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养河蚌后我有了俩国民崽崽——鱼昆子
时间:2021-09-02 10:19:46

  此刻, 尤迢迢正沉浸在节目里, 玩得不亦乐乎,一方面是节目设置确实有趣,另一方面, 二号小红花培养基地实在太乖,太配合了。
  才录了一半,她就收获了三朵小红花。
  “迢迢姐,对不起,我太没用了。”邹一白很不好意思,他和尤迢迢是一组的,刚才在玩一个抢彩球的游戏时,因为他太弱的缘故,导致他们这组输了。
  尤迢迢摆摆手:“这有什么好道歉的,术业有专攻,体力方面的游戏我来上,等下要是有唱歌表演的游戏,你就好好表现。”
  邹一白:“万一没有呢?”他岂不是一直拖累别人。
  尤迢迢眼睛锃亮:“你动不了手,还可以动嘴嘛。”
  邹一白楞了一下,反应过来,这是让他多夸夸她。他经过两次相处,发现尤迢迢貌似很喜欢听别人夸奖她。
  他立马说:“迢迢姐特别棒,玩游戏太厉害了,小弟佩服地五体投地。”
  尤迢99Z.L迢满意地收起小红花,真是孺子可教也。就算没有贺度这个一号基地,她想完成任务也不是那么困难嘛。
  接下来在录制过程中,尤迢迢在各项游戏中一马当先,邹一白全程躺赢。到了后来他放弃主动,几乎就成了啦啦队,在一边为尤迢迢鼓劲呐喊。
  他夸得越起劲,尤迢迢就卖力。
  网友也看乐了:
  【这什么御姐和小奶狗绝美人设,我又磕拉了】
  【尤尤好可爱,别人夸她两句,高兴地像个孩子】
  【懂了,彩虹屁吹起来啊姐妹们】
  一时之间,许多粉丝开始写大段大段的彩虹屁,洋洋洒洒的文采把路人看呆了。
  这头,贺度也看到了网友的反应,一时之间,他搞不清楚自己是因为尤迢迢可能是那个女人而心烦,还是御姐和小奶狗的出圈cp让他生气。
  总之,贺度感觉堵得慌。
  尤迢迢结束了一天半的节目录制,拖着疲累的身体回到公寓,在沙发上趴了半个多小时,正当要沉沉睡去时,忽然听见门铃响。
  她哼唧了两下,不情不愿地爬起来开门。
  “迢迢!”门刚一打开,一具软乎乎的身体冲了过来,抱着她的大腿蹭啊蹭。
  一听这个声音,她就知道是贺珠珠。
  她再抬头望过去,一旁贺真真一脸跃跃欲试却又不大好意思的样子,贺度站在崽崽后面,脸上没什么表情。
  “你们怎么来了,快请进。”尤迢迢非常惊讶地让开一条路。
  贺珠珠和贺真真熟门熟路地脱鞋、换鞋跑进去,贺度则慢悠悠地跟在后面说:“剧组说你在放假,他们两个知道了,吵着闹着要来看你。”当然她放假的消息,是他“不小心”地说给崽崽听的。
  “不打扰你吧?”贺度补充了一句。
  尤迢迢望着大半个月没见的人,怔了一下说:“不打扰。”
  贺度淡淡笑道:“那就好。”
  “迢迢,快来玩儿。”贺珠珠在客厅里迫不及待地喊人。
  “来了,”尤迢迢敛起神色,招呼贺度随便坐,“你们喝点什么?”
  俩崽崽在她家一点不客气,跟着她去冰箱拿了想喝的果汁。
  “给你爸爸一瓶。”尤迢迢递给贺珠珠。
  贺珠珠捧着果汁跳过去:“爸爸,迢迢给你的。”
  尤迢迢又洗了一盘新鲜草莓。
  贺度握着冰冰凉的易拉罐,对尤迢迢说:“难得放个假,还去录节目,太拼了吧。”
  尤迢迢:“你也看节目了,没办法啊,我这事业上升期,得抓紧每一个机会。”
  “上次和我们一起录节目的邹小白也去了?”贺度盯着她的眼睛明知故问。
  尤迢迢纠正:“人家叫邹一白。”
  贺度皮笑肉不笑:“看来你们挺熟的了。”
  尤迢迢咧嘴:“还不错,他特别乖,娱乐圈很难看见这么单纯的男孩子了。”让他夸就夸,可不是单纯嘛。
  贺度冷哼:“网友都给你们拉cp了。”
  尤迢迢不好意思地摆摆手:“那是闹着玩,人家还在读书,我哪99Z.L能老牛吃嫩草。”
  贺珠珠忽然插话:“迢迢,什么叫老牛吃嫩草啊?牛不是都喜欢吃嫩嫩的草吗?”
