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敛财人生之重启——林木儿
时间:2021-08-24 10:30:02

  这也就是自己遇到的刚好是医学会议,真换个专业,自己不那么做功课行吗?有些学术名词光是记汉语都记不住,还得随口能翻出外文词汇,哪那么容易?
  果然,就没有哪条路一定是最好走的。
 
 
第16章 重启时光(16)
  这个会议一开就是十天,比预计的要多出三天来。这也意味着多挣了三天的钱。又有紧随其后的好几家国内的企业跟国外合作,还是需要翻译。时间错开,一天工作十多个小时,这又是四五天。像是后来企业花钱再请,林雨桐的价格三百一个小时就不干了,没有五百都请不动了。
  可以说是在开学前狠狠的赚了一笔。
  李教授呢,觉得林雨桐可以去考一些认证资格,这个翻译协会每年都有考试。通过考试之后,商业价值上,应该是更高一些。
  但要是单纯只做这种纯粹的商业翻译,卢淑琴估计是难以安枕了。林雨桐也是把自己打算考公的事跟李教授说了,如果活不紧的,我就接了。人调停不开了,我也能接。从职业规划上来说,商业价值不是目标。
  另外,她也咨询老师,能不能叫她补考像是俄语、日语、韩语这些专业的课程,她想拿到这些专业的学历,如果不能,能考级的时候,能不能报名。
  人各有志嘛!李教授并不认为这样的选择就如何了,反而抽出了几分稿件,都不长,叫林雨桐现场翻译,翻译完了,就放人。水平如何,他也看不懂,得给看得懂的人看。
  但一个孩子,农村出身的孩子,英语靠着苦学跟得上就罢了,竟然还能自学完这些科目,这个上进心就足以叫人动容。这一届的学生里,这个尚思雨是一个,她兼修了一个阿拉伯语,能做书面翻译。没想到这还有一个狠人。这孩子不是活跃在学生会的干部,原来是把心思放在了充实自己上了。好像入D还是因为成绩优异,如今是预备D员。
  挺好!林雨桐一走,他就叫了几个学生,学其他语言的。结果一看,有一个就说,“俄语叫我翻译,我翻译不到这个份上。”
  这些不是林雨桐现在要考虑的,能考就考,考不了也不遗憾。只想着现在这国考可不是后来,报考的人多,也就意味着知道这个的人多。可这个时间点,知道能靠考试考进机关单位的,其实都不多。除非家里有那种在体制内的人。因为报考的不多,其实考中的比例还挺高的,七个里就能有一个考中的。这还只指国考。到了后来,六七十个也考不中一个,这还是在需求变大的情况下,也就是报名的基数大了十几倍不止。
  报考的人少,这里面背景深厚的比例就会高。想通过这种考试,难度自然就大了。说到底,也不过是为了增加一些砝码。就这,她也不想报考比较热门的。先得跳过这个坎儿再说。
  因此这次忙完,领了钱,回家之前去了书店,把能找到的考试试题都给翻出来,好歹过一遍的。
  这次的钱林雨桐直接用牛皮纸袋给带回来了,厚厚的一包塞给卢淑琴,“现在心里踏实了吗?”
  卢淑琴把钱点了一遍又一遍,然后满屋子找藏钱的地方。到底是带着她去小区门口的存取款机给存进去了,这才安心了。
  “在正式工作下来之前,我就不折腾了。”林雨桐是这么说的,“我在家复习,准备考试,成吗?”
  成!成啊!
  日子一下子就安然了起来。早起陪卢淑琴走走,顺便去超市买菜,看需要什么日用品不。卢淑琴是永远在找打折的菜,肉吧,来了大半个月了,就买了那么一两次。现在自己跟着,就主动挑,也不要很多,每次一小块,够当天吃就行。然后小鲫鱼之类的拿点。
  吃了早饭,砂锅里熬药,她看书工作,卢淑琴看电视,帮着看火。中午外面热,但是一楼很凉快,睡个午觉起来,卢淑琴洗洗涮涮的,把在十元店里买来的那种床单被罩,改一改,弄个沙发套子垫子之类,就算把一天打发过来了。
  林雨桐就发现,卢淑琴的手真的很巧。买来的便宜货里面有一件是半截子白布门帘,她给抱枕上做了个套子,还给上面绣了一大朵向日葵。这种绣花手法不同于南方的刺绣,是一种特属于北方的一种更粗狂的绣法。但是它配色很大胆,看着也很热烈,倒是有些特点。
  “怎么不知道您会这个呀?”林雨桐就问她,“您这手艺现在都不多见了。”
  “你姥姥做的才好呢。想教给我跟你小姨,你小姨是手笨,怎么也学不会。可我学会了,又赶上那几年,大家都不兴这花里胡哨的了。后来有了你了,给你做猫头鞋,猫头帽,这才又把手艺给捡起来。”她手脚利索,脸上带着笑,正给凳子上做垫子呢,“咱们那里,像我这个年纪的,多少都会点。你现在也用不着学这个,现在机器什么花绣不出来?”
