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同人]福晋擅长以武服人——满汀洲
时间:2021-10-18 09:50:40

  琉球、安南等属国已经开始疯狂暗示,想让这些东西甚至技术出现在赏赐单子上。鄂罗斯虽然拒绝承认自己是属国,但也特别欢迎大清能够赠予一些代表两国邦交的小礼物。
  永瑛微笑摇头:“这些可都是咱们大清众多研究人员呕心沥血,浪费许多财力才终于研究出来的。”
  “便是孤想要,都要自己掏银子购买。诸位若喜欢,孤倒是可以帮忙说项,与你们便宜些。”
  送是不可能送的,技术更想都别想!
  使者们有些失望,但也明白那都是生蛋的金母鸡。换作是谁,也得捂得紧紧的。
  不过没关系,有目标就有实现的可能。
  鄂罗斯使者对此门儿清,毕竟,他们当初可成功收买了大清重臣马齐,在两国确定边界的时候占了好大便宜。如今个把工匠而已,会比收买朝廷重臣更难么?
  重利之下哪有什么忠诚?
  如果有,那一定是给得不够多!
  作者有话要说:  治大国犹如烹小鲜,出自《道德经》
  夏虫不可语冰,笃于时也,出自《庄子·秋水》感谢在2021-09-1513:41:14~2021-09-1600:24:1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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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专利
  虽然,此时不如当初收买马齐时,那么的天时代了人和。
  但是高回报就意味着高风险。
  当初收买马齐,鄂罗斯多了大片土地。如今若能取得那几样技术,就能让鄂罗斯将生意做到全世界!!!
  花再大的代价,冒再大的风险都值得。
  只庄子上守卫森严,靠近都不好靠近,更别说收买其中的工匠。这就让鄂罗斯使团代表的伊万很是头疼,无奈何间,只能以私人订制手表、彩色玻璃制品、镜子等为由,尽可能多地,往庄子去。
  为了完成目标,丫连牛痘的事情都放在一边了。
  说好的归期一推再推。
  硬是从九月一直到万寿,言说要留下来,代他们尊贵的彼得二世大帝对大清皇帝致以最真挚的问候。
  再往后?
  那不是雪大路滑,实在行路艰难么!
  总之想走的留不住,想留的也会给自己找好诸多借口。他们甚至自觉叨扰太久,实在无颜继续赖在理藩院,试图搬出去。在京城买或者租个小庄子,以为落脚之用。
  请求报到弘历那,直接就被拒了:“贵使不必如此,不管两国间原有什么龃龉。现在停战书既然已签,那就是友好邻邦。再没有往邻居家串个门,还要自负食宿的道理。”
  “我大清礼仪之邦,最是热情好客。”
  经过一段时间的刻苦学习,弘历也初步掌握了鄂罗斯语技巧。便不如永瑛纯熟,也能应付日常对话了。
  伊万在来之前,都已经做足了功课。再加上这些日子以来,不停地旁敲侧击。自然知道眼前这位谨郡王,大清四阿哥与皇太孙父子的微妙关系。
  不过他并不介意,还很有点小激动。
  有矛盾好啊!
  有矛盾,才有下手的空间与余地。而且,敌人的敌人是朋友不是?
  只要运作得当,未必不能各取所需。
  悄悄拨动如意算盘的伊万脱帽为礼,特别绅士地跟弘历道谢。并以个人名义赠予他许多鄂罗斯带来的特产,如在大清很受欢迎的貂皮、绿松石、蜜蜡等。
  也算是很舍得投资了。
  可他不知道,当年的马齐就是弘历的伯岳父。两朝重臣,前途无量。是富察氏的领头人,他最强大的妻族拥趸。结果……
  好好的,就因为点子貂皮折戟。
  不但自己被治罪,晚节不保,还耽搁了直系子孙三代之内不能为官。整个沙济富察氏都因而元气大伤,至今还未恢复全盛。
  因为这个,弘历对貂皮二字正经忌讳如深。前脚收了礼,后脚人就去了养心殿。
  跪在御前的时候,整个人还都一脸大义凛然:“原本儿子也不想收,但恐鄂罗斯人有所图谋。所以假意虚以委蛇,先把东西收下了,才来找皇阿玛。”
  雍正没说话,倒是永瑛一拍桌子:“着啊!早在带着各使团往来参观的时候,侄儿心中就有所防备。唯恐当年威尼斯之事,在我大清重演。是以,各方面防范工作都提升了数倍。原以为如此,便能打消他们的念头。结果……”
  “鄂罗斯使者每每推脱,迟迟不肯重归故土。侄儿便想着,他们怕是起了别的心思,果然,今儿定制手表,明儿买镜子的。搜肠刮肚地找理由,拼命往庄子附近凑。”
  “特别的礼贤下士,哪怕是个看门的呢?都被他们礼貌相待,仿佛绅士。外人看了只道有礼,侄儿却明白他们是看中了那些技术,想着不问自取呢!”
