘绣幕,画栋雕檐,一美人坐在蒲团之上,莲花香炉,香烟袅袅,长发飘飘,青丝及腰,一双葱白玉手有节律地翻看着玉简佛经。只看背影恬静至极。将通天关押,穷尽拷打。
  “魔祖,何必如此装腔作势!”
  齐越最是知道这魔祖千面,女子转过头,一袭紫色烟裙,裙尾层层叠叠纱,胸前一抹白色诃子包裹不住她呼之欲出的饱满□□。淡扫蛾眉,白皙的脸庞只敷了层薄薄的粉,一双眸子妖艳至极。
  腰肢细细,罗睺扭着妖娆的身姿朝着齐越走了过去。
  接着就抱住了齐越健硕的身子。
  齐越想要挣扎,耳边传来淡淡却魅惑的声音,“你若敢挣扎,你心仪的招摇山的那棵草儿,就得小心了!”
  齐越眼睛一眯,“你威胁我!”
  罗睺挑眉,一双星眸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是的呢!”
  接着罗睺朝着齐越吹了一口气,莲花香炉,香烟迅速弥漫,氤氲了整个空间。
  许久,齐越昏睡了过去。
  再一睁眼,眸子多了一抹妖冶,大殿上已经不见罗睺身影。
  九重天外,紫霄宫上,莲花池内,水自上石泻于池中,莲盆承之,喷珠溅雪。一仙风道骨的老翁眼神冰冷彻骨。
 
 
第45章 
  军营中,尘土飞扬,流言肆虐。
  “不知为何,圣皇近些时日,鬼迷心窍般地折磨沈军师。”
  刚打完了一仗,各色兽形大汉三五成群,聊起八卦来了。
  齐越挥舞着手头的玄黑冰鞭,朝着通天身上就是一鞭子,皮鞭入肉,皮开肉绽,鲜红的血液从通天本就不干净的衣袖之中渗透出来。几次三番,通天常常被鞭笞得簌簌发抖而昏迷过去。
  这痛,这苦,这恨,在通天心下埋下了种芽,只待它慢慢生长、肆意生长、狂放生长。
  通天狠狠地盯着沈宸,恨不得将他的身体看出个洞出来。
  齐越声音不似往日般清冽,倒是多了几分的妩媚,“灵宝天尊,莫要如此看着本皇!”
  “齐越,你染了什么脏东西?”
  通天冷冷地说道,齐越看着眼前男人因疼痛而浑身颤栗,心头竟然升起了一种诡异的快感,和恐惧!
  为了掩饰这丝缕奇异的恐惧,玄黑色的冰鞭在空中飞舞着,如同飞花旋转般。
  通天撑不过去,晕倒了,晕倒之前还在心里赞叹了一句——“这鞭子舞得倒是漂亮。”
  再次醒来,他鲜血淋漓地趴在祁连山之上。
  山顶白雪皑皑,苦寒之地,几乎寸草不生,只有一朵寒梅在石头的缝隙之中艰难求生。
  远处山底,有成群樱花,红粉成团,一簇接着一簇。
  通天看着远处樱花,无忧绽放,近处红梅,苦苦挣扎,傲然求生。
  丹栀这几日,心神不宁,总觉得通天遇到危险,这日她眼皮子跳的厉害。
  她也着实在凤族待不下去了。着急忙慌地把凤凰族事情交代一番,处理告一段落,不顾凰意瑜凤楼说辞,毅然决然地离开了。
  丹栀忧心通天,说是要去寻了他,便是片刻不耽误。刚出了丹穴山,从常仪就发了个视频通话。
  只见镜中女子,一身银丝桂花对襟振袖金丝罗裙,斜插雕花木簪,翠羽眉,眉间朱砂点缀,不若往日那般清冷绝尘,倒是多了几分的妩媚。
  常仪那边,盛乐不绝于耳。
  今日的常仪女神,装扮着实是隆重得很,结鬟发髻巍峨瞻望,金钗珠宝遍插发髻之上,星月步摇,步步生辉。
  常仪见丹栀背着行囊,徒步中,颇为奇怪。
  “你这又是要去哪儿呀!”
  丹栀叹了口气,“这几日,我每天都左眼皮跳,心中也惊恐得紧,祝余我看过,她好好地待在招摇山。你和羲和,法力无边,也用不着我忧心,眼下,只能是我家那位的了!”
  羲和的劫难在妖天庭呢,眼下忧愁,为时尚早,常仪的劫难,她好像没有听说过,但是想到后世,月宫主人是嫦娥,估摸这之前应该是没什么事儿。这嫦娥成为月宫之主,都是昊天大帝的事儿了,早着呢!
  常仪被丹栀这诡诞的话给逗笑了,“你这小花妖倒是有意思的紧,仅仅凭着你身体上反应,就怪力乱神!”
