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流国医穿成小可怜/顶流国医是学霸——一杯豆浆
时间:2021-10-29 10:25:18

  楚若渝疑惑。
  孟京羽见她乖乖巧巧的,心软的一塌糊涂,“大学生能参加的含金量较高的比赛也有很多,比如说数学建模比赛,简而言之,就是依据给定的题目,三位队友相互配合完成建模、求解、编程和撰写论文的工作。”见楚若渝的眼神亮了,他唇角的弧度更深,“光建模比赛就有数场,譬如全国大学生数学建模竞赛、M国大学生数学建模大赛等。”
  “还有全国大学生英语竞赛、数学竞赛、力学竞赛,数不胜数。”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蛊惑,“这些都是顶尖赛事,你想,中学生就算能力再强,知识贮备无非就那些,可是大学生就不一样了,五湖四海的尖子声一同参赛。如果你的能力再强一些,完全可以跟着导师做实验,参投国际论文,这不比竞赛第一更优秀吗?”
  说到最后,孟京羽光明正大给京大贴金,“京大每年的特等奖学金答辩,在网络上盛传为神仙打架,为什么呢,因为全国各地最为顶尖的学霸、高考状元们汇聚一堂,用自己超强的语言能力,为人生履历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你不心动吗?”
  楚若渝:“!!!”
  原谅她没上过大学,不知道大学里还有这么多比赛!
  如果真是这样的情况,她何必在年级考试上死磕,心动了!!!
  她抿了抿唇,一脸向往,“真的吗?”
  孟京羽祭出杀手锏,他压低声音不被黄子雄和葛君山听见,“国际顶尖大学之间也有交流赛,这才是最顶尖的赛事,国内也仅仅只有三所学校有资格。”
  话点到即止,他不再过分吹嘘。
  黄子雄越听越不对劲,他本能地阻止对方继续说下去,“就算你说的天花乱坠,若若也不会去京大的。”
  他刻意强调道,“若若已经拜了马井程为师,不日将参加国际比赛,你别耽误人大好前程。”
  孟京羽恨不得扎黄子雄的小人,但越是这种时候,他越沉得住气,心思转圜间,他一记绝杀,“现在就参加国际比赛,以后呢?还参加国际比赛?钢琴含金量高的比赛仿佛就几种吧?”
  反正都是要得罪人的,既然得罪了一个就不怕得罪两个,瞥了一眼葛君山,他慢条斯理开口,“我记得中医药大学有资格报名的比赛就两个?”
  这专业的局限性简直是送给他的把柄。
  “楚同学,我都是实话实说,没有干预你选择的意思,毕竟中医药大学和音乐大学也是很好的高校。”
  看着婊里婊气的孟京羽,葛君山差点没吐出血来,他算是听明白了,兜兜转转一圈,合着都在夸京大呢。
  他妈的,是可忍孰不可忍!
  要是人被京大挖走了,他非得和孟京羽大战三百回合。
  什么面子里子他都不要了!!
  黄子雄同样气的瑟瑟发抖,他本以为最不济也是公平竞争,但这孟京羽这绿茶行为,他实在看不过眼!!!
  草!
  草!!
  太狗了!!!
  他眼睑颤了颤,面无表情插了孟京羽两刀,“若若,你更爱理科,你不知道的是,清大更倾向于理科,如果你没选择中医药大学和音乐学院,你大可选择清大。”
  孟京羽:“……”
  沃日,这什么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神操作!
  黄子雄是疯了吗?!
  黄子雄看到孟京羽气的胡子一颤一颤的,终于好受了一些。
  偷听的老教授早已呆若木鸡,余家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京大、音乐学院、中医药大学,无论哪所大学都是行业top1,现在都在争抢楚若渝?!
  这世界好特么梦幻!
  “我没听错吧。”
  “应该没听错吧?”
  “这小丫头才多大?她学习成绩真的那么好?”
  “真是人不可貌相,医术这么厉害,希望朗朗能早些醒过来。”
  ……
  郝秉严听到他们的嘀咕声,骄傲地挺起了胸膛,然后凉凉地开口,“我徒弟当然优秀了。”
  老教授第一个不信,“既然是你徒弟,那你为什么骗我们说她是神医?”
  郝秉严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他,“是我徒弟和神医冲突吗?”
  老教授语塞,忽然他伸手指向郝秉严,“你你你……”你了半天,“你治不了的病你徒弟就能治?”
  谁信呐。
  感受到余家人狐疑的目光,郝秉严情不自禁翻了个白眼,他理直气壮道,“长江后浪推前浪没听说过吗?”