  尤迢迢&贺度:“……”
  大人不知道怎么回答,贺真真慢悠悠地替她解惑:“老牛吃嫩草是说年纪很大的人找年纪很小的人谈恋爱结婚。”
  贺珠珠“哦”了一声,圆溜溜的眼睛在贺度和尤迢迢之间打转:“那爸爸也是老牛吃嫩草。”爸爸活了不知道多少岁,是老妖怪了。
  尤迢迢八卦脸:“他吃谁的嫩草?”
  贺珠珠脱口而出:“他吃你……”
  “吃你的草莓吧,什么都堵不住你的嘴。”贺度及时地制止了女儿接下来的话。
  尤迢迢面露尴尬,她貌似听见了个“你”字,还好没说完,不然她真不知道怎么接话。
  贺真真:“迢迢,你还有多久拍完戏啊?”
  尤迢迢想了想:“快了,我的戏份应该不到一个月就能拍完。”
  贺真真叹口气:“唉那时候我们暑假也快结束了。”
  尤迢迢摸摸他的头:“没关系,平常周末有空我们也能一起玩儿。”
  贺真真用力点头。
  尤迢迢瞅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下午五点多了,随口问了一句:“你们吃晚饭了吗?”
  俩崽崽异口同声:“没有。”
  尤迢迢:“那你们想吃什么,我们出去吃怎么样?”说着她把目光投向贺度,询问他的意见。
  贺度慢悠悠道:“别出去了,你这里有什么,随便吃点吧。”
  尤迢迢顿了顿,怎么感觉他这个点来就是来蹭饭的。
  贺珠珠很兴奋:“好啊,想吃迢迢做的菜。”
  尤迢迢挠挠头:“我这两天才回来,冰箱里没什么存货。”
  贺度不嫌弃:“有什么吃什么。”
  尤迢迢去冰箱看了一下,只有面条、鸡蛋和西红柿,便决定做西红柿鸡蛋面。
  贺度:“我来帮你。”
  尤迢迢:“好啊。”
  她烧开水,准备给西红柿烫一下去皮,而贺度就站在她的旁边,慢悠悠地搅拌鸡蛋。
  尤迢迢第一次觉得租的房子厨房太小了,不然为什么贺度的气息仿佛充斥了整间厨房。
  为了打破尴尬,她主动开口:“最近很忙吗?”
  贺度瞥了她一眼:“不忙,每天都在家。”
  尤迢迢噎了一下,笑道:“真好,提前过上退休的生活。”
  两人不咸不淡地聊着,贺度其实一直在观察她,然而怎么都无法把她和那个女人联系在一起。
  “上次你唱的摇篮曲,他们很喜欢。”贺度把话题拉到主题。
  尤迢迢:“喜欢就好,其实我唱得一般般。”
  “你为什么会唱那首摇篮曲?”
  “小时候偶然听别人唱的,很喜欢它的调子,就一直记在心里。”
  贺度试探问:“你经常唱吗?”
  尤迢迢笑了:“我想唱也没有对象啊,只是自己偶尔哼哼。”
  “真的没给别人唱过?”贺度不死心追问。
  尤迢迢狐疑道:“你怎么了,这首歌有什么问题吗?”
  贺度敛起神色:“没有,好99Z.L奇,顺便想学一学,以后唱来哄他们睡觉。”
  尤迢迢不疑有他:“这简单,下来我教你。”
  贺度道了个谢。
  尤迢迢问:“你想吃汤面,还是打卤面?”
  贺度:“随你便。”
  “那就打卤面吧,味道更浓郁一点,”尤迢迢眨了下眼睛,“我记得,要放糖。”
  贺度笑了笑。
  尤迢迢转身去橱柜里找糖,贺度换了个话题问:“你养宠物吗?”
  她说:“工作太忙了,没时间养。”
  “以前也没养过?什么动物都没养过吗?”
  尤迢迢觉得今天贺度问的问题都有点奇怪,但转念又想,人家可能只是随便唠唠。
  她说:“养过,但也不算完全养过。”
  贺度挑眉:“这什么意思?”
  尤迢迢边下面条边说:“因为我只是玩过一个云养小动物的游戏,现实生活中从没养过。”
  贺度失望了,难道真的是自己搞错了,尤迢迢会唱那首摇篮曲只是巧合而已?
  尤迢迢把面条捞起后过了两遍凉水,然后开始炒西红柿鸡蛋卤。
  贺度自从得到否定的答案后,内心五味杂陈,不知道该不该高兴。
  尤迢迢瞅了他一眼,见他默不作声,心里揣测难不成他问了那么多,是想送自己宠物,可他们家也没养宠物啊。
  “你怎么没养个小猫小狗给崽崽作伴呢?”她问。
  贺度:“他们两个只喜欢亮晶晶的东西。”
  尤迢迢:“那你自己呢?”
