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暗恋虎杖同学——一卷丹青
时间:2021-09-22 08:27:04

  “不管怎么样,你输了。”她眉飞色舞的说道。
  虎杖懊悔的把头埋到了枕头里。
  “嗯,”小泽优子思忖地拖着长调,对面的少年身体也像更僵硬了。“要不然,你给我做个鬼脸吧,我也不为难你。”
  他看起来好怕惩罚呀。
  虎杖这才将信将疑地抬起眼:“真的啊?”
  她点点头。
  仿佛是反复确认了几遍,他才快速坐直,像生怕她后悔了似的,手指撑着嘴角两边,又长又厚的红舌头狰狞用力地伸上去。
  小泽优子震惊了:“你好拼命啊。”
  她以为所谓扮鬼脸就是随意的吐吐舌头,或者是挤眉弄眼一下,装个可爱就完了。
  结果对面这位表情做的真可怕啊。
  小泽优子魂不失守地扭过头,下一盘就在她失神之际悄然伊始,她在虎杖后抽出牌,结果毫无意外地拿出了一张鬼牌。
  虎杖若有所思地捏着下巴:“……哦,不知不觉水流就到小泽这边了呢。”
  “风水轮流转,”他继续维持着一个思考着的姿态,实则表情却揶揄,“好像古文是这么说的,所以,我要该怎么惩罚小泽呢?”
  小泽优子没好气地盯着他。
  “嗯,就做一个鬼脸吧。”他重拿轻放的说。
  她噗嗤一笑,又快速地收住了,回想起对方那副滑稽用劲的模样,飞速地复制了一个,人都还没看清,直接就趴到了桌子上装死。
  小泽优子忍痛捂住自己的脑袋。
  虎杖惊奇:“你做了吗?”
  下一秒,她感到一道呼吸就靠了过来,仿佛离她咫尺 ,少年的头颅低起来,似乎转眼间就能察觉出她的表情,她赶忙缩得更紧了一些。
  好不容易漂亮一回,她不想一点丑照留在对方心中。
  少年好似叹气,手肘撑着桌子,无可奈何道:“算了,我都看见了,我们重新开一盘吧。”
  小泽优子还是没起来。
  “我们再开一盘吧,”他语气平缓,听起来耐心极好。“没关系的,我看见你弄了,再来吧,等一下就回去休息了。”
  她依旧保持着姿势一动不动。
  虎杖稍微低着头,往她趴着的那个缝隙里瞄过去,结果这时,女孩才带哭腔的哼哼唧唧:“脑袋被撞到了……”
  他磁性清亮的失笑了出声。
  虎杖边笑边低头洗牌,又随意抽出了十三张牌,摆在她的旁边:“那你先抽吧。”
  小泽优子抱着自己的额头。
  她揉了许久,才颤颤巍巍地伸出了一只手,随意捏了张拿过来。
  小泽优子声音更哭腔了:“……又抽到鬼牌了。”
  头顶上那股失笑声又冒出来了。
  虎杖腹腔都笑得共振了,他一头倒在桌上,好不容易才收住。静寂良久后,琥珀色的眼瞳凝视着天花板,似乎在思考着怎么惩罚她这个输家。
  “你要我怎么罚你呢?”他问。
  小泽优子使劲弄了弄眼睛,眼尾泛红:“随便吧。”
  她不能给对方一种总是玩不起的感觉,刚才,就很破坏规则了。
  “嗯……”虎杖仰面斟酌着,语气拖得长长的。“小泽刚才受伤了,还是别做表情了……嗯,我真的可以随便吗?”
  小泽优子诧异地掀起眼皮。
  她咀嚼了对方的话几秒,迟疑地点头:“可以吧?”
  虎杖惊吓地倒吸了一口气。
  他难得踌躇了迂久,才缓缓凑过来,温热的呼吸喷洒到了她的鬓发上,细细小小的发丝吹到了一边去:“真的吗?”