  “嗳?这可不一样。”林雨桐拿起来再端详,“机械出来的叫工业品,手工绣出来的叫工艺品。我觉得您做的这个,就有点那个意思了。”
  还工艺品呢?!
  这俩孩子就是会哄她。
  但林雨桥上心了,回头就跟林雨桐商量,“妈在这里,没烦心事是真的。但无所事事也不是个事……”
  “我正想着,咱们开学前带妈去其他地方转转。”
  去哪转?
  去那些旅游景点转转去。
  卢淑琴也是第一次知道,像是绣出来的这些东西还真有人买,出价还不低。
  林雨桐觉得这个费时间费工夫,她有带了卢淑琴去看了一次民间艺术展览,里面有很多手工艺品。像是荆棘条做的各种花篮,像是玉米皮做的垫子,蒲团,篮子等等,各种造型的。
  回去后,卢淑琴主动要求给老家打电话。
  林雨桐也不问,帮她拨通了大伯家的电话。大伯家并不远,在一条巷子里,斜对面就是。喊一嗓子就能听见的那种。晚上应该都在家。果然,林雨桐一说找她爸,那边大伯母就喊:“棉棉,叫你二叔,桐桐打电话来。”
  那边去叫人了,这大伯母就在电话上跟林雨桐聊天,“你说你们走还带着你妈,也没个房子在城里,还得租房子住。你妈也是,不知道你们难呀!上学你能带着你妈不?”
  “我大四了,得自己实习了,晚上一个人不敢睡,叫我妈给我作伴呢。”林雨桐是这么解释的。
  那边才不废话了,又说起其他,“你姐的婚事你们这是不管……”
  “现在都婚姻自由了。”林雨桐只往一边给岔开:“我们的宗旨就是我姐愿意,我姐高兴。只要她愿意她高兴,怎么着都成。”
  正说着呢,电话那边传来脚步声,是林雨棉的声音,“桐桐,爷爷说二叔他还没回来,今儿去县城了说是有事。你有啥事要转告的,我等二叔回来我告诉他。”
  林雨桐也不知道卢淑琴找林有志干嘛。
  卢淑琴接了电话,“给你二叔说,叫他明儿给回个电话。”
  并不在电话里说是什么事。
  “行!”林雨棉又问候了卢淑琴几句,两人就挂了电话。
  卢淑琴就道:“你爸肯定是去找老祁去了。”
  都说了别找人,非不听。
  不是不听,是得上个保险,对吧?
  林有志就在老祁家门口蹲了大半天,老祁一回来,看门口蹲着个人,再一看,“哎哟!老林啊,你怎么蹲这儿呀。有事你去单位上,我还能躲着不见呀!”他说着就开门,把人往里面让,“赶紧进来,随便坐。我老婆去儿子家看孙子去了,不在家,就我一个。家里没啥招待的……”嘴上说着,但还是抱了西瓜出来切,“就这个吧,还省的我烧水了。”
  林有志有些拘谨,“不了,老祁,别麻烦了。”
  “你这人真是,跟我要是客气,你可就伤人心了。”老祁手脚利索的切了西瓜,递给林有志一牙,“为啥事来的?孩子快开学了?钱不够?”说着,就从公文包里取钱包,“我今儿才取了两千,要是不够啊,一会子走的时候,我跟你一起出去,现在这取款机,方便。”
  钱就这么递过去了。
  “不缺钱。”林有志赶紧推让,“真不缺钱,我家桐桐现在也挣钱了。”这是叫人骄傲的事,他就这么那么的一说。
  “这可是本事!”你还有什么可愁的?老祁拍了拍林有志的肩膀,“你这苦尽甘来了。”
  “孩子有本事,可女孩子在外面我不放心。”他这么说着,就斟酌话怎么开口。
  老祁就明白了,这是为孩子工作的事来的。他其实哪里有那么大的权利,不过是孩子本身的素质过硬,真要是回来参与公平竞争的时候,他保证不叫孩子被顶下去便是了。他没回绝,只道:“孩子要是国庆回来,你叫孩子来一趟。我问一下孩子的意见!咱们这里现在要打造重点高中,最缺的就是外语老师。正经的外国语大学毕业,要是孩子想回来,你放心老林,我把这当给我亲闺女办事……”
  正说着呢,门被敲响了,砸的咚咚咚的,他赶紧去开门,“谁啊?”
  门一拉开,就看见嬉皮笑脸的金保国。
  金保国晃悠着手里的酒瓶子:“找你老小子喝酒来了!带了好酒,为我儿子的事的,你要应,现在就应,酒今晚咱喝。你要是不应,我带着酒立马就走人……”
  应应应!应还不行吗?
  金保国你这狗R的,在楼道里胡喊QIU哩!
 
 
第17章 重启时光(17)
  “先进来!”老祁一把将金保国拉到屋里,赶紧把门关上了,“你个二货,喊的人尽皆知,你想干嘛呀?”