  老教授:“……”
  好一个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和这种不要脸的人实在没话好说,一会儿人救不回来看他们还怎么狂!
  就在大家心思各异时,护士长满脸雀跃地报喜,“病人体温降到38度了。”
  虽然没有完全退烧,但真是一个惊天的好消息。
  说完后,护士长情不自禁地看向楚若渝的方向,别人不知道,但她却十分清楚,是楚若渝的药方起了作用。
  她的眼里忍不住浮出一抹钦佩之色,只要能把病人从鬼门关拉回来,甭管中医西医,都是神医。
  余文轩连忙站起身,因为起的太急,险些一个趔趄摔倒,“真的吗?”
  中年美妇热泪盈眶,这段时间,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都像紧绷的弦,现在忽然听到了好消息,大脑忽然一片空白。
  然后她晕了过去。
  楚若渝夹在三个校长中间,头皮一阵阵麻,见到有人晕倒,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过去,二话不说就扎针。
  郝秉严:“……”
  好家伙,连余朗都没扎针,余朗他妈妈竟然先扎上了。
  泛着寒光的银针扎入肌肤,不少人吞咽着口水缓解紧张的情绪,不过,令人没想到的是,中年美妇“嘤”了一声,竟然苏醒过来。
  楚若渝收针。
  中年美妇忽然紧紧握住楚若渝的手腕,力气大到没人能掰开,“我儿子真的会好起来的对吗?”
  溺水的人抓住浮萍时,是绝不会松手的。
  她希冀地又问一遍,“是吗?”
  楚若渝手腕隐隐作痛,但碍于她的特殊情况,并没有多说什么,“恩,不出意外的话,今天下午就能够彻底退烧然后苏醒。”
  “接下来修生养息就行了。”
  老教授瞠目结舌。
  这才过去了小半晚的时间,余朗竟然退烧了?!这怎么可能呢?!!
  他心里不停否定着答案,可最后,他只能颓然地垂下头。
  原本准备了满肚子羞辱的话,现在哪里还说得出口。
  呵,小丑竟然是他自己。
  一时间,老教授心里颇不是滋味。
  “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回去休息了。”
  中年美妇终于放开楚若渝的手,一会儿哭一会儿笑,最后眼巴巴地爬到了玻璃窗旁。
  哪怕什么都看不见,也甘之如饴。
  余文轩见楚若渝要走,连忙叫住她,“等一等。”
 
 
第76章 076第一堂课
  楚若渝满目狐疑, “照现在的趋势,余朗不会再有生命危险。”
  言下之意,有话快说。
  余文轩的眼眶微微泛红, 他郑重其事地九十度鞠躬,并表示真挚的谢意,“辛亏有你。”
  余朗死了,余家肯定分崩离析, 所以楚若渝救得不仅是余朗, 还有整个余家。
  他斩钉截铁地承诺,“我们余家欠你一个天大的人情, 只要不违法乱纪,不管你提出什么要求,我们都会照办。”
  老教授闻言, 倒吸了一口冷气。
  余司令是铁骨铮铮的人物, 得了他的青睐,这楚若渝一定会飞黄腾达,他眼里流露出些许的羡慕。
  有一说一, 这样的话,楚若渝真是听腻了, 她敷衍地点头, “我知道了, 还有别的事吗?”
  余文轩愣住, 他探究的目光落在楚若渝脸上, 那双清澈的眼眸里并没有因为自己给出的承诺而有任何波澜, 仿佛这只是一件稀疏寻常的事。
  一时间, 他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楚若渝见他不说话, “那我就先走了。”怕患者家属担心, 她又添了一句,“这段时间我一直在京市,有问题找我,别担心。”
  目送着楚若渝的背影远去,余文轩忽然一拍大腿,“楚若渝是马井程的徒弟?”
  虽然郝秉严跟着楚若渝离开了,但是葛君山并没有,听到问话,他迅速地给出了肯定的答案,“是。”
  余文轩忽然扭头看向趴在玻璃窗旁的中年美妇,“马家前几天是不是送来一份邀请函?”
  中年美妇虽不明所以,但她是个聪明的,仔细一想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弯弯绕绕,“被我拒绝了。”见公公神情瞬间黑了,她连忙亡羊补牢,“我再去说一声。”
  以余家的煊赫地位,断然不会有拒绝的可能。
  余文轩身体已经大不如前,他太明白神医到底意味着什么,他满意地点了点头,“一定要把人哄好。”
  尤其是楚若渝年纪轻轻,未来的成就不可限量。
  走出军区医院,郝秉严忽然把楚若渝拉到一旁,他老脸微红,声若蚊蝇,“今天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楚若渝环顾四周,一片乌漆嘛黑,她反问,“今天?”
