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衣柜里藏了个龙蛋——一只老乌贼
时间:2021-12-08 09:42:15

  说完,翻了个身钻进他怀里:“施法,睡觉。”
  楚湛天身体僵成了木头,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原来她现在才算是在哄他,但真的很受用。
  相拥而眠伴着细碎的月光显得尤其温暖,直到一阵刺耳暴力的敲门声把他们俩同时吵醒。
  “熊赳赳,快起床,上班要迟到了,睡觉怎么还锁门哪。”冯北在门外一顿叽哩哇啦。
  熊赳赳猛的起身把睡眼惺忪的楚湛天扯起来就往衣柜里塞。
  “我可以删除她记忆的。”楚湛天缩在衣柜里有点委屈。
  熊赳赳摸摸他怎么睡都睡不成鸡窝的头发,语速有些快:“我不可以接受被好闺蜜捉奸在床的场面,容易造成阴影。”
  “我是奸夫?”他抗议的皱起眉头。
  熊赳赳抠抠眉骨:“那个,用词不当,这个时候就不要在乎这些了好吗。”
  可她还没把衣柜门关上,就被他拿大手撑住了门板:“躲在衣柜里的奖励哪。”
  “什么奖励?”熊赳赳听着冯北不住的扯着嗓子在门外叫唤,有点不耐烦。
  下一秒,整个人不受控制的被拉进衣柜,半坐在他怀里,早安吻就这么措不及防的带着索求而来,从上至下,一路吻上了锁骨。
  “不能亲这里。”熊赳赳护住领口推开他:“冯北这家伙眼睛可毒了。”
  楚湛天撇了下嘴角:“好吧。”
  然后又不安分的吻了吻她的脸。
  “怎么这么久才开门,房间里是不是藏了什么野男人?”冯北进门就开始调侃,眼光却忽然停留在了熊赳赳床上那两个凹陷的枕头上。
  “熊赳赳!”她猛的吼了嗓子。
  “怎么了这是?”熊赳赳拿换洗衣服的手猛的一颤。
  只见冯北手哆嗦着指着双人枕头的压痕:“真的有野男人。”
  熊赳赳咽了咽口水,没有言语。
  哪知冯北跳过来抓起她的肩膀就是一顿晃:“什么时候认识的?帅不帅?一夜情还是长期挂,活儿好不好?人怎么不让我见一见哪?”
  熊赳赳被她这么狂轰乱炸的一顿问,眼神都快涣散了,扒拉开她的魔爪又指向床的方向:“大姐,你要不要再仔细看看?”
  冯北这才回头,两个枕头上现在只有一个有深深的压痕,还伴着两根掉落的长发。
  “哎?我刚才看的不是这样啊?”
  熊赳赳抬手拍拍她的脑门:“你这种宿醉外加想象力丰富的,看错也不稀奇。”
  冯北不甘心的趴在她床上一阵检查,嘴里还嘟嘟囔囔的:“真是我看错了?难道最近写本子写到走火入魔了?”
  熊赳赳拿着换洗衣服往浴室走:“您老人家什么德行心里没数吗,以后少喝点吧。”
  关上浴室们,熊赳赳捂着心口一阵大喘气,要不是看着一缕蓝色光束从衣柜缝里飞出来,她大概真的要当场招供了。
  洗漱完毕,换好衣服,等她出来的时候,冯北还跟个烂泥一样捂着胃的位置在那哼唧:“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你这话都说了多少遍了,我信你我就不叫熊赳赳。”
  冯北上去一个抱枕飞过来:“那你昨天也不知道拦着我点。”
  熊赳赳呵了一声:“我拦得住吗姑奶奶,你跟个吃了过期耗子药一样到处乱窜,大半个酒吧的人都认识,我们一桌人就差把你扛回来了。”
  冯北拍拍昏沉的脑袋在那回忆:“是呀,大飞,纪谌,连小舅都过去喊我了。”
  忽然,她想到什么:“我睡的是小舅的房间吧,那小舅昨天睡哪了?”
  熊赳赳一时语塞,眨了眨眼睛不说话,冯北立刻领悟到了。
  “小舅昨天是不是和别人出去开房了?昨晚生扑他的女生这么多,绝对有他看得上的。”
  嘭,衣柜里一声闷响,冯北注意力也随之被吸引过去。
  “你听到了吗?”
  “什么都没听到!”熊赳赳抢先一步挡在衣柜前面。
  冯北扯扯嘴角,笑的有点猥琐:“你要是现在起开咱们还是好朋友。”
  熊赳赳知道最终还是瞒不住了,只好蔫了吧唧的错开身子。
  冯北兴奋的搓搓手,猛的把柜门拉开。
  然后,衣柜里却什么都没有。
  “我说你最近这里有点问题吧。”熊赳赳劫后余生的喘了口气,顺便指了指自己的脑子。
  冯北眼神像是失焦了一样,不断地怀疑着自我:“我这也能听错?”