  “这不,自己动手成功率太低了。这帮贼子,都开始另辟蹊径了……”
  啧,还挺会选人!
  永瑛摇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弘历。
  “哈?”弘历愣,继而大惊:“太孙这,这可有什么证据么?事关两国邦交,可不好靠臆测给人定罪。不然冤枉了个使臣事小,若两国再燃战火,受苦的可是无辜黎民……”
  特别语重心长的几句,恍若关心子侄后辈的好伯父。可事实上,他就是意难平,就是有机会就给永瑛挖坑、扣帽子。
  对此早已经习惯了的永瑛也不恼,只笑眯眯充满蛊惑地道:“所以啊,这其中需要四伯您的鼎力相助!”
  哈???
  弘历愣,不知道小子是哪儿来的脸跟胆子,还能还敢与他谈合作的!
  但这么让人瞠目结舌的事情,还就真真切切地发生了。
  永瑛笑:“虽然咱们爷俩,咳咳,过去吧,是有些个彼此看不惯。但那都是小节!舌头都还碰牙齿不是?别说您,就是阿玛跟侄儿意见相左的时候,还互拍过桌子呢!但私下里闹腾得多欢,多不愉快,那也是咱们伯侄、父子之间的事儿。”
  “嗯,属于内部矛盾,是小节!”
  “但这种涉及到国家利益的,可就万万不能轻忽了。您说是吧,四伯?”
  弘历倒是想摇头呢,但守着他皇帝老子面前。他就是向天借胆,那也不敢啊!于是深吸一口气,果断点头,并顺势表了一波忠心:“那是当然!爷生是大清人,死是大清魂。”
  “为了大清国泰民安,爷可以奉献一切,包括这条命!”
  “好!”永瑛啪啪鼓掌:“侄儿就知道,四伯虽然偶有小迷糊,但大事绝不糊涂。现在,该您表现的时候就到了。嗯,对,没错。就是继续与伊万虚与委蛇,抓
  到他觊觎我大清国之重器的把柄。”
  国,国之重器???
  弘历瞠目,一句你小子可真能罗织罪名啊直接脱口而出。
  永瑛没如何,御座上的雍正保持不了沉默了:“混账!怎么跟太孙说话呢?你还有没有点基本的尊卑?”
  弘历麻利跪下,磕头认错:“皇阿玛恕罪,儿子一时口快,绝非有心僭越。”
  雍正冷哼:“你僭越的,可不是朕!”
  这,这是让他个当伯父的,屈膝给侄子行大礼的意思么?
  弘历心里一梗,到底还是再度屈膝。
  正用人之际呢,永瑛哪里还会为难他?火速上前把人拉住:“四伯如此,可就折煞侄儿了。”
  弘历一脸惶恐地摇头:“太孙仁厚,却不是臣唐突的理由。刚刚确实是臣口无遮掩,冒犯太孙。莫说只行礼,便是按律处置也是应当的。”
  永瑛只笑:“一家子伯侄,四伯何必这般拘泥?”
  “而且当务之急,咱们是得齐头并进,让某些个不知进退的玩意儿得个狠狠的教训啊!好让他们知道,邻居家的东西再好也不能随便觊觎。伸手,是要被剁了爪子的!”
  有被影射到的弘历:……
  特别不自然地笑了笑:“若一切果为太孙所想,那,那必然是要让对方付出代价的。”
  但反之,也不是你上嘴皮一碰下嘴皮,就能凭空诬陷的!到底鄂罗斯不比其余小国,人家疆域不下于大清,民风也彪悍着。
  后面两句弘历虽没有直言,但是看着永瑛的目光也格外意味深长。
  永瑛笑着拱手:“四伯所言极是,此事事关重大,定要小心谨慎。务必勿枉勿纵,不冤枉一个对大清友好的,也绝不放过任何一个对大清有敌意的!”
  弘历心中腹诽,但守着他皇帝老子呢。再多不以为然,也得死死咽到肚子里。只拱手为礼:“太孙所言极是。”
  “日后,臣再与这伊万打交道时,定然会提起十二万分小心。绝不因臣之故,让大清多损失哪怕一个铜板!”
  “别呀!”永瑛坏笑摆手,狭长凤眼中充满兴味:“您这么严防死守,咱还怎么钓鱼上钩呢?侄儿以大清太孙的身份请求您,务必适当配合,迷惑那伊万。让他觉得事有可为,加紧贿赂于您。如此,才好瓮中捉鳖呀!”
  弘历:!!!
  就一千一万万个后悔,早知道他这么狗,就该等他走了之后,再跟皇阿玛禀告。
  哪怕给皇阿玛留下个防备侄子的印象呢,也好过现在这般被人裹挟。弄好了,是太孙的奇思妙想;弄不好,谁知道他会不会倒打一耙,说自己配合的不到位呢?
