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头颅——诀别词
时间:2021-12-27 15:27:42

  这下两个人终于化敌为友,成为为爱而战的战友,时不时交流一下 感情上遇到的难题。
  而徐秉然无意中从汤诚那里听说自己要结婚的消息时,整个人怔住,以为自己工作太累失忆了,又仔细问了一遍,才知道夏听南到处跟人说他向她求婚了。
  虽然事情是这样的没错,但总觉得哪里有一些奇怪,毕竟他一直以为夏听南不知道他那天夜里说了些什么。
  “所以你那天没睡着?”
  夏听南挠了挠下巴:“啊,睡着了。”
  他抿嘴:“那怎么……”
  她把手机里的睡眠软件打开后丢给他,“自己听吧,记得带耳机。”
  徐秉然对于戴上耳机的要求感到困惑,但还是从床头柜里把蓝牙耳机拿出来戴上了。他点开音频听了一会儿,表情变得古怪,目光往夏听南身上看,夏听南装作没看见,躲开他摸向她胸口的手。
  徐秉然闭了闭眼冷静了一下,然后把音频进度往后拉,听到了自己低低的声音。
  他把耳机摘下来,把两个人的手机都放在一边,然后去抱夏听南,把头埋在她颈侧,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肌肤上。
  “所以你同意了?”
  “嗯。”夏听南摸了摸他的头发,还是像以前一样柔软,让她的心都变得柔软。
  徐秉然也没想到自己半夜克制不住的一句问话会变成求婚的台词,而且还成功了。
  “会不会太没有仪式感?”他抬起头不确定地问。
  徐秉然确信夏听南会喜欢更加隆重一点的求婚,可以让她拍好看的照片,可以让她发九张图的朋友圈,但他总是在关键时刻掉链子,现在补救也许还来得及,他明天就找朋友同事一起商量,安排一个惊喜,那样夏听南一定会很开心。
  但夏听南只是沉默了一下,看着他认真地说:“只要是你就行。”
  16岁的徐秉然为夏听南心动,辗转反侧,而26岁的夏听南为徐秉然心动,决定一生一世陪在他身边,再也不想离开他。
  时隔多年的呼唤终于有了回音,美丽的童话故事里,小王子再也离不开自己的玫瑰了。
  番外:警服
  今天省级电视台专门来采访徐秉然,采访的内容基本上是围绕徐秉然之前的一些功勋以及徐秉然已故父亲的事迹,想要将徐秉然树立成典型,为了这个事情他专门换下执勤服,换上了修身的常服。
  这一轮采访花了不少时间,徐秉然非常愿意分享徐爸的过往,他也希望所有人知道基层民警的辛苦,希望自己父亲的名字能不被人遗忘,能成为人们称颂的一部分。
  采访不在局里进行,导致他不方便换衣服,但穿着警服也不方便在街上乱晃,于是他很快地打了个车回家。
  司机看到他穿的那一身衣服,连车速都降下来,完完全全遵纪守法好公民,红灯停就算了,黄灯也停,气得后面的车直按喇叭。
  徐秉然:“您正常开就可以。”
  司机:“我很正常开啊!”
  徐秉然:“好的……”
  夏听南比徐秉然晚了五分钟到家,跑上楼就敲了徐家的大门。
  她压着声音喊:“快开门,知道你到家了。”
  徐秉然衣服都没来得及换下来,就来给她开门了。
  夏听南一个闪身就进来,对着徐秉然猛瞅,她在楼下就听到几个聊天的阿姨说什么警服什么帅,她一想就知道是徐秉然。
  他站得笔直,身上的警服十分熨帖,像是专门烫过,领口的拉链一丝不苟地拉到最上方,看起来莫名的冷酷禁欲,但眼神却很温和地落在夏听南身上,任由着她打量,然后上手摸。
  徐秉然抱起她,把她放在玄关的柜子上,双手撑在她两边的柜沿,去亲她脖子和下巴。
  夏听南被亲得舒服地眯起眼。
  “吃了吗?”他站直摸了摸她的头发。
  夏听南:“没,今晚我爸妈不在家。”
  “那一会儿一起吃。”
  夏听南摸了摸他警服上的扣子,“你今天怎么穿警服回来了?”
