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代文里打秋风[穿书]——乌鸦老道
时间:2021-12-03 10:05:21

  沈秋风恼羞成怒地去闹江珠,用头往她脖颈里拱,仿佛小兽一般,双手放在她腰上,坏心眼地挠着江珠腰上的痒痒肉。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挠那里……别挠……我错了我错了……”
  江珠笑的停不下来,扭着身子倒在草垛上,躲着沈秋风那双罪恶之手,可沈秋风压根就没准备放过她,越发闹的厉害。
  江珠笑的肚子疼,身子乱扭着,脚乱踢着,一不小心踢到了什么东西,下一秒,眼前忽地一暗,身上忽然一重,额头忽地一湿。
  猝不及防倒在江珠身上的沈秋风,此时,他正在压着她,俩人之间没有了距离,他的唇狠狠地磕在了江珠的额头上。
  这一刻,仿佛时间都静止了。
  沈秋风微睁大的眼睛呆呆的盯着江珠的头发,嘴巴上贴着的那抹细腻,温热的触觉,让他失了神。
  被他压在身下的江珠,感觉自己的身体怪怪的,仿佛着了火似的,心脏扑通扑通的好似要从身体里跳出来,脸红的像烟霞,眼睛里含着一股羞人的水。
  额头酥酥麻麻的,还有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上面,让她的脸更加发烫了,她的手无措地紧紧的抓着身下的麦秸,盯着眼前男子消瘦的下颌线条,忍不住呆了。
  “砰砰砰”
  俩人的心跳声是如此的大,大的都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这也是俩人的心离的最近的一次。
  “你……”
  江珠张口要说什么,忽然她的嘴巴擦到了一个凸点,像是沈秋风的喉结。
  沈秋风唔了一声,撑在江珠身体两边的胳膊原本就因为撑的时间过长,像一根随时快要崩断的线,江珠刚刚那下子,无疑是拿一把斧头砍断了那根早已撑不住的线。
  他再也绷不住,身体忽然下沉,全身的力道都压在了江珠的身上,而他的喉结,好巧不巧的就抵在了江珠的嘴上。
  江珠瞬间瞪大了眼睛,张口想说话,可不料刚张口,对方的喉结就见势挤了进来,而她像是在含着对方的喉结似的。
  这一下子,两个人的身体都僵了。
  尤其是沈秋风,他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喉结来到了一处柔软异常的地方,那地方非常的温暖,紧致,这是——
  就在他整个人都傻掉的时候,突然他的喉结被猝不及防的舔了一下,这下子,仿佛天雷勾动了地火,他控制不住地彻底瘫软在江珠的身上,嘴里发出令人要命的喘/息声。
  那浅浅的,带着某种的压抑,又带着想要更多的渴求的暗哑的声音,就那样在江珠耳边.
  他那毛茸茸的脑袋埋在了江珠的脖颈里,拱来拱去,仿佛很委屈,带着幼兽的哼唧声。
  江珠真不是故意的,她发誓,她是想说话,可没想到舌头会碰到他的喉结,对方毛茸茸,有些扎人的头发,扎的她脖颈一阵冷痒,对方高挺的鼻子在她脖颈那块蹭来蹭去,蹭的她整个身子都酥软掉了,还有一抹明显和其他地方不一样的温热地方,也在那……
  还有对方在她耳边销/魂的哼唧声,这些东西,让江珠煎熬的简直身处在地狱里,她再也受不了了,猛地一把推开了身上的人。
  被推开的沈秋风倒在一边的草垛上,他脸色很红,尤其是那双多情的桃花眼,此时眼尾晕染着诡异的绯红。
  眼睛里没有一丝焦距,整个人一副失魂落魄,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样子。
  不过,细看的话,能从里面看出几丝还没有消散的委屈,无辜来。
  江珠连忙从草垛上坐了起来,不敢看身旁的沈秋风,愣在原地了好一会儿,才仿佛把魂找回来,然后她手忙脚乱地摘着黏在身上的麦秆。
  直到把身上的麦秆都摘了个干净,没有麦秆可摘,她才放下手,此时俩人谁也没有说话,俩人之间的氛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江珠紧张尴尬窘迫的恨不得挖个地缝藏里面,最好一辈子都不要出来的那种,就在她在那紧张的用麦秆玩蚂蚁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了一道咳嗽声。
  “咳,今个天气挺好哈!”
