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斗管家那里有柯南和终于站起来的毛利小五郎(实际上是刚醒过来),安室透放心地去检查了弥生的身体,回忆起今天的那阵弥生希望她忘记的声响,对大家说:“日夏小姐应该是因为一天没有进食再加上刚才使用视线诱导对体力消耗太大所以才晕过去了,休息一会儿吃点东西应该就能好过来了。”
人是铁饭是钢,没别的大毛病,弥生就是饿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一定要记得按时吃饭哦~(虽然没课的早上我也基本直接会在床上耗到午饭时间)
推一下预收《我一定要让酒厂倒闭》,如果说弥生这本是小孩子一心一意对透子,那这本就是大人的世界,不管是卧底还是真员工我全都要!×
总之就是卧底组和琴爷的battle没错啦
作为一个顶尖的游戏玩家
高山夏实玩游戏永远只玩最困难的模式
所以在新出的酒厂游戏
面临极易模式的[卧底]与地狱模式的[员工]
夏实果断选择了后者
再历经了五个周目的主线任务[抓出所有卧底]失败后
夏实决定放弃曾经的理想,一心一意让酒厂倒闭
第六周目,恰逢版本更新,卧底难度升级为简单
夏实进入游戏一看,哦豁,多了一瓶抓假酒的琴酒啊
虽然是卧底,但看着琴酒,夏实还是流下了感动的泪水
朋友你知道吗,这瓶那瓶全都是假的!
第29章 名侦探第二十九步
听到安室透的说法, 其他人都不知道是该担心弥生还是不该担心弥生的身体状况。
担心吧,比起她刚才突然出现在大家的面前将久保二夫人救下并且将北斗管家的手弄骨折(弥生担心夺不过刀力气不小心再次用大)相比,饿晕显然与刚才发生的巨变无关。
不担心吧, 饿晕怎么想也不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大家的复杂心情对安室透无法造成任何的影响,毕竟早在检查完弥生的身体得出这一结论时, 他就已经心情复杂过一遍了。
现在的首要任务显然是让弥生离开冰凉的地板, 虽然想将弥生弄醒也不是不可以,但让她离开地板的方法不止一种, 弄醒可以说是最差的方法, 既耽误时间, 又在弥生本不富裕的能量上面雪上加霜。
于是安室透一把横抱起弥生,与弥生平日表现出来的力气相比, 安室透双臂上所承受的重量根本不值一提。
应该增加一些食物摄入量才对。
平时倒不怎么觉得,但真当弥生倒下来安室透才意识到弥生的饭量不够。也不是说吃得太少,在毛利一行人中她的饭量排在中间, 仅次于安室透跟毛利小五郎。但与她打网球还有一兴奋就想绕着外面跑个十几圈的行为相比, 饭量严重不匹配。
安室透抱着弥生走了两步,突然想起了什么, 转头冲着跟在他们身边的久保小姐说:“能麻烦久保小姐拿一些巧克力或者是泡一些糖水吗。”
按照职能来说,安室透应该去寻求安藤厨师的帮助。但安藤厨师现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犯人北斗管家身上,即使安室透专门请求他的帮助, 他一定也没有多少心情去做拿出糖果或者泡糖水这种小事。倒不如拜托对古宅有一定了解并且在弥生晕倒前只比安室透晚了两步跑过来的久保小姐。
“没问题,这件小事放心交给我就可以了,也麻烦安室先生好好照顾日夏前辈了。”在弥生晕倒后安室透的可靠表现赢得了久保小姐的好感,她丢弃了因为安室透的“普通”网球夺得冠军而产生的疑虑,完完全全地尊重这位网球届的前辈。
“日夏小姐是我的师妹,照顾她是我的义务。”
安室透和久保小姐完美符合社交礼节的交谈在安室透说完这一句话就终止了, 两个人都不想因为自己的客气而延误照顾弥生的进程。一个人快速跑进厨房找装白糖的罐子,一个人虽然知道现在的弥生对外界不会有多少感知,仍在速度和平稳中取了中间最佳值,确保不会晃到她。
