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用仙君修炼了怎么办——稚日葵
时间:2021-12-26 12:04:24

  他转身,控制不住的捂住那双在他背上不断造次的手,紧紧的捏住,好似要将她骨头都捏碎。
  “嘶~,晏生快放手,我疼。”茶鸢娇斥着,望着他那双被即将欲气蒙蔽的眼睛。
  他嘴上染着鲜血,唇色猩红,整个人都妖治了几分。
  茶鸢舔了舔嘴唇,喉咙动了动,想将他唇上的鲜血吃掉,那味道一定如她闻见的那般香甜。
  叶景酌看着她娇嫩的小舌,在唇间一扫,留下了迷人的水泽,眼中的挣扎越来强。
  他的手捏得更紧了,强忍着没将她扑倒,艰难的说出两字:“你走。”
  茶鸢的手挣扎了几下,都没挣扎开,无奈的说:“你先放手,你捏着我的手,让我怎么走。”
  叶景酌被龙血草之毒,折磨得脑中仅剩一丝清明。他手中触及的娇软,像酷暑中的冰,能给他带来一丝清凉的缓解,他抓住了就再也放不开,甚至像拥有得更多。
  他另一只手紧紧的握成拳头,白皙的皮肤下青色的脉路显现,极力控制不要乱动:“用法术,离开。”
  茶鸢很佩服他,他都这样了,还能清晰的表达出他的想法,如果是她早就扑了。
  看在他这么辛苦也不曾欺她的份上,茶鸢决定帮他,他长得这么好看,想必那里也很好看吧。
  “要不,我帮你吧。”茶鸢说完,红了脸,低下头一脸娇羞的不敢看他。
  叶景酌呼吸一窒,脸上的红晕,瞬间蔓延到整个后颈。他眸中燃起一簇熊熊火焰,即将,将他全部理智都吞没,尽情的放纵。
  他紧咬牙冠,整个身子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在爆发的边缘,他仍然坚持着:“不行。”
  茶鸢见他好像误解了她,连忙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说......”她伸出细白的手,放他在腿边,“我虽然没有经验,但是我尽可能不弄疼你,让你舒服一点。”
  叶景酌更加羞了,他怎么可能让人为他做这种事情,连他自己都不会做这种肮脏的事。
  但是,一想到她为了他,甘愿如此牺牲,他就忍不住将她压在身下,好好的欺负。
  脑中蹦出这个想法,叶景酌整个人愣住了,他怎么能有如此下流的想法。
  既然他不愿意,茶鸢只好建议道:“要不你自己,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茶鸢的手还被他紧紧的握住,她将身子背到一边,不去看他:“你弄吧,我不会看。”
  叶景酌简直羞愤欲死,她说的什么话,他怎么可能在她面前自泄,他宁愿死,也不会。
  他猛的举起手,一手刀砍向紧握着她不放的手,毫不留情,全力劈下去。
  茶鸢感觉手上一松,连忙转过身,他手臂上出现了一道殷红的痕迹,是皮肤下渗出的血点,连成了一团。
  叶景酌一点也没注意他手上的伤口,他一措不错的盯着她手上的红痕。她皮肤很白,殷红的痕迹在雪肌上格外显眼,格外触目惊心。
  这触目惊心的视觉感受,让他好不容易因疼痛缓解一点的热火,又徒然往上升,让他身上滚烫不已,他仍然保持着清冷的语气:“你快走。”
  茶鸢活动了下有些僵硬的手,听见他说话,抬头看了他一眼,便撞见了他血雾色的眸中,像是撞进了一团无边之火。
  在欲色的熏陶下,他眼角染上了一丝绯红,眨眼间,勾人心魂,令人神魂颠倒。
  她不由得看呆了,心里像是有小猫儿在挠,痒痒的,好想做点什么。
  但是,想起上次她误会他想要安慰,亲了他后,他那副激动的样子,活像被调戏的清纯小少爷。甚至拿剑抵着她,杀气十足,她就不敢了。
  茶鸢今天穿的是普通衣袍,就算有这贼心,也没这贼胆,突然有点后悔没把金刚不坏之装备穿上。
