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见着南药,寒魄刀却被另一件事给吸引住了,飘到她身侧,左看右看,发出“啧啧啧”的声音,语气失落:
“哎,还是让那和尚得逞了,我还以为你能多撑一段时间。哎。”
南药:“???”
她就不明白了,她和菩提在一起后,为啥这么多人都嫌弃菩提咧?
“当初说好撂他一顿时间,转头你就叛变了。啧。”寒魄刀幽怨的叹一口气。
南药干咳一声,假装没听见这事。
“哎,南小药,你什么时候生个南小小药啊?”被友军背叛,寒魄刀已经不想说什么了,看着南药丹田处那团气息浓郁的元阳,好奇的凑上想去戳一下她的肚子。
南药脸爆红,羞的要死,伸手推开这破道刀。
“什么南小小药,你想多了!”
“你们都结为道侣了,该做的也做了,也该想了啊,我好无聊,我可以帮你带孩子的!”
“想当初,你师傅还是个娃娃的时候我也照顾过,我很有经验的……”寒魄刀极力自荐着,在南药耳边絮絮叨叨说着它有多能干。
南药:“……”
不是,为什么你一把刀对生孩子这事这么关注,我现在怀疑你是不是菩提派来的?
还有先前菩提那骚操作,南药心底对生孩子三个字已经起了阴影了,最近事那么多,生个喳喳!
“不生不生!”生孩子,现在不行!
南药立马把头摇成了拨浪鼓。
寒魄刀撒娇蹭她:“生么~”
南药一阵恶寒,毕竟寒魄刀的声音是男的,让她很跳戏,寒魄刀还在撒娇,南药额上多了个十字路口,握紧拳头:“麻烦闭嘴,谢谢。”
好吧,寒魄刀闭嘴了,因为它发现南药实力升了不止一点,打不过了。
“大寒,你对孟尝君或是万恣了解的多么?”南药想到哭的睡过去的俞晚,脸上带着不安,沉声问。
寒魄刀愣了一下:“孟尝君和万恣?”
南药点头:“对!”
寒魄刀迟疑了一下,有些不确定的开口:
“你让我想想啊…孟尝君的话,我不是很了解,这人修为真的很高,几乎伸手就能碰到飞升的屏障。”
“修真界对他的一惯传闻都是爱妻,这也没说错,他对许湘真的爱到骨子里了,甚至有些扭曲了。”
“我记得我听说过因为有几人嘲笑许湘身子弱,无福消受这孟尝君妻子的位置,后边全被孟尝君一剑捅死了,还给她传修为,采无忧草,各种稀奇药材全部给许湘用。”
“当初抢那无忧草,我主子那是九死一生,毕竟孟尝君的修为,真的太恐怖了。”寒魄刀再次感慨一句。
听完了孟尝君的事,南药若有所思的点头。
“至于万恣,这个白眼狼,在听到他和魔族勾结,我才知道,这人藏的还真够深的!”说到万恣,寒魄刀那语气带着愤懑和后怕。
这么可怕的一个人,那种扭曲的爱,要是独孤雁还在,且没发现他的真面目的话,那岂不是很危险?
“我主子救了他,还替他遮掩魔修的身份,结果,他竟然还想偷我主子的尸骨不知道去做什么,还勾结魔修!!”
南药听着,发现了一个大消息:“等等,万恣是魔修?”
灵犀阁阁主竟然是魔修??!
寒魄刀上下戳着桌子,表示是真的,然后将万恣的由来还有被独孤雁救起的事一一告知。
南药听后,砸吧着嘴,这也太劲爆了吧!万恣竟然是魔修!
“你们在聊什么呢?”谢茴和于微推开门出来,看着聊着正起劲的南药和寒魄刀,悠闲的甩着袖子过来。
“啊,也没什么,就说了一些最近的事。”南药挠头,这些事等会和菩提商量后再说给师傅听好了。
“啧,行吧。”谢茴啧了一声,在看到南药的脖子,心下叹气又不舍,果然女大不中留啊。
于微走到南药面前,指尖撩起她前边的发,眼底带着无奈,从乾坤袋摸出一个玉瓶,塞到了南药手上,细心叮嘱:
“这是养体丸,记得照顾好身体,不要…太过操劳。”
南药懵懵接过,明明这句话很正常,但不知道为什么,南药听出了别种意味…额,应该不是她想的那样吧?
