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系美人穿成恶毒继母[快穿]——四藏
时间:2021-09-01 10:12:47

  他等着她说。
  乔纱故意作弄的说:“我想要贵人,不知道成不成?”
  他诧异了一下,“我?”
  “对,你。”乔纱歪着头对他笑,“昨夜与你同床共枕我很舒服,不如以后你就做我的情夫?”
  他很明显的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她会如此随便放荡。
  乔纱却开心起来,攻略她可没那么容易,不是替她揉揉胃,温温柔就可以的。
  “若这是夫人想要的。”他在愣了一下之后,又回答她:“我自是要应的。”
  是吗?
  “那你过来。”乔纱对他招招手,“亲亲我。”
  他这次连扶在轮椅上的手指也收紧了一下。
  乔纱发现,作为被攻略者,作弄要攻略她的人,乐趣多多。
  他转动轮椅慢慢朝她靠过来,停在了躺椅旁,他非常清楚,她在戏耍他,作弄他,但他嗅到她的气味,就想要顺着她。
  他低下头,轻轻地亲了亲她扶在躺椅扶手上的手背。
  很轻很轻,像一只蝴蝶落在她的指尖。
  他没抬起头,只是挪了挪,埋进了她披在肩上的黑发里,吻她的黑发和肩膀,闻她的气味。
  为什么?这气味令他这么着迷?
  他越靠近她,越着迷。
  他在她的黑发里,闷声问她:“夫人还想我亲哪里?”
  乔纱感觉到他热热的呼吸,透过黑发和衣服,浸着她的肌肤。
  他可以为攻略做到这种地步?
  乔纱心中倒是佩服起他了,她伸手托起了他的脸,玉一样的脸,如今染上一丝绯红。
  他在脸红?
  他害羞了?还是他动情了?
  乔纱竟有些猜不透他,他怎么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对她着迷,为她动情了,那他演出来的吗?
  能演到这种地步,谁看了谁不心悸?
  “您。”101忍不住说。
  乔纱手指蹭了蹭他的脸颊,轻轻问他:“亲哪里都可以吗?太子殿下。”
  他定定的看她,她知道他的身份,并且很清楚他的身份,是在重生之前,谢兰池的人叫了他一声:太子吧?
  她现在要与他说破,重生之前杀他的事吗?
  她却笑了一下,侧过头亲了亲他的脸颊,在他耳边说:“这不够,我没那么容易心动,容易坠入你的温柔乡,做你的棋子。”
  他心里悄无声息的空了一下,他忽然发现,她以为他只是在做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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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尼姑庵中。
  谢兰池站在院子里,看着一树枫叶,听见下属禀报:“厂督大人,那小尼姑应该今早就跑了,但属下在禅房里发现了此物。”
  下属双手呈上。
  谢兰池垂目看了一眼,是一把金镶玉的簪子,华贵又繁琐,他记得,这是在给他下药那日,他继母戴着的簪子。
  看来,他的继母和太子殿下在一起。
  他接过簪子,仔细的把玩在手里,轻轻曼曼的说:“顺着山中大路小路去找,找所有的药铺。”
  太子殿下总要买药的。
 
 
第92章 [太监的恶毒继母] [VIP]
  安安静静的房间里。
  他闻到乔纱身上淡淡的香味, 听见她说,这不够让她心动,陷入他的股掌之间。
  他心中竟不是多么好受。
  她说得没错, 他原本留下她, 对她好, 就是为了利用她,从她口中套出重生的秘密。
  可他待她, 不全是做戏。
  昨夜不是,今日也不是。
  但这些, 除了他自己无人知晓,也无人相信, 就连他自己也在心里拉扯,也不明白,他对她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那些真又是为何?
  他为何要管她吃不吃饭?她活着就是了。
  他只要好好留着她,利用她,就是了。
  可她又轻轻亲了亲他的耳垂, 如同一小簇火苗喷涌在冰块上, 融化出潮潮的气息,令他战栗了一下, 半边脸热了、酥了。
  手指下意识地抓紧。
  又听见她在耳边低低说:“这也不够。”
  她的气息扫过他的脸颊,埋进他的颈窝里,没有亲他,而是用她的嘴唇若即若离地蹭动着, 蹭得他脖子一阵阵酥麻, 半边的身子快要融化了。
  他抓紧轮椅的扶手, 喉咙里、鼻腔里忍不住地发出闷闷的呼吸声, 太痒太麻了,多么想要将他的脖子献上去,让她咬一口,解解痒。
  可她却停了下来,抬起头,托着他脸颊的手指动了动,将他的脸转向了她。
  他感觉脸很烫,睫毛微微颤动地望着她,他看见了她眼睛里的自己,绯红的脸,情生意动的眼,像条被摆布在砧板上,嘴巴一开一合的鱼。
  他听见,她笑他:“是太子殿下在诱我上钩?还是我在诱太子殿下上钩?”
