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里斯·布莱克:威廉·帕尼克是我的朋友?我怎么不知道?)
“你父亲是谁?”
“威廉·帕尼克。”
对面的男人像是被噎住了一样,他带着疑惑的眼神看着安妮,“你是威廉·帕尼克的女儿?你真的是她的女儿?”
不会这个人和威廉·帕尼克有仇吧…威廉年轻的时候得罪的人多,那这次安妮和埃里克岂不是自投罗网?
“我爸…和你有什么嫌隙吗?”
“不不不…只是我得确认一下。”男人似乎遇上了难事,“如果你是他的女儿…那么应该会这句,让我想想那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
“啊…叫…叫…哦!我想起来了…威廉·帕尼克的口头禅:不要迷恋哥…”
“哥只是传说。”
好尴尬的暗号。
不愧是威廉·帕尼克。
“你真是他女儿!”男人惊喜地看着安妮,“你叫什么名字?”
“安妮·帕尼克,那你呢?”
“我叫雷古勒斯·布莱克,西里斯·布莱克是我的哥哥。”
埃里克疑惑的看着这两个人,似乎自己在这里都插不上话。索性站了起来,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起来,简直不把自己当外人。
“你是…雷古勒斯?!”安妮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开似乎能塞下一个鸡蛋。
真的假的…这谁敢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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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预告:妙妙工具人雷古勒斯叙述往事,亲手做法餐!
安妮:你确定这个红红的蘑菇能吃吗?
雷古勒斯:能吃,相信我,我的焗蘑菇手艺可是一流的。
埃里克:(吃完一起躺板板)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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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红伞伞,白杆杆
不知道为什么,安妮觉得自己和雷古勒斯的相认,有一种认亲的感觉。
“实话实说,我也有这种感觉。”埃里克像是看穿了她的心事一样,在一旁又喝了一口水,“你们再这样确定来确定去的,我都要喝饱了。”
“抱歉,我只是太激动了…实在是太久没有遇到过熟人。”雷古勒斯把安妮从地上拉了起来,这一牵手引起了埃里克的高度警觉。
他的眼睛紧紧的盯着他们两个拉着的手,又警觉地盯着安妮。
很好,没有脸红。
看来眼前这个名叫雷古勒斯的家伙没什么威胁。
“你们两个十几岁的孩子怎么到巴黎来的?威廉·帕尼克没和你们一起吗?”雷古勒斯示意他们俩坐下,“对了,这位是…”
“这是我的表弟,埃里克·加德纳。”安妮郑重介绍,埃里克也挺直了腰背。
雷古勒斯家的真皮沙发软乎乎的,安妮靠在上面就想睡。
“你们俩的眼睛真像…订婚了吗?”雷古勒斯突然八卦起来,“我的爸爸妈妈就是表姐弟,他们生活的挺幸福的。”
“不不不!我们不是情侣!这次到这里来也是有正事的。”安妮立刻挥着手,“我们到巴黎是为了寻找一个人。”
“奇怪…要说你们去找人,法国魔法部的人怎么会来抓你们,现在的魔法部里已经被渗透的十分严重,部里的关系非常复杂,一部分是那个人…还有一部分却不太清楚。”雷古勒斯说,“不过在几个月前,那个人的势力就被清干净了。”
这就是布雷斯曾经说过的另一个势力吗?是汤姆·里德尔干的?