三人出了房间,门外两人齐齐回过头来,看着心中想着的人儿。
“夫君,我们走吧。”于微浅笑着走到妙语身侧,乖巧无比。
妙语脸上立刻笑开了花,颔首,伸手揽着她的细腰,和谢茴招了招手,就直接走人了,感情只是来叙个旧……
菩提笑着伸手递到南药面前,南药也下意识要牵上他的手,奈何谢茴看着碍眼,直接站在两人中间。
菩提脸上的笑一滞,手一翻,一块新玉简放在掌心,缓缓飘到谢茴面前
菩提:“这是灵脉的消息。”
谢茴立刻双眼冒光,拿着玉简立马闪到一边,十分开心的朝两人挥手:“阿南,你看看什么时候选个良辰吉日把人娶了啊,你俩的事为师就不操心了啊!”
南药:“???”
没了阻碍,菩提伸手牵着南药的,沿着石子小路上往更后边的屋子去,刚刚秦家的弟子来过,说后边的一间房给他们两人住的。
菩提笑的温和,这秦勉还挺有眼见力。
路上,南药终于忍不住拉了拉菩提的袖子,仰着脑袋问他:“你哪来的灵脉啊?”
菩提看到那双杏眸写满了“快告诉我!”,轻笑着解释:
“这是在幻阵结束那时,贫僧替那些怨魂超度,有一人为了答谢贫僧替他超度,便将这灵脉一事告知了贫僧。”
南药听到幻阵,当场呆滞,所以,这应该就是南书当初承诺给她的灵脉啊啊啊啊!!
呜呜呜,南药要哭了,虽然灵脉最后还是落在了千澜山,但这灵脉当初从她手边滑过,她真的很心痛啊!
回到屋里,南药坐在椅子上抑郁了一会,菩提不知南药为何突然心情就不好了,弯腰,鼻尖蹭着她的,讨好着她:
“小药,怎么了?可是身子有些不适?”
“不是,我没事。”失落的摇头,鼻尖的檀香味让南药心情平复了一会。
蓦地,指尖一疼,温热,滑腻的触感扫过,菩提执着她的手,在食指前边轻轻啃咬了一口,舌尖扫过,犹如一股电流窜过全身,南药又不争气的脸红了。
菩提凑的很近,眼眸深邃,低头亲她的脸颊,鼻侧,慢慢下滑至唇上……鼻息喷薄在她的颈间……
声音低哑:“小药别不开心了,我们做些开心的事好了……”
南药喉头一紧,揪着他的衣裳喘着气:
“不行,这是…在别人的屋子里……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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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无血缘关系
隔日, 南药本来侧着睡的好好的,但突然后背有些痒痒的,伸手想去挠, 手腕被人攥住。
南药立马睁开眼睛,朝后一瞥, 然后无奈的闭上眼睛, 想把手抽回来, 但被攥的紧紧的,干脆把脸埋在软枕上,她现在什么都不想干,只想睡觉。
菩提在后边圈着她的腰,手捏着她的手腕,这腕上的红痣,以及这背上的红莲, 他百看不厌,每次都要亲上许久。
手被握的有点酸,南药把手抽回,在菩提怀里翻了个身, 无奈的看着他,她现在怀疑她后背那朵花还是一朵完整的花么?
她也不知道为啥,菩提就特别喜欢她后背上的那朵莲花和手腕上这颗代表已经结为道侣的红痣, 每次都要咬几口或是舔几口。
菩提摸了摸她面带惫色的脸颊, 面色平静, 平静的有些诡异:“刚刚来客人了。”
南药半睁着眼:“嗯?”
“百里修刚刚来过了,说要找你,贫僧把他打发走了。”将人搂进怀里,菩提往她肩上咬了一口。
莫名其妙被咬的南药:“?”
