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渣后我嫁给了巅峰大佬——紫青悠
时间:2021-11-02 09:36:43

  他留着她也不单单是为了修炼的, 虽然和她双修于修炼有益, 可双修时那种陌生的痛快感也很取悦他。尤其是刚刚那一次,他潜入水中,被水包裹, 那种温热又细腻的感觉,水波一阵阵的在他身上荡漾着,而她又一边抚摸着他神识中那根棒子……
  其实这一次的双修对他的修为增长并不大,却给了他难以言说的体验,很痛快,比他用混元丝将人绞碎的时候还要痛快。
  许昭月见他确实没有要杀她的打算,这才放下心来。
  “刚刚还有外人在,你怎么就突然闯进我神识与我双修了?”许昭月问他。
  “怕你疼死。”
  “……”
  虽然他的行为不妥,但确实后来她就没怎么感受到疼痛了,主要还是双修的刺激太大了,而且许昭月也感觉到修为确实有一点进步,但是如今已经处在金丹后期,她的进步没法跨那么大了。
  安乾道君的噬魂毒还未压制,原本不用这么着急的,只是当时情急之下他就只想到这种办法,索性双修过程并未受噬魂毒所影响。
  此时许昭月蛊毒解了,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心情也不由得好起来,她便如闲聊般问他:“道君你所理解的双修是不是就是指我们两人神魂相合?”
  其实许昭月早就有这个疑问了,毕竟安乾道君一直表示留着她是要跟她双修,但又不知道什么原因一直没双修,而且对她也没什么亲密的动作,她牵了一下他的手,他本能的反应都是不快。
  “不然呢?”
  “……”
  他的表情很显然并不是逗弄她,许昭月也没料到还真被她给猜准了。不是吧……堂堂安乾道君,不会什么经验都没有吧?
  “道君以前没有过道侣吗?”
  “没有。”
  “也没有过修炼的炉鼎?”
  安乾道君此时看她的眼神,类似于疑惑她为什么会问出这种白痴问题,许昭月知道他误会了,解释道:“ 不是那种用土造的炉鼎,就是那种……人,阴阳相合那种,你是阳她是阴。”
  “没有。”
  “……”
  行吧,还真是一点经验都没有。可是也不应该啊,他一个大男人,她想到他上次还盯着她胸看来着,怎么着也不至于不懂男女之间阴阳相合的事吧?
  不过她转念一想,他从小就被关在寒月崖,也没人去教导他,所有要靠近他的人都会被他杀掉,他性格怪异,而且还一心想要把世界变成炼狱,这种疯子,大约是没什么别的兴趣去研究男女之事,单单是想着毁掉世界那种疯癫就足够他兴奋了。
  只是,他大概也没料到会遇到她这个意外。
  许昭月发现,安乾道君真是让她越来越有兴趣了。一开始觉得这人是个没有感情的碎肉机,接触了之后觉得这人是个喜怒无常的神经病,再后来觉得这人是个反社会疯子,可现在,她渐渐的从他身上探查出了别人从未发现过的东西,这些东西让他多了几分生动可爱。
  许昭月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一大早。许昭月是被饿醒的,按理来说她修炼到这个境界,应该感觉不到饿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特别想吃东西。
  许昭月起来的时候安乾道君依然在打坐,许昭月便也不打扰他,悄悄出去了。此时天才蒙蒙亮,许昭月找了半天才找到膳房,膳房的厨师已经打卯了,不过早饭还没做好,许昭月饿得不行,问她们要了一包小点心。
  许昭月一边吃着点心一边往回走,途中要穿过一个小花园,花园中有一片荷塘,荷叶舒展,荷花盛放,荷塘上建了曲折的回廊,从回廊走过,只闻一阵阵荷香扑鼻而来。荷塘边有假山伫立,其中最高的假山之上建了一座凉亭,此时正有一人坐于凉亭之上独自对弈。
  许昭月从回廊穿过的时候刚好看到了他,许昭月塞了一口点心,正要假装没看到离开,就听到亭中那人说道:“既看到了,何不上来与我对弈一局。”
  这次驱蛊许昭月也算欠了他一个人情,她想了想便往那假山走去。
  “你知道我下棋下得不好。”
  “无妨。”
  许昭月在他对面坐下,瞟了一眼棋盘,见他执黑棋落下一子,许昭月便捡了白棋与他对阵。
  “我其实很好奇,你为什么愿意帮我?那次我还用凤鸣伞伤了你。”
  他捡起一颗黑棋,手指轻轻摩挲,目光望着棋盘,似在琢磨着如何落子。
  “我帮你只因我帮的是想帮之人。”
  许昭月笑了笑,“我一时竟不知道该不该同情你了,你活了这么多年,居然这么难交到朋友,我不过随便几句话,你就能如此不计前嫌帮我。”
  “这世间之人大都过的混混沌沌,迷迷茫茫,能知我者又有几何?”
