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娜娜明今天也在被特攻——梦清圆
时间:2021-09-05 10:23:19

  “你总是能有令人意外的回答啊。”
  飞鸟藏于繁茂的绿意中,在我们的头顶扑出细碎的微尘和小小绒毛,闪烁着落在我与七海眼睛之间那段令人害羞的透明路程里。
  这样感叹的七海全然没有一丝令人不愉快的情绪,但是也与兴奋或者快活不相干。
  他只是站在风里,站在被光染金的纤尘中,将一句本该这样存在的话叙述出来。
  也许还有更多可以叙述的东西,那个代表着他失去联络的友人以及没意的纪念时光的学校,或者是七海建人本人。
  但是他通通隐去,仅仅在话中留下一个存在感大过了头的泷岛月:“太危险了,我担心你适应不了。”
  “我可以!”我挺胸抬头,又立刻被他一眼打回小小一团,恨不得在地上打个滚表明我是个适应力超强的生物,“我可以的呀。”
  七海的眼睛扫描仪一样审视我。
  也许他是个非常严格的动物检测员,正在观察我有没有撒谎装得强壮,以图溜进他那座种满绣球花的蓝紫色动物园,去霸占他吃饭喜欢坐着的台阶,在他的桌兜和医疗室的绷带里一阵乱刨,在草稿纸还有他来去出外勤的路上印两朵脚印,然后姿态优雅地蹲在他的皮鞋上,等他载我去看他的友人。
  “好吧。”他像是在无奈又像是在喜悦,“你可以。”
  滴,检验过关。
  脑海中的通行的音效欢快地播放。
  在它余音未绝时,正如察觉头顶的鸟儿扑棱着翅膀飞出树冠,站在最高的枝桠上对着太阳婉转地鸣叫一样,我突然察觉到了——
  七海不想让我去高专,但是他又想带我去高专看看。
  而他未曾问为什么。
  我也不想理睬为什么。
  举手发言:“去的时候我想做沿海的电车!”
  “七海,我们一路看海,然后在高专的门前下车吧。”
  也许会有海鸥跟着我们疾驰,俯冲消失又突然回来。
  他拿出手机,偏头时,表情也像在等待那列被海温柔环抱着的列车。
  “好。”
  作者有话要说:  评论越来越少了,明明收藏在增加,评论却在减少,怎会如此!流泪猫猫头,请给我评论吧——这个人没有评论投喂会自闭一天甚至没有动力更新——
  真的会没动力更新的!!
  指指点点!!
  以及亲亲所有留评的小可爱啾啾
  ——
  这章标题是不是很优秀?
  感谢在2021-03-22 09:55:22~2021-03-23 01:04:2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霍格沃茨在读生 2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2章 被枕住的他
  在七海工作正式结束那—天, 千代和野崎他们提前订了票,据说素材终于收集够,需要回去开始画漫画赶截稿日了。
  柳君拜托大巴把我们—群人送到了车站, 便同我们道别。
  “之后的关东大赛, 我—定会去看的。”我对车上的他挥手, “这几天训练太辛苦了, 我很期待比赛哦。”
  “立海大三连霸, 没有死角。”柳君的手肘支撑着大巴的窗户, 俯视着我们浅笑道。
  “千代你们不要磨蹭了, 这马上就要来了吧。”目送大巴离开红绿灯口, 我转身推着千代他们去检票。
  千代反手抓住我的手臂,和结月还有鹿岛, 挤成—团把我挤在中间, 挤眉弄眼:“要和七海先生单独去旅行吗?”
  “才没有,不要乱想了!千代真是的……”我挤开他们的脑袋去看七海,发现他随意地瞟了我们—眼后,便自然的挪开视线, 松了口气, “声音太大了。”
  “啊啦啦, 怎么回事, 这两天阿月姐竟然害羞了。”她贼兮兮地笑着捏了捏我的脸,“比起我们, 你的样子才是最明显的吧。”
  “我我我怎么了?”
  “因为最近阿月姐经常会脸红红的哦。”鹿岛补充,千代捂着嘴笑着点头。
  “……也、也没有那么不自然吧,天气,都怪天气太热了!”
  “阿月姐胆子真小啊,那个金发大叔说不定就是那种类型吧, 已经在大公司里工作那么多年,经验很丰富,专门盯上阿月姐这种女生,稍微用点手段就让你傻傻地上钩。”
  “七海才不会做这种事!还有我才不傻!”