因为只是暂住一晚,弥生和小兰都在起床洗漱完毕的时候将自己的物品放在了背来的包里。依照安室透对两人的了解,在进房间之前他就知道自己不会撞见二人隐私,这也是他能毫不犹豫将弥生公主抱抱进来的原因(明明在搜查其他人的房间寻找线索的时候完全没考虑过这些)。同时,包的摆放位置也帮助安室透分清了昨晚弥生睡的是哪张床。
虽然这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事,就算弄混了,不管是弥生和小兰都不会介意甚至压根不会想到这个问题。
但日夏认床。
侦探是不会忘记任何有用信息的。
虽然只睡了一晚,也不存在就此与这张床相识,而且就算是张完全没有“熟悉”过的床,现在的弥生也不可能醒过来——她躺在地上都没有任何反应。安室透还是觉得,熟悉的床会比不熟悉的床要好。反正对他而言,也没有多麻烦。
安室透将弥生轻轻放在床上,给她盖上被子,并捻了捻被角,避免冷空气钻进来,做完这一切,还没有留给安室透多少休息时间,久保小姐和小兰就一前一后踏入了房门。
小兰对弥生的突然倒下也很担心,但当时柯南也突然冲向了北斗管家,万一北斗管家还有其他刀藏在身上并且将柯南作为下一个人质目标那就糟糕了。也不是说小兰在弥生和柯南之间选择了柯南,只是如果真的发生了这样的意外,那不仅柯南性命堪忧,弥生之前的努力也白费了。
久保小姐能这么快搞定糖水,也是因为小兰在以武力值再次镇压北斗管家确认他真的毫无战斗力后,立马帮助久保小姐。
久保小姐提着一个大瓶子,小兰手中则拿着两个小巧的空杯子,其中一个还放着勺子。久保小姐将弥生的包放在了梳妆台前,让自己的大瓶子接替了原本包的位置,小兰也跟着将空杯子放在了旁边。
小兰压低声音解释道:“保温瓶里面装的糖水太烫了,我们怕烫到弥生桑的喉管。”
其实不用小兰解释,光看她们两个这阵势安室透都能明白她们两个的目的是什么。他从凳子上离开,将位置让给小兰和久保小姐中的任意一个人。
“那就拜托你们两个照顾日夏小姐了,弄醒她让她喝完糖水后,再让她休息一会儿吧。考虑到睡觉的舒适感,最好还是将她的羽绒服换下。”到底因为性别差异,安室透做这些事不是很方便。如果所处环境没有异性可以拜托帮忙,安室透也不会在这点上死死坚守着男女距离。不过他知道久保小姐马上要上来,于是就没做这件事。
现在除了久保小姐外还有小兰在,就更让安室透放心了。比起一直被佣人服侍应该没有多少照顾别人的经验的久保小姐,小兰可是照顾着年纪尚小的柯南和经常喝醉酒的毛利小五郎两个人。
“诶,安室先生就要离开了吗?”久保小姐的视线在躺着睡颜甜美一点都不像因为挨饿而晕过去的弥生和打算出门去做其他事情的安室透身上不停移动着。
“我想除了日夏小姐外,大家应该都饿了吧。而且虽然糖水能有效补充体力,但在恢复基本体能后,最好还是吃一些主食会比较好。”安室透以为久保小姐是在弥生昏倒后暂时将他当做了主心骨,毕竟古宅在短短一天时间内发生了这么多事,身边的亲人和管家犯下了这么多错,即使是个成年人都不一定扛得住,更何况是对未成年人的冲击力,于是安室透合上房门前补充了一句,“如果有什么问题,随时叫我。”
“放心啦,我会跟你一起照顾弥生桑的。”小兰握住久保小姐的手,想通过肢体传递的温暖给予久保小姐力量。
久保小姐摇了摇头,也没有抽回自己被小兰握住的手,“没什么。”
久保小姐确实如安室透所想在今天受到的打击有点大,非常在意弥生的身体状况是真,想通过照顾弥生脱离古宅有人互相陷害的氛围也是真,不过令她想要挽留安室透倒不是因为将他当成了主心骨。即使弥生晕倒了,榜样的力量也绝对不会倒。反倒因为她利用视线诱导救下自己的二伯母,而明白了自己之前对她的了解与喜爱的浅薄。
久保小姐凝视着弥生的脸,思索着说:“我只是在想如果日夏前辈醒了,第一眼见到的不是安室先生岂不是有些可惜。”
“嗯?”因为有园子这个朋友在,小兰在短暂的疑惑之后就明白了久保小姐的意思,醒来第一眼看到自己的恋人可是偶像剧里面的王道剧情,“安室先生和弥生桑他们两个应该不是那样的关系。”