这一切都太快了,汤姆·里德尔见识过伏地魔的手段,自然也知道怎么用最快的方式来聚集自己的势力。
“你们要找的是哪一个?神秘人?还是…”
“另一个。”埃里克抢答到。
“听着,孩子们,现在你们就乖乖的待在这里,我试着和威廉·帕尼克取得消息带你们回去,这里非常危险。”雷古勒斯站了起来。“你们还没吃早餐吧?两个苹果派怎么样?嗯…再加培根。”
雷古勒斯朝着书房走去,安妮也站了起来,“请你不要联系他。”
“拜托,这不该是你们来做的事情。”雷古勒斯扶住安妮的肩膀,把她按回了沙发上。“吃完苹果派,乖乖的回英国去。”
“不行…”
“回去吧孩子,别和别人说你来过这里。”
“魂器!”安妮大声地对着雷古勒斯说,雷古勒斯意外的停在了厨房门口。
埃里克也懵了,魂器是什么东西…
“谁告诉你的?”雷古勒斯僵着一张脸,“威廉·帕尼克可不知道这些东西,你从哪儿知道的这些事…”
“情况很复杂。”
安妮和雷古勒斯单独说明了情况,埃里克一个人坐在大厅里,痴痴地看着墙上那副画。为什么安妮什么事都不让他知道…明明他们才是最亲的亲人。
为什么她不选择相信他,甚至连这种重要的事情也不愿意当着他的面说。
埃里克被深深地伤害了,心里面全是不自在,回想起刚刚安妮否认的那么快…
啧…真烦。
他看到桌上的花,心烦意乱地揪了几片白色花瓣,看到他们俩出来了,慌忙的把花瓣塞在口袋里。
安妮和雷古勒斯从书房里出来,雷古勒斯叹了口气,“我会帮助你们的,但是你们要小心行动。”
“对了…这么多年你一直没有收获吗?”安妮问到。
“小埃,过来,我知道把你一个人落在那儿,你肯定心里不舒服,我和你简要的说一说。”雷古勒斯朝着埃里克招了招手。
“被威廉·帕尼克救了之后,我就来到了法国,这栋房子是我母亲留给我的,还是在小的时候我就和西里斯打赌,赢的人住格里莫广场12号,输的人住这里。”
“那现在你算是赚了。”
格里莫广场12号的阴间装修风格可不是谁都忍受的了的。
“之后的十几年里,我一直在做关于魂器的研究工作,寻找如何摧毁它的方法,以及那个人剩下的魂器都在哪里…”雷古勒斯看向埃里克,“小埃,灵魂分裂存放的容器就叫魂器,魂器不灭,此人永远以一种游魂的方式存在。”
“把自己切片有什么好的?”埃里克露出一个厌恶的表情,“谁那么变态?”
“那个人。”雷古勒斯在埃里克的手上写下了那个名字。
“……早知道他是个变态了。”埃里克满不在乎地说,“没想到这么变态。”
“这件事情我们还得从长计议,这段时间你们先学着在这里生存,我会给你们慢慢介绍巴黎的局势,一旦有合适的机会就行动。”
埃里克应了一声,把手重新插到口袋里,一下子把花瓣给倒了出来。
“……这花瓣不会是从我桌上摘下来的吧…”
雷古勒斯看了看桌上的花,又看了看一脸心虚的埃里克。
“这可是我最喜欢的花!我都养了十几年了,没想到今天白发人送黑发人…”
“对不起…”埃里克内疚的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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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古勒斯在巴黎的秘密基地装饰地十分典雅,大部分的家具上都有布莱克家的高定logo。
流亡生活还能过得这么好,安妮羡慕了。
“日记本那个魂器单独脱离了出来,形成了自己的意识,这倒不好对付。”雷古勒斯一边系上围裙准备做饭,一边说着。
“我这些年研究关于魂器的书籍,发现魂器不仅是分裂灵魂,而且也会带走部分的心智和魔力。日记本是他的第一个魂器,一下子就带走了神秘人二分之一的灵魂,现在又吸收了几个魂器…难怪在巴黎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一个人的灵魂究竟得强大到什么程度才能经历七次的分割…”埃里克嗅着香味,“好香…布莱克你在做什么?”
“法式焗蘑菇,现在这个乱糟糟的世道,出门买菜都不方便,从后院里随便摘了几个。”
嚯,家庭煮夫雷古勒斯。
自从雷古勒斯开始一个人的逃亡生涯之后,练就了各项本领,原本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少爷也开始学会了亲自下厨。好几次,他恨不得打个响指,让克里切过来帮忙。
因为没有买菜经验,数学又不太行的雷古勒斯小少爷经常在麻瓜超市里迷茫。
梅林知道买一赠一其实就是半价的意思啊!这些麻瓜买东西整的弯弯绕绕的!克利切!救救他吧!
