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千亿资产病弱女配——粉桔
时间:2021-11-08 00:44:57

  吱吱珉了珉唇瓣,手拉住时幽的胳膊,“幽哥哥,我跟他谈一谈。”
  “我不同意。”
  时幽手紧紧抓着吱吱的手,不愿意松开。
  他好怕,怕自己一松开,和上辈子一样,再也见不到她。
  从来冷静自持的人,这一刻,不安的像个孩子,无助的看向吱吱。
  吱吱,“你也想起来了?”
  时幽点头,“都想起来了。”
  他的不安太过明显,吱吱踮起脚尖,吻了一下他的唇,“你别担心,我再也不走了。我只是和他谈一谈。”
  她五指插入他的指缝间,和他牢牢相扣,“谈好了,我回来嫁你。”
  看着自己被扣住的指缝,像漂泊在大海的一叶扁舟被锚盯住,时幽心里稍安,“好,我等你。”
  -
  五十万只厄瓜多尔三色玫瑰,粉白,玫红,乳白色的花构筑成鲜花长廊,每两步,坠下一个蓝色绣球,绣球上坠着白色蝴蝶,寓意俩人心心相印。
  席泽牵着吱吱缓缓从廊下走过,前方的仪式台上,又用鲜花编织成涟漪皇冠,柔柔的灯光打下来,梦幻如天堂。
  席泽四处看了一眼这现场,笑说,“吱吱,今天本来应该是我们订婚的日子,这里的每一束花,每一根草,都是我的心血,亲手弄的。”
  “天意让我在这个时候想起来,就是让你补偿我,把你欠我的婚礼补上。”
  他单膝跪下来,从西装内侧口袋里掏出一枚戒指,打开,“吱吱,我爱你。”
  “你嫁给我吧。”
  从来矜贵优雅,高傲骄矜的人,此刻,眼尾猩红,眼里三分乞求,三分渴望,三分小心翼翼。
  卑微到尘埃。
  攥着她的指尖,一遍遍的呢喃,“你嫁给我。”
  吱吱手往回缩,“席泽,我不爱你。”
  “你不是非我不可,以前的你就做的很好,你找别人吧。”
  “我没有爱过江雪,”席泽哽咽,“纵然我没有了记BBZL  忆,我的灵魂,骨子还是只记得你,我没法骗我自己。”
  “你不要骗你自己了!”
  “我不信你没爱过我,否则,为什么我死了之后,你会失控的露出你的耳朵?”
  吱吱,“你都知道了?”
  席泽,“成了一缕魂魄,自然什么都看得见。”
  “过去的我们,只是隔着家国,你对顾时幽只是歉疚,感激,你心里有我的。”
  “否则,为什么洛吱会那样爱我?你又会再次穿到她的身上?你们长的一模一样,你别说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爱我的。”
  吱吱深吸一口气,“如果你这么以为,心里会舒服一点,那么你就这么想吧。”
  她一根根掰开席泽的手指,“不管是什么原因,我只会嫁给时幽。”
  席泽像溺水的人拼死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你欠顾时幽的,我来还,你不要嫁给她,我求你。”
  “我求你。”
  吱吱,“你站起来,不要因为一个人丢失你自己,你是那个永远骄傲的李烨之啊,也是那个对女人不屑一顾的席泽。”
  席泽眼里全是痛苦和奔溃,心脏被尖锐的疼痛搅动,碎裂成一点点渣,他猛的起身,扣住吱吱的后脑勺吻上去。
  吱吱手捂上他的嘴巴,“你不要碰我,我只会是顾时幽的。”
  滚烫透明的水珠从脸颊滑落,席泽漆黑的眼珠被泼上一层浓重的黑墨,没有一丝光彩,“你为什么对我这么残忍?”
  “你真的忍心吗?”
  “让我错失你两次?”
  “看着你嫁给别人两次?”
  吱吱轻声呢喃,“别这样。”
  席泽,“顾时幽是你手心里的宝,我就是草吗?”