  呸呸呸,她在想什么呢!看来是成天待在合欢派的闻脂粉香,把她脑袋都闻成腐朽了,成天想这事。
  叶景酌见她望着自己愣住了,脸上还流露出一丝痴迷的神色,他暗叹不好,难道这龙血毒还能传染。
  她今天一直很守礼,没像上次那般轻浮,他才能坚持到现在。若是她也失控,难以自持,他怕会和她一同沦陷,做尽荒唐事。
  叶景酌心里焦急,但他不敢动,怕被她看到羞人的一面,他几乎是恳求的说出:“茶鸢,你走行吗?。”
  我真的快忍不住了
  叶景酌眸中已被血色淹没,眼中看不人任何东西,只能看见她。无比清晰的能感受到她此刻的呼吸、心跳、无比纠结的脸色和那无措的眼眸。
  茶鸢也觉得尴尬,他一直让她离开,但她怎么能放任一个中药的人,孤零零的留在房间。
  她不知道是谁下的毒,万一那人只是被事情耽搁了,所以没有及时出现。万一她走后,下毒的歹人突然出现,就他现在这幅娇艳的模样,还不被一口吞下。
  “我不走,我要守着你,看是谁想搞你,我一定要将她揪出来。不然下次她还敢这样放肆,我能力虽然很弱,但是,我也有想要保护你。”
  “……”叶景酌有些感动,但是他无法将他所中龙血草之毒告诉她,只能默认是有人想毒害他。
  茶鸢将地上断掉的门栓捡起,放在角落,再将门关上。
  叶景酌突然有点慌,她要抓人将门关上干什么,他莫名有种不祥的感觉。
  这不祥的感觉竟然让他有些兴奋,眼中红色越发浓郁,他发现这一异常,心里默念清心决,视线紧紧的盯着茶鸢的动作。
  神识中的龙吟剑感受到主人的紧张,也戒备着,准备进入作战状态。
  茶鸢回到屋内,打开衣柜门,径直钻了进去。她将柜门关上,门上的缝隙足已让她看清屋内的状况。
  叶景酌盯着紧闭的柜门,有一时的呆愣,他还没反应过来,一个小脑袋冒了出来,望着他笑得异常狡黠,像一只魅惑人心的九尾狐。
  “我就在这躲着,看谁会来。”
  “……”
 
 
第28章 蹭点娇艳的胭脂色
  茶鸢说完, 还不等叶景酌反应,她就关上了柜子,隐蔽在黑暗中。
  叶景酌险些被气死, 她躲在柜子让他更加挠心挠肝, 他的五感比常人敏捷,就算不靠近,也能感受到她的存在, 让他心生邪念。
  他直直的盯着柜门,眸中似有火在烧, 恨不得马上将她拉出来。
  茶鸢躲在缝隙中,暗中观察,他的眼神越来越炙热,身子却纹丝不动,好像被点穴定住。
  突然,他嘴角溢出一丝血, 接着吐出一大口鲜血,白衣上溅了一大片猩红点点的梅花。
  茶鸢被吓了一跳, 连忙拉开柜门冲出去, 接住摇摇欲坠的人。
  叶景酌脸色惨白, 可以说是毫无血色,只有那张被鲜血染红的唇,格外艳丽。
  他双眸紧闭, 似乎在忍受强烈的痛苦,整个身子都在抖,像只瑟瑟发抖的猛兽。
  在茶鸢靠近时,他忍不住搂了上去,将头埋在她颈窝, 发出了一声难以控制的喘息声。
  他的呼吸洒在了茶鸢的肩上,如羽毛轻轻刮过,酥麻的感觉瞬间席卷的了她半个身子。
  茶鸢的身子微微颤了颤,心中一阵悸动,他的身体很烫,像一块被烧红了铁,抱着格外热。
  茶鸢有些难受,忍不住挣扎了一下。突然,她感觉身下有异样,一下子愣住了,不知所措的保持着被他抱的动作,连动都不敢动。
  叶景酌呼吸更加急促,低头咬下去,刚触碰到她细腻的颈部皮肤,他猛然将怀中人推开,像躲避洪水猛兽一样,往角落里缩,神色慌张。
  他退得太急切,头一下子撞到了墙上,发出了一声痛苦闷哼。
  茶鸢突然被推了一下,本有些不悦,但是看见他撞到了墙上的狼狈样儿,顿时有些失笑。
  听见这笑声,叶景酌的脸色依旧苍白,耳尖却红得滴血。他抱着腿缩在角落,连看都不敢看茶鸢一眼,独自忍受羞人的折磨。
  他嘴角带血,衣服更是狼狈不堪,看着异常可怜。
  茶鸢算是知道他的意志力到底有多强了,忍不住想,如果她此刻褪去衣袍,一丝不着的站在他面前,他能否忍得住呢。
  淦!她在想什么呢?