  她剑眉一蹙,不喜常仪这话,整只花妖的气势都上来了。
  丹栀的换了个眉形,在凤凰族,柳叶眉不显气势,太过于娇弱,故而换了剑眉示人。
  这变化,常仪往日倒是没在乎。这番她有了气势,常仪才注意到她眉毛的变化。
  “通天本就是去历劫的,过得不如意,这是既定事实!”丹栀还是理智的解释了一句。
  “那你去看他干嘛?这不是他自己的选择吗!”
  常仪听的丹栀这么一说,不免又想到在天台山日日折腾她家阿姊羲和的帝俊,心中更是烦闷,杠了丹栀一句。
  “唉,常仪,你啥时候谈个恋爱就懂了!”
  丹栀看常仪这酸酸的话,就晓得她这是从她这儿联想到了别处,又看不惯帝俊了。
  说实在的,被常仪这一杠,丹栀很想继续理论,但是压制下来了。
  “你这打扮的这般庄重,是要干嘛?”丹栀转了话头。
  常仪也接了话头,心中郁郁,“烦死了!前些日子推演,龙汉量劫马上就要结束了,这天地劫难事了,自是普天同庆,日月同欢,这庆祝一番,我不得出仙娥出力?再者,紫霄宫传来了消息,道祖要讲成圣之道!前段时间,陪着帝俊磋磨时光,这事儿就堆起来了。”
  常仪素来不喜理会尘事,多数儿的事儿都是交给常娥去做。可这毕竟是天地大事,她也没得胆量去偷懒,为此触怒天道,不值当。
  丹栀一身茜素青色棉质上襦,下身是湛蓝色的粗布裤子,褐色的头发简单地盘在一起,身上背着个背囊,装的水酒吃食。脚下健步如飞,耳听常仪絮絮叨叨。
  她也给不了什么建议,后世盛宴对于洪荒的常仪自是没有半点参考价值,她一小花妖,顶多是沾通天、常仪羲和二女神的光,有了荣幸可以去参加这次盛宴。
  去了也是个这吃两口云片糕,那吃点香酥饼,这喝两口桃花酿,那喝两口五毒酒。跟在通天身旁,跟通天的三五亲友客套一番,罢了。
  常仪絮叨完了,还想要丹栀附和几句,但是看着丹栀那心不在焉的样子,也知她半点忙也帮不上,心中不免恼了,“算了算了,挂了挂了!”
  常仪将镜子挂了,丹栀不由得笑了,她身边的人被她带的,现在说话都有几分21世纪的味道。唉,潜移默化,真是个好东西!
  跋山涉水,终于到了祁连山,丹栀看了一下,自己这风尘仆仆、一身臭汗的模样,很是满意。在准备入山之时,她将修为隐去丝缕,又戴上了常仪月宫的玉兔毛,说来往日,她最怕这兔子毛了,这番才入了祁连山。
  “小哥,你可知沈宸现下在何处?”
  丹栀入了军营,朝着一大汉打听到。
  说来她这军营进的也是费了几分心思,花了一顿口舌。
  这大汉,一脸异样地看着丹栀。
  “沈军师,被关押在地牢了!”
  大汉说完,警觉自己泄密,暗恨自己被美色迷了眼睛,卸下心防。心下陡然升起防备地看着丹栀,“你是何人,为何探听我族叛徒!”
  “我乃月兔族,此番走族征战,我族人定了避世的心思,但是家中族长仍是忧心走族兴衰,故而派遣小妖前来。”
  大汉听得丹栀这番解释,仔仔细细上下打量她一番,看她那双圆溜溜的红眼睛,肌肤胜雪,短短的兔子尾巴,还留在身后。
  说话也是细声细气,倒是符合月兔一族胆小的性子,也就信了她的说辞。
  “你们月兔一族,也未免太……太过于胆小怕事了!”
  末了,这大汉还吐槽这么一句。
  丹栀嬉笑着,低服做小道,“是,同为走族,诸位在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族中长辈这般打算,着实令小妖汗颜。但我月兔族,修为低下,又要服侍月宫女神,真到了战场,恐怕也是给诸位英豪增添麻烦罢了!”
  大汉摸了摸胡子,点了点头,对她这番说辞倒是认同。
  这大汉不再怀疑丹栀身份,却仍有疑惑,“你为何打听沈宸军师之事?”
  丹栀听得大汉之语,登时就红了眼,“我……我本是月兔一族小兔茕茕,一次意外见了沈宸,他温润如玉,月下清辉绝尘,一见沈宸误终身,我们花前月下,许下终生,却不曾想,一日缱绻后,那厮竟然就那么跑了!近日月宫女神,得了操持盛宴的任务,不参与此次量劫的诸族奉命去了月宫,为盛宴尽一份绵薄之力,我跟我族祖宗洒扫装扮月宫之际,听的别族闲话,知晓沈宸他……他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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