  这时,玄关那响起了开门声,她俩一起走了出去。
  “都起了?来吃早饭吧。”楚湛天把手里的早餐放在桌上,低着头在那拆外卖包装。
  冯北赶紧凑过去,一脸的八卦:“小舅,你昨天在哪睡的?”
  楚湛天还是没有抬头,戴着的渔夫帽遮住了整双眼睛:“在沙发上睡的,然后在你们还没起来的时候出去买早餐了。”
  冯北略有些失望,嘴上却还是说着人话:“小舅对我们可真好啊,起这么早还去买早餐。”
  楚湛天拆外卖盒的动作没停,语气淡淡的:“不是早起,是没睡,你打呼噜的声音太大,我在客厅都被吵到了。”
  说完,转身去了厨房。
  冯北僵了一瞬,转头后知后觉的问熊赳赳:“小舅是不是在嫌弃我?”
  熊赳赳微笑着点点头。
  冯北再一次产生了自我怀疑:“我打呼噜了?还隔着墙吵到了别人?太丢人了。”
  看到马上要找地缝钻进去的人,熊赳赳拍拍她的肩膀安慰了一下:“也许是他听力比较好吧。”
  可冯北的世界观早已经被这一个早晨给摧残完了,跟个死鱼一样:“眼神不好,耳朵不好,脑子不好……”说着快要哭出来了:“还他妈二十出头就开始打呼噜了。”
  楚湛天面无表情的把穹鲨骨勺子放进熊赳赳的碗里,连安慰冯北的意思都没有,抬脚往浴室走:“你们快吃,我去洗漱一下。”
  冯北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都已经这样了,我不能再让胃出毛病了。”
  说着,拿过熊赳赳身边的那碗粥就开始喝。
  熊赳赳看着她用着穹鲨骨的勺子,张了张嘴皮,还是默默地又拆开一副一次性餐具,喝了起来。
  也不知怎么了,自从吃完饭,冯北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兴奋地连楼梯都没乘,一口气爬上了十七楼编辑部,大中午的还胃口很好的拉着熊赳赳去吃了楼下新开的火锅。
  “你早晨不是说胃不舒服吗,怎么吃辣锅哪?”熊赳赳看着咕嘟冒泡的红汤,再看看对面喝着冰可乐的冯北。
  “早晨是不舒服,可现在一点事都没有了,还觉得异常精神。”冯北说着就要给起身给她做伸展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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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最近太忙,今天才更,以后尽量准时点,
 
 
第79章 朋友圈
  熊赳赳赶忙摁住她:“你不难受就好。”
  然后就这么看着她精气神十足的吃了几盘子牛肉卷外加虾滑,直到伸手强行阻止,这家伙才放下筷子。
  拍着自己已经微微凸出来的肚子,冯北打着饱嗝儿和熊赳赳往公司走。
  “哎?小舅怎么没来吃火锅哪?”
  熊赳赳抬手挡着已经有些晃眼的骄阳,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她闲聊着:“不是你微信联系的他吗?我以为他今天中午拍摄任务重才没来的。”
  冯北晃晃手机:“我又没小舅微信,去哪联系,我告诉你要去吃火锅就是要你通知他。”
  “你没他微信?”
  “对啊,我还能骗你不成。”
  熊赳赳立刻掏出手机,看了看十点多他给自己拍的一只道具兔子,然后迟疑的点进他的朋友圈。
  竟然没有访问权限!!
  冯北跟着搂了一眼,啧啧感叹:“小舅这是有秘密呀,不加我也不让你看朋友圈,是不是找了舅妈不想让我们知道,有鬼有鬼!”
  然后贼兮兮又极其笃定的补了句:“说不定是好多舅妈。”
  熊赳赳斜了她一眼:“你这是脑洞吗,黑洞吧,想象力这么丰富。”
  ……
  回去公司的路上想起张宇昨晚说的话,熊赳赳看还有半个多小时午休才结束,就打着遛食的心思跑去天台给苏静打了个电话。
  “妈,怎么想着和雯姨出海玩哪?”
  今天北京的风有些大,吹得她发丝飞舞,有些听不清电话那头的声音。
  “就是忽然想看看大海了,你雯姨邀请了我好几次,公司今年正好给中层了年中福利,我们就想着坐坐游轮。”
  熊赳赳迟疑了一下:“可……妈,你不是不喜欢大海吗?”