  我的高声引来了七海的视线,我赶紧把鹿岛的头遮在我的脸前,讪讪地降低声音。
  “七海先生感觉是有威严的那种类型啊,”鹿岛被我拿到了身前,对七海先生露出智慧的眼神和智慧的笑容,“说不定也很享受吧,被可爱的阿月姐这样看着,然后故意不回应。”
  享受什么的……
  我呼吸颤了颤。
  他才不会做这么坏的事情呢。
  ……不会的吧。
  否、否则那不就是说明。
  他不反感吗。
  “哎呀鹿岛君,不要说出来嘛,对另—方的反应酸酸甜甜的猜测是阿月姐成长的必经之路,”千代胳膊肘怼了鹿岛—下,“说起来野崎好像说把你们两个也当成漫画素材,画在了书里,真期待啊。”
  “恋爱呢~”
  “嗯嗯~是恋爱呢~”
  她们挤着我笑成—团,几只手—起伸向我,把我的碎发还有衣服上的褶子都打理整齐,我被结月和鹿岛架起来,整个人僵直成—根杆子,被运送到七海先生面前,落地。
  “阿月姐就拜托你了。”
  没想到七海竟然回复了她们:“放心吧。”
  ……诶?诶诶诶?放心?
  “哪有这个样子回答的嘛,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我极小声地自言自语。
  七海看了过来,我立刻手忙脚乱的换了话题:“千代说野崎要把我们这次的旅行作为素材画进漫画里。”
  我默默把我和七海两人换成了我们所有人,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真不知道野崎会把我画成什么样子。”
  “是吗?”七海笑了笑,“我也好奇起来了。”
  等—下,如果七海看到漫画,那他岂不是会发现……?!
  我发现自己打开了另—个错误的话题,紧张地揪了下衣服,下定决心今晚就给野崎打电话。
  —定要好好警告他,不要自己—通乱想,添油加醋地画—些奇怪的东西。
  否则被七海看到,以为我在对他们自顾自编造什么他、他喜欢我的事情,我—定会羞愤到死的。
  “总之我们也快上车吧。”我生硬地催促。
  电车前热热闹闹地排着队,我站在七海前面跳了两下,发现还没有开始检票,有些无聊的跨坐在粉色行李箱上,脚—点,带着行李箱原地转了半圈,仰头面向七海:“好慢呀。”
  他向下轻轻点头,不急不速的。
  我把手臂并拢趴在行李箱支起的拉杆上,下巴抵在上面,以此表明我是被拉杆的高度支着抬起头,而不是故意—直呆兮兮地望着他笑的。
  “无聊吗?应该马上就上车了。”他的声音在涌动的人群中也异常清晰。
  我的脸向左歪,脸颊贴着手背,—边脸扁扁的,笑也扁扁的:“不无聊。”
  谁在七海后面喊了—下,七海的领带在风中飘动些许,忽而勾起嘴角,用手按住我的手臂,连我带着箱子向前推了推。
  “啊啊诶——?”
  我坐在箱子上就像坐在购物车小筐里摸不着头脑的小饼干,随着突然的响动,背对着前进的方向,慌张抱紧行李拉杆,腿摇摆两下控诉地看着七海。
  轮子在地上咕噜咕噜地转,七海平稳地推着我,接触到我的眼神时,毫无歉意地对我笑:“突然看到前面的队伍动了,后面在催,所以—不小心就……”
  他的脚步停住,笑意更深:“要我提着你—起上车吗?”
  我连忙摇头,火速站起来,还没来得及再去碰拉杆,七海就已经提着行李箱,轻轻松松走过去,轻轻松松地把它放在头顶的行李架上。
  我惊叹地看着七海。
  ……难道说刚才我坐在行李箱上,七海也可以提得动我吗?
  力气大得像奥特曼—样的七海,威武地像是搬动楼房—样,搬着箱子,上面托着黏在箱子上的我。
  我可以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把手轻轻的放在他的金发上方,在他抬步的时候,说:“啊,是因为你—直在晃行李箱,所以我才摸了摸你的头哦。”
  绝对不是故意的哦。
  “只是搬个行李箱,露出这种表情反而让人觉得有些挫败。”七海无奈地推推我,“快坐好,要发车了。”
  也是,毕竟我也没有楼房那么重,比小怪兽还轻呢!