  茶鸢甩了甩头,将脑中的邪念驱散,在魔界待久了,正常人也会变成变态。
  她有时,会在不出格的情况下,短暂放纵自己的邪念,但是,现在挑战他的底线,是在被推倒的边缘试探,绝对不行。
  茶鸢可不想沦为解毒的良药,要推倒也应该由她来推,只不过,她现在打不过他,还是谨慎一点为好。
  茶鸢上前,拎住他的衣领,他抬头,血红的眸子望着她,难受得牙齿都在打颤。
  叶景酌压下喉中的腥甜,咬牙切齿的说:“你想做什么。”
  茶鸢白了他一眼:“你想做什么,我就想做什么。”
  他气得胸膛剧烈起伏,好不容易压下的鲜血,又涌了出来,茶鸢手背上溅了几滴。
  茶鸢看着这鲜艳的红色,松开手,好奇的舔了一下,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她那双轻佻的桃花眼中异常兴奋,桃腮微红,唇角带笑,好像发现了一件了不得的事情。
  叶景酌望着她兴奋得有些癫狂的神色,心脏砰砰乱跳,想将身上所以沸腾的血都献给她。
  随后,他又清醒了过来,闭眼,默念清心诀,妄想驱除心中的魔障。
  他的血,比茶鸢想象中的还要香甜,其中还蕴藏着强大的能力,非常滋补。
  让人有种和他共赴云霄之巅时,再将咬住他的颈间,品尝他血液的美味,让身体和味觉的享受双重快乐,荣登极乐顶峰。
  茶鸢在失落大地,见过其他灵修吐血,除了有血腥味,没有闻见特别的味道。
  这是他独有的,难道是因为他身体里有子盅,所有才让她感觉到这样香甜,令人迷醉。
  茶鸢不由得嗤笑了一声,发明这种盅虫的人,还真又恶毒,又变态,又恶趣味。
  她再次伸出手,拎起他的衣领,叶景酌抬头,望着她眼中是浓浓的欲色和挣扎。
  片刻后,一道剑光闪过,茶鸢偏头被斩断了一截青丝,心里一惊,险些松开了手。
  茶鸢看着地上的发丝,不由得有些愤怒,她一巴掌扇过去,用了十足的力气。
  叶景酌冰肌雪肤的脸上瞬间起了红色,像一件无暇的玉器上出现了裂痕,让人惋惜不已。
  她的怒气一下子就消了许多。
  叶景酌眸中清亮了些,浑身散发着凛然不可侵犯的冰冷:“不要碰我。”
  茶鸢将手心紧了紧,将他衣领提高,让他仰望着她:“我碰的是你衣服,可没碰你冰清玉洁的身体,你放心,我不会趁人之危,我带你去降温。”
  说完,茶鸢一使劲,将他从墙角拎出起来,打横抱,将他抱在怀中。
  茶鸢垂眸看他,忍不住道:“您可真沉。”
  叶景酌涨红了脸,挣扎着想要下来,可身体贪念她此刻的温柔,根本没办法将她推开。
  叶景酌感觉他的身体好像不是他的,违背他的命令,做出和他截然不同的动作。
  随后他的心脏也背叛了他,愉悦一遍又一遍冲刷着心房,渴望更亲密的接触。
  连手都快控制不住,想要在她身上探索,他怕做出失礼的事,只能退而其次抓住她的衣角,权当安慰。
  叶景酌索性闭上眼,掩饰心里很愉悦,他面上却一点也不显,甚至还有些痛苦。
