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知道这些都不是重点,但是在试图仰起脸去看那人的脸时,强烈的眩晕和后脑的巨痛将我拉入了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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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女子高中生一条珠璃,我在帮老妈买完醋准备回家时,意外想起了便利店后巷的可疑之处,当时我只顾着低头看细节,却忽略了从背后而来的不明人物。我被那人一棒槌打晕,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咳咳咳我编不下去了。
再次醒来就是下章见了23333
第10章 侦探
我是女子高中生一条珠璃,我在帮我老妈一条凛凛花买完醋准备回家时,意外想起了不久前便利店后巷的可疑事件。我重新回到那天的后巷,当时的我只顾着低头看细节,却忽略了从背后袭来的不明人物。我被那人一棒槌打晕,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被人关在了一间小黑屋里……
小黑屋里泛着一股因湿气太重产生的霉味和呛人的灰尘味,我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后脑传来的阵阵钝痛再次昭示了我被打的那一下下手是有多狠。
我尝试着挣扎了一下,但被牢牢禁锢在身后的双手根本无从挣脱,麻绳在手腕处的摩擦传来火辣的疼痛让我就此停止了乱动。
我这是……被绑架了吗?
可联系起此前基德曾经对我说过的话,我可能被坏人看到脸的事。
如果是他们担心坏事暴露(虽然我当时什么都没看到),在确认我的那瞬间不应该直接杀我灭口以绝后患才对吗?这种把我监.禁起来的操作,又有什么意义呢?
想到这里,我止不住打了个寒颤。如果当场被杀……也没现在这么多后话了吧?
我认错,一条慎吾先生当时说的没错,便利店后巷的事件,怎么可能只是极道之间的打打杀杀呢!
逐渐适应了昏暗的眼睛慢慢看清了屋内的场景。
这里像是个杂物间,乱七八糟地堆放着很多纸箱,角落里还有废弃的水管。许是这里很久都没有被使用过了,不论是地面上还是箱子等物品上面,都积着厚厚的灰尘。也是因此,能够很明显地看见一道从门口开始到我所处位置的痕迹。
那道痕迹……多半是把我拖进来的时候留下的吧。
昏迷时候的我什么都感觉不到,但是在看到这一长条的拖行痕迹之后,我完全脑补得出来我被怎样粗鲁地对待过。
一条珠璃,也太惨了叭……
窗户上被钉上了木板,木板间的缝隙里能看到一丝丝来自外侧的微弱光线。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昏迷了多久,但从那狭小的缝隙中能够感受到已经到了晚上,而那点光,不知道是哪里透过来的街灯吧?
我有些艰难地从地上站了起来,跨出的第一步却不想脚下踩到了什么柔软得绝对不是地面的物体,紧接着……是一声吃痛的闷哼。
“…………!”
我先是被吓了一跳,接着马上意识到了被关在这里的,并不止我一个人。
可能……就是我这一脚把他踩醒了吧?
“抱歉……”
我道了歉。
听声音是个少年,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觉得少年的声音有点耳熟。
灰暗之中我只看得见大物的轮廓,我蹲下身贴近对方想要查看一下他的状况,可我在将他的模样描摹了个大概之后,我又受惊了。
我想我不会认错,这个和我一起被困在这里还被我踩了一jio的少年,是许久都没再联系我也没敢去联系的黑羽快斗。
“诶??黑羽君???”
这种情况下都能见到熟人,也太巧合了吧!?
比起我一个人被绑在这里的状况,在我看到少年是黑羽时,最初醒来时的恐惧感至少打消了一半。大概是因为有了个共患难的同伴,心里多少得到了些依靠。
黑羽没有回应我,他似乎还没有缓和过来,低低的吐息声听起来像是非常难受。
我想,他可能被抓到这里的过程,和我是一样的吧?比如后脑被无情地敲了一棒槌,而且……刚刚还被我踩了一脚。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又道歉了一次:“黑羽君,刚才真的抱歉。”
微弱的光线让视野的可见度非常有限,我和黑羽贴得很近,更多的,我还是想确认自己是不是认错了人,因为这家伙半天都没有回我一个字。
在端详了他那张清俊的面孔好几遍之后,我确信自己没有认错人。至此,我把他的不回应理所应当地理解成了他的状况很糟糕。
之前动了大手术没有好好恢复,在医院着火的时候又昏迷在楼道里……
“黑羽君,你还好吗?”我再度询问道。
这一次,我得到了回答。
少年回视着我的双眼,眉间微皱:“抱歉,我想你可能认错人了,我不叫黑羽。”
???
