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侯门庶媳——玉子双泽
时间:2021-09-03 10:29:39

  明定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爷这就去将他揪出来。现下你们边走边给爷说说那姚黄。”
  正说着呢,玉然使人来了,让明定即刻去李明易那将侍书带出来,怕去晚了被人灭口了。明定一听大惊,旋即反应过来:“那姚黄怎么样了?”
  来人答道:“爷放心,奶奶已带人看住了那姚黄。”原来,得益于玉然这些时候跟着谢大奶奶听理家务,仆从也多有巴结。
  苍鹭苍鹰在外院的这番冲突,早有人报于玉然处,玉然听后即刻带人去到姚黄处。幸亏去的早,玉然刚到,冯十一的人也到了。
 
 
第五十八章 
  玉然见到姚黄后,没有立即带着走。而是命人堵住姚黄的嘴,又命自己这一行人在屋子里安静的呆会儿。玉然想碰碰运气,钓钓鱼,事实证明玉然的运气还错。
  只见一婆子悄悄的进得屋来,那婆子到时,见到玉然也在此,立即转身准备开溜,被玉然命人逮住捆起来。玉然将姚黄与那婆子一同带往安守院,路上碰上了赵春家,两队人马合一,一起往安守院而去。
  这边,明定去问李明易要侍书。李明易见明定气势汹汹上门,还颇是有骨气的拒绝了,不怪他这样,知道苍鹭他们发现了姚黄,冯十一就兵分两路,一路想去灭灭姚黄的口,一路想着将侍书带回来,瞅机会灭口了。
  侍书带是带回来了,但这李明易也疑惑呀,一直在问,不肯走开,弄得冯十一想下手都没机会。
  见李明定打上门来,冯十一就拼命的游说李明易,什么在自家的地盘被人带走了心腹小厮,这也太丢面儿了不是。况就算姚黄有罪,没道理因为侍书认识她,就要定侍书的罪吧。巴拉巴拉,一阵游说。
  李明易一想还真是这个理儿,于是就有刚开始的拒绝。明定十分不耐,这次的事情又扯到了老十一这边,加上冯十的前科,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与这冯十一脱不了干系。
  李明定懒得废话,直接命人闯进去找侍书,见明定如此凶悍,李明易还大是不满的说:“你这人也太无礼了些,怎可强闯。”
  有道是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更何况这次的理还在明定这儿,明定找到人后,拖着人就走,冯十一还想上前,明定一瞪眼:“我是从不喜欢打女人的,但对你,今儿个我还真想破破例。”
  冯十一见李明定并非说笑,不敢再拦,只得眼看着他带人走了。见侍书姚黄俱被人带走,冯十一知道今日之事,实难善了。又想故伎重演,弃卒保驹了。
  可惜,玉然不给她机会了。李明定刚走,玉然从谢大奶奶那儿搬来的助手上门了,上次冯十一利用谢大奶奶,让谢大奶奶十分窝火,但长辈已发话儿,不得不从。
  七房的事儿,她早有听闻,但因一直未明面儿上报到她这儿来,她也就一直装糊涂。此次,主然求上门来,将前因后果一说,谢大奶奶哪会猜不出是何人做鬼。即刻命人按七奶奶的要求,将秋雨轩给封了。
  当谢大奶奶这样做,也不光是为了泄私愤,做为一个未来的宗妇,还没有这么心胸狭窄,主要是此次事件太过恶劣,做为宗妇她责无旁贷。
  想着府里如真有此恶妇,实在太过可怕,必得严惩才好。况就算最后查出来不是冯十一干的,她也有失查这罪,自己这个大嫂如今这样做是合情合理的。
  玉然明定,还有赵春家的在安守院开始三堂会审。冯十一既然能用姚黄威胁侍书,同样,明定可用侍书威胁姚黄,姚黄就将自己如何受威胁,如何被逼掐二姐儿的事儿都说了。