  是啊,下弯钩钓鱼的渔夫,先和水中鱼儿共情了。
  但他又看见她眼睛里、笑容里的洋洋得意,他又觉得,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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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门被打开。
  坐在外面等着的翠翠忙回头,看见一脸春风笑意的夫人走出来,夫人的气色好多啦。
  她惊奇极了,问夫人:“贵人用了什么法子?您真不想吐了吗?”
  是不想了。
  乔纱捂着自己的胃,觉得神奇,她一高兴,不总想着会吐,好像是没那么恶心了。
  她又回头看了一眼屋中的他,他垂着脸,伸手在抚摸着自己的脖子,愣愣地出神,黑发温柔地垂在肩侧,越看越美。
  真不错,越戏弄越得趣。
  “到底是什么法子呀?”翠翠好奇死了,又问夫人。
  夫人只抿嘴笑着,与她说:“大人的法子,说了你也不懂。”
  “大人的法子?”翠翠更迷糊了,她已经满十六了,她也是大人了!怎么就不懂了,夫人说了她就懂!
  可夫人就是不说。
  长守却一脸心领神会的模样,进了房间,去给贵人换药。
  翠翠郁闷地扶着乔纱坐在院子的水井旁乘凉。
  乔纱探头看见水井里用水泡着一个绿幽幽的西瓜,惊奇地眨眼,这个世界还有西瓜啊。
  101:“有的宿主,架空世界,作者想写什么就有什么。”
  乔纱乐了,有道理。
  “您可不能吃这瓜。”翠翠却说:“西瓜太寒凉了,您不舒服,吃了会更不好。”
  乔纱有些扫兴地坐回椅子里,看着房间里正在换药的太子殿下,找麻烦地说:“我不能吃,那他们也不许吃。”
  谁也不许吃。
  房间里的长守听见,顿时心中大惊,别啊,他好不容易搞来的瓜,就想着冰凉了解解热。
  他忙看贵人,只见贵人靠在躺椅里慢慢说:“一会儿将瓜扔了。”
  长守心中连连喊苦。
  平安更是震惊,为什么啊,这是为什么!贵人如今怎么对这谢家小夫人这么纵容!
  再看那谢家小夫人心满意足地靠在椅子里,扇着蒲扇,宫里最得宠的娘娘也没有这般的!
  “长守。”贵人突然低低叫了一声。
  长守忙停下换药的手,还以为自己弄疼了贵人,却听贵人声音很低地吩咐他:“一会儿去将叶太医带过来。”
  “贵人哪里不舒服吗?”长守惊讶,叶太医是贵人的亲信,早早就辞官隐居了,这次贵人出了事,多亏叶太医暗中救治贵人,不然贵人这条命早被谢兰池那阉人折磨没了。
  但是,如今他们躲在这里,是为了等待援兵抵达京都,与贵人汇合,这个期间他们最好不要轻举妄动,若是被谢兰池的人发现,只怕危险。
  “请来给谢夫人瞧瞧。”他的目光一直落在院子里的乔纱身上,总不好让她这样病下去,痛苦下去。
  长守心中更是惊讶,居然是为了谢夫人……他一直以为贵人留下谢夫人,不过是一时玩乐而已。
  没想到,贵人竟是上心了?
  “是,贵人。”长守应是,心中满是惆怅,贵人玩乐可以,但若是真对谢夫人上心,可怎么办。
  那毕竟是谢兰池的继母,贵人到如今不近女色,别说太子妃了,连宠妾也没有一个,第一个女人就是谢兰池的寡母……
  这、这太不妥了。
  给贵人换完药之后,长守就收拾了一下准备动身去请叶太医,留了平安守着贵人。
  翠翠听说他要出山,原本也想跟着去,但放下不下夫人一人在这里,便没有开口,只去与长守商量,能不能替她带几样东西回来。
  夫人没带什么衣服,总是要采办两件寝衣、外衣,还有再买点开胃的杏干、果干。
  她怕长守觉得麻烦,又忙说:“今天晚上我给你做酱肘子,成吗?”