  “不管怎么说,这一次,多谢你愿意出手。”
  他下棋的动作却顿了一下,而后他突然说了一句:“昨日是我之过。”
  许昭月却一脸疑惑,“你之过?你怎么了?”
  驱蛊之时她疼痛难忍,根本没注意到云乔皙曾经来过,所以也不知道中途阳城子分了一下心,不然不会用那么久。
  如果不是他分神了,大约也不会有后面那些事,即便会有,也不会在他面前。
  既然她不知道,那他也没必要说出来徒增误会。
  “没什么,总归是顺利的。”
  许昭月也没计较,只盘算着,该怎么下才能让他吃掉大片,好快点让棋局结束。
  “我快破渡劫了。”
  听到这话许昭月愣了一下,随即一脸惊愕问道:“你……快破渡劫了?”
  阳城子的眼神中似含了复杂的情绪,可仔细看去,却又查不到任何端倪,依然如波澜不惊的平静湖面。
  “那我是该恭喜你吗?”
  “……”
  到了渡劫期,那随时都有可能渡劫成仙,这个时空已存在几万年时间,有记载的飞升记录都是上古时期了,修仙者都想飞升大道,然而近万年来修成大道的却一个都没有。就算阳城子最终没能飞升成功,但能进入渡劫期,他怕也会在仙门历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阳城子落下一子问她:“如果是你,你知道你即将进入渡劫,你会怎么做?”
  许昭月摇头,“我不可能这么厉害的。”
  “万一你有这么厉害。”
  许昭月仔细想了想,说道:“我才不想成仙,成仙有什么好,与天地同寿吗?活那么长干什么?不累吗?我宁愿找个村庄放牛我都不想成仙。”
  阳城子执着棋的手许久没有放下去,他眼底似有波澜略过,可随即又化作一片虚无,他落子于棋盘之上,说道:“不会不甘心吗?那么辛苦修炼才到这个境界,就只有一步之遥了。”
  许昭月明白他虽是在问她,其实也是在问自己,许昭月道:“不甘心就继续努力成仙呗,你要实在怕寂寞可以帮云乔皙一把,虽不至于助她飞升大道,不过留在你身边做个童子也好啊,这样不就不孤独了吗?”
  阳城子没说话,许昭月啧啧两声说道:“可惜啊,你放不下世俗,又不甘心放弃,你现在又马上到渡劫了,你的日子可过得真苦啊。”许昭月说罢还配合摇了摇头。
  听到这话,阳城子却反而松快了一些,他问道:“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那肯定是把世俗中自己想做的事情都做一遍,去爬想爬的山,去吃想吃的东西,去看想看的河,尤其是为了修炼克制着想做却逼着自己不做的事情,这样一来就算哪一天真飞升了也不会后悔。”
  阳城子手上一松,棋子啪嗒一声掉在棋盘之上,许昭月见状却目光一亮,说道:“嗯,我输了。”
  她正要告辞离开,就见眼前棋盘啪嗒一声被炸得四分五裂,许昭月吓了一跳,惊魂未定之时看到那收回去的混元丝,她急忙顺着看过去,就见安乾道君不知何时立在距离凉亭不远的半空中。
  “兴致真好,一大早就下棋。”他嘴角挂着笑,眼底却无半点笑意,“可惜,棋盘炸了。”
  许昭月暗叫一声不好,安乾道君身上那股杀意丝毫不加掩饰,他此刻的状态许昭月太熟悉不过了,他每次想疯狂杀人时候就是如此。
  “你站远一点。”安乾道君目光注视着阳城子,话却是对许昭月说的。
  许昭月心思电转,急忙冲他道:“道君,你打坐完了啊?我本来出来找吃的,遇到阳城子就跟他下了一局,道君我正好有事要跟你说,我们先回去吧。”
  “叫你站远一点。”
  许昭月没办法,只得乖乖闪到远一些的地方,许昭月一走远就见安乾道君目光一凛,掌心对着阳城子所在的方向一扣,万千混元丝便向着他袭去。
  阳城子连动都没动一下,混元丝也未能扎在他身上,就在他身前一尺远的地方,似乎无形中多了一个透明的盾,将安乾道君的混元丝结结实实挡住,不过这盾也没有支撑多久,安乾道君稍一用力,只听得啪嗒一声碎裂声,阳城子的结界被他直接击破,混元丝飞过来落在他所坐的地方。
  许昭月根本都没看清楚阳城子怎么不见的,几乎是在混元丝刺向他的一瞬间他便消失不见,混元丝击到凉亭护栏上,只听得哗啦一声,整个假山轰然坍塌。
  许昭月看到这一幕,一时心惊肉跳,她又四下看了一眼,这才看到不知何时立在一片荷叶上的阳城子,他负手稳稳站着,毫发无伤。
  安乾道君见状却突然笑起来,他眼底透出几分兴奋,似乎遇到了久违的刺激,“听闻阳城老祖法力高强,本君一直想找机会与你一决高下,此番正好,不知道你敢不敢应战?”
