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夫是个技术活(女尊)——月伴
时间:2021-12-16 09:55:49

  她慌张地想跑回府。
  却让兵士以为她想逃,一枪戳刺而去。
  噗嗤。
  枪头穿胸而过,鲜血飞溅。
  袁衡到死都不明白。
  到底是哪里算错了?
  为什么……她就输在了一个……十七岁的孩子手里?
  “将军,这怎么办?”那小将抽回银枪,顿时皱了眉,“我本只是想拦下她的……”
  将军也有些头疼,“罢了,把尸体收走,记得画个押,把罪状送回省府。”
  “是。”
  人是死了,百姓们却很着急,“将军大人,我前日买过那袁家的酒,怎么办啊?”
  “是啊,我们会不会也服了那迷什么散?”
  “这袁衡真是该死啊!”
  将军叹了口气:“诸位放心,那批融了迷迭散的酒还未开封来卖,若是大家不放心的,可以去医馆瞧瞧,那东西害人不浅,不过只误食几次不会有性命危险。袁家的酒坊我们已经封了,若要买酒的,便去方家的铺子吧。”
  那玩意儿毒就毒在……有瘾。
  这些她没细说,只让人收拾了袁衡的尸体就走了。
  一群兵士浩浩荡荡的离开了袁府。
  将军倒是没想到她随口帮小师妹家的酒铺子打了个招牌,从此方家的酒铺还真就在玉林县立稳了脚跟,且远超袁家酒坊最繁盛之时。
  当然,这是后话。
 
 
第19章 赌徒渣妻宠夫记13
  躲在院子里偷闲的方思文听完一号的‘实况转播’也是唏嘘不已。
  袁衡一死,袁家酒坊被封,袁九的命途可窥一二。
  再者,她还服用了那要命的玩意儿。
  怕也活不了多久了。
  非死既疯。
  方思文倒不觉得有多少同情。
  袁九其心险恶,她不过是早一步将袁家处置了罢了。
  而且这些本该袁九犯的罪都被她那个爱女如命的娘全担了去。
  罢了,计较这些做什么呢?
  方思文可没空多想,因为现下她的未来小夫郎正非常严肃地等着她回答呢。
  “方姐,那日在医馆说的是真的么?你真的不喜欢孩子,只……只要与我二人就足够了?”
  方思文:……
  她想:我倒是想要,问题是孩儿她爹没有这条件不是?
  当然,这话不能说出来。
  苏然要是知道自己这辈子不可能为她生个一女半儿的,怕是不愿意嫁给她了。
  方思文只能硬生生背下这口锅,笑道:“二人足够。”
  苏然小脸都皱到一块了,“那……方姨和姨父能同意么?”
  方思文捏捏他的脸,“日子是你我二人在过,与我娘爹有什么关系?后半辈子那般长远呢。以后若想要孩子了,就再说。”
  苏然歪头一想,也是。
  不是他不喜欢孩子,是方姐说不急的喔。
  方思文奇怪地看他一眼——
  她怎么觉得,苏然其实也不是挺想要孩子的?
  苏然被她这眼神给看得心慌慌,想做点什么转移一下她的注意力。
  故而……
  等方思文反应过来时,那乖乖的人儿已经伸出双臂环住她的脖子,在她脸上轻轻地啾了一下。
  方思文:……
  “苏然……”她嗓子一哑。
  苏然无辜地眨了眨眼,“啊?”
  “还没成亲呢,你别招我……”
  苏然羞得脸颊通红,小声道:“我,我就是亲了亲脸,又没有做什么……”
  他说完,又还是觉得不妥,悄咪咪地想把手缩回来。
  结果被方思文一抓,摁住了。
  “再亲一下。”
  “不……”
  方思文单臂揽过他,将人抱在自己腿上坐好,“再亲一下。”
  “你……”
  “乖——”她嗓子低哑,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引诱这只单纯的小白兔。
  苏然拗不过她,压低身子朝她亲过来。
  方思文及时地一偏头,对着他的唇瓣就吻了上去——
  自然就是……
  亲了个爽。
  嗯,那日苏少爷是捂着嘴巴回府的。
  哦,被方思文给送回去的。
  苏然红红肿肿的小唇儿迎上了苏家爹爹怪异的眼神,吓得赶紧跑回了自己的小院子。
  苏爹爹没好气地看着这位儿婿:“还没成亲呢,也克制些。”
  方思文但笑不语。
  苏爹爹也就说了那么一句,就关怀起了方思文的伤势。毕竟若是没有方思文这一遭受伤,他的孩儿兴许就……
  方思文说了句无大碍的,也就罢了。
  ……
  方思文成了秋闱的头名,这是玉林县整个县城百姓都合乐的一件事。
  那可是解元啊!