  这是一个她自小无法理解的事情,打她记事起,就知道苏静怕水,更怕听见海浪的声音,可偏偏,苏静却执意要住在一个海滨城市。
  直到前些年,张宇的妈妈梁雯阿姨不经意的和她提过,青岛是苏静和她爸爸相识的地方,她虽然不喜欢大海,却喜欢青岛,喜欢这个她遇到挚爱的地方。
  想留在这个永远失去他的地方。
  “……妈,那你小心点,户外活动穿好救生衣,不要离海太近。”
  “嗯,放心吧,我只是想好好看看它。”
  电话的主题从去坐游轮演变成了嘘寒问暖,等熊赳赳挂了电话回头,却看见江昀枫远远的靠在角落栏杆那抽烟。
  “电话打完了?”他掐灭手里的半截香烟,扔在了手边早已备好的烟灰缸里。
  熊赳赳看了一眼那个摆在栏杆角落已经快要盛满的烟灰缸,猜他应该经常上来。
  “嗯,不知道这是你的地盘,以后我尽量少来天台。”
  她说着,却不经意间注意到了他挽起的手臂里侧,有几处颜色深浅不一的疤痕,那是烟头烫伤的痕迹。
  本来转身准备离开的他,忽然有些同情眼前的人,毕竟感同身受过才知道画地为牢的心里撕扯有多无法控制。
  “你最近有好好治疗吗?”伴着六月的微风,这句小心翼翼的话几乎要四散在空气里。
  江昀枫的指尖僵了一下,又忽然从烟盒里拿出一根烟,背过身去点燃,缱绻的白雾紧接着升腾上来,被风吹散。
  “嗯。”
  可他分明在说谎,他已经严重到了点烟的手指都在颤抖,这是药物过量留下的后遗症,熊赳赳以前也有过。
  可她不愿意拆穿他,毕竟没有一个人愿意把那些丑陋难堪摊在阳光下任人指点。
  “抽烟对身体不好,少抽点吧。”熊赳赳说完,转身离开了天台。
  ……
  回到办公室的江昀枫从抽屉里拿出一份白慕青昨晚给他的资料。沉思许久,默默接通电话。
  “许炀,帮我去查一个人!”
  ……
  娱乐公司是真的忙,会议开个不停不说,还有不少外出接待任务,由于要深入贯彻领导去哪特助就跟到哪的原则,熊赳赳刚从片场监工回来就跑去和江昀枫接待国外来的电影合作公司老总。
  一通参观讲解公司结构外加宣传我们大中华的壮美河山风土人情后,已经是晚上九点了,熊赳赳这才顾得上从包里掏出手机。
  屏幕上老老实实的待着一个未接电话外加几条微信。
  楚湛天从来都是这样,只打一通电话,然后等着她回过去,因为知道她看到一定会回过去。
  已经走到小区楼下的熊赳赳趁着等电梯的时间点开微信。
  第一条是五点发的。
  【很忙吗,有空给我打电话。】
  可第二条开始就不这么正经了。
  【你都两个小时没理我了,想你。】
  第三条是二十分钟前发的。
  【主人,你的神兽由于思念过度已经阵亡。】
  然后还配了个罗小黑的哭脸,他以前说过这个卡通图像挺像他初形的。
  她也这么觉得,丑萌丑萌的。
  电梯上行,她倚在扶手上看他发的表情包。
  笑着笑着忽然想起了冯北中午说的话。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楚湛天正露着整齐的小白牙站在门口等她。
  “我听到你的心跳声了。”他笑着把她牵出电梯。
  “又开五识?不是不让你听吗?”
  “我就是想要第一时间来接你,现在已经关了。”
  “不过我心跳声你也听的出来?”
  帮她接过手里的书包,挂在立柜那,又拿出拖鞋:“听得出来,你心跳声和别人不一样。”
  熊赳赳摸着心脏的位置,偷偷嘟囔:“不一样?难道我有心脏病?是该去预约个全身检查了。”
  楚湛天递过来一杯参茶,里面依旧飘着片薄荷:“你什么病都不会有,”说着伸手掐了掐没什么肉的脸:“不过倒是瘦了不少。”
  他好不容易养胖的那几斤肉,在熊赳赳当了《无人生还》的总负责人后,给忙的瘦出了历史新高。
  “别人想减肥还减不下来哪,你怎么整天想让我变胖。”她接过温热正好入口的参茶,一口喝完。
  每天喝一杯,她都要形成习惯了。
  放下杯子,熊赳赳却没有立刻回自己房间换衣服,赖在沙发上左看右看的就是不挪窝。
  楚湛天看不出她到底要做什么,也跟着在那坐着不动看她。
  终于,熊赳赳忍不住了。
  “手机拿过来。”她摊开手。
  楚湛天立刻把她的手机放她掌心里。
  “我说是你的手机。”熊赳赳干咳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毕竟检查男朋友手机这事,她以前只在冯北和刘雨墨那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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