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当时阮柔入职的时候,应聘人员直说阮柔的才华世间少有。啊,有关于这个女人才华方面,建议各位直接搜她的名字并在百科下面浏览这些年她设计出来的衣服。讲实话,实在是丑的一批,哦不对,在上层人士的眼里那叫艺术来着。艺术可不是我等凡人能理解的东西。”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阮柔生了,刚出生孩子就死了,死亡原因医生说是先天不足,这个先天不足就很有灵性,此处我合理的怀疑兰斯洛特·阿诺德动手弄死了那个孩子,但我又没有证据。还有我这只是怀疑,并且还是合理怀疑,请不要说我造谣谢谢,我可不想被物业敲门。”
路人笑喷,“楼上真相帝也太夸张了,人家是外国的,怎么可能支配我们国家的物业。”
“有钱能使鬼推磨,楼上还是你太天真。”
“好了,请各位当做刚才的合理分析不存在,我把那条评论删了,继续说阮柔,这清奇的女子因为孩子死了的原因痛苦不已,直呼,‘我现在还活着没有在爱情中自杀都是为了他,可现在他死了巴拉巴拉巴拉……’,兰斯洛特·阿诺德就去了一趟孤儿院,并成功带回了亚裔孤儿江锦洲。”
“这里我实在控制不住想骂阮柔,想死早点死,别膈应人!还特么没有自杀都是为了孩子,现在孩子死了怎样怎样怎样的,去tmd,啊,不能这样骂人,我诚恳的道歉。毕竟她爸妈什么都没做错,只是她自己太让人无语。”
“江锦洲被冷暴力的八年就此开启——”
“外国的社区工作做的还是不错的,尤其是江锦洲是被领养的孩子,定期有人回去看看小孩子的心理状况,可得出来的结论,理所当然的有着轻中度自闭症。但我们伟大的舔狗先生怎么可能会让已经成为了阮柔心灵支柱的孩子,重新回到孤儿院,去等待一个能给他幸福安稳生活的父母呢?”
“江锦洲被留了下来,整整经历了八年的冷暴力,可能在很多人看来衣食住行都不缺,但一个八岁的孩子,甚至当时的年纪还要更小的情况下,钱财在他眼里真的一文不值。”
“再之后,阮柔回国,兰斯洛特·阿诺德告诉阮柔,自己愿意等她,此等狗血偶像剧剧情不多赘述,毕竟我已经够轻了,暂时不需要减肥。”
“江煜发现了阮柔回国,还成为了所谓一流设计师,两人在一场宴会相遇,江煜把阮柔堵进了厕所……妈的,不要问我为什么知道他们在厕所里干了什么不干人事儿的事儿,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
“自此开启了一场孽缘纠纷——两人的爱情长跑开始了。”
“我喜欢你,白月光是白月光,真爱是你,你才是我心头朱砂痣,更何况白月光已经挂了。”
“我不信,嘤嘤嘤,如果你真的喜欢我的话,为什么之前会用钱侮辱我?嘤嘤嘤。”
“你相信我啊,我可爱你了,我可以把命都给你!”
“谁要你的命啊,呜呜呜,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爱我,我也爱你。”
路人简直笑尿,“真相帝的鹦鹉学舌技能绝对达到了ex级别。”
“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恶心的我头皮发麻。偏偏这种事情竟然还真是所谓的亚洲首富和那什么龙头,啊,服装龙头搞出来的玩意儿。”
“之后八卦小报剧情成功开启——”
“我们江锦洲就成为了坐了整整三年,如果不是因为他的监护人制造出了远超当前时代的机械假肢,他根本就不可能在那场采访会里站起来向我们诉说着他的苦处。”
“何况当年江锦洲在做手术的时候,医院没有麻药,他现在的监护人当时陪着一同做了手术,据做手术的医生回忆,当时手术结束后,监护人整个手都被掐得不成样子。”
“而那个被动手术的孩子,也就是江锦洲,十个小时手术的全程痛到昏迷又痛到醒来的全程竟是一声都没吭。这是真事,没有吹嘘,没有造假,我绝对不会愧对自己真相帝的名头,就冲这一点我佩服江锦洲,也佩服他的监护人,在他和监护人初遇的时候,两个人根本不认识彼此。”
“据当时警察记录在案的信息来看,监护人先生是一个有探险爱好的人,据说在小众圈子里还比较出名,独自一人去那里探险的时候发现了一条膝盖已经被敲废了的江锦洲。”
“拼了命的和那两个劫匪战斗,才把江锦洲的另一条腿保下来。”
“至于之后为什么江锦洲从一开始称呼自己监护人为老师,到后来的阿九,我推测是,江锦洲能进行研究,其中绝对有监护人先生的支持,甚至就是对方专门培养的。”