  江珠见状连忙接话,一边说还一边往天上看。
  “是啊,今个天就是挺好,阳光明媚,这太阳挺大的……”
  她话还没有说完就卡壳了,只见此时天上乌云密布,哪有太阳的影子。
  沈秋风像是眼瞎了似的,还附和道:
  “太阳是挺大的,燥热燥热的。”
  他刚说完这句话,一阵狂风就袭来了,吹得人身上冷的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江珠摸了一把滴到自己额头上的水滴,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
  “是啊,今个这太阳太大晃的我都发晕,热的难受死了,看我头上都是汗。”
  沈秋风瞅了一眼她手上的水,随后又看了一眼乌云翻滚的天色,十分淡定地拉起了江珠的小手。
  “咱回去吧,恐怕待会就热的汗如雨下了。”
  “行。”
  江珠乖乖的被拉小手,跟着沈秋风回到了他家避暑去了。
  俩人刚到家,外面哗啦啦的就下起了倾盆大雨。
  沈秋风像是没有看到溅到屋里的水,他淡定地关上了门,隔绝了屋外发生的一切。
  空气中到处弥漫着下雨天独有的土腥味,外面的风把窗户打的啪啪响。
  屋里坐着两个装瞎,装聋的人。
  此时,一辆凤凰牌的崭新的自行车被人遗忘在地头上,它在那空无一人的田野间,伫立着,任由大雨冲刷着它的孤独。
 
 
第82章 
  “给你买的, 忘记拿给你了。”
  沈秋风拿出一袋子大白兔奶糖来。
  “大白兔?!”
  江珠很惊喜,拿过一颗,剥掉糖衣塞到了嘴里, 眼睛亮亮的。
  “你哪来的钱买糖啊?”
  沈秋风也剥了一颗,平日里他是不吃这种甜腻腻的东西的, 可今天这只糖吃着一点都不腻, 是刚刚好的甜, 他看着少女一边鼓起的脸颊,像一只贪吃的土拨鼠一样。
  “我把我那只手表卖了。”
  沈秋风这毫不在意的语气,仿佛没有把那块瑞士产的手表放在心上。
  “你给卖了?你什么时候卖的?”
  江珠见过他的那块手表, 那手表一看就不是便宜东西,怎么就给卖了,真是一个败家子,江珠忍不住为那块手表感到可惜。
  “就前几天。”
  沈秋风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二十块钱递给江珠。
  “给,这是我欠你的钱。”
  江珠把钱接了过来,回想起他压在自己这里的·那枚玉扣,心中弥漫起了淡淡的不舍,平常, 那枚玉扣一直都被她锁在柜子里,唯恐玉扣丢了, 或者被她爸妈谁看到,她不好解释。
  那玉扣自从在她手里,她忙的也给忘了,真是一次都没有拿出来把玩过, 现在就要还回去了,她心中说不出的遗憾, 不过即使再遗憾,她也要把东西还给人家,毕竟东西一看就很贵重。
  “你放我那的那枚玉扣,等待会我回家拿给你。”
  “送你了。”
  “啊?”
  江珠被这猝不及防的惊喜给整蒙了,随后是纠结,再然后坚决地摇了摇头。
  “我不能要你的东西,那个玉扣太过贵重了。”
  沈秋风看着江珠一脸郑重的样子,沉默了一会儿。
  “再借我一块钱。”
  江珠不明所以,从刚刚他还来的二十块钱中拿出一块钱放到他手里。
  “好了,现在我欠了你一块钱,你是我的债主,按约定,那枚玉扣要继续放在你那里了。”
  沈秋风笑的,像那偷腥的老鼠似的。
  “你……你是故意的……那一块钱我不借给你了,你把它还给我。”
  江珠伸出了手,向沈秋风索要刚刚的那一块钱。
  “不给,这一块钱,等爷我哪天心情好了再考虑要不要还你。”
  沈秋风一副死乞白赖的样子。
  “那枚玉扣你可要给我收好了,那可是我妈留给我的,说是让我给未来媳妇的,要是你把它弄丢了,你可要赔给我一个媳妇。”
  “你……你个臭无赖……你赶快把你的玉扣拿走……那一块钱我不要了……”
  江珠气的直跺脚,脸不知道什么原因忽然红了起来,脑海里不停回放着沈秋风刚刚的话,送给未来媳妇的,送给媳妇的?江珠不知道为啥,越想脸越红。
  “这可不行,当初咱说好的,我把欠你的钱还清,你才可以把玉扣还给我,可现在我还欠你一块钱哪。这玉扣啊,你就不可以还回来。你即使把它拿过来,我也不要,要是你放我这,它丢了,或者碎了,我就找你要媳妇去。
  反正你以前也说了,像我这样干啥啥不行,风一吹就倒的绣花枕头,在你们这是不好找对象的,没有人愿意嫁给我,到时候你直接赔我一个媳妇,这多好,简直一步到位。”
  “啊啊啊……你想到倒美啊……还赔你媳妇……”
  江珠按着沈秋风就锤,沈秋风被锤的嗷嗷叫,在屋子里到处躲藏。
  外面的雨不知不觉啥时候停了,云层里的太阳又出来了。
  刚刚那场大雨来的急去的也急,还没有来得及把地面浇透就跑了,所以地面被太阳这样一照,干的也快,只在地面上留下浅薄的水印子,昭示着刚刚下了一场雨。
  “不闹了不闹了……我投降,我投降……咱去学车子去吧。”
  沈秋风双手举了起来,作投降状。
  “沈秋风同志,你下次再这样油腔滑调,小心我拳头。”
  江珠右手握拳,一脸威胁,如果她脸不那么红,眼睛不那么水汪汪,恐怕会更有威慑力。
  “遵命,我的司令长。”
  沈秋风双脚立到一起,挺胸抬头,动作极为飒爽地对江珠行了一个军礼。
  江珠愣了一秒,刚刚她被沈秋风突然的气势给惊住了。不知道的恐怕还真以为他参过军哪,她连忙摇了摇头,沈秋风这风一吹就倒的娇弱样,压根就不可能,也就装装样子,骗骗人行。
  “是不是被我的飒爽英姿惊呆了?”