  末了,还说,本来冯十一是要她将二姐儿掐死的,这样才能更震撼人心不是。但自己实在下了手,只将二姐儿掐晕了就走了。
  玉然一听,骇然变色。这冯十一真是歹毒。幸好这姚黄尚余慈心,否则二姐儿这次真是凶多吉少,自己也更难以脱身,毕竟二姐儿要是死了,李明定不可能对自己毫无芥蒂的,那之前自己所做的努力将会回到原点。
  既然是冯十一指使姚黄掐的,那乳母为何又说给大哥儿、大姐儿下毒是画眉指使的。挖出萝卜带出泥,原来这乳母说得也是实话,这画眉早就跟冯十一勾结。
  两人订下毒计,想着李明定再相信王玉然,如果三个孩儿一同出事儿,那李明定还会心无芥蒂吗?还会无条件的相信王玉然。他们二人生隙,别人自然有机会了。因此,两人兵分两路,各施计策。
  好吧,姚黄与画眉有做案的动机,那乳母为何要如此做呢。明定不相信仅仅为了钱财,这乳母就会冒这么大风险。逼问半晌儿,那乳母死咬着不开口,赵春家的命人稍稍的按了下她的穴位,痛得她冷汗淋漓,惨叫不已,她还是不说。
  赵春家的想着,这样光痛,可能于视觉上不够震撼,命人一刀切下了她的小指,只见鲜血汩汩而出,鲜血淋漓,再加上赵春家的冷冷话语:“今儿个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刀硬,再不说,我将你这十指一刀一刀都剁了,看你嘴硬到何时。”
  这乳母已经痛的浑身发抖,赵春家的还待再问,这时,跪在一旁的侍书开口了:“嬷嬷不必再问,她这样做都是为了我。”
  众人俱都看向侍书。原来这乳母是侍书失散了多年的亲姐,后在侯府相认,冯十一也是知道的。
  因侍书帮冯十一毒杀了刘翠,冯十一就拿此事威胁二姐儿的乳母帮她做事,说如果不做,就让她看着她弟弟在她面前杖责而亡。
  侍书将这些事儿都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玉然没想到这冯十一竟如此毒辣,真是视人命如草芥。
  现下想来,真是后怕不已,这冯十一为了拉自己下马,竟然用上了人命。这次还真是幸运,幸好三个孩子俱都无事。不然,自己与李明定如何,还真不好说。想来,侯夫人看到自己也会非常不愉的。
  玉然很是疑惑,为何此次她们会如此兵行险招,就算她们掐死二姐儿,那也未必会赖在自己身上啊,自己如果实在脱身不了,也可说是丫头干的,于自己无关啊。
  赵春家的听了玉然的疑问,一笑:“如出人命,自然让人震惊。此时不管你做没做,只要别人相信是你的做的就行了。”
  玉然一惊,想想是这个理,武则天说是王皇后掐死了她的女儿,众人谁不知这其中有猫腻,但问题是上位者相信了,并由此定罪了不是。
  玉然还是有不解,此次爆发的有点仓促,最好的不是大哥儿、大姐儿身体很虚,出事儿之时,这二姐儿再被人嫁祸给是玉然掐死的,不是更让人震动吗。为何今儿就匆匆爆出来了。
  很快,玉然知道答案了,一直打酱油的画眉此时忍不住呕吐起来,玉然见她这样,先时还以为是被那乳母的血气恶心到了,也没在意,还是蔡婆子在旁耳语道:“我看那画眉很不对劲儿,这样呕,不像是被血气所惊,倒很像是有了。”
  玉然一听,心怦怦的跳了起来,不应该呀,自己没见过李明定找过她,难道这厮又背着自己……
  想着,玉然恶狠狠的瞪向了李明定,李明定见到玉然这凶狠的眼神,吓得眼皮都跳了,这是怎么了,忙用眼睛询问玉然。玉然不理,但心里像猫挠一样,想立即知道答案,但又怕真是李明定所为,那自己要如何面对……
  玉然还在犹疑呢,这时,雨燕开口了,都是过来人,大家当然都同样都有猜想。雨燕想着画眉这贱人让自己的孩儿受如此大的苦楚,就恨不能活刮了她,知道爷已经几年没来过安守院了,她怎么就有了的呢?如果是她与人苟且,那这次,她就死定了。