  小泽优子再次确认地颔首:“可、可以。”
  她心里隐隐约约有了个糟糕的预感,但比起害怕这件事,憧憬却更占上头,一股期待已久的情绪在心头中绽放的愈来愈烈。
  少年的呼吸声渐渐钻入了耳畔。
  他们靠的似乎越来越近,仿佛是一只蝉被关进了笼子里,但秋日里明明没有它,小泽优子却听闻到了蝉声在她的耳边正聒噪的歌唱。
  虎杖和她的距离唯有一拳之隔。
  他轻轻吐了口气,仿佛鼓起了什么莫名的勇意。
  下一瞬,虎杖双手鼓起,唇放在她的耳垂边,说出了只有最亲密的人才能喊的名字:
  “优子。”
 
 
第40章 西瓜软糖(9)   都怪我是大笨蛋。……
  唯有父母会喊亲切地喊着孩子的乳名, 闺中密友会嗔笑着喊朋友的芳名,而其他时候,不会有人喊你的名字, 更多的是客气礼貌地喊姓氏。
  而异性之间,就更是恪守一股令人害羞的边缘线了。
  从小受到的教诲是, 名字只有身为心上人、男朋友乃至丈夫的异性才可以喊……而他低喊的气音就在耳畔边上,像是一阵柔风吹过, 吹得小泽优子莫名感到了面红耳赤的心悸。
  虎杖也立即红着脸背过身了。
  她愣了愣,转过头,一时之间拿不出态度去面对旁人。
  脸好烫。
  “嗯, ”他也捂着脸, 半天没等到回应, 先憋不住的说出口, “或许……你也可以叫我……悠仁?”
  这是什么话!?
  虎杖悠仁后知后觉地发现这像个性/骚扰。
  不, 其实强迫女生喊他的名字,更像是变.态。毕竟本来他有自己的姓氏啊,而且让小泽私底下喊他的名字, 她不得快羞得精神崩溃了……
  还是先道歉吧?
  两个人在昏暗的灯光下排坐着, 许久空气中都毫无声响,过了一会儿,旁边的少女手忙脚乱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太晚了, 我要回去睡觉了。”
  虎杖那根迟缓的神经这才接起来。
  他记忆一下灵敏地回脑,侧过脸, 扫见闹钟后恍然大悟道:“哦对,已经三点了,是应该早点休息。”
  余光恰好瞥见了旁边站着的少女。
  小泽优子穿着一条草绿色的睡裙,在月色辉下, 她显得更洁白,那张秀眉间一直带着淡淡愁意的双眸,今天的一双秋瞳却像是塞满了羞赧。
  虎杖面红心跳着移开眼。
  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莫名紧张起来,咽了咽嗓子,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环绕在头顶。
  少女咬得唇珠快破:“嗯…晚上好好休息……”声音几乎细得快听不见,“……悠仁。”
  没等继续说别的话,她惊吓的像个兔子般地跑走了,生怕被人听见似的。
  粉发少年怔怔地缓了几秒。
  他一直呆在摇晃的灯下,一动不动,眼睛只顾盯着她逃走了背影。不过分秒,少年一头倒在旁边的软垫上,羞得情难自禁地埋着头。
  他竭力发出激动的小气音:“她居然喊我名字——”
  她真的好可爱!
  *
  但要小泽优子当着所有人面喊,她宁愿自己被车撞成脑溢血。
  ……虽然她不会(因为反转术式是万能的。)
  但为了防止一根筋的虎杖悠仁有可能做出这种令人羞愧欲死的事情,她情愿提前一小时起床,远离所有人的赶到医务室里去躲着。
  野蔷薇迷迷糊糊:“嗯?到六点半训练了?”
  “没有,”小泽优子快速整理着被褥,“你再睡会儿吧,现在才五点钟,再休息会儿,我知道你很累的。”
  被子恰好此时被整齐叠好。
  她回头望了躺在被褥上的少女一眼,野蔷薇撇头睡着的,短茶发几乎快盖住了半张侧脸,睡得像是一只迷糊的小猪。
  说起来,自从她被家入小姐要求到医院实习以来,就没怎么去过训练了。
  然后她和野蔷薇就像提早过上了丧偶式婚姻。
  每天清晨,她起得很早,准备出门时野蔷薇还在入睡;夜晚,她回来的很晚,野蔷薇也累得快睡着了,两人除了睡在一起外,再也没有了深层次的交流。
  都怪她们太忙了。
  小泽优子轻叹了一口气。
  每日如此,她早晨在医务室弄着试剂时,家入硝子才醉醺醺地推开门过来,大晚上又是直接跑到居酒屋里过一晚上。
  “话说,最近来医务室的人怎么少了。”她疑惑道。
  家入小姐皱着眉:“不好吗?”她烦躁地揉了揉脑袋,“不过确实,好像到九月底就没什么人过来了,是东京诅咒不行了,还是诅咒师累了?”
  “那不知道。”小泽优子摇摇头。
  “那你提早三小时回去吧,”家入小姐大发慈悲地挥手说,“明年十月你就要考医师资格证了,我真的,一点都不想看你考不起。”
  谁入学两年就开始考医师资格证啊?
  除非你是家入硝子……哦,就是眼前这人啊,那没事了。
  小泽优子头一次下午六点钟推开门,她走在回宿舍的青草路上,第一次望见了夕阳下坠而眩出了绚烂天光,眩晕得她脑子产生了幸福感。
  居然能早点下班!!好高兴啊!