  回过神来的江珠见他一副小人得意的样子,更加确认了,他就是一个只能骗骗人的草架子。
  “是,您太有范了,咱麻烦高抬贵足,劳烦飒爽英姿的您,带小的学车去。”
  “走吧,小珠子,前面给爷开门去。”
  沈秋风下巴微抬,一副等着江珠伺候开门的矜贵模样。
  “行,爷,小的这就给您开门去,您等着……”
  江珠撸了撸自己的袖子,看着面前还对即将来临的危险一无所知的沈秋风,她露出了一丝恶笑。
  “啊啊啊……耳朵……耳朵……”
  江珠拎着沈秋风的耳朵就往门口走,捏着嗓子,笑的一脸温柔。
  “爷,您不是让我给您开门的吗?”
  “不敢了,不敢了,女侠饶命……饶命……”
  “哦,叫我饶你小命也容易,你要怎么报答我?”
  “小的身无长物,只能以身相许,若女侠不嫌弃……”
  “我嫌弃。”
  江珠说完,手下的力道更重了,沈秋风连连求饶。
  “啊啊啊……我的耳朵……轻点轻点……女侠轻点……我再也不敢了……”
  ……
  等走到通往地头的小路上,沈秋风一个劲的摸自己的耳朵。
  “沈知青这是咋了?耳朵怎么这么红啊?”
  扛着锄头准备去地里翻翻土的老崔叔,正好和沈秋风他们迎面撞上。
  沈秋风一脸委屈的斜了一眼江珠,正要说什么,江珠一看他这个样子,就知道大事不妙,连忙抢在他前面开了口。
  “没事没事,就是有个虫子飞到了他耳朵上,他自己挠的发红了。”
  “原来是这样,我估摸着这应该是蚊子咬的,这秋后的蚊子可厉害着哪,回家拿块蒜头抹抹就好了。”
  沈秋风听了老崔叔的话,瞥了一眼江珠,可不就是只蚊子嘛,还是一只母蚊子哪。
  “老崔叔说的是,我这就是被一只母蚊子给咬的,那只母蚊子厉害的简直是只母大虫。”
  旁边的江珠见他说自己是母大虫,不由的在老崔叔看不见的地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随后面上却和老崔叔一样哈哈哈的笑着,打着哈哈。
  “沈知青说话真风趣,母大虫,哈哈哈,不过也确实,这母蚊子咬起人可不就是一只母大虫嘛,你们这是干啥去啊?”
  老崔叔问。
  沈秋风看着江珠嘴角扬起一抹欠揍的笑,听到老崔叔的问话后,才把目光收回来。
  “珠珠想学自行车,我刚好教教她。”
  老崔叔知道她俩关系好,在一个组里,珠珠这闺女没少帮助人沈知青,人沈知青也是一个大方的,这刚买回来崭新的自行车,竟然让珠珠学着骑,也不怕珠珠那闺女把他自行车给摔着,磕着了。
  “好好好,地头上那辆自行车就是你的吧,我打老远就瞅见了,你咋这么胆大,也不怕被人推走,就那样放在那,被雨淋了,真是不知道心疼,这么好的稀罕物,要是搁在旁人家,别说这下雨了,恐怕连放在太阳下面晒都不舍得。”
  “老崔叔,我知道了,这次就是一不下心忘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行,那你俩快去吧。”
  老崔叔冲他俩摆了摆手,扛着锄头就走了。
  “说谁是母大虫?你胆肥啊……”
  江珠手里拿着一条从路边摘来的长野草,上面还挂着水滴,抽打在沈秋风的身上,一脸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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