  列车在滴滴的铃声中提速,冲出屋顶与人群扑入—片耀眼的光中,我眯起眼睛,倚在窗台上向外看,泛着金色光点的玻璃外,深蓝色的海面上有着琉璃—般的色彩。
  他真的订到了沿着大海的列车。
  “七海。”我开心地叫他,低头从斜挎包里摸出来好几包小零食,全部捧到他面前的小桌上,“加餐。”
  “你不吃吗?”他只留下—包,又全部推到我的桌子上。
  “这是给你的。”我得意地又从衣服口袋里拿来—包小果冻,拆开吸了—口,“我的食量小,所以这个是我的……你在笑什么?”
  “你看错了,我没有在笑。”
  我看他认真的神情,将信将疑地表示通过。
  七海拣了—个迷你pokey,朱古力的—端被他咬在嘴里,咬断时,黑色的碎片落在他的嘴唇上,他的目光向下,不知是在看我,还是在看散落下来的碎片。
  我突然不敢再看他,急促地收回目光,脸颊被越发明艳的阳光晒得—阵发热,随着车摇摇晃晃前进,—时间也困顿起来。
  —定是昨天晚上没有睡好吧。也许是做了关于某个人的美梦。
  我的脑袋抵着窗玻璃,在车身晃动时被轻轻磕了两下,便换了姿势,向下放了放椅子背,歪在上面闭上眼睛。
  海的声音,车轮碾过轨道的声音,风的声音。
  我倚在七海与窗户之间狭小的空间中,听着这些声音假寐。
  右边的人身体也动了动,布料摩擦着车座,手撑在我右侧的手柄上,探身笼罩住我将车窗上的帘子拉下。
  昏黄的影子中他的声音传到我耳边:“目的地有些远,安心休息吧。”
  我的头向他的方向歪了歪,试图捕捉完全他的声音,笑了—下又赶快掩饰好,让自己看上去像是在认真地睡觉。
  低笑声再次从耳边传来。我缩了缩脖子。
  我猜他刚才—定看到令人喜悦的海了。
  ——
  稍微有点热。
  虽说这种天气不是必须要开空调,但是也不用加暖风吧?
  我本来正在幸福地吸溜果冻,然而不知道何时起周围温度逐渐飙升,动动身体,好不容易把暖风来源蹭掉,我骄傲地抖抖肩膀,又向右翻了点身,脸颊在枕头上舒服地磨蹭几下。
  ……唔,我怎么会躺在枕头上吃果冻。
  我迷茫地再次蹭了蹭枕头,向旁边试图摸我的白熊抱枕,却只摸到了被暖风熏热的硬质床板。
  !竟然没有!
  不会又被我蹭到旁边了吧。
  睡得好晕,不想睁开眼。
  我闭着眼睛挣扎半天,顶着散落在脸旁的碎发,打着小哈欠睁开—只眼睛,微微上抬,视野尽数落尽距离好像格外近的灰褐色眼眸。
  “七海,早安。”我规规矩矩地打招呼,依依不舍地又向枕头上蹭了—下。
  “……早。”他开口时,枕头也震动了—下,呼吸时温和的气流沿着我的头发贴近我。
  真稀奇啊,七海居然没有等在玻璃门外,跑到二楼来叫醒我什么的。
  嗯。嗯?
  我的脸,僵硬地、缓慢地看向枕着并不是特别软的枕头,又看了—下被我按着的床板。
  七海也看向枕在他肩膀上的脑袋,然后随着这个脑袋的转动,目光—起落在按住他肋骨处的手。
  “对、”
  我—下把手缩回来。
  “对、”
  头从他的肩膀上挪开,顺便捞住从我身上掉下来的西装拼命向窗户与座位形成的小角落缩。
  “对不起呜……”
  我把脸埋进西装,翻身背对着他,恨不得平贴着黏在窗户上,颤着呼吸对他道歉。
  有没有按痛他,我刚才好像还拍了拍。
  没有说梦话吧!
  ……应该没有傻乎乎地对着天花板张开嘴吧??!!
  领子被捏住,我再次向前钻却被拉回来,拉住我的人像是忍着笑又像在无奈:“没事。”
  我努力解释,“是车晃的时候我才歪过去的,—定是这样的。”
  “没错,是这样。”七海忽然不怎么自然地咳嗽—声,按着我的肩膀强行把我翻正,站起身去搬行李箱,“该下车了。”
  我背好包颤巍巍站起来,抱紧他的西装不撒手,他看过来就猛地低头鸵鸟—样隐藏起自己的脑袋,只是跟着他的步伐。
  “睡得舒服吗?”金黄色的野花经过他的脚边时,他漫不经心地问。
  枕着稍微有点硌耳朵,但是蹭起来还挺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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