  “你把所有的温柔,好,全都给了顾时幽,我呢?”
  “我呢?”
  “我为了你,国破家亡,丢失太子之位,万民唾弃,众叛亲离。我本来应该是一个英名的君主,载入史册,流芳百世。”
  “你能不能对我公平一点?”
  “不能,”吱吱后退一步,和席泽保持距离,“在我这里,任何人,任何事,都是以顾时幽为先。”
  “所以,我不值得你的真心,”吱吱轻轻低语,“李烨之,我欠你的。”
  “下辈子再还你吧。”
  席泽并理解吱吱的意思,只看见她一步步朝外面走,眼泪凝结在席泽的眼睫上,他模糊的视线里,看着那道纤细的身影渐渐远去。
  柔和的灯光打下来,粉嫩的花海如云似海,绽放着刺眼的流光。
  余生,席泽再未见过那样漂亮的花海。
  -
  出了酒店,吱吱立刻拨通时幽的电话,“我的准新郎,我现在回家去,打扮的美美的,然后出席我们的订婚宴。”
  “你做好要迎接我的准备了吗?”
  一直绷着的神经嘭的断了,时幽从极度的紧张里松散下来,身体都软了两度,“早就做好了。”
  “准备了两辈子了。”
  耳边,传来银铃一般的笑声,“你也要帅帅的出席哦,我要嫁最帅的新郎,让所有的女人都嫉妒我呢。”
  时BBZL  幽舒展的眉毛扫入鬓角,走到镜子里,看向自己的脸,“应该能达到你的预期。”
  吱吱,“自信点,你要远远超过我的预期。”
  时幽,“那我琢磨一下。”
  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温暖的情谊在流淌,直到进入洛家别墅,吱吱看见,姜话站在廊下,幽幽看着她。
  秋季的清晨,清风的温度正好,凉爽的风拂国耳畔,阳光在他好看的脸上渡上一层淡金色。
  像挂在枝头一颗嫩黄的梨子。
  吱吱隐约明白了什么,挂了电话,一步步朝姜话走过去。
  “你是方驰?”
  姜话,“是我。”
  吱吱大而圆的眼睛弯弯看向姜话,潋滟的眸光倒映着他的眼睛。
  缓缓走过去,抬手轻轻抱住他,“救了我两次了,对不起,我应该早点认出来你。”
  姜话缓缓抬起手,亦回抱住她,“小姐,你给我的很多了。”
  吱吱收了手,正要退一步,却被姜话反勾住腰,抱的更紧了一些。
  “我有些话想对你说,对着你的脸,我没有勇气。”
  “你让我抱一下。”
  吱吱长长的眼睫颤动了一下,“你说。”
  风无声吹动了一下,姜话的声音近在耳边,“我喜欢你,喜欢了两辈子了。”
  透明的宽大玻璃窗,映着俩人的影子,吱吱看见,姜话雪白的侧颊,眼帘微微阖着,唇边弯着浅浅的弧度,像做了美梦的人沉醉其中。
  想起第一次见到他,面条绷紧,淡漠的看着一切,好像这世界和他没什么关系。
  吱吱声音轻柔的像是怕惊醒梦中的人,“谢谢你的喜欢,被这样一个人暗恋着,我觉得很美好,也很幸福。”
  姜话,“所以,你能不能给我一分钟的爱,让我也尝一尝这种幸福的滋味?”