  贺度撇撇嘴,他可是化成人形的大妖怪,对这些未开智的动物实在不感兴趣。
  尤迢迢转身去柜子里找盘子,用闲聊的语气说:“其实我也不喜欢养猫狗,养它们太费神,如果我要养宠物,就养那种特别省心的。”
  贺度望着她的背影接话:“哪有省心的宠物?”
  尤迢迢:“有啊。”
  “什么?”
  尤迢迢脱口而出:“河蚌。”
  贺度闻言整个人瞬间呆住,脑海里轰隆隆作响,仿佛下一秒就有闪电要炸开一般。
 
 
第38章 二更
  尤迢迢把面条分成四份, 浇上西红柿鸡蛋卤,撒点小葱花,红黄绿相交, 格外好看。
  “贺度,你端这两份给真真和珠珠吧。”
  然而对方却没有吱声, 也没有动作。
  尤迢迢望过去, 贺度眉头紧皱, 下颌紧绷,一双冷的像冰霜的双眼正看着自己。
  她问:“怎么了?”
  “你刚才说你想养河蚌?”贺度的嗓音变得低沉沙哑。
  尤迢迢点头:“对呀,河蚌挺好养的, 只要养在鱼缸里,喂点吃的也不用怎么管。”
  贺度不动身各色地上前一步:“你为什么会想到养河蚌?很少人会把它作为宠物。”
  尤迢迢笑笑:“很少说明还是有嘛,和养乌龟、养金鱼没什么差别啊。”
  “不,肯定有个理由,”贺度沉声道,“你以前养过?”
  尤迢迢不明白他为什么纠结这个点,淡淡道:“我玩云养小游戏的时候养过一次,还挺有意思的。”
  贺度低喃:“云养小游戏?”
  尤迢迢点点下巴99Z.L,不禁后退一小步。
  贺度追问:“什么小游戏, 叫什么名字?”
  尤迢迢不解:“你也想玩?”
  贺度:“好奇。”
  尤迢迢摊手:“恐怕不行,那个游戏早就下线找不到了, 估计公司都倒闭了。”开玩笑,那是系统自带的游戏, 她到现在都没机会再玩第二次呢。
  贺度不肯罢休:“你养的河蚌是什么样的?你是怎么养他的?”最开始她说云养小游戏的时候, 他完全没有把它和自己联系在一起,但转念一想,既然他都可以进入这个世界, 那么游戏有古怪也不稀奇。
  尤迢迢不解:“你到底怎么了,这对你很重要吗?”
  “非常重要。”贺度一字一句道。
  尤迢迢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是一只金色贝壳的河蚌。”
  贺度瞳孔刷地放大,声音都急促了:“你怎么养他的?”
  “我就按照游戏设定好的程序,每天定时给它投喂,非常简单。”
  “就这样?”
  “对呀,不然呢,只是个游戏,我只需要动动手指头就好。”
  贺度垂下眼睑,尤迢迢说只是玩了个手机游戏,可他和那个女人是实打实地打过照面。
  他又问:“那只河蚌是被养在泥潭?”
  尤迢迢:“你怎么知道?”
  贺度此刻的脸色已经犹如黑云压城:“最后你抛弃了他?”
  他一步一步逼近,尤迢迢退无可退,哐当一声,腰部撞向柜门。
  她的手撑着柜台,腰部往后仰,不这么做的话,贺度的脸分分钟要贴过来。
  “你抛弃了他。”贺度这回用的肯定的质问语气。
  “我没有。”尤迢迢终于察觉出不对劲,忍不住提高了音量。
  贺度:“你有,因为你根本不会养。”
  尤迢迢气呼呼:“我每天按时投喂,我还和它聊天、讲故事、唱摇篮曲,我怎么不会养了?后来是游戏自己消失了,我怎么找都找不回来。”
  “你给他唱摇篮曲?”贺度现在百分百确定尤迢迢就是那个女人。
  “对呀,像我这么好的主人哪里找。”
  贺度的思绪不停旋转,按照尤迢迢说的,很多都对得上。唯有两条很奇怪,一她说自己是在游戏里养河蚌,但他却和那个女人见过面,二她和那个女人长得神似,却不完全一样。
  尤迢迢被他逼问地忍不了了:“你到底想问什么,直说好吗?”贺度不可能是对她玩个小游戏感兴趣,背后一定有什么特殊原因。
  贺度忽然问:“你整过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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