  “有一个采访。”他简单地解释了一下采访的内容。
  夏听南知道虽然徐秉然平常不说,但一直很想念徐爸,他只要有空就会去扫墓,徐爸生前的东西也都被他收藏得很好。
  她抱住他,把自己挂在他身上。
  徐秉然很自然地搂住她的臀部,把她往房间里带,最后两个人谁也没想起来吃晚饭这个事情。
  ……
  夏天的白昼总是漫长,窗帘被拉得很严实,隔绝了室外的明亮,房间里一片暖色的昏暗,两道不同频率的呼吸声交错着响起。
  徐秉然的呼吸得很长很慢,静静地看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夏听南。
  夏听南不让他把警服脱下来,反而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连底裤都没留,赤条条的一个人。
  好像梦里的场景似的。
  徐秉然的手自然地捏在她的胸前,然后把她压向自己凶狠地亲了上去。
  夏听南感受到来自徐秉然警服上金属扣的冰凉,她的下半身紧贴着他的金属腰带,带来一阵阵战栗。
  他的手在她的臀缝里徘徊,揉捏着她的臀肉,顶着夏听南小腹的东西灼热坚硬。
  夏听南咬了咬牙,开始解徐秉然的腰带,腰带上的警徽十分显眼,让她有一种被审判的感觉。
  肃穆又淫靡。
  下身不自主地流出更多的水,徐秉然的裤裆都被打湿了。
  皮带抽动发出粗糙的声音,她拉下裤子上的拉链,看见包裹在黑色内裤里的庞然大物,内裤上有一块颜色尤其得深,不知道是谁的水。
  一个赤身裸体,一个穿戴整齐,一个目光闪烁,一个表情淡然,看起来徐秉然像是被迫的似的,但仔细看来,就会发现他快速起伏的胸膛,和眼底的失控。
  想抓住夏听南,想挤进她的身体,想让她哭,想让她叫,让她痛让她快乐。
  夏听南的手伸进他的内裤里,握住了那一根粗长的茎体,虎口圈住冠状沟,大拇指不断地在铃口刮蹭。
  她感受到手里的东西好像轻轻地抽动了两下,抬眼看去,看到徐秉然正盯着她看。
  “徐警官。”她忽然喊道。
  呼吸一窒,徐秉然的眼神瞬间凌厉了起来,紧紧盯着夏听南,好像一匹狼盯着一只羊,在思考从哪里下嘴比较好。
  夏听南感觉到他的变化,故意问:“徐警官舒服吗?”
  徐秉然的胸膛剧烈地起伏了一下,往上抬了抬腰,性器在夏听南手里滑动着。
  她被颠得坐不稳,脸一下子就红了。
  徐秉然不再那么斯文,他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把分身整个抽了出来,透明的黏腻液体拉出长长的丝,一只手他握着欲望在夏听南的小腹上滑动着,留下湿润的痕迹,另一只手拉扯着她的乳房。
  “哈啊……“
  徐秉然把她的叫声含进了嘴里,用力抱着夏听南亲着。
  房间里的空调吹着冷风,呼呼声不止,夏听南也抱紧了徐秉然,汲取着他身上的热。
  徐秉然用膝盖分开她的腿,摸了摸她的腿心,很湿很湿。
  他缓慢地陈述事实:“我的警服被你弄脏了。”
  夏听南说:“我帮你洗。”
  徐秉然说好,于是夏听南又去一个一个解开他的扣子,替他脱去那庄严神圣的警服。
  她就好像是偷心的贼,被徐秉然不断追逐,终于心甘情愿地成为他的掌中之物。
  徐秉然想:绝对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他穿着警服做这种事情。
  夏听南想:绝对不能让第二个人看到徐秉然这幅样子。
  徐秉然的外套和衬衫都散开,露出修长的脖颈和健硕的胸膛,脖颈上那一条红线分明。
  夏听南向上伸手,把平安扣拉到了前面,绿色的翡翠被拉扯着悬在半空中,悬在徐秉然和夏听南的视线中。
  “夏听南……”他语气涩然。
  夏听南撑起身子抱住他,“没事的,没事的。”
  她帮他戴上了套,粗大的性器抵在穴口,缓慢地顶进去。
  夏听南努力放松自己,但这个过程依旧十分艰难。
  徐秉然拿枕头把她的腰垫高,小穴就这样赤裸地朝着天花板,对着他的脸,结合的地方一点点被扩大,他紧紧盯着,看到肥厚的花瓣和粉色的贝肉。
  夏听南觉得有点痛也有点爽,倒吸了一口凉气。
  徐秉然以为自己太用力了,于是退出来了一些,但夏听南却一下子拉住他,这导致徐秉然一下子撞了上去。