“我知道啦,从他们两个人的称呼之间就听得出来,情侣之间在对方的姓氏面前加上先生和女士偶尔为之是情趣,一直这样根本不可能。”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久保小姐母胎单身,但这并不影响她身边秀恩爱的情侣换了一茬又一茬,“不过他们两个人的关系也很让人羡慕不是吗。如果不是在特别信任的人面前,弥生前辈也不可能在交给安室先生刀后就那么干脆地倒下去吧。当时她的旁边可是危险的北斗管家啊,我想这个晕倒除了因为视线诱导体力消耗过多外,也许是在向安室先生传递着一种信息。”
“——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能将自己的后背放心交给对方的伙伴,这才是令久保小姐所艳羡的。
小兰明白了久保小姐的意思,合拢的手指力气大了那么两分,十分肯定地说:“你一定也能找到那样的人。”
“那就借毛利小姐的吉言了,”久保小姐话音一转,特别无助地说,“事实上现在的我只需要毛利小姐你就好了,该怎么弄醒日夏前辈啊。”
离开的安室透没想错,锦衣玉食的久保小姐并不怎么懂得照顾人。叫醒别人虽然是一件简单的差事,但当对象是自己偶像的时候,一切简单的事情又复杂化了,久保小姐不知道从哪里下手好。
“我怕我摇晃前辈的时候稍一用力就伤害到前辈脆弱的皮肤!那可是天大的罪过,即使我下十八层地狱都无法弥补!”
不至于,真的不至于。
小兰本来想举弥生来时手砍树枝的例子证明她的皮肤没有那么的脆弱,但再一想,久保小姐可是弥生的多年粉丝,肯定比她更清楚弥生的真正实力,现在的担忧都是因为是狂热粉丝的缘故。也就是所谓的越爱,越不敢触碰。
这个问题也很好解决,交给小兰弄醒就好了。不过在久保小姐害怕的视线中,小兰不自觉地降低了摇晃幅度和摇晃速度,越来越低,越来越低……
久保小姐发出了灵魂拷问:“毛利小姐,您的手真的碰到了日夏前辈吗?”
“抱歉。”在这个氛围下,小兰理智上仍旧知道弥生的身体素质超乎想象,但行动上仍不自觉将弥生当做了一碰就碎的瓷娃娃。
小兰深吸了一口气,觉得拖下去只会重复刚才的行为,决定快刀斩乱麻,心里默念“是爸爸是爸爸面前这个是喝醉酒睡着马上还要见委托人的爸爸”,才用力(其实也没有多大)将弥生摇醒。
负罪感侵入了她的整颗心脏。
醒过来与清醒过来是两码事,弥生仍处于糖分供应不足,大脑不清醒的状态,自然察觉不了由久保小姐导致的小心翼翼对自己的氛围。
“北斗管家呢?久保二夫人还好吧?”弥生隐约记得自己昏过去前的状况,一连提出了两个问题。
“二伯母除了有些被吓到外一切都好。北斗管家也已经被大家制服了,在警方来之前暂时被毛利侦探他们捆在了柱子上,也是为了避免他再犯下罪行。大家都很好,最不好的现在就是前辈你了。喝下糖水再睡个好觉,醒来又是美好的一天。”久保小姐一边小心谨慎地扶起弥生让她的背靠在枕头上,一边对小兰使眼色。
“来,我喂你喝糖水,小心烫。”小兰接受到了久保小姐的信号,明白她是让自己喂弥生喝糖水。
糖水温度控制不好,要么烫到弥生的嘴巴,要么冷到弥生的胃。如果手再抖两下,糖水可不就掉到了弥生衣服上。种种担忧,久保小姐不明说,小兰也已经能靠自己猜出来了。
小兰用勺子舀起糖水,放在嘴前轻轻吹了几下,散散热气,才敢让弥生喝下。
如此几回,弥生趁着小兰勺子放进杯子里的空隙,说:“你们用勺子喂我太累了,不如我直接喝下去吧。”
因为受到久保小姐影响,小兰脱口而出:“不,你容易呛到!”
“……请问我晕了多久了?”弥生摸着自己并没有丝毫眩晕感的头,谨慎地问到。
根据她对自身身体的认知、目前还待在古宅客房、窗台的太阳还没有彻底落山这三点,弥生得出的结论是她晕倒时间绝对不超过一个小时,但小兰态度的转变实在是太大了。
用个不太恰当的比喻,先前小兰明知道她是一朵“霸王花”但因为自身性格仍会非常担心她出事,而现在的小兰则是因为她是一朵娇花而怜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