“你确定这个东西能吃?”安妮看着盘子里的焗蘑菇,一抹妖异的红色在汤汁里显得尤其怪异。
“我觉得还不错…唉…”埃里克突然瘫在椅子上,“好多奇怪的小人…在跳舞。”
“糟了他,他中毒了!”安妮拍了拍埃里克的脸,“你是不是傻!那个红蘑菇一看就不能吃啊!”
雷古勒斯淡定地看着埃里克,“小事小事,我经常遇到这种情况。”说完他便从抽屉里拿出一块粪石,“用这个就好。”
“谢谢!这个很珍贵的。”安妮一下子把粪石塞到埃里克的嘴里,他铁青的脸色慢慢地恢复过来。
“没关系,我还有一抽屉呢。”
你为什么会有一抽屉的粪石,你给我解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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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凄惨的叫声划破了黑暗,栖息在枝头的寒鸦振翅而飞,天空灰沉,如沼泽迷雾一般的水汽弥漫在马尔福庄园。
食死徒们战战兢兢的坐在马尔福庄园大厅的长桌前,上次拦截波特的计划失败,伏地魔已经大为震怒,而这次又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卢修斯的魔杖已经被主人折断,马尔福一家三口坐在一排,西弗勒斯不以为然地看着首席空荡的椅子,又看着对面的那个孩子。
西奥多·诺特,他和父亲坐在一起。
希欧多尔·诺特刚从阿兹卡班被救出来,脸上也是消瘦无比。
“听说大人是为了那边的事情生气。”亚克利斯小声地说着。“法国那边…”
“麻烦的东西自然要处理掉,卢克伍德带了一大帮人投奔了那一边,蒙达也叛变了。”
随着一阵黑雾的降临,伏地魔无声无息地出现了,所有人都低着头。
“看来你们都知道了那个消息,那只杂碎组建了自己的军队,你们…”伏地魔狞笑着,“无能!”
“大人!我们会除掉他的!”贝拉特里克斯立刻殷切的看着伏地魔,“莱斯特兰奇家族在法国!我们会动用一切力量…”
“闭嘴吧,你们这一支不过是分支,与法国早就没有了联系。他,我会亲自去除掉他。”
“大人,或许我们该派些人手去那边盯着。”罗道夫斯·莱斯特兰奇说。
“你们中谁比较合适呢?”伏地魔的眼神扫视着在座的诸位,“德拉科?”
“不!大人!德拉科一个人没有这个能力,他需要跟在大人身边好好历练!”护子心切的纳西莎站了起来。
“那么…尤塞恩?你是从法国来的。”
“大人,我的父亲母亲已经在法国随时待命。”莉莲也站了起来。
“尤塞恩家已经有两个人了…那么…诺特?”
“我愿意去。”
“西奥!”老诺特不禁叫出声,却让伏地魔更加心生疑虑,“怎么了,诺特?你的儿子愿意为我效力,你想阻止他吗?”
“我不敢…大人。”老诺特在桌下攥紧了自己的手。
“那么阿希纳·艾格林特就一起跟着去吧,上次你没能除掉威廉·帕尼克,这一次给你一个机会。”
阿希纳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他有一头非常美丽的褐色短发,而灰蓝色的眼睛里,满是冰冷无情。仿佛一切都与她无关,自己只是一个看客。
诺特父子俩迈着沉重的脚步离开马尔福庄园。
“你为什么要去那里呢?我听说过那边的势力,和黑魔王比起来,毫不逊色,在那种危险的地方…”希欧多尔眼底的黑眼圈透露着疲惫。
“如果我留在这里,只会更加伤害我所爱的人。”西奥多说。“我不愿意伤害她。”
一时间,他想起了安妮,那个古灵精怪的女孩一点一点地用自己独特的方式走进了他的心,如果待在英国,势必又要与她一战。而上次在霍格沃兹最后的见面,他甚至不敢面对她。
那种难以呼吸的感觉,在母亲死亡的那一刻,他也有过。
他从不愿意在战场上与她成为敌人。
布雷斯还留在这里,他答应过西奥多,会保护好她。那么自己也可以安心了,他知道这场战争一旦打响,自己的结局只有两个。
要么是身着囚犯的衣服永生囚禁,要么是手染别人的血抚摸钻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