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尊的团宠小师妹[快穿]——开心耗
时间:2021-11-14 00:35:10

  他干什么!他怎么可以这么做!他不知道这么做有多么暧昧多么有违伦常吗!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背着丈夫偷人的坏女人!偷的还是自己丈夫的亲弟弟!
  “你……你松……”她话没说完,他就放开了她。她看到他舔了舔唇,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忍不住心脏一颤,浑身鸡皮疙瘩群起,慌乱地把手藏到了身后,恨不得一脚把他踹下床,“你过分!”她愤怒地指责他。
  “不识好歹。”秦煜灼盯着她,像盯着一只弱小无能的猎物,“本王为你舔舐伤口,你要感恩戴德。”
  “秦煜灼你到底想干嘛?我是你哥哥的女人,你不可以这样子!”
  秦煜灼目光幽幽:“你喜欢他吗?”
  “我当然喜欢他!”
  “你喜欢的不是大师兄吗?”
  季攸攸的眼眸倏地睁大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他怎么突然提起大师兄了?
  而秦煜灼没有再说什么,只冷冷道:“接着做。”便躺下休息了。
  季攸攸:“……”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偏偏她打又打不过,赶又赶不走,求救又无门,憋屈极了。
  她带着怨气闷头做活,只想尽快做好把他赶走。可做了没多久,她眼皮直耷,困得不行,大脑放空自我,倒头便睡着了。
  听到均匀的呼吸声,秦煜灼睁开眼睛,坐起身看她。
  蠢东西,睡觉还把针拿在手里,也不怕戳着。
  他嫌弃地撇了撇嘴,拿走她手上的东西放到一边,放下床幔,躺到她身旁,从她身后将她环抱住,让她紧贴着他的身子。
  寝室灯光幽暗,床幔放下后,更是静谧暗沉,季攸攸睡得香甜,秦煜灼低头轻嗅她的发香,大掌覆住她半握的小手,亦沉沉睡去。
  睡梦中,色彩旖旎,缠绵缱绻……
  被环住的季攸攸觉得又热又不自在,不停扭动身子,试图摆脱他的怀抱,却像只被困住笼子里的小兔子一般,不管她怎么蹦跶都逃不出去。反倒不知从哪里飞来一根棍子,无情地抽打她毛茸茸的小屁屁,打得她好生委屈。
  偏偏她被困在梦里,怎么都醒不过来。
  直到她的毛茸茸被什么东西弄湿,她猛地睁开眼睛,恍恍惚惚,浑浑噩噩,浑身僵硬得好像一块冰冻的木头。
  身子被人抱住,不可言说的部位湿意明显,空气中散发着靡靡的气息,身后的人呼吸急促,她都能感觉他强烈的脉搏的跳动。
  半晌之后,她带着无穷的羞怒一点一点转过身子,面向该死的始作俑者,山雨欲来。
  四目相对,她反倒一愣,满腔怒火瞬时跑到了九霄云外,面前的人面红耳赤,眼含屈辱,一副恨不得把她就地正法的暴躁狠意。
  好像被冒犯的那个人是他,好像是她让他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什么情况!
  “谁让你一直蹭,蹭个不停!”
  季攸攸:“!!!”
  “看什么看!再看让你舔干净!”
  季攸攸:“!!!”瞳孔震惊。
  “本王这辈子都没受过这样的羞辱!你给本王记着!”他恶狠狠地留下一句威胁,从她脑袋下抽回手臂,掀开床幔,仓皇地离开了她的房间。
  季攸攸半天没缓过来。
  他发什么疯?三更半夜闯她房间的人是他吧?鸠占鹊巢睡她床的人是他吧?趁她睡着吃她豆腐的人是他吧?那那那什么的人也是他吧!
  凭什么他一副被侵犯的模样,还那么凶恶地凶她!简直、简直不可理喻!
  身后的湿意让她难受得不行,陷入愁云惨雾中。
  该死的秦煜灼,一天到晚给她找麻烦,要是经验丰富的老嬷嬷,肯定一眼就看出是什么了嘛!
  算了算了,趁着天没亮,绿萝和青柠还昏睡着,她自己去洗了吧。
  *
  那日过后,秦煜灼许多天没来折腾她,季攸攸乐得清闲,把香囊做好后,灌了药粉便丢在了一边。
  他什么时候要,她什么时候给,可别指望她给他送上门去。
  这几日,秦霆泽也没召见她,她生他气,便也没去找他。
  可是,明天就是四月十七,贵妃的生辰了,他就要去瑾秀宫陪她过生辰了……
  想到这件事,她的心情又变得非常不好。
  百无聊赖地坐在秋千上,她连晃都懒得晃,睁着眼,看着御书房的方向发呆。
  “陶婕妤,这是刚拿来的点心,要不,您给皇上送点过去?”青柠热心地提议。
  一上午,陶婕妤的眼睛瞟向御书房,少说也有几十回了,她知道,陶婕妤是想皇上了。
  季攸攸哼了一声,撇过头,不愿意。
  她才不要见他,他都一点不在乎她了,她为什么还要上赶着?