  就算真是爷在她不知道的时侯跟画眉有什么,怀的是爷的孩儿,那恶心一下王玉然也可以,反正自己也讨厌这个主母。如真是爷的,那王玉然必定会对付她的,到时,自己也乐得看戏。
  退一万步讲,这画眉没什么,那可是自己这个姐妹可是宅心仁厚,关心她的呢。
  雨燕因道:“哎呀,画眉妹妹想是受惊了,府医不是在外面吗?先请进来看看吧,要不然,呆会问话都问不了。”
  玉然想着伸头一刀,缩头也一刀,让府医看看也好,自己心里也好有个定论。因命人将府医请过来给画眉号脉。
  画眉脸色惨白,情知躲不过了。府医号完脉后,对着明定拱拱手道:“回七爷,这姑娘是喜脉。”
  明定一听,心理咯噔了一下,难道是他回来了?不对,不对,他回来了自己哪能不知道?那这画眉哪来的喜脉?!难道她竟然敢偷人?真真该死。
  要不是还有这么多旁人在此,明定恨不能冲上去踢死画眉。
  七房的事儿,大家也都知道一点儿,自从这七奶奶进门,这定七爷都从安守院绝迹了,先时刚听到画眉怀孕,还道是这七爷终于忍不住偷腥了。
  但现下一见这七爷的脸色,众人哪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反正现下事情也搞清楚了可不能再留这儿,赶紧走的好,免得定七爷拿自个儿撒火。
  赵春家因道:“现下事情也清楚了,我就将这几个贱婢带走,等着七爷、七奶奶示下再行处置。那画眉毕竟还养着姐儿,就留给爷先行审好再说。我等就告辞了。”说着,立马带着人撤了。
  明定见赵春家的走了后,那雨燕原鸽还立在这里,气得对着她们大吼:“还不快滚,还呆在这儿干什么?”玉然心道,人家本就是准备看热闹的。
  看明定气的这样,玉然心松了一下,也顺气多了,遂,对着雨燕原鸽一挥手:“你们先下去吧,好生照料哥儿姐儿。还有,雨燕,你将二姐儿一并抱过去,先照看两天。”雨燕原鸽称是退下。
  待人都走后,还不待玉然发问,明定冲过去一脚将画眉踹倒在地:“你这个贱人,竟敢偷人,说,这人是谁?爷要活刮了他。”
  画眉还待不说,明定道狞笑道:“你知道爷的,你是不是想尝尝爷的手段。”说着又是一脚,画眉痛的卷缩在地,半天儿才喘过的气来,见明定这样儿,画眉知道今日实难以善了。
  况自己不说,自有人说的,只得合盘托了出来,求个痛快。原来,自从玉然将明定笼得死紧后,刚开始画眉还是心有不甘的,但人就是这样,刚开始有希望,但后面看着完全无望时,就会绝望,也会认命。
  画眉也认命过一段时日,加上玉然将二姐儿给她养,她想着,将二姐儿好好养大,自己也算有靠的。谁知,那冯十一时常找人给她说话儿,本来心中就有火种,被这样一撩,又燃起来了。
  尤其是那嬷嬷说道,这二姐儿毕竟不是亲生的,日后要是走娟回来了,她又该如何自处呢,还不如自己挣得一丝恩宠,自己养一个。
  画眉心动了。那嬷嬷还指天指地的发誓说要帮她。尔后也常找她说话儿,送些东西,间或一起骂骂王玉然,真是很多时侯想她所想,急她所急了。渐渐的她也就将这人当作了自己人,当然,这个时侯她还不知道这是冯十一的人。
  那天,那嬷嬷跑进来对她说:“姑娘,我那在外院伺候的弟弟看到定七爷落单儿了,还拿了杯茶给他,那杯茶里可是…….”说着,还暧昧的看了眼画眉。
  画眉当然知道是什么,但还是心有疑虑,问道:“你在哪儿碰到的爷,爷现在在哪儿?”那嬷嬷道:“在外院儿的耳房里喝茶呢,想来此时就等着姐姐你去了。”
  画眉想了想:“还是算了,外院人杂,要是有所冲撞就不好了。况,现在在孝期,就算…..那也是不能怀孕的.”
