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秉然看她一眼:“那就不要孩子。”
“你这话被我妈听到,你在他心目中的光辉形象就没了,她会恨上你的。”夏妈的理论就是不生孩子以后怎么养老,夏听南十分不能理解,“她怎么会觉得生了孩子就好养老呢,你看看我,能养活自己不吸他们的血就很好了。”
徐秉然被她对自己的认知逗笑了。
两个人起床吃了个中饭,徐秉然说周末可能又要去暗访。
“又是晚上吗?”
“嗯。”
“怎么每次都是晚上,晚上回来又看不到你了。”夏听南越来越粘人了,好像又回到最初的模样,但又有一些不同,她凑到徐秉然跟前抱住他的腰,“徐秉然你要保护好自己,你这张脸在外面实在是太危险了。”
徐秉然扭了扭脖子,奇怪道:“我危险?”
她摇头:“你不危险别人危险,我怕有垂涎你美貌的人不长眼地凑上来,你一个没忍住就把别人给揍了。”
徐秉然:“……法治社会,以德服人。”
其实不到万不得已,警察也不会用武力解决问题的,尤其是各种纠纷,能口头劝导的都口头劝导了,他们的主要目的是疏通,不是镇压。
以前当特警的时候徐秉然动手的机会比较多,小偷罪犯都抓过,但之后受伤加上调岗,一身技艺的确都荒废了,除了早上的晨跑,也没有其他什么锻炼的时间和方式了。
……
暗访那天晚上,徐秉然回家和夏听南一起吃了晚饭才又回局里和薛凯汇合,他们打算开车去某一个小区探个路,因为有人举报某一幢楼的某一层每天夜里都有人赌博。
薛凯看徐秉然打开车门,弯着腰坐进来,忽然说了一句:我怎么觉得你最近身材又变好了。”
之前因为受伤,徐秉然很久没再锻炼,成天不是坐着就是躺着,就算代谢再强大,身上的肌肉多多少少还是掉了一些,连体重都下去了,但最近身上的确又结实了不少。
徐秉然系着安全带,没有在意他说的。
“你看看你三角肌。”他拍了拍徐秉然的手臂,又想去摸他肚子,被徐秉然躲开了,“你之前换衣服的时候我就想说,你腹肌怎么都变明显了?”
徐秉然随口回:“天天运动。”
“忙成这样,你还能做什么运动?我也没看你去健身房啊,晨跑效果这么好?”
徐秉然沉默了,然后慢慢地扫了他一眼。
薛凯:???
薛凯:!!!
薛凯:“……是我自取其辱。”
由于答应了夏听南要早点回去,徐秉然今晚的行动很有效率,和薛凯勘探了一圈,记录了一些情况,就打算回去了。
他给夏听南发了条信息说自己准备回去了,夏听南的电话立刻就打了过来。
她问:这么快吗?现在就要回来了?
徐秉然觉得她的语气好像有点奇怪,他问:要我带什么东西回去吗?
嗯……那帮我带几盒雪糕好了。
……
薛凯看徐秉然皱着眉,于是问:“怎么了?”
“没事。”徐秉然收起手机若有所思,“我先回去了,你自己回去吧。”
“啧,有了老婆忘了兄弟。”薛凯一脸酸。
他头也不回地离开。
徐秉然回家前去附近的便利店拿了几盒雪糕,都是夏听南爱吃会回购的那些。
买单的时候服务员是个年轻女孩,大概在网上冲浪的时候对徐秉然留下了深刻印象,看到徐秉然之后很激动,等他付完钱,想和他合照,被他拒绝了。
他提着塑料袋往家里走,走着走着又开始回忆刚刚夏听南的语气。
很……奇怪,也很……微妙。
带着微妙的情绪回到家,客厅一片漆黑,他把雪糕放进冰箱,回了房间,看到了在黑暗中被手机屏幕照亮的夏听南的脸。
“怎么不开灯?”他蹙眉问,想去开灯,却被喊住。
“先别开!”
徐秉然更疑惑,直接走到了床边,想掀开被子,“怎么了?”
夏听南抓住被子,“别,你先把雪糕拿来。”
徐秉然:……?
他不再管她,直接掀开了被子。
眼前的景象让徐秉然愣住了,他静静地看了几秒,又把被子盖了回去,一声不吭地去冰箱里拿了一盒雪糕吃。
夏听南整个人要蒸发了,都是陈茜出的馊主意,送的破礼物,这衣服穿在身上还没她内裤的布料多。
她就是想试一试徐秉然的反应,没想到他的反应在她的意料之外,虽然雪糕的确是为徐秉然准备的,但他未免太主动了吧……
“徐秉然!”她喊他。
“怎么了?”他继续低眉吃雪糕,从盒子的边缘融化得较快的地方开始挖,然后塞进嘴里。
夏听南脸上温度降下来一些,她奇怪道:“你怎么就这样的反应?”