  “陶婕妤,你看你看,晋王殿下进来了!”青柠突然扯了扯她的衣袖,在她耳边小声怕怕地说道。
  季攸攸转头一看,果然看到秦煜灼进了乾合殿,她心头一紧,差点落荒而逃,却见他根本就没看她,而是直奔御书房去了。
  还好还好,不是来找她的!她拍了拍胸脯,刚松一口气,就见秦煜灼停下脚步,转头向她看来。
  视线猝不及防对上,她一下愣住,眸光一点一点下移,不去看他。
  秦煜灼只驻足了一会便回转头走了。
  季攸攸呼出一口气,全身轻松。
  “呜呜呜,刚刚晋王殿下那一瞥吓死奴婢了,奴婢还以为他会冲过来呢……”青柠吓得两条细腿儿还在打颤。
  季攸攸强作镇定:“怕什么,这里是乾合殿,皇上在呢,他翻不了天。”
  不过,他来干什么?是阿泽有事找他吗?
  作者有话说:
  晋王殿下娇羞了。
 
 
第179章 
  ◎把你丢下去。◎
  秦煜灼进御书房时, 秦霆泽正在作画,江寿在一边伺候着。
  见他进来,江寿恭恭敬敬地走过来行了礼, 退下, 关上了御书房的房门。
  “找我什么事?”秦煜灼开门见山, 语声冰冷。
  御书房中檀香袅袅,是他一点都不喜欢的味道。
  秦霆泽放下画笔, 净了手,坐到一旁的榻上,亲自倒了两杯水,唤他过来坐下。
  秦煜灼冷着脸, 眼眸微眯, 似乎并不愿意, 但还是给了他面子,坐了过去。
  低头看了眼面前的茶, 没喝, 冷冽的眸中, 是嫌弃。
  秦霆泽没在意,自己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放下,问他:“最近忙些什么?”
  “我做什么,你哪样不知道?”
  “你若有心遮掩, 朕又能知道什么?”
  “你叫我过来就是为了说这无聊的话?”
  “过几日随朕去一趟恒毓山庄。”秦霆泽淡淡说着,又喝了一口茶, 将茶杯攥在手中, 微微合眸, “每天对着这些折子, 朕乏了,想出宫去透透气,散散心。”
  “出宫?”秦煜灼嗤笑一声,“你知道有多少人等着要你的命吗?”他杀戮过重,在朝中得罪的人早已不计其数。
  “他们想要朕的命,还欠了些火候。”他丝毫不在乎,又看他一眼,道,“再则,就算朕死在他们手上,不是还有你吗?”
  秦煜灼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秦霆泽,你没有必要来试探我。”
  “阿灼以为,除了你,朕还能传位给谁?”
  “你想传给谁就传给谁,我没兴趣。”秦煜灼面上添了恼意,起身便要离开。
  秦霆泽呷了一口茶,在他身后不紧不慢地说道:“朕会带贞儿同去,朕最近冷落她许久,也该弥补她一下。恒毓山庄风景宜人,她会喜欢的。”
  秦煜灼的脚步顿了一下。
  “阿灼去吗?”
  *
  第二天,有雨。
  一大早,季攸攸站在窗边,望着淅淅沥沥的雨线,心想,下大一点吧,最好下瓢泼大雨,让他今天晚上出不了门,那样他就不能陪贵妃过生辰了。
  可是,老天爷并没有听到她的祈祷,这场雨下到午时便停了,还出了太阳,明晃晃,刺疼了她的眼睛,好像在嘲笑她的小心眼。
  她的心里难受极了,她想冲到他的面前,把他霸住,把他打昏,让他哪都不能去。
  她讨厌这样的自己,讨厌那样的他。他不是她的大师兄,不是!大师兄从来不会因为别的女人把她丢在一边、伤她的心……
  酉时,她爬上了屋顶,躲在角落,偷偷地看向他寝宫的大门。没多久,他在江寿的陪同下走了出来,被一群宫女太监簇拥着,离开了乾合殿。
  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她脸上的眼泪扑簌簌落下。
  她做不到大度,她不能忍受和别的女人分享自己的男人,就算他跟她说清楚了厉害关系,她也不愿接受,不能容忍。
  她蜷缩在角落里,伤心,茫然,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她不想把他当大师兄,可每当她看到他的那张脸,每当她看到他的笑容,感受着他的温柔,她总是会想起大师兄。
  在这里,她孑然一身,没有发财,没有小白,没有金手指,她不知道她究竟要怎么做才能顺利完成任务,带大师兄离开。
  她在屋顶呆了许久,直到太阳下山,直到星月交辉。
  直到屋顶上出现另一个人。
  “这么难过?”