“除此之外有一点也证实了我的推测,那就是江锦洲所使用的机械假肢,现在已经在军方全面推广,民用预计在下半年就会正式推广,这东西就是监护人先生做出来的。”
“能遇到监护人是江锦洲不知道攒够了多少辈子的幸运。”
“而能遇到那对极品男女,也不知道是存了多少辈子的霉运。”
“此番真相帝的全部言论,请务必当成八卦小报看待,我真的不想被物业找上门,谢谢合作,再见。”
▍作者有话说:
祝所有符合父亲这个词的人,父亲节快乐。
第14章 教导残疾反派14
江煜的脸色是真的好看。
自一切的大白网络之上,他和阮柔整日整日的都在吵架。
一见面说的话题就是有关于江锦洲。
“当初你根本就不该收养这个孩子!”在剧情里仿佛每天都在抽烟,身上充满了烟草味的霸道总裁,这会儿猛吸一口的样子,只让人觉得像是什么中年油腻男人。
事实也是这样。
他帅气的面庞也早已在时间的流逝之下出现了一些细纹,保养得再好,奔四的年纪,也做不到像年轻的时候那样饱满。
阮柔更是这样,早年身处国外身边服装产业引领者的掌控人,带着她经常去各地做造型。
美容院更是打圈环绕,那时候的她能做到始终将脸蛋保持在一个极其丰满的地步,可回到国内又和江煜再度纠缠数日,整日里都在思考着爱情,早就让一切都变了。
当一个人选择将她的世界限制在一小片地方时,就代表她放弃了另一个世界。
包括阮柔的脸。
她也不年轻了,30多岁的年纪,如果是自强自立的女性,此时必然是优雅又漂亮的,可她的五官却一度从明艳精致的美丽变成了刻薄的阴狠。
暴怒使得阮柔直接对江煜大声吼道,“我说过不止一次了的吧,你以为我想的吗?”
“江煜,你现在把一切责任都往我身上推,还不是因为不敢承认自己当时确实让人打断了他的腿?”
“在事情已经发生的情况下,你没想着挽救,还和江锦洲直接解除关系,我当初就不同意,是你自己自作主张,从来没有思考过我的意见,现在又对我说这些干什么呢?”
“你别太过分了!”
明明他只是重复了一句过去就说过的话而已。她却已经做到无理取闹的开始咆哮起来。就算是霸道总裁和她的女主,霸道总裁也接受不了了,尤其是大男子主义的江煜。
他直接将手里抽到一半的烟丢在了地上,穿着皮鞋的脚狠狠的撵了上去后,眼神阴狠的盯着阮柔,“说来说去还是你这个女人的问题。都这把年纪了才发现娶妻当娶贤的话是什么意思的,我也是有够好笑的,但我觉得最好笑的还是你。”
“现在还总觉得一切都不算是什么大事,认为我和你吵架也仅仅是因为我心情烦躁,而你怼我怼回来也只是认为不能输我哪里去,可实际上你这样的人早已经是一个废物了!环境把你养成废物,你自己也甘愿成为废物。”
阮柔起的脸色发青,直接从价格高昂的别墅客厅的花瓶桌上拿下了一个价值上百万的花瓶,对着江煜砸了过去。
江煜感觉到砸到自己身上的瓶子带来的痛感,倒退了一步,当瓶子跌在地上哐哐两下并没碎去的时候,脸色更是难看了很多。
他狠狠的一脚将那瓶子踢远,咔嚓一声,本来还能坚持的花瓶,彻底碎成了碎片。
“离婚吧,像你这样的永远都认不清现实的蠢货,我这辈子恐怕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还娶了你。”
阮柔也尖锐的嗓子怒嚎出声,“离就离,你以为我怕了你吗?”
在江煜看来,阮柔看不清楚墙倒众人推的现实,江氏一旦被国家厌恶,就注定了再难发展。
无法再度发展保有现今层次的利益也算是可以,但现实注定了在全民抵制的时代,资本极其难以生存,新兴产业捞金速度确实极快,可一旦出现了由国家扶持的能超越现有技术的东西,江煜又拿什么对抗?
他已经不年轻了,将近40岁的年纪,商海中沉浮半辈子也足够他明白什么叫做现实。
江锦洲光明正大的在全世界直播上暴露这些信息就注定了他们彻底撕破脸了。
截至如今,网络上的民众讨论度已经超过了整整半个月,却依旧保持着极高的热度,时间没有带来消息的冷却,江煜反而是看着江氏旗下的官方账号,一个又一个的发布洗白言论时,被喷得狗血淋头,一点作用没有。
所有可以被愚弄的网民,在发现现实后只会疯狂反噬愚弄他们的人。
江煜旗下的游戏公司被抵制,旗下的日用品同样也被抵制,旗下的一系列产业,全部都在民众的好感度中跌到了谷底。
已经必死的局面,又怎么可能拉得回来。
与其这样不如趁早离婚,离婚以后现有资产还能分点给阮柔,就算这个女人实在是太蠢,到底也是自己放在心尖上的人。
将来申请破产的时候,债务也不会担在阮柔的身上。
可在阮柔看来,瘦死的骆驼比马的,那些网民讨论的小信息,根本就不会给江氏带来什么伤筋动骨的可能性。
江煜对自己这副样子,只怕是外面有了别的女人,已经看不上人老珠黄的她了。
江锦洲?