这个否定让我下意识地又往他的方向贴近了一段距离,但因为用力过猛加上灰暗无法让我正确判断出我和他的距离。这一靠,我直接撞在了他的脸上。
从挺立的鼻尖开始,接着是贴合度超过百分之八十的脸碰脸。
“……”
“…………”
很痛。
接着,是一阵短暂的沉默。
“……抱歉。”是的又是我道歉。
“……没关系。”
退开之后我不太好意思再对着少年的脸看,且不说他能不能感受到我的视线。刚才那一碰,虽然我不知道是以什么角度和他撞在一起,但是嘴唇上擦过些许对方皮肤的柔软触感,让我有点……
嗯,出于少女的羞涩。
“咳咳咳……”我假咳了几声试图抹去刚才的尴尬,随即,我又看了几遍少年的脸庞。
就算没什么光线,但是……我百分之一百确定这张脸就是黑羽快斗。但是……他为什么说我认错人呢?
“黑羽君?”
“我真的不是你所说的黑羽。”
如果真的不是黑羽,但是能长出这种一模一样的脸……难不成这还是怪盗基德变装的吗?
不会吧?堂堂怪盗总不会被如此狼狈地揪在这里吧!
我被我这大胆的想法惊了一下,但是为了确认,我小心翼翼地说出了基德编的名字,试探道:“不是黑羽君的话,那……秋月爱莉丝?”
对此,少年依然给出的是疑惑的反应。这个反应倒让我安了心。
就说嘛,怎么可能是基德……
可……他明明就长着黑羽快斗的脸啊为什么说自己不是黑羽呢!而且连声音都一模一样的说!
我想了几秒,决定换一个角度发问:“那个……你也是被人打晕,醒来之后就在这里了吗?”
这个说自己不是黑羽的少年表情严肃的点了点头。
哦……那我知道了。
我也知会地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你也是吗?”
“是的。”我想明白了,“黑羽君,你别是被那一棒槌打到失忆了吧?”
“…………”
“诶??我说对了吗?”
“我觉得那样的击打应该不至于让人失忆……”
少年的语调里似乎有些无奈,他沉默了几秒,再次向我申明:“你真的认错人了,我的名字是工藤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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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啊我以前一直都很想写个认识黑羽却不认识新一然后把新一当成黑羽的梗,尤其如果交往之后感觉再认错会更有趣些。
时间线在洗衣机变成柯南之前【他快变小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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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任天远的营养液*10!
第11章 光芒
这个长得和黑羽快斗一模一样的人说自己的名字是工藤新一。
我小声地重复了一遍他的名字。
工藤新一?
emmm好像有那么一丢丢耳熟,感觉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过。
算了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这种情况下同患难的难友实在是太难得了。比起一个人被困在这里,两个人逃出去的可能性……至少大了一倍!
出于礼貌,我也对他做了自我介绍:“我叫一条,一条珠璃,请多指教。”
……等下,我为什么要说请多指教?这种时候一起喊救命才对吧!
嘛算了……这也不重要了。
灰暗的小房间和被束缚着的双手让我和工藤的境况非常糟糕,只是能让人分辨出了窗户和门的方向,以及房间内有些什么杂物。
这样的状况大概保持了十分钟左右,周围都没有任何动静,我和工藤也没有任何能够逃脱的进展。
“一条,你是在什么位置遇袭的?”沉默了许久的工藤突然开口问了我,语气严肃得要命。
“便利店后门的小巷子……唔,就是之前新闻上报道过的,说是极道内斗导致有人受伤的那个巷子……”
重新复述起当时新闻所报道的内容,再结合上我和基德之间共通过的消息,我发现那条小巷子里曾经发生过的什么,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剑持警官来学校找过我问话,巷子里的确有人受过伤,并且我知道受伤的是基德。基德被牵扯进了什么事件里才受了伤,因此他才会说我陷入了危险,因为我可能被坏人看到了脸。
似乎是我话语中的犹疑被工藤听出来了,他问得一针见血:“你知道后巷的事件?”