在对上某人那双幽深的眸子, 立马心神领会,伸手戳了戳他的眉心,将他往后推:
“醋什么?他就是找我要回他百里家族的那把剑而已。”
“什么剑?”菩提歪着脑袋,额上被一点,目光往下移,掌心下的柔软滑腻让人爱不释手…
南药打了个呵欠,把吉星的来历还有先前谢茴和百里修的谈话告诉给了他。
孟尝君洞府出世一事吸引了无数修士,那些散修都想分一杯羹,更何况那些大门派?
据她所知,灵犀阁新上任的阁主,还有剑阁弟子也都来了,两个门派秦家惹不起,都给分配了房间。
南药挥开按在她腰上的手,让菩提去把剑还回去,自己则整个人缩进了被窝里。
菩提抿唇,想起百里修说起南药时那莫名的神色,还有,他们昨日才来,这人就知道了,今天还早早的过来找人……
思考了一会,菩提将人从被窝里捞起,床底下的衣服捡起放到一边,从乾坤袋里边拿出新的衣裙递给南药:
“一起。”
南药:“……”
她只想再睡一会…
慢吞吞的把衣服穿好,南药出门后,就收到了另一个消息,谢茴跑了。
拿到菩提给的灵脉消息,谢茴当晚就决定,自己去探测灵脉消息准不准,至于这孟尝君的洞府,这么多人,也抢不到啥玩意,但蚊子腿再细也是肉啊,所以,她分配好了,她回去看灵脉,亲亲徒儿留下来捡漏,完美。
南药:“……”
。
在知晓百里修正在和现任的秦家主聊天后,南药握着吉星,同菩提跟着秦家弟子过去主厅找人了。
在外边,站了好些剑阁弟子,看到南药和菩提,双眼放光,眼神扫过南药的脸和身材,然后皱起了眉。
南药嘴角一抽,自然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就差不多和图与实物不符那种感觉吧。
菩提往南药那边靠了靠,对上那些弟子的视线,轻笑,在这些人奇异的目光下,进了前厅。
刚进去,南药就看到了那一身白衣,腰上佩剑的俊美男子,对边坐着大腹便便的现任秦家主。
先前秦家闹分裂,孟景为了荼靡花去帮大房,其实仔细想想,没有孟景相助,估计这秦家大权也会落在秦家大房手上,毕竟秦二爷死了好久了,就他几个儿子在那撑着,有什么用?毕竟姜还是老的辣。
“哎,南道友,佛子。”秦家主看到两人,小眼睛一眯,热络的招手,还唤人再备上了两个茶杯。
“多谢。”
菩提只是颔首,道谢后坐在南药身侧,他已经破戒还俗,但外边那些人还是习惯性的称他为佛子。
而且他当佛修许久,有些习惯改不过来,南药也不在意,还笑眯眯的说这样就很好。
百里修那双三白眼扫过两人,南药他不认识,跟菩提倒是有过一些交集,名动天下的佛子突然有了道侣,怎么看怎么怪异。
“这把剑,现在归还给阁主。”南药看百里修一直盯着菩提,疑惑,伸手将手上的吉星放在他面前。
在知晓吉星是别人的家传宝剑后,她就没再用过了。
看到家传剑,百里修的目光才收了回来,放在这把古朴的重剑上,指尖在剑身一划,一滴血滴在上边,吉星开始震颤,似是在兴奋。
已经确定是真的,百里修朝南药拱手道谢:
“多谢南道友归还此剑,在下感激不尽。”
“啊,无碍。”
南药摆手。
“在下还有一事,想请南道友帮个忙。”那双三白眼仔仔细细的扫过南药的脸庞,似是在思考什么,但配上这面无表情的脸,莫名有种凶狠威胁的意味。
南药迟疑着,看了眼菩提,他面色淡然,袖子下边转着佛珠,插|进两人的话题:
“百里道友先说说是什么忙吧?”
三人在这边聊着,秦家主只是笑眯眯的握着茶杯听他们谈话,也不做声。
“我们百里家族的这把重剑,非百里家族的人不可用,南道友能使用这把剑,所以我怀疑南道友是不是我们百里家族遗留在外边的血脉,想验证一下。”
说罢,取出一个小小的金色圆盘,中间凹下去,圆盘四周还刻着许许多多看不懂的符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