不过是江煜表面挂在嘴上,完全是当做借口的工具而已。
阮柔咬牙切齿的联系了男配,也就是那个服装领域引领者即龙头大佬的兰斯洛特·阿诺德。
可这个外国人,在早些年就已经被一再催婚,江锦洲这会儿年纪都已经11岁了快要到12岁了,兰斯洛特·阿诺德在阮柔没有怎么联系的近两年里,也早已经在尝试逐渐淡忘这个人,可被阮柔联系时还是起了所谓的主角效应。
兰斯洛特·阿诺德先是在电话里好一通安慰,并表示就算离婚也没关系,她还有他。
甚至说:他早就希望她离婚了,因为她离婚了,他也就有机会了,诙谐幽默的话语,在阮柔心里一再拉高好感度。
也让阮柔觉得,自己依旧拥有魅力,江煜看不到自己的好,是他自己眼瞎。
可当电话挂断后,兰斯洛特·阿诺德却露出了一丝迷茫,甚至无法理解的表情。
江锦洲和江煜及阮柔断绝关系一年后,他们两个就结婚了。
在自己喜欢的人已经明确结婚的情况下,兰斯洛特·阿诺德还没那么变态的觊觎别人的妻子。
时间总能冲淡一切在年轻时显得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焰一般炽热的感情,并且在时间的长河中逐渐被冷却冲走。
能说出那样的一番话,一部分是他外国人的本性,而另一部分却是本能的产生了一丝愉快的恶劣心情。
两年前阮柔没选自己,现在还不是主动想要送上门?
可挂断了电话后,他的想法就逐渐转变成了,当他是收破烂的吗?
这一切使然,在江煜和阮柔签订离婚协议正式离婚前,阮柔还直接对着离婚协议上写的一栋海滨别墅和一处高级民宿的产权,包括一辆国内知名超跑的所有权的信息,发出了哧笑。
“江煜,好歹我也是世界一流的服装设计师,离婚给我这些东西,你把我当成了什么?讨饭的吗?”
“别恶心人了,我不稀罕!既然想要离婚那就离婚好了,光身子来,净身子走。我不稀罕你的臭钱,我也希望你以后再也不要来烦我了,江煜,你让我恶心。”
阮柔直接撕毁了离婚协议,并且火速和江煜离了婚,没有找他要任何东西。
在这期间又多次对江煜进行了一系列的人身攻击。
如当初江煜以为江锦洲是阮柔出了轨和别人生下并冠上他姓氏,并试图谋夺他家产的孩子,在他们离婚的过程中,阮柔也一再说,“当初我怀孕的那胎本就不稳,后来孩子出生就夭折,要是没有基因问题我才不信,明明问题都是你的,却把锅甩在我一个女人的身上。江煜,你等着吧,你迟早有后悔的那天!”
他承认自己最开始还对阮柔有一点点感情,可在这一切的行为消磨之下,也只剩下了怨怼。
说什么迟早有后悔的那天,现在想想他早就该后悔了才是,后悔娶这个女人,甚至后悔养什么所谓的替身,他堂堂江煜,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也多的是女人会主动送上门来,何必把自己搞成这种样子。
那个孩子,也堪称是江煜一生的痛。
如果他根本就不知道那个孩子的存在,不,如果没有发现当初勉强算是和平分手契约关系结束的阮柔,带着个孩子在自己面前一秀再秀,江煜觉得自己应该也不会去调查江锦洲的出生日期。
并得到了他是自己的孩子这一结论,再加上一份经由兰斯洛特·阿诺德稍作伪装的鉴定报告,才让江煜对阮柔彻底上了心。
现在又说起那个刚出生就夭折了的孩子,就是在往江煜心窝子捅。
离婚之后,江煜亲眼看着江氏一点一点的在众多同行张开了血喷大口,凶狠撕扯之下,股市一跌再跌。
直到跌到停板,并申请破产,而这一切也不过为期三个月的时间。
说什么首富不首富的,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人是不可以被取代的。
一开始,成为首富的他,确实,下面的很多人支撑着不想让他失败。
首富这个名头,就相当于一艘船的船长,如果指引前方的船长突然死去或是不再产生作用,没有人能及时顶上,只会产生更大的漏洞。
可现在让他摔下来,重重的摔成烂泥,不仅会有人顶上,还能获得更多的利益,现下只是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