  冰冷的语调,她就算不抬头,也知道是谁。她擦了擦眼泪,看他:“你来干什么?”
  “看你笑话。”
  秦煜灼的话惯是让人气得跳脚,但这一回,季攸攸懒得生气,只轻轻说道:“那你笑吧。”
  “……”秦煜灼走过去,弯腰把她打横抱了起来,走到檐边。
  “你干嘛呀?”
  “把你丢下去。”
  季攸攸一愣,慌忙紧紧环住他的脖子,摇头:“不想死。”
  “哭得人心烦,还是死了好。”
  “你可以转身走啊,谁让你来的?”真是不讲道理的人,她一个人躲在这里哭还碍着他了?
  “凭什么让本王走?本王偏不走。”说话间,他已抬脚站到了最边上,再往前一步就能顺利掉下去了。
  风声呼呼,夜色深沉,季攸攸心慌得不行,抱他抱得更紧,心里想着,就算死,也要拉他垫背!
  “秦煜灼,你让我做的香囊我已经做好啦,我们下去吧,我拿给你。”生死之间,她突然想起这件事,忙急急说道。
  “本王让你做的香囊?”秦煜灼低头看她,神情不满,“重新说。”
  季攸攸纳闷,她哪里说错了?他这满脸的不高兴又是发什么神经?她眨了眨眼睛,认真想了想,试探地重新说道:“我……要送你的香囊做好了,你还要不要呀?”
  “嗯,去拿。”秦煜灼高冷地点头,抱着她从三层高的屋顶一跃而下。
  瞬间失重的感觉惊得季攸攸闭上眼睛,直往他怀里钻,耳边风声刺耳,她的头皮发麻。
  似乎过了很久,又似乎只是一瞬,当她意识到安全,悄咪咪睁开眼睛,发现他们已经落在了她的房门口。
  咦,好安静啊,怎么一个人都没有?绿萝和青柠呢?
  屋里的灯亮着,门开着,秦煜灼抱着她径直走了进去,把她放下。
  双脚一着地,季攸攸顿时觉得自己活了过来,匆匆忙忙跑到寝室,把香囊拿到手上,跑出来,递到他面前:“呐,给你。”
  秦煜灼没有接,看着她红肿的眼睛,满脸泪痕的脸蛋,心底恶气陡生。
  “哭哭啼啼,这么难看,谁要收你的东西?去洗干净。”
  毛病真多!季攸攸嘟着嘴嘀嘀咕咕走开,打水洗了把脸,顿时觉得浑身轻快许多,也没先前那么难过了。
  以毒攻毒,真是治愈伤心的良药,而秦煜灼就是那更毒的毒!
  她呼出一口浊气,再次跑到他面前,把香囊递给他:“这下总可以了吧?”这人真奇怪,居然站在原地一动没动呢,要不是还会喘气,她真要以为这其实是一座冰雕。
  “还哭吗?”
  “不哭了。”坚定摇头。
  “帮本王挂上。”
  “哦。”懒鬼,自己不会动手吗?季攸攸垂眸,左手不怎么温柔地扯了下他的腰带,把香囊挂上去,系好。
  他一身白衣,腰带也是素雅的银白,蓝色的香囊挂在他的腰带上,很显眼。
  “好啦。”她抬头,对着他展颜一笑。
  秦煜灼瞳孔微缩,低下头,对上她闪亮的眼眸,又低下头,几乎要触碰到她红润的樱唇。
  季攸攸一呆,直觉有些不妙,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秦煜灼眸色一暗,正待说什么,却像察觉到什么似的,烦躁地皱了下眉头,离开了。
  他刚才……是想吻她吗?季攸攸表情木木呆呆,有些不可思议。
  不过,还没等她多想,门外就传来了响动,她转头看去,看到秦霆泽走了进来,身后,江寿把房门关上了。
  看到他,季攸攸心里再次涌现委屈、难过的情绪,赌气扭过头,不去看他。
  “朕过来陪你了,还在生气?”秦霆泽挑眉,走过去扳过她的身子,让她面对他。
  季攸攸面色沉沉不抬头,嘴里咕哝着:“一身的脂粉气,难闻死了,离我远一点。”
  “放肆。”秦霆泽不轻不重说了一句,单指勾起她的下巴,“朕不过是陪了贵妃一会,就值得你这般动怒?”
  季攸攸不想哭的,可一听到他的声音、他的责怪,又忍不住红了眼圈,泪光盈盈:“那如果我陪别的男人,你生不生气?动不动怒?会不会想杀了我?”
  秦霆泽一震,一下松了手,面色刷白地退后一步,看着她,眼中是无法言喻的痛。
  她或许说者无意,却触动了他内心的那根刺,细而硬的尖刺在他心中搅动,令他痛苦难耐、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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