  郝秉严重重地点了点头,“没错。”原本他是不准备麻烦楚若渝的,但谁叫事情就是这么凑巧,被他给碰上了,“今天是切脉针灸授课的第一天,我有点慌,想让您去坐镇。”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只要楚若渝在身旁,他就感觉十分踏实。
  楚若渝思忖片刻,到底还是答应下来,“行。”
  郝秉严松了一口气,然后自己揭短,“原发性肝癌能被治愈,引起了巨大的轰动,所以第一批能学习切脉针灸的学生,都是一些老中医。”这是他精心琢磨挑选的学生,“让您见笑了。”
  楚若渝并不觉得好笑,相反还很佩服郝秉严。
  郝秉严付出的并不比自己少。
  她歪了歪头,鼓励道,“不必妄自菲薄,你也很厉害。”虽然医术欠缺了一些,但后天能够弥补,所以这话她说的真心实意,“我当你第一批学生。”
  郝秉严心里弥漫着感动,心脏更是暖暖的。
  楚若渝找黄子雄请了一天假,选拔赛本来就需要两天,第二天没她什么事,黄子雄很快就答应。
  现在的他一点儿也不排斥楚若渝行医,毕竟,最需要防范的还是孟京羽那绿茶。
  楚若渝跟着郝秉严回了家。
  郝秉严无儿无女,家里冷冷清清的,家具摆设都相当简洁,“被褥我都晒过,都是干净的。”
  这瞬间,他忽然觉得,家里有个小丫头也挺好的。
  楚若渝熟练地给自己铺床,“好。”
  *
  翌日清晨。
  郝秉严起了个大早,但他意外地发现,餐桌上摆放了包子、茶叶蛋、油条等早点,还热气腾腾的。
  他相当的诧异。
  楚若渝从卫生间走出来,早点是她晨跑时顺道买回来的,刚洗完澡的她,轻透嫩白,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不过如此。
  看到郝秉严眼底一片乌青,她调侃道,“怎么,没睡好?”
  比她一个客人还像客人。
  郝秉严的确是翻来覆去一晚上都没睡着觉,激动的。
  他翻了个白眼,然后从衣柜中找出一套过年时穿的新衣服,对着镜子捯饬了好一会儿,才心满意足。
  不过临出发时,他还是有些紧张,反复的确认,“我真的可以吗?”
  楚若渝:“……”
  安慰不动了。
  不管郝秉严如何纠结,很快两人就到了仁医堂。
  京市的仁医堂也是郝秉严一手操办的,只不过为了授课,顺便把仁医堂后面的小院子也一同租了下来。
  到了约定的时间,上课的学生络绎不绝。
  切脉针灸神乎其神,谁都想学,即便郝秉严再三筛选,人数减了又减,也有足足三十个人。
  大家统一挤在小院子里,倒也热闹。
  “老郝,你真的愿意倾囊相授吗?”
  “人到齐了没?到齐了就上课吧,我真是迫不及待想知道切脉针灸到底是什么?”
  “是啊是啊,别耽误时间,有迟到的直接喊出去。”
  这么千载难逢的机会还迟到,真是说不过去。
  郝秉严没想到所有人都格外好说话,并没有他意想之中的刁难,他对着角落里的楚若渝眨了眨眼,然后正式开始授课。
  和传统课堂不一样的是,没有规范的桌椅,坐哪儿是哪儿。
  郝秉严清了清嗓子,装模作样的喝了一口茶,才进入主题,“所谓的切脉针灸,是指在针灸临床中通过辨别人迎、寸口、趺阳、太溪的脉象大、小、虚、实、滑、涩等表现,诊察人体整体气血情况。”
  这些都是楚若渝教他的,他消化后选择了照搬。
  切脉针灸非常新颖,从郝秉严开始讲课后,大家便开始全神贯注地倾听。
  时不时还有人举手发言。
  虽然画面有一些违和,但总体也差强人意。
  楚若渝托腮,情不自禁的陷入了畅想中。
  等第一批老中医学会了切脉针灸,大部分人肯定会选择继续传承,不用几年,这切脉针灸就能够传遍大江南北。
  所谓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这切脉针灸就是她点的第一把火。
  就在此时,门口突然传来了一阵喧哗声。
  楚若渝的眉头微微蹙起,见大家都十分专注,并没有被打扰,悄悄站起身,连忙走出去。
  看到仁医堂的小药徒,楚若渝的太阳穴忽然剧烈跳动,她压低声音,“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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