徐秉然动作一顿,反问:“我应该有什么样的反应?”
“就……红了眼?喷鼻血?饿狼扑食?”
他点点头,然后说:“我怕你明天下不了床。”
视觉刺激的确大了点,徐秉然用了很大的力气克制住自己,实际上浑身都快烧起来了,感觉一盒雪糕吃下去好像也没什么作用,想到被子里的夏听南是什么样子的,他就开始自燃了。
他站起来,把雪糕吃完后的空壳丢进厨房的垃圾箱,然后洗了个手,走到床边亲了亲夏听南。
夏听南尝到了一点甜甜的雪糕味儿,于是缠上去想用力亲回去。
但他却松开她了。
夏听南愣住:“怎么了?”
徐秉然长臂一伸,脱掉了上衣,弯腰把手伸进了被子里,“饿狼扑食。”
夏听南:……
夏听南:!!!
最后夏听南身上的衣服只用了一次就报废了,徐秉然的动作粗暴,表情却充满歉意,还和夏听南道了歉,夏听南羞得想掐死他。
最后的结局果然如徐秉然所说,她第二天请了病假,只想在床上躺一整天……
第67章 番外4
夏听南好像退化到了小时候,变得越来越黏徐秉然。
白天黏,晚上也黏。
徐秉然默默看着她再一次背着夏爸夏妈翻窗过来,看到他之后眼睛一亮,就扑进他的怀里,双腿盘上他的腰。
徐秉然深呼吸了两回,然后抱着夏听南用力地亲了下来。
她挣扎了两下整个人就软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两个人气喘吁吁地分开,徐秉然看着红着脸的夏听南,心里忍不住发笑,夏听南怎么会这么黏人,重逢最初,她对以前习惯的肢体接触分明是避之不及的,现在简直一个天一个地。
这下他总算彻底脱离了“哥哥”这个魔咒了。
夏听南的心跳得很快,感觉自从和徐秉然确认关系之后每天都处于亢奋状态,都过去一年多了,还是看到徐秉然就激动,他怎么越来越帅了……这科学吗?三十的男人这么帅科学吗?!
而且她最近夜里还总睡不好觉,徐秉然不在边上就感觉少了点什么。
夏听南从没想过,自己的睡眠质量有一天会变差。
果然。
美色误人。
徐秉然抱着她坐在床上,像以前那样箍着她的腰看她。
夏听南拉开了点距离,然后说:“我这两天早上老看见我妈在你家门口鬼鬼祟祟弄什么东西,你小心一点,不知道她到底想干嘛,我问了她也不说。”
徐秉然想起门口那越积越多的婚纱广告,诡异地沉默了。
“怎么了?”
“……没事。”
夏听南像变魔术一样拿出了一副防蓝光眼镜,很普通的,只有上半部分有黑色包边,看起来很轻盈,也很书生气。
上个月夏听南去局里找他,无意中看到他戴眼镜的样子,和平常太不一样了,痞气的脸加上斯文的镜框,杂糅成独特的气质,她的心被击中,然后果断地没收了他的眼镜。
现在这副眼镜派上用场了。
“快快快,再戴上让我看看。”
徐秉然把头凑近了点,“你帮我戴。”
她嘿嘿一笑:“好啊。”然后扶着两条眼镜腿看看把眼镜戴在徐秉然脸上。
她左右看了看,露出了有些微妙的微笑,然后狠狠地亲了一口徐秉然,“记得,千万不要在外面戴眼镜。”
徐秉然闻言默了下,没告诉夏听南自己出去暗访排查的时候经常戴眼镜,毕竟要进行非正常录像,只能依靠这种设备,怪不得每次暗访老有人揩油……
夏听南说:“对了!我爸今天要去上夜班,我妈出差去了,今晚我家没人看着我。”
徐秉然眉心一跳,目光变得深了些。
她咧嘴一笑:“今晚睡你这儿了。”
……
……
房间里是一如既往的昏暗,隐约能听到广场上传来的声音,还有楼上某一户人家教训孩子的声音,是平淡的人生,而他们正在平淡中做最热烈的事情。
除了他们两个,还有月光,谁都不知道。
床咿呀咿呀地叫着,好像帆船在狂风暴雨中行驶,摇摇欲坠。