  他的灵魂正接受着道德上的谴责,身体却可耻的享受极乐的触感,所谓冰火两重天,也不过如此。
  叶景酌在这羞耻的公主抱中,煎熬了许久,清香扑鼻而来,他睁开眼,入眼的一片并蒂莲。
  茶鸢在岸边单脚勾掉鞋袜,露出白生生的小脚,一步一步,抱着他走向湖中央。
  湖边的水很浅,只到大腿中部,种着许多并蒂莲,含苞娇羞,绽开煞红颜。
  再往里走,湖水非常深,深至百丈,下面是合欢派的水牢,只不过没有危险,水牢上有结界。
  茶鸢走到并蒂莲的边缘,站在石坎上,露在石坎外的脚趾忍不住缩了缩。水牢上的水和莲池中的水不一样,一边是有些凉意,一边是刺骨的寒冷。
  两厢一对比,茶鸢倒觉得莲池的水是暖的,她往后退了一点,低头看了眼怀中的人。
  他正看着莲池,发现茶鸢在看他,转过头。他唇上血迹半干,像新涂了胭脂,润泽有光,欲引人一亲芳泽。
  茶鸢心底的恶,告诉她,这是她最后的机会,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家店了。
  她压制了一天,守礼了一天,早就不想继续了,早就想放肆了。
  茶鸢抿了抿唇角,有些难耐,想覆上去,蹭点娇艳的胭脂色。
  就在她准备行动时,她想起,她被剑气斩断的那一截青丝,就萎了。
  茶鸢怕她再这样做,掉的就不是她的头发,而是她的脑袋。
  鬼知道,他才筑基,为什么剑气那样厉害,那样快,她完全招架不住。
  叶景酌见她抿唇,心里也随之紧了紧,心脏跳动得即将蹦出来,完全不能控制。
  在这旖.旎的气氛中,叶景酌浑身绷紧,抓她衣角的手也愈发紧。
  他的身体在可耻的等待,精神却异常抵触,龙吟剑在他识海中铮铮作响,想要有一番作为。
  茶鸢看着他,他被欲念折磨的双眸也痴缠的回望她,脸上那一条条殷红的痕迹,是她方才的杰作,配上他有些凌乱的发,更是清艳得不可方物。
  这一切都牵动着茶鸢的神经,可惜,再也看不到这般美好的画面。她闭眼,下了很大的决心,才抬手将他抛出去。
  一股强劲的力量拽着她的衣角,将她一起拉入水中。
  茶鸢猛的睁开眼,她惊恐的看着叶景酌,和他一起坠入湖心,彻骨的寒冷瞬间席卷了全身。
  茶鸢被冻的受不了,往拽着她的热源靠近。
  叶景酌没料到她会突然将他抛出,没有及时松手,在入水时,他脑中是深深的歉意。
  寒冷的湖水驱散了叶景酌身上的燥热,他的身体不再难堪,压在他精神上的大石头也随之移开。
  突然,一双纤细的手抓住了他的腰带,他下意识想避开,却迟疑了一瞬。
  是他先抓住了她的衣角,才将她牵连进来,他心里愧疚。
  在他愧疚时,茶鸢拽着他的腰带,顺势将自己往他身上一带,紧紧的缠住了他。
  茶鸢入水时太惊讶,竟一时忘了闭气,这一小段时间,她已经呛了许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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