  “去去去,吓唬谁呢?”金保国呵呵就笑,“他们能知道咱说的是啥事?有求人办那要紧的事在门口吆喝的吗?傻子!吆喝了才证明没事。”
  就你理由多!
  老祁家进了门是玄关,从玄关绕过去才是客厅。有些人家很讲究,觉得屋里一定得有玄关,哪怕空间不大,也弄个玄关,风水讲究吧。也因为如此,金保国进来了,两人站在玄关还说了几句话,也还不知道老祁这边还有别的客人。
  林有志是坐在这里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那边金保国也不用老祁让,自己直接往里走,一边走还一边回头跟老祁说,“弟妹不在呀?看孙子去了?你说你现在是彻底的轻松了,孙子都有了……”
  那边老祁给他使眼色,他扭脸看过去,才发现坐在那里的林有志。
  金保国愣了一下,瞪了老祁一眼,扭头就往出走。
  老祁一把将人拉住,“干嘛!没完了是吧?”
  林有志就起身,“不用他走,我走!”说着起身,直接绕过两人要出门。
  老祁又伸手拉了林有志,“干嘛?你也没完了?”
  他站在两人中间,一手拉了一个,“今儿我没这个面子是吧?我把话撂在这儿,哪个狗R的今儿就这么踏出我的大门,这辈子到我这个老伙计嘎嘣死了,都他妈的再别登门了。”
  老祁别看长的五大三粗的,但却是个极内秀的人。在外面并不咋咋呼呼,年轻的时候赶上那个年月,金保国是能闹腾,林有志是老实本分谁都能交好,因此都混的不差。老祁呢?属于看着谁都不敢惹,怎么瞧怎么混混的那种,但人家那几年该看书还看书。恢复高考之后,这小子都有孩子了,还去高考了。考了个中专,毕业后就留在县委了。金保国这些年是混的人五人六的,但这位在县城这点地方,各个单位都能流转一遍了。虽说没怎么升职,以后升职的空间也不大的,但大大小小的是个领导。加上人会办事,关系网很广。但此人最叫人称道的地方就是对老关系那从来不马虎。
  金保国这种人,那关系跟谁都能处。但林有志这些年,也不怎么上老祁的门。但老祁逢年过节,必然带着礼上林家的。给老二拜年,正儿八经的跟小时候一样,跪下就磕头。只要是回镇上办事,那必然是要去家里的。别管林有志在不在家,他都去。去了还不空手,也不是金贵的东西,在街上碰上啥买点啥。提点好饭回去叫老人改善伙食,买点软烂的点心,或是割上几斤肉往家里一送。对林家如此,对金家也是如此,而且不避人。给金家带什么,就给林家带什么。
  比起老祁的作为,那林有志就觉得这些年,他做的不如老祁周到。
  别管这里面的情分有几分真几分假,有几分是为了名声。但一个人二十来年如一日,这就很难得了。
  当然了,林有志也有他的道理。朋友站的高了,照顾穷朋友,这是情分。但你自己过的紧巴,处处要人照顾,你这一上门,人家心里就咯噔一下。就像是这次,老祁不等自己开口就给钱,是想着给孩子的学费凑不够。不是自家不想着跟人家亲近,是人穷没资格跟人亲近。
  再者,也有些没法面对故人。
  这会子老祁把话说到这份上了,谁今儿都不能走。
  老祁把事做到了前头,他撂下什么话来,都得给接住了。
  都不挣扎着走了,老祁把两人一甩,指了指沙发,“坐下。”
  一个长沙发,两个单人沙发,金保国跟林有志一人一个单人沙发,隔着茶几相对而坐。
  老祁大马金刀的往长沙发上一坐,占据了中间的位置。然后将茶几上的玻璃杯子翻起来三个,从金保国手里把酒瓶子硬抢过来,直接打开,咕咚咚的倒了三杯子,然后重重的给三人面前分别放一杯。
  他自己端起来,也不管两人,自顾自的跟这两人面前的杯子碰了碰,一口把一玻璃杯的酒给灌肚子里去了。然后瞪着牛眼,看看这个,看看那个,那意思就一个:老子就看今儿谁他娘的不喝这杯酒。
  林有志侧着身子,先端了自己这一杯,三两口的跟闷下去了。
  金保国最后喝的,不知道喝的急了还是怎么了,呛的直咳嗽,咳嗽着咳嗽着,眼泪就下来了,抬手搓了一把脸,可还是没有再说话。
  老祁也不说话,把剩下的酒给三个人分了,从起身从酒柜里摸出一瓶来,往茶几上一放,再坐下这才道:“这有些话,我憋了二十多年了。哥几个从穿开裆裤起,活尿泥一块儿长大的……这他妈的都不算了是吧?咱们都没亲兄弟……老林那大哥算不得兄弟!咱们仨不抱团,能好好的到了今儿?”
  老祁原本不是本地人,他是三四岁上,被他娘带过来的。他娘改嫁到这边的老祁家,他才姓祁的。没几年老祁家的男人死了,他跟他娘在那家被欺负的呀,就直接搬出来了。娘俩就在砖窑厂安的身。无亲无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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