  她忍不住笑了出来,沿着那条路小跑回去,客厅里此时人还比较少。
  电视机还没有人打开,安安静静的,细听只能听到有人的咀嚼声。她仔细瞧去,望到狗卷前辈躺在沙发上,正缩在一团戴着耳机看平板。
  他突然眼前一亮:“鲑鱼!”
  小泽优子皱着眉理解了一下。
  “是要我给你捶背吗,”她疑惑,“还是你腿伤着了?”
  狗卷前辈连忙用力拍了拍背。
  小泽优子将信将疑地移过眼去,她还没绕过来,忽然那边来了一个人,狗卷痛叫了一声,是真希姐扯了扯他:“起来了。”
  “不要把人扯坏了。”她弱弱道。
  “不会的,”真希姐自信道,她低下头,又拉了拉狗卷的衣服几下。“你不是说回来就训练吗?怎么忽然又躺着刷油管了。”
  狗卷抱着头可怜兮兮地缩在角落里。
  小泽优子看了几眼,才细声道:“如果不是很需要我,我就先走了……”
  要不然她会和狗卷前辈一样被揍。
  整个高专,所有女人都比较喜欢靠拳头说话,也不能这么说,应该是大家都喜欢凭着拳头说话。
  可小泽优子是个典型的大和抚子,她喜欢面上和和气气的做事,私底下再暗自思量,这已经是她思考模式的一部分了,无论在哪里都没办法改变。
  她决心走开,先回去好好复习一下,回来他们一定把这件事处理完了。
  希望是这样的。
  高专的空教室一直多的很,她随便找了一个没什么人用的地方,翻开书,三个小时过去了,她头昏目涨地走了出来。
  这些书究竟是写什么东西?她怎么感觉里面的人都再说俳句,让人听不懂……
  小泽优子迷茫地行在走廊上,一股饿意钻进了胃的模孔里,很快,她变得越来越饿,而越靠近客厅,一阵引人流口水的香浓味道飘进了鼻腔里。
  是她的同学们回来了。
  “你们回来了!”她又惊又喜地说,“你们吃东西了没有?”
  伏黑惠:“吃了,五条老师请我们吃的。”
  “吃什么了?”小泽优子有些意外道。
  “请我们吃了好多东西,”虎杖没顾上继续换鞋了,边拖鞋边抢着和她说。“有鲣鱼握寿司,金枪鱼寿司……好多好多寿司,都很好吃,而且是按照味道由淡转浓的顺序上的……”
  野蔷薇也顾不上穿鞋了,开始积极形容:“但有时候你可以撒一点玫瑰盐和柠檬,还有芥末,都很好吃——”
  “为什么你们都不叫我啊?”小泽优子委屈的打断。
  野蔷薇愣了一下,“因为你每天都很忙啊,而且家入小姐不准五条老师天天拉你出去了。”
  “可我没吃过他请的高级寿司,”她憋屈的说,声线带了些许哭腔,“我不仅没吃着,还没吃晚饭,而且也没找到五条老师在哪里。”
  虎杖连忙提起左臂:“我给你买了炸鸡。”
  “可我不想吃,”她小声的哼哼唧唧道,“我想和你们好好出去玩。”
  野蔷薇宽慰:“没事,以后还有机会的。”
  朋友们都想方设法的安慰着她,但他们这般体贴,小泽优子反倒是更觉得委屈了。她心口堵得慌,一下子坐到了沙发上,陷下去的软垫让她说不出话来。
  这股情绪是异常的。
  她的理智清楚这很扫兴,但一股淹没过理性的情感涌入脑内,几乎快要让一切的行为接近失控。
  虎杖脸色一变:“没事吧?”
  小泽优子垂着头,竭力克制住自己经常会泛滥的情感神经,但抬眼,瞥见他那双琥珀色眼瞳时,她忽然笑着哭了出来:
  “我以后只能大晚上出来玩了……”
  “没事啊,”他夸张地抚慰,“我看韩国综艺,大家都是三四点钟夜生活才开始的。”
  小泽优子哭得更厉害了:“那我要浪费多少支眼霜啊?你知不知道十万日元的眼霜才对黑眼圈有效,好贵的……”
  男孩子爽朗地笑了出来。
  其他人也一下子轻松了起来,野蔷薇就边笑边走过来,很大方的说道:“没关系,反正我们以后还能挣很多钱的。”
  “真的很贵。”她的泪水汹涌地流着。
  小泽优子低下头,原本悬在长睫毛上的晶莹珠状液体却没掉到炸鸡盒子上,她往旁看去,一时之间都忘记了去注意别人的表情。
  伏黑惠本来想说什么,结果望到了这一幕,懂事的欲言又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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