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侯门庶媳——玉子双泽
时间:2021-09-03 10:29:39

  于是,程夫人勉力止住悲声,叫人进来梳洗一番。就命人将苏嬷嬷带到房中来。
  苏嬷嬷进得屋来,程夫人屏退人,问苏嬷嬷道:“老爷曾赏给巧容一枚金锁,可还在,你拿给我罢。”
  苏嬷嬷犹记得当日自家老爷赏赐此物时,那意味深长之言;当时自己就想到此物必得不是一般之物,因此,一直未敢给孙女儿戴,而是紧密的藏了起来。
  听得夫人如此问,她立即表示即刻取来。
  在她出门前,屋外之人只听得程夫人大吼:“好呀,你们竟敢合起来骗我,去,去将巧容给我带过来。”
  苏嬷嬷垂头丧脑的出得门来,很快将自家孙女儿带过来了。
  程夫人拿到金锁,撬开后,发现里面竟然是几页账单。不敢多看,赶紧收了好来。
  第二日,平川侯爷当朝弹劾户部尚书何敏亮监守自盗,贪赃枉法,为逃脱罪责,而构陷他人。
  皇上震怒,何敏亮极力自辩,只道平川侯爷为给他勾结多年的奸商脱罪,而诬陷自己。
  平川侯拿出曹清所书帐册呈上,康成帝看完后,拍案大怒,怒喝何敏亮。何敏亮极力否认。
  正在此时,有人来报,户部员外郎程家森在家中自尽身亡。听得此讯,举朝震惊。
  康成帝也是若有所思。
  户部员外郎在此时自尽,真是耐人寻味。看来,此次赈灾银被贪一事内情颇多啊。
  想着,康成帝看向何敏亮的目光颇是不悦。不管何敏亮是否亲自参与此次贪渎,他执掌户部不力之事却是板上钉钉的。
  因事关朝中重臣,牵连甚广,于是,康成帝命秦瑾瑜主管审理此案。
  退朝后,何敏亮跟平川侯目光一碰,俱都知道,有一场硬仗要打了。
  平川侯本想着,此次曹清已经直指何敏亮了,没想到,何敏亮竟然这么狠,马上抛出一个心腹应对。
  玉然知道,户部员外郎自尽,心中暗叹,这个何敏亮可真是视人命如草芥。
  曹清的帐册如此清楚明了,本想着可以一举将何敏亮拿下的,谁知现在竟然又陡生变故。
  去到程家森的仵作验明,程家森为服毒而亡。
  大理寺的人又从程家森家中搜出了好多帐册,俱是程家森贪渎的铁证。
  于是,程家被抄家,程家男丁全被下牢狱。
  程夫人走投无路,来到何府求助。当然的,不用想,连门都进不了。
  程夫人没想到这何敏亮竟如此无义,自家老爷鞍前马后跟了他十几年,为了他,连命都舍了出去。
  而他,竟然连自己儿孙都不想保。
  摸摸心口的帐册,程夫人暗自庆幸,幸得刚才没进得去。
  在来的时侯她还想着,如能见到何敏亮,就用手中的帐册做筹码,逼得他救人的呢。现在看来,如果自己真将这个帐册交给何敏亮,恐怕自己这一大家子谁都别想活了。
  程夫人左思又想,想到了现在正在跟何敏亮打对台的平川侯。
  也许,自己可以拿这个跟平川侯交换。
  程夫人走出了何府。
  这时,何敏亮也正在跟幕僚说着程夫人上门求助之事。
  他们也担心程夫人手上有东西,有什么与他们不利的帐册什么的。
  但,两人讨论了一番后,俱是认为程夫人手上没东西了,要不然,她就早就拿出来了。
  有时就是这样,一步差,步步差,何敏亮料错了。程夫人手上有东西,而且是有致命的东西。
 
 
第一百四十四章 
  平川侯府也想到程夫人了。
  程家森一朝身死,明眼人谁不知道这是有猫腻的。
  因为这些年来,程家森对自己的言听计从,并且要他死他就得死;何敏亮自信,程家没有什么关于他们的把柄了。
  而因有了曹清的前车之鉴,明定玉然却是笃定程家森手上有东西。不是心腹的曹清都能拿出如此详尽的账册;没道理,做了何敏亮十几年心腹的程家森手上没什么有用的东西。