  长守咂摸了咂摸嘴,回她:“我看看吧,若是顺路就帮你采办。”如今风头正紧,他不能暴露行迹。
  翠翠忙点头。
  等送走长守之后,翠翠就忙着做午饭,想着下午可以给夫人烧水擦擦身子。
  谁料到,下午竟是下起了大雨。
  山中的暴雨来得又快又猛,伴随着轰隆隆的闷雷,几乎要将山淹了一般。
  翠翠便只替乔纱洗了头发,坐在房间里替乔纱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担心地望着门外的大雨,自己嘟囔:“这么大的雨,会不会把我让他带的东西淋湿啊。”
  “你让他带了什么?”乔纱问她。
  “别的倒没什么,我就让他给夫人带两件寝衣,您已经没有替换的了。”翠翠知道她爱干净,贴身的衣服几乎要日日更换,昨天洗的那件寝衣,一下雨更干不了了。
  翠翠愁得皱眉,听见榻上的贵人说:“我还有两件新的,你可以拿去替你家夫人改改长短。”
  翠翠忙回头看榻上的贵人,“这、这怎么好。”贴身的衣物啊。
  他那张脸上的笑容好生温柔,与她说:“我没穿过。”
  翠翠一下子脸就红了,觉得自己想什么呢,人家贵人菩萨一样,没有半点肮脏的念头。
  贵人让她随平安去取。
  翠翠点了点头,将夫人没擦干的发搭在了椅背上,先跟着平安去了。
  风雨交加之下,天阴得像夜里。
  他看着靠在椅子里的乔纱,她百无聊赖地在摆弄着桌子上的象棋,黑长的湿发搭在椅背上,洇湿了她脖颈后一小片的衣服。
  他禁不住开口:“夫人,要不要坐过来,我替你擦头发?”
  乔纱抬起眼瞧了他一下,唇角一勾,又戏弄他地说:“我不想动,你过来。”
  他抿了抿嘴,心底里竟泛起笑意,不知为何她越骄纵,他越着迷。
  或许,是因为他将自己的小时候,投射在了她身上,他无法骄纵,他就越喜欢纵容她。
  他伸手将榻边的轮椅拉了过来,撑着双臂,挪动着自己的身体往轮椅上挪,每用力一下膝盖就痛得钻心,他抿着嘴吃力慢慢挪。
  她在不远处,笑着撂下棋子,起身朝他走了过来,伸手压在他撑着轮椅的手背上,瞧着他苍白的脸说:“太子殿下这苦肉计倒是管用。”
  她坐在了他身边,拉过他轮椅上的手又说:“我于心不忍。”
  他定定望着她,心中竟品出了一丝丝甜,她会对他于心不忍吗?
  或许是假话,但她朝他走来,假的也无所谓。
  她踢掉鞋子,趴在了他手边,将被和一袭黑发对向他,拿起了枕头旁,他平日在看的书,“擦吧。”
  没帕子,他用身侧干净的毯子替她擦。
  凉凉的头发揉在毯子里,他的手指轻轻捋着,有意无意地触碰她光洁的脖颈,细滑得像条鱼。
  她皱眉翻着他的书,如同在翻着天书一般,“这是本围棋棋谱啊……连张图也没有,看得懂吗?”
  他“嗯”了一声。
  她合上书,将脸枕在身上侧过头来看他,“书哪有太子殿下好看。”
  他垂着眼静静瞧她,问她:“在夫人眼中,我好看吗?”
  “当然。”乔纱答得毫不犹豫。
  “那与谢兰池比呢?”他又问。
  这倒是将乔纱问住了,她到如今还没记起来谢兰池的样貌,但一定不差。
  她不正面回答他,又戏弄他地对他伸出了手,“你凑近点,让我好好瞧瞧,比比。”
  他却真的垂下脸来,披着一肩黑发将他的下巴放在了她掌心里,如蝶翼的睫毛轻轻掀起望她,“夫人喜欢我的样貌,还是谢兰池的?”
  他又问她。
  她像是托着一块软玉,那样无暇白皙,垂下眼睑时当真如观音垂目。
  这样一张脸,被她亵玩在掌心,她心中莫名生出奇妙的悸动和快感,她的手指轻轻蹭着他的下巴,他饱满的唇,与他说:“看不清,你再近些。”
  他望着她,手臂撑在她的身侧,慢慢地朝她贴近、贴近,近到她的脸前,鼻子与鼻子几乎蹭到一起,他喉结微动地轻声说:“如今,可看得清?”
  真诱人。
  乔纱托着他的脸,在他的话语间亲上了他的唇,很轻很轻,仿佛唇瓣触碰着唇辫,喃喃说:“看不清……”
  他忽然伸手插入她湿漉漉的黑发中,在一团黑发中揽住了她的后颈,凑得更近,更紧,更里面了一些。(审核员好,这里只是一个吻)
  原来,亲吻是这样的。
  可以近到这种地方,还觉得不够,从前的界限感、被触碰的恶心感,通通不见了,他只想更彻底地品尝这个吻,品尝她。
  他浑身都着了火似的,喉咙里也渴得厉害,他那么迫切地想要她湿漉漉的唇,湿漉漉的吻。
  不够,不够,怎么也不够,他腾出另一只手抱住了她的脸,手指仔细抚摸着她的耳垂、耳洞,更深更深地吻她……
  乔纱快要透不过气来,这个人像个渴了几年的将死之人一般,将她当成一口井,一汪水,又急切又没个够,他这哪里是吻,这简直是下一秒就要将她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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