  “啊……”她忍不住叫了一声,腿缠着他的腰不断把他压向自己,“直接进来。”
  徐秉然还有些犹豫,但夏听南等不住了,她自己动了动腰,抽插的感觉让徐秉然头皮发麻,他终于不再犹豫,倾身捅了进去。
  夏听南下身痉挛,徐秉然被夹得差一点射出来,被包裹的感觉太过美好,一层层乳肉都在让他别离开,他头脑发胀,连呼吸都停了停。
  “徐秉然,你、你动一动啊……”夏听南对于徐秉然这种时候了还如此讲武德表示欲哭无泪。
  徐秉然被她的表情逗笑了,终于不再客客气气,开始由缓慢地抽插变成大力地顶入,每一下都像是要把夏听南刺穿。
  他的眼角发红,失去了自持的能力,只想把这个让他怅然了数年的女人永远捆在自己的身上,也希望自己永远是夏听南唯一的所有物。
  刺痛感逐渐转化为难以言喻的快感,似乎是痒,又似乎是酥,夏听南整个人都在摇晃颤抖,双乳在空中没有规律可言地乱颤。
  她的双眸失神,视线虚虚地落在同样在空中乱颤的那一抹翡绿上。
  ……
  射过一次之后,徐秉然的性器半软着,夏听南趁他不注意,上嘴舔了一下,徐秉然几乎是立刻又硬了起来。
  徐秉然不理解夏听南为什么对精液的味道如此好奇,他粗鲁地拉起夏听南,眼神暗得见不到底,停顿了几秒,他按着夏听南跪在床上,重新给自己下面戴上了套,没有什么犹豫地重重挺进了夏听南的身体。
  泥泞的穴口已经是一片娇嫩,毫不费力地就将他的硬物吞了进去,噗嗤的水声响着,他把夏听南的双手扣在身后,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响个不停,夏听南娇媚的呻吟也响个不停。
  徐秉然有些头皮发麻,于是用一只手扣着夏听南的双手,另一只手去捂她的嘴巴。
  他做的时候也不爱说话,只是默不作声地弄着她,但每回她忍不住叫出来,他又受不了,声音太媚了……他不想太快就……
  “唔——”夏听南挣扎,脸整个红了。
  徐秉然俯身亲了亲她的后背。
  ——逮捕你了。
  书架上闹钟的秒针不断地走,夏听南的模糊的声音混着水声以及撞击声在房间里上演三重奏,徐秉然动作急如骤雨,警服被揉皱,被弄脏,沾染混合着透明与乳白色的液体,看不出原来威风凛凛的模样。
  又过了很久,气喘吁吁的两个人终于停下来动作,床不再发出咿呀咿呀的声响,徐秉然抖动着腰全部射出,然后把夏听南扶起来翻正,温和地拍着她的背,亲吻她的侧脸。
  夏听南也回吻着他,靠在他的肩上,无力地盯着一床的狼藉。
  她心想:警服play的确有些过于刺激了……
  番外完
  作者有话要说:
  解释一下几个小点:
  1、按照夏听南的性格,一点都不喜欢的话是根本不会同意和徐秉然试一试的,否则她大学的时候为什么不同意,所以你们懂的。我一直主张用相对的眼光看问题就是这样,重逢之后她所有行为态度诸如躲避接触又或者对两人关系的回答,都代表她对两人关系的重新审视以及无人察觉的别扭心动,鉴于她自己都没察觉到,所以我也没写得很直白。(再一次感叹评论区那位朋友的强大。)
  2、徐秉然被拉黑的导火索还是他在夏听南大学期间的死缠烂打,基本算是自作自受,只是夏听南碰到一个点爆发,但她的性格导致她一直觉得完全是自己的问题,而分别这么长时间也是因为徐秉然刚好出事且他自己刻意拉开距离冷静反省,所以他们这几乎空白的四年可以算是徐秉然一手促成。
  3、没有穷追不舍就没有分开,没有分开就没有重逢,全文硬说因祸得福,这才是因祸得福,徐秉然歪打正着。如果没有分开将近四年,那夏听南在我手里会永远遵循韦斯特马克效应,永远不会喜欢上徐秉然,人生就是这么奇妙,没有这么多命中注定,但又好像每一步都是命中注定。
  全文总体还是为了满足我自己喜欢的梗和xp,写得不好,不喜欢的朋友我真没办法,别勉强自己硬着头皮往下看,那样纯属是在互相伤害,但如果刚好挺喜欢的,那我很荣幸。写到中途有点受评论影响,所以总是改文修文越写越乱,后来索性不看评论,但大家的名字都很眼熟,感谢你们一直以来的鼓励,谢谢你们喜欢女鹅和鹅子^_^尤其是徐秉然,真是获得了不少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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