  那那嬷嬷听后嗤了她一下:“你傻啊,男人嘛,你不跟他有关系还怎么亲热的起来。况,现在马上要出孝了,就算有了,那完全可以遮掩过去的不是?”
  画眉心动了,心中的火种压过了疑虑,想着不管怎么说爷都是自己的夫主,就算有了什么也无碍的。
  画眉跟着这人来到了外院,进了耳房,一见之下,大惊,这根本就不是爷,这是五爷。想马上转身出去,可惜浑身发软已经走不掉了。
  这李明仲原想着在这耳房里歇息一下就走的,谁知刚吃一盏茶去就燥热难耐,正待出去时,没想到个小美人就撞了进来,心下一喜。
  李明仲也没看清是谁,搂过来就上下其手,急急的剥了干净。事毕才发现这竟然是自己那七弟的小妾,心下一惊,忙忙得溜走了去。自此,冯十一是拿着了画眉的七寸,可谓是予取予求。
  此次动手,确实有点仓促。但画眉已经等不得了,她发现她怀孕了,想要偷偷打掉,但想着刘翠的惨状,她有点害怕。最主要的,她舍不得,现下爷这样,不知何时她才有自己的孩儿。
  必须要尽快让李明定厌恶王玉然,趁李明定心情不好时,自己去做解语花,只要李明定跟自己同处一室了,不管最后他做了没做,自己大可将这个孩儿说成是李明定的。
  因此,她对冯十一讲要提前计划,冯十一想想也是马上要出孝了,也不能拖了,于是两下一合计,就下手了。
  可她们千算万算,算漏了一个关键人物,那就是李明定从一开始,都没有一丁点儿的怀疑王玉然。不但不怀疑,还与王玉然配合默契,很快就摸到了她们这里。
  事情也都清楚了,玉然立即对明定说,她要去侯夫人那儿告状了,毕竟,不能将秋雨轩封的太久,不然会有人说她跋扈了。
  玉然跑到荣晖堂跪在地上向侯夫人哭诉道:“…….孙媳自进门以来,不知何故得罪了十一弟妹,屡屡找孙媳的不自在。之前种种也就算了,但现如今竟将手伸在孩儿身上,孙媳无法,求祖母一定要……”
  其实在玉然来之前,做为侯府最高的管理者,已将此次事件知道的一清二楚。
  侯夫人深知不聋不哑,不做阿翁。孙媳之间的争斗,只要不伤及根本,侯夫人一向是不怎么理会的。
  但此次十一媳妇就太过了,竟将手伸向了子嗣。更过份的是算计老五给老七戴绿帽子,弄得兄弟阋墙,这就不可饶恕了。
  侯夫人铁青个脸,对玉然道:“你放心,我自会给你们一个交待。”说完,让玉然退下。
  侯夫人命人将侯爷请过来,二人要好生商议一番,这个十一孙媳实不能留了。但具体怎个处罚法,还是要跟侯爷通通气儿的。
  侯爷来后,侯夫人道:“我观这个老十一家的心术已坏,实不能再留在侯府祸害满门。”
  侯爷听后道:“你想如何处置?是要休掉?”
  侯夫人道:“现在乃多事之秋,这老十一家的知道的也太多了,况如真休弃了,让珍姐儿如何自处呢。”
  侯爷沉吟道:“你想如何?”侯夫人答:“送到家庙关起来,不让她再出来了。既能全了珍姐儿的面子,也不怕有什么闲话漏到外面去了。”侯爷思虑了一下,这样也确实是各方面损失最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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