  于是,明定一直命人密切注视这程家的动静。
  待知道程夫人去到程家又被赶出来,监视之人立即回话,问是否主动上前搭话。
  明定知程家这两天的变故,想来程夫人已是走投无路了,这时出马,想来可以让程夫人拿出底牌,坦诚相见的了。
  明定吩咐人,立即去搭上程夫人。
  另一队监看着程夫人的人,正看着呢,突然发现,程夫人行进的方向,仿佛是平川侯府。立即打起精神,跟了上去。
  监视程夫人的可不止平川侯府的人。何敏亮虽笃定程夫人没什么有用的资料在手,但是,为防万一,他还是一直留有人看着程夫人的。
  何敏亮的人也发现了程夫人的行走的方向。立即上前阻止。
  明定的人立时上前抢人。
  事实证明,准备功夫做的好,跟根本没当一回事儿的做法,还是有天壤之别的。
  人到底让虎翼带着的,兵强马壮的平川侯府的侍卫抢去了。
  九城兵马司的人赶来时,平川侯府的人早已撤离。何敏亮的人也随之一步赶紧溜走了。
  竟然有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兵刃相见。这么大的事很快就报到了,九成兵马司指挥使武阳伯卫中石那儿了。
  卫中石待听得回话的说,那被抢的妇人是程家森的夫人时,武阳伯立即猜到是是怎么回事。立即让下属只做普通斗殴的事情结案,赶紧掩过去。
  何敏亮的人此番厮杀,打掉了程夫人心中最后一点幻想。
  在得到平川侯答应出面保下程家家小的事后,立即将程家森的账册拿出来。
  看到此帐册,众人大喜。
  这个帐册不同于曹清的。曹清主要列明了他们是怎样贪的,也列了一些怎样洗钱的。也就是说,曹清的帐册说明了钱是怎是贪的。
  但程家森的帐册却是告诉人钱去哪了,用在了哪里了。
  就这个去哪儿了,才是致命的。这里面有很大一部分,被何敏亮拿来买铜铁了,以及养了好几千人。这几千人可不是成王府现有在册的亲兵,全是不在册的。
  这是成王在培植自己的势力。
  这个账册太有用了。
  李明广兴奋道:“有了这个帐册,别说扳倒何敏亮,就是扳倒成王也不在话下。”
  玉然却是泼冷水道:“此时接到这个账册确实有用,但是,如果真将此帐册呈上。成王一个心怀不轨的罪名是跑不掉的。但是,现在,用来却是太早了些,风险大,收成却不见得多多少。”
  钟放若有所思,看向玉然道:“七奶奶之意…….”
  玉然道:“此帐册对成王可谓是致命的,成王必定会拼死反扑的,反正左右也是死,说不定拼一把,拼赢了,那就赚了;拼输了,也不会比现在更差。让我们侯府现在就对上一个拼死之人所散发了的力量,恐怕就算赢了,那也是惨胜。”
  见众人俱是凝神听着,玉然接着道:“我刚才说的是只是其中之一。还有另一点,昭王现在毕竟年幼,我们现在拼死斗倒了成王,说不得是为他人做嫁衣啊。”
  听到这里,众人皆是心中一默:是啊,昭王今年实岁也仅十一岁,他前面还有几个成年的哥哥的。
  现在还在京城的几个皇子虽说除了成王外,其他几个皇子的母妃位份都不如昭王。但是皇家之事,向来不以现在的地位论之,要不然,历史上怎么有那么多不显山不露水的皇子,最后得夺大宝。
  明定想了一下,说道:“玉然说得有道理。但是,让我们拿着这么有用的东西不能用,那也太可惜了些。我心中有一主意,不知可行?”
  平川侯爷看着他点点头道:“你有主意?说来听听。”
  明定道:“先前玉然不是说要直接扳倒何敏亮的么。我们这些时日一直在想办法,但观这些办法,皆是要我们将要付出的代价不少。现如今,有了这个账册,或许我们可以省事省力多了。”
  钟放听到,很感兴趣的问道:“七爷要待如何?”