  嗯,当然,对于苏方两家来说,最喜庆的不是方思文中举,而是这门亲事,终于要办了。
  几日后。
  苏然被背上花轿,从城南的苏家一路敲锣打鼓,嫁到了方家。
  而他喜欢的人,离他的轿子几步之遥,骑在那高头大马上,护他周全。
  苏然是被方思文亲自从花轿里抱出去的。
  富贵人家里,多得是迎亲的小厮,但全程不假她人之手,无论是跨火盆还是背夫郎,甚至牵着人去拜堂,再抱回洞房。全是方思文亲力亲为。
  方家的小姐是当真喜欢苏家的小少爷的。
  故而,也歇了不少人想塞个儿子进方家门这点心思。
  玉林县的百姓们都是看着两个孩子长大的,顿时都欣慰呢。
  也别说,这两家办亲事,几乎请了整个县城的人,好在玉林县不大,也让整个县城都好生热闹了一回。
  ……
  方思文借口自己受了伤不能饮酒,只以茶代酒寒暄了来客,就在众人的笑闹声中悄悄来到了后院。
  傍晚将至不至……无论前院怎么热闹,方府的后院新房就像隔绝了一切吵杂的一隅。
  ‘嘎吱。’
  方思文推开门再反手关上。
  红靴在地上轻踩,缓步了进去。
  穿着精致喜袍的哥儿坐在床沿,头巾遮着脸,却能看见他交握在一起的小手,约莫还是有些紧张的。
  方思文轻笑一声,向前走去。
  头上覆着红巾的少年似乎因为她这一点动静立刻就绷紧了背脊。
  “苏然……”
  苏然听见她轻声唤了自己,恰要抬眸,面前的红巾就被那人起手挑了起来。
  方思文呼吸一滞。
  “咳……今日,很好看。”苏然是极少在脸上抹什么脂粉的,唯有今日,一双饱满的小唇儿上染了胭脂红,衬着他白皙的肌肤显得娇艳十分。
  那一身殷红喜袍更是将他的身段完整的勾勒出来,仿佛一朵绽放的牡丹,只为她而绽放的。
  苏然抿住笑意,“……嗯。”
  方思文将他头上戴的红玉冠取下放在旁边,手轻轻一撩,如墨的长发散至腰间,美得不可方物。
  苏然显然没有想到她会突然来这么一手,顿时呆呆地望着她:“怎么取了?”
  “让你轻松些。”
  “也……也不是多重的。”那红玉冠比他以前戴的发冠要更重一些,也更繁复些。
  “我心疼,不行吗?”这东西都带了几个时辰了。
  方思文顺势坐在他旁边,笑道:“不说这个,饿吗?”
  苏然眨了眨眼,“饿。”
  他自清晨就没有吃过什么了,不过……
  “你可不要让人再去给我拿饭了……叫人笑话。”苏然一看她那若有所思的模样就知道不好,赶紧道。
  方思文沉吟,“好吧。”她环视周围,端来桌上的绿豆糕,“吃这个总行?”
  苏然乖乖点头,“好。”
  方思文还抓了一把床上铺着的红枣莲子,“来,这个也能吃的。”
  苏然手一顿,“可是那个是……”
  方思文不甚在意,“别管其他的,吃就是了。”
  苏然张开口衔住她喂来的东西,心里暗衬——
  看来她是真的不喜欢孩子,不然,怎么连‘枣生贵子’都让他吃了呢?