  “你我二人若要打起来,这宫廷怕是要毁了。”
  “毁了便毁了。”
  两人虽然都是大乘期,可是像这种高阶修士,哪怕只是多一个小阶,便足以掌握对方的生杀大权,就拿安乾道君对付申屠尤来说,申屠尤也是大乘期,不也被安乾道君按着打吗?阳城子就快到渡劫了,许昭月担心安乾道君不是他的对手。
  “道君,道君你先下来,我有话要跟你说,我找你有要紧事。”
  安乾道君就仿若没听到她的话一样,只盯着阳城子所在的方向,很显然阳城子挑起了他的兴致。
  “阳城子,你敢吗?”他继续问道。
  许昭月生怕两人真的打起来,她心里着急,干脆直接冲他道:“蒋天戟!蒋天戟你别想着打架了,你快下来!”
  安乾道君终于向她看了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叫了他的名字,他那眼神不怎么友好。
  许昭月忙道:“天戟你先跟我来,我真的有事情要跟你说。”
  安乾道君沉默了片刻,最终飞身到许昭月跟前,问她:“说什么?”
  许昭月松了一口气,拉住他的手就走,“得找个没人的地方说。”
  安乾道君看了一眼那只牵着他的手,眉心蹙了一下,不过也没挣开,在离开前他向阳城子看了一眼,他似权衡了一下,最终还是先跟着许昭月离开。
  许昭月将他拉到一片荷花深处,这里荷叶生长繁茂,茎秆又粗又高,竟高过了人,走廊就在这片浓密的荷叶林中穿过,浓阴密布,隐秘性也很好。
  许昭月将他拉到此处才松开他的手冲他道:“你别跟阳城子打,他已快到渡劫了。”
  “渡劫?”他似乎更有兴味了,“那本君倒是要看看,和渡劫期的老怪打起来是什么感觉。”
  许昭月生怕他真的就去了,她忙拽住他的手腕道:“你淡定一点,万一你受伤了怎么办?”
  他压根没当回事,“受伤便受伤了。”
  “你受伤了我会心疼。”
  他目光落在她身上,看不出喜怒,“心疼?”
  许昭月轻咳一声,这话说出口也怪不好意思的,她道:“我们是道侣啊,你受伤了我当然是要心疼的。”
  她说这话时眼底含着陌生的情绪,这种情绪他从未在别人身上见到过,这种情绪莫名让他的心也跟着变得柔软。
  可他随即又想到她和阳城子对坐着下棋的画面,他冷笑一声,“道侣?你既知道是本君道侣为何还与他下棋?”
  他面色一瞬间阴冷,身上戾气明显加重了,许昭月感觉头皮一阵发痛,她忙道:“偶然间遇到了,他邀我下棋,我想着昨日他也帮我解了蛊,我便与他下了一局。”
  “他邀你下棋你就下,你问过本君的意见了吗?”
  许昭月看着他那阴沉的面色,叹了口气,“道君又吃醋了吗?”
  “本君便要吃醋了又如何?”
  “……”
  他回答得那么理所当然,到底把吃醋是啥意思整明白了没?
  面对暴怒的道君,当然还是要服软最好,所以许昭月冲他道:“道君且放心,我心里只有道君一人,一心只忠于道君,往后他再约我下棋,我不再与他下了好不好?”
  他面色却并没有太大的好转,他道:“不仅是他,还有别的男人,你都不该多看一眼,你是本君一人的,明白吗?”
  他目光凌厉,面色生寒,字字句句带着警告。不得不说这人的占有欲真是强得变态了,不过转念一想他本就是个三观不太正常的疯子,说出这些话也挺符合他的性格的。
  许昭月忙点头,“明白明白,除了道君,别的男人我都不会多看一眼。”
  听到她这话他面色这才好转了一些。
  此时已到清晨时分,太阳慢慢升起,阳光从头顶荷叶的缝隙间照下来,被筛成一缕缕的光束。他站在光束中,那一张脸阴冷可怖,可偏偏他生得俊俏,如若换做别人站在他面前大概只能看到他的可怕,可是她却觉得他俊俏得分外惹眼,加之他身上那身锦衣完美装点,与他的俊朗相得益彰,他是如此风华绝代,竟让她忽略了他的可怕。
  许昭月望着他这张脸,竟没忍住扬起笑来,他一看就更不爽,那面色更沉,他摊开掌心放出混元丝裹住她的身体猛然将她拉近,他目光逼视着她,眼底狠劲十足,声音也沉,“笑什么?本君的话你可听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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