  弘历越想越觉得事不可为,赶紧慌忙摆手:“别别别,这可不是臣不肯配合太孙。而是,臣素来直爽,没有许多弯弯绕绕。一根肠子通到底,最不会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了,真的难当此任!”
  永瑛充满鼓励地看着他:“四伯别这么妄自菲薄嘛!不会,不会可以学嘛。咱们大清人才济济,昆曲、豫剧、黄梅调,能演会唱的多着。怎么还找不出两个个中翘楚了?”
  “这样,人选的事情交给侄儿。用不上天黑,侄儿就能用合理的理由将人送到您府上。您好生学着些,定能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诓得鄂罗斯使者以为得计。”
  这,这特么的是要让他堂堂郡王要以伶人戏子为师???
  弘历震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永瑛重复了三遍,他才确信自己没有听错,对方也不是在说笑。
  少顷,谨郡王就受了好大侮辱般的扑通跪下:“杀人不过头点地,太孙竟然折损儿子至此。皇阿玛,皇阿玛您一定要为儿子主持公道啊!”
  “这……”永瑛挠头:“侄儿知道,如此,确实为难了天潢贵胄的四伯您。但事关大清利益,个人做出些许牺牲,也是可以理解的对不对?侄儿会严格保密,此事只天知地知,四伯知、皇玛法与侄儿知。便选出来的名伶,都不知道自己所教何人。”
  弘历只哭,说既然如此,太孙怎么不为大清牺牲一二?
  永瑛笑:“若可以,侄儿自然不会有任何犹豫。但是不巧,那伊万找到了四伯,与四伯相谈甚欢啊!”
  钓鱼钓鱼,一半在钓,一半在鱼。
  谁让您的钩子比较香呢?
  弘历语塞:“那,那也不至于此。便他们有所觊觎,让你阿玛额娘积极防范就是了。哪至于钻营至此?牺牲至此?”
  这话说的,连雍正都不爱听了:“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自康熙以来,鄂罗斯反复犯边。名为友邦,实则寇仇也。皇考与朕念及苍生,不忍百姓多受战乱之苦,数度答应和谈。对方却屡次撕毁合约,或施诡计。”
  “如此,我朝还愿接受其使者,愿以天下苍生为念赠之牛痘法。已经皇恩浩荡,伊若仍不知感恩,妄图以小道窃取我朝国之重宝。可就真真蹬鼻子上脸,怨不得朕兴正义之师了!”
  炼钢、练兵多年,如今大清兵强马壮军备优良,连威武大将军炮的射程与杀伤力都有了显著提高。
  国库、内务府的,存银也都多着。
  雍正底气十足,自然能放开手脚,完全不惧甚至隐隐有些期待
  着。
  再没想到君父居然是这么个反应的弘历:!!!
  目瞪口呆了好一阵,才听到自己无比艰涩的声音:“所,所以,皇阿玛也觉得太孙这主意可行?”
  “嗯!”雍正点头:“只是委屈了弘历你,不过你放心,朕心中有数。若此事为真,效果亦如太孙预测,朕届时定然论功行赏,绝不亏待于你。”
  呵呵!
  弘历心中冷笑,打从林接受这个荒唐建议开始,就已经对儿子万分亏待了呀。
  儿子好歹天潢贵胄,好歹龙子凤孙……
  弘历怨念如山海,面上却不敢丝毫表露。只毅然决然地道:“既然皇阿玛也这么觉得,那儿子只好全力以赴。便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当然话是这么说,实际上弘历再怎么也迈不过心中那个坎。到底以防万一走露风声为由,谢绝了永瑛帮忙踅摸人选的提议。
  只要他愿意配合钓鱼,永瑛倒也不勉强他非要用自己指定的钓竿。
  又好生勉励了一番,细细交代了其中官要。永瑛才笑眯眯拱手:“此事就多烦四伯了。您难得来宫中一次,好生陪皇玛法谈谈心。侄儿还有些琐事,就不打扰您们了。”
  弘历恨不得他赶紧滚,滚出大清之外。可事实上,他还得委屈巴巴拱手道一声:“多谢太孙体恤。”
  永瑛摆手,溜溜哒哒就出宫往庄子上找自家额娘去了。
  毫不意外的,又在附近发现了几个来定制手表或者镜子的鄂罗斯使者。
  永瑛叹:“可真是……够执着啊!”
  “可不?”舒舒挑了挑眉:“每日至少三两个人,每次都不少消费。成不成功挖到墙角的,却着实没少给本福晋送钱啊!”
  永瑛笑:“那,不知道额娘打算什么时候松动呢?”
  “等!”舒舒轻敲了敲桌子:“等到他们耐心告罄,荷包也告罄,再榨不出一点油水时。才终于柳暗花明,有了些许眉目。却因为行事不密,被人赃俱获。”
  “到那时,我儿与你皇玛法便可以痛心疾首,痛斥对方忘恩负义。修国书与彼得二世,保留武力征伐以报国仇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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