  等吃饱喝足,方思文摸摸他的小肚皮,觉得不是瘪的了,就满意地点点头。
  “苏然……”
  “嗯?”苏然捧着一杯茶,小口小口地喝。
  “叫我一声呗……”
  苏然没反应过来,“啊?”
  方思文蹲在他身前,像只渴望肉骨头的大狗:“叫我一声……”
  而苏然,俨然是她眼中‘最好吃的骨头’。
  苏然抿唇,“叫什么……”
  “你说叫什么?”
  苏然想埋头,结果发现这人就蹲在她面前,怎么埋头也不管用,顿时只能红了面颊,小声道:“方姐……”
  方思文摇头,“不是这个。”
  “妻主……”
  “哎!”
  苏然怔怔地看着突然拿走自己茶杯的女人,也不知道那一声软软的妻主哪里戳中了方思文的心,她就像个隐忍多时的狼,猛地将他压在了床上。
  方思文亲亲他的鬓角,“苏然,再喊一声……”
  苏然用力摇头,“不要!”
  “怎么了?”
  “你,你……都没唤我一声……”
  “哈哈哈哈……然儿想听什么?小夫郎?小先生?”方思文捏捏他的脸。
  苏然羞红了脸,发现被她压着无处可躲,便顺势钻进她怀里,“我,我……”
  “再蹭我我可等不到天黑了!”
  苏然猛地抬头,“你,你怎么……”
  方思文抱着他身子一转,苏然还没有回过神来只觉得恍惚一瞬自己就坐到了她身上。
  “然儿,你这个小色鬼!”
  苏然:???
  “来吧,为妻今日任你施为。”说是任他施为,可方思文已经伸手开始解他的腰封。
  苏然:……
  “你,你手还伤着呢……”
  方思文眉头一挑,“那你来。”说完,她还真就不动了。
  苏然骑在她腰上,满脸羞窘,“我,我要做什么?”
  就在这时,方思文压低嗓音悄声诱惑:“先将喜服脱了……”
  苏然咬着小唇,把自己的外衫给脱了。
  “还有我的……”
  苏然眼睛都羞红了,半阖着眼去扒她的衣裳。
  扒了好一会儿没脱下来,反而让方思文呼吸更加急促。这小夫郎,扒个衣服也能在她身上可劲的点火。
  那小手软的……
  “苏然……”
  “嗯?”他懵懂地抬起眸子,是哪里没做好么?
  方思文沉沉道:“还是你躺下,我来吧。”
  ……
  月挂夜空,那红烛床榻上,仍有鸳鸯缠绵不断。
  作者有话要说:
  没什么内容的一章。
  修过了……大家将就看吧,唉
 
 
第20章 赌徒渣妻宠夫记14
  翌日清晨,苏然没能起得来身。
  “不去给娘和爹请安,像什么话……”苏然捂着脸,将自己裹在被子里,虽然语气还是软软的,但那沙哑的嗓音一听就是昨夜喊叫过头了。
  方思文坐在床沿笑,“娘和爹都是过来人,她们都懂。”
  苏然羞赧地瞪她一眼,“不知羞!”
  方思文:“是,你妻主不知羞,你知羞不就好了?”
  苏然蓦地瞪圆眼,她……她……
  他也是昨夜才知道,原来他这位妻主,什么温润如玉都假的!这人,可无赖了!
  分明都说了受不住了,却还一个劲的……
  苏然小脸红了一片,不敢想下去了。
  方思文瞅他一眼就知道他心里在想坏事,不过昨夜似乎真的弄狠了。
  她笑笑,手伸进被子,替他揉腰。
  苏然舒服地直哼哼。
  “再哼哼你今日都不用下榻了。”方思文揉腰的手一顿,那手掌下滑腻的皮肤实在太诱惑人。
  苏然捂住嘴,不敢说话了。
  他才不想一整日都待在榻上,会叫人笑话的!
  方思文见他老实了自己也松了口气,边揉腰边问他:“然儿……这一次镇北将军前来,我打算作势将方家售田的事处理了。这田地处理后,你说为妻去做个什么营生好?”
  苏然眨了眨眼,“妻主,袁家的酒坊封了,那袁家的长工短工们可有去处?”
  “你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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