  “一分钟以后,我还是你的管家,你的合作伙伴。”
  “另一种长久的关系。”
  吱吱,“我答应你。”
  姜话松开吱吱,头微微俯下来,食指轻轻在她的脸上,描摹她的眉,眼睛,顺着鼻尖刮下来,再到嫣红的唇瓣。
  手指滑到她的下巴,食指弯曲抬起,唇覆下来。
  吱吱主动张开嘴巴,舌抵上他的舌,手攀上他的颈子。
  淡金的阳光照下来,尘埃浮动游离,他们在廊下,抱在一起,忘情拥吻。
  清风惹了廊下的白玉兰轻轻晃动。
  透明的玻璃窗,无人注意的一角,一对手办小人拥在一起,吻成永恒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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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订婚宴现场。
  时幽一身白色高定燕尾服,立起来的衣领子上,系了一只红色的领结,水晶灯在他头顶,将他原本清风明月一般的脸又添上一丝迷人的色彩。
  颜色极淡的茶色眼珠,润着柔和而星亮的光,灼灼看着一步步朝她走来的吱吱,他朝她伸手。
  吱吱穿了一件荷叶一字肩修身裙,天鹅颈修长,锁骨沟壑深凹,一颗水滴形红宝石坠在锁骨,和莹白的肌肤两相辉映。
  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两条修长的玉腿隐在香槟色的半透云纱间若BBZL  隐若现。
  鬓角编了两条好看的细细辫子,柔软的垂下来,上面簪了淡蓝色的蝴蝶兰,细细的流苏隐在蜜茶色卷发间。
  大而圆的眼珠,潋滟着流光,亦灼灼朝时幽看过来。
  时幽牵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在灯光下,亲友的祝福中,所有人艳羡的目光里,为她带上戒指,亲吻她柔美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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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幽觉得今天的酒格外香甜,但凡有人敬酒,只要有百年好合,他总是笑眯眯的一仰而尽。
  于是,到酒席散,他眼里迷离着浓浓的醉意。
  吱吱扶着他进房间,时幽倒在床上,手臂一拉,吱吱也倒在了床上,时幽一个翻身,手撑在她腰侧,灼灼看着她。
  谪仙一般的人,跌入凡尘,眼里晕着浓浓的情·欲。
  “可以吗?”
  吱吱如玉的面上染上一侧薄红,侧脸贴在床单上,眼眸盯着他绷的笔直的小臂,“你以前不是说,你不喜女色,无心情爱的吗?”
  时幽身子俯下来,含着湿热的唇,靠在她耳边,“傻瓜,有些话,适合在床上说。”
  吱吱眼睫眨动了一下,“所以,你”
  时幽,“魂早就给你勾走了,哪有位置融给别人。”
  吱吱眼睛转过来,对上近在眼前,放大的时幽的眼。
  眼型细长饱满,潋滟着柔情,让人沉醉其中。
  他眼神太过炙热,吱吱有些无措的垂下眼皮,像蚊子一样,轻轻嗯了一声。
  时幽唇覆下来,吱吱看向旁边,手紧紧攥着他的衣角,“窗帘关上。”
  时幽拿起床头柜上的遥控器,窗帘缓缓合上,屋子变成了一个静谧密封的空间。
  有一种隐秘的幽静。
  越来越窄的视线里,时幽拇指拨了领结,露出精致好看的锁骨线条,缓缓压下来。
  柔软的吻轻轻的吻在她眉,眼,鼻,唇,像品尝世间最美味的果子,拇指轻柔拨开外衣,窗帘半透过一点微光里,他清淡的眼眸里,将她的每一处看进眼中,染上浓重的,强烈,急切的渴望。
  男人在某些方面天生有天赋,舌尖裹着最饱满的果肉反复轻捻。
  冰冷的心缓缓和她融为一体,人类的情爱是这种滋味吗?
  她觉得自己像是变成了一片云,软软的没有一丝力气,指尖虚浮无力,体内又有万千只蚂蚁在啃咬她的经脉。
  心里有甜蜜的欢喜。
  时幽紧紧环住她,脸埋在颈子,泪珠从眼角换下来,“我等了一辈子了,你终于是我的了。”
  “从来都是你的,没有旁人。”
  “再不走了,我们用永远都在一起。”
  时幽欢喜的又吻上她的红唇,品尝她的曼妙,“嗯,再不分开了。”
  精类一族,吸万物灵气而生,一魂抵三魄,她散了那灵魂七窍,化作三份魂魄,织就了三个人的梦。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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