“我只看过新闻,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但是在报道之前,搜查一课的警察为了这件事特地来找过我。”
“原来如此。”
“怎么?工藤君知道那个事件吗?”
“嘛,多多少少知道一些。”
“诶?”
这位工藤平静的口吻让我觉得他有些不简单。但说实话,我还是有点不习惯,他明明就长着黑羽的脸嘛!
这种和黑羽快斗完全不一样的气场……让我觉得十分违和。毕竟我所熟悉(其实也没多熟悉)的那个黑羽,是会说骚话撩妹还会变魔术的家伙,没有工藤这么……严肃?
我看着工藤那和黑羽一模一样的脸颊发愣,他的目光在四周扫视了好几遍,应该是在观察有什么可以逃出去的办法。
讲道理,他这种处惊不变的淡定,真的很让我安心。
于是,我也开始顺着工藤看过的那些方向看去,但是灰暗中除了看到那些被杂乱摆放着的积灰杂物箱以外,我看不出任何有用的信息。
最终,我的目光又落回了工藤的脸上。
就见少年清俊的脸上露出了些许轻松,他的嘴角微微上扬,语调沉稳地说道:“一条,我们很快就能出去了。”
“哈?”我疑惑。
不知什么时候,绑着工藤的麻绳被他挣开了。他那么对我说了一句后,便上前来替我解开了手腕上的绳子。
“诶?你是怎么挣开的?”我问。
“手边碰巧摸到了一块玻璃碎片,割断绳子花了点时间。”
所以……他刚才一边观察着室内的情况,一边在割绳子吗?
我开始有点佩服工藤了,感觉他不仅仅是靠谱的程度,而是……他给我的感觉,是甚至能解决整个事件的那种。
工藤的帮忙下,我的双手终于得到了解放。被绳子紧.缚过的位置异常酸痛,想也知道是勒得太紧,多半淤青加擦伤了才会这么痛。
在和少年的手掌触碰之间,我感受到了一点温热的湿意。
“你被玻璃划伤了吗?”
“嗯,小伤,不碍事。”
我第一时间探向自己的裙袋检查身上的东西,手机果然已经不在身上了,钱包也不在,里面除了钱还装着我的学生证。
“身上的东西在被他们抓住的时候就被收走了,我也一样,手机和钱包,都不见了。”工藤就像是本百科全书,理性又精准地说出我每个动作的含义。
他说得没错,我是在找手机和钱包。但是,我想做的,还有帮他处理一下掌心的伤口。这里尘埃太重,甚至还有发霉的气息,划破的伤口很容易感染。
我从裙袋里拿出了唯一没有被收走的手帕,没再说什么,低头拉过了他的手。
“你……”
他似乎有点惊讶,但是在看到我手里的动作之后,又噤了声。
作为医生的女儿,处理小伤口这种事,我怎么可能不会做呢?
工藤手掌的割伤要比我想象的更严重一些,也许是伤口割得略深,鲜血没停地一直在往外流。
我按着他的手掌,照着从小父亲就教过我的那样,该按着哪里来止血,止血之后又该如何包扎好伤患处。
“你……包扎的手法很熟练。”工藤的惊讶中带了些柔和。
“嗯,我爸爸是个外科医生。”说到这里,话里一贯不靠谱的一条慎吾先生居然被我说出了很牛逼的感觉。
“原来如此,谢谢。”
“不客气。”
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感到工藤稍稍松下了一口气。
也许是对我的某种认可,也许是觉得我这队友还不算太猪。毕竟我并没有在危机情况下像头蠢驴一样只会大喊大叫,说句实话,我明明很慌,但就是……莫名的很冷静。
可能是因为工藤给了我某种可靠感,也可能是受这家伙影响,他淡定稳重的样子感染到了我。
“一条,接下来要做的,听我说。”工藤这般说道,像个部署任务的长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