  明定道:“直接将这个帐册拿到成王面前,让他不得不弃卒保驹。”
  听得明定说道这里,众人也都想到了,是啊,将这个致命的账册送到成王面前,到时,成王说不定会自断臂膀求生的。
  明定这个主意可行,但如何要将这个账册给成王,却是要斟酌一番的。
  平川侯府现在虽然跟成王针锋相对,但毕竟还没到图穷匕见之时。
  如果这帐册由平川侯府给到成王,那相当于告诉成王,这平川侯府必得除掉才行。
  这日,成王的案头递上一册书册。
  内容让他看了惊骇无比。这是何敏亮这些来替他贪得大额银两的来往记录,其中还清晰的记录了他养兵的用度。看到最后,成王小松了口气,还好,这账册中没有提到铜铁之事。
  成王惊骇的看完,心中虽波涛翻腾,但还是强作镇定的去见了他的五弟惠王。
  这帐册是惠王送来的。
  惠王拿到这个帐册大喜过望,可以狠敲自己这个最喜装模作样的四哥一顿了。
  凭什么兄弟俩都贪银子,自己差点被父皇骂化了,他还整日价一副廉洁爱民的高贵样儿。
  当得知惠王的条件只是想要银子,还有就是要帮他填窟窿,在父皇面前求情等;成王大松一口气,爽快的答应了。
  成王接着套话,想要问出惠王,这帐册是何人所送?惠王先是故作神秘,后来,还是让套出来了,原来,他知道的也不多,他自己也莫名奇妙。仿佛是他的侍卫在大街见人打架,待人走后,在地上捡到的。
  成王听了,心中一惊,看来,是有人故意送给惠王的。就不知送这帐册之人是敌是友了。
  心有疑虑的成王,在第二天得知:平川侯府拿出了曹清列得何敏亮贪渎的帐册,以及曹清的证词。
  再想想昨天惠王送过来的东西,他深知不能,这个何敏亮保不住了,看来,得赶紧弃卒保驹,早点了结此案,免得到时被人深挖到自己这儿来了。。
  于是,在平川侯府大肆攻击下,何敏亮不但没有得到成王的支持;还被人甩出另几个铁证,说是他杀死了程家森。自此,将何敏亮钉死在贪渎案上,再不得翻身。
  户部尚书监守自盗,康成帝震怒非常,何家一家大小全部打入天牢,只待问罪。
  在几方使力的情况下,何敏亮很快被定罪了。
  何敏亮秋后问斩,其余家小全部流放西北。
  自此一役,成王丢掉了经营许久的户部。
  户部尚书出缺,各方紧盯,玉然也是盯住不放,这不,她正狠狠的跟明定说道:“我们好好谋划一下,这个户部尚书我们一定得拿下。”
 
 
第一百四十五章 
  明定见到玉然这咬牙切齿的样子颇为好笑。
  明定调侃道:“你看你这样,简直都恨不能咬上一口了。真就这么在乎这个尚书之位?”
  玉然白了他一眼,道:“你知道什么。舍了那么多银子,总得捞点好处才好啊。不然也太过可惜了我那么多的银子了。”
  说着,玉然又横了他两眼:“什么我很在乎这个尚书位?难不成你们不在乎吗?”
  明定见老婆的语气不太对,赶紧陪笑道:“在乎,怎么不在乎,这一大块肥肉,谁不想咬一口呀。”
  说着,明定叹口气道:“现在这个户部尚书位各方都盯着的呢,要想拿下,谈何容易啊。”说得玉然也有点默然了。
  只听明定接着道:“况,我们手头上的人手也不足啊,现在就算夺下这个尚书位,又能让何人上呢。”
  玉然老神在在的答道:“当然是你上了。”
  明定一听,诧异的看着玉然道:“你是玩笑话?还是说真的?”
  玉然肯定的答道:“当然是真的。”
  明定叹道:“你对我可真是信心十足啊。”说着,又问道:“你既如此讲,是否心中已有章程?”
  听得此问,玉然苦着脸答道:“没有?只是一个设想而已。”
  明定不妨玉然如此答话,想了想道:“你说的我也心动起来了。经此一役,我发觉户部太重要了;先前我赈灾时,就因为户部掣肘;最后,你看,将我们逼的多惨,不然,你的嫁妆也不会全部填进去了。”
  说道这里,明定走过来,握住玉然的手道:“你放心,这些个嫁妆银子,我日后必替你挣回来的。”
  两人正说着话呢,外面有人来报,荣志生求见。
  这荣志生自放出来后,一直住在他自家在京城的宅子里。先前一直没上门,想来,此番也是受罪不小,在家中休养了。
  明定来到前院见了荣志生,只见原本富态的荣志生瘦消了不少。
  见明定来了,荣志生赶紧站起来行礼。
  明定也拱拱手还礼道:“荣兄遭此大难,我真是过意不去。现今身子可是已大好了?”
  荣志生连忙答道:“多谢李大人关心。说实在的,此番难事,我是受惊不小,但身体还好。”
  荣志生说的是实话,他这次吓是吓得够呛,但因银钱给的到位,所以,未曾受到多大的磋磨。
  荣志生此番前来,是来感谢明定的。
  不光是感激命定拼死相护,还是为了感谢明定授意江城诸人,护住了他的家产。
  这点确实是要谢明定,自古代商人就是各方眼中的肥肉,尤其是坏事的商人,大家不刮掉几层皮,那是不会罢休的。
  而次,荣志生在江城的产业却是未有大动,不用想,也知是明定护着的了。要不然,早就被人瓜分殆尽了。
  荣志生此番前来,一为感谢,二为道别,毕竟,离开江城的时日有些久了,想必江城的诸事现在必是如乱麻一般。
  听得明定问他,何不在京城过完年再走,荣志生道:“这次的事儿,搞得人有点措手不及,家中好多事儿都没安顿好,明年开春,眼看又是春耕,那些个事儿,还是我自己亲自盯着才放心些。”
  明定听得他如此讲,也是点头赞同。
  明定正要夸夸荣志生心系民生的,突然想到,也许,自己可以借耕种之事为自己拿下尚书位增加筹码。
  待送走荣志生后,明定又回到畅欣院。玉然却是不在。
  明定因问屋里的丫头道:“你家奶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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