窗被打开,雨灌进来,那么汹涌,难以停止……
一切结束后,房间恢复平静。
他抱着夏听南去浴室清理,细密的温水浇在他们身上,最后两人又破罐子破摔来了一次。
粗重的呼吸落在她的耳后,一句话没说,但又好像喘息间都是话语。
夏听南的耳朵全红了,咬着下唇憋着叫,又被徐秉然的手指撑开,搅动。
玻璃上落下一个个氤氲的掌印,浴室里热气腾腾,娇喘不断。
她转过头和徐秉然交换着湿热的吻,呼吸间的热气扑面而来,她看见徐秉然好看又深沉眼睛,眼里总是只有她……
夏听南再一次躺到床上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床单被徐秉然全部换过,没有微妙的潮湿感,她躺在上面,只觉得累极了。
“徐秉然,我好累。”
徐秉然亲了亲她的眼睛,“睡吧。”
她慢慢合上眼睛,这回没有失眠的烦恼,安安静静地在徐秉然床上睡着了。
徐秉然穿着内裤站在床边摸了摸她的脸,帮她把被子拉好,重新进了浴室,最后满身凉气地出来了。
……
不知何时,夏听南已经衣衫都被脱下,只剩下一套黑色的蕾丝内衣包裹着身上的私密地带。
这样的景色更显得诱惑,徐秉然的手搁着蕾丝内衣里捏着她的丰胸,前扣式的胸衣轻而易举地被解开,两块水滴似的肉弹了出来,在空气中不断晃动。
夏听南挡了挡,又被徐秉然扯开,按住她的手跟她接吻。
她被亲得晕乎,然后感受到什么徐秉然的手卡进她的内裤里,摸了摸她的洞,有点湿润。
她夹紧了腿,只觉得一股电流冲上大脑,眼前的一切都泛着白。
徐秉然的手抽出来向后摸去,在夏听南的股间滑动,中指在凹陷处轻抚,然后滑到夏听南的后腰。
夏听南挣扎了一下,“别弄那里。”她怕痒。
徐秉然很顺从,于是手再次向前,抚上两座山峰,夏听南的胸很大,徐秉然的手被塞得满满的,都是肉,他低下头,探出舌尖舔舐着已经突起的乳头。
夏听南不由自主地挺了挺胸,乳肉撞到了徐秉然的嘴边,于是他不再客气,贪婪地吮吸着,嘴巴一张一合,发出响声。
眼镜框贴在她的胸口上,冷热分明。
徐秉然的视线转眼就被一层雾蒙住,他抬起头把眼镜摘下来,丢在一边,然后继续舔着夏听南的乳晕。
“哈啊……”夏听南的视线随着眼镜动着,然后被胸口的拉扯感带回了注意力,她剧烈喘息着,双腿盘上了徐秉然的腰,下面的嘴也不断抽搐,像是渴求着什么。
徐秉然慢慢向下亲去,舌尖在小腹打着圈,双手却扶着夏听南的双腿,将其从自己的腰上拿下来,掰着她向外展开。
花唇与毛发在蕾丝内裤的包裹下半遮半掩,露出一点粉色的缝隙,徐秉然稍用力,蕾丝内裤就那么裂成了两半,挂在她的腰间。
破碎而美好。
下身失去的遮羞布,只有凉飕飕的感觉,夏听南下面不断分泌着黏滑的液体,晶莹剔透,连耻毛上都被沾湿了。
徐秉然能清楚穴口,像是海底呼吸的贝壳,一张一合,而他就是企图进入的游鱼。
他伸手摸了摸,指尖在两瓣阴唇之间似入非入。
夏听南发出一声嘤咛,捂住了自己的脸。
徐秉然呼出一口气,俯下身亲了一下小腹上的痣,然后伸出舌头自下向上舔过腿心的小嘴。
夏听南尖叫了一声,整个人弹了一下,底下的春水更多了,蜜汁狂流。
徐秉然抬眼看她,说:“全湿了。”
夏听南无力道:“你别说话了。”
他真的不说话了,握着她的大腿,舌尖更加灵活起来,左右呈z字不断拨动阴蒂,轻咬着研磨,大口嘬着硬挺的花蒂,带来一波又一波难耐的快感。
夏听南的手捏成了拳头,压制着喉咙里的轻吟,忍不住夹紧了大腿,把徐秉然整个脑袋都夹住了,上半身不断蠕动,好像快要哭出来。
徐秉然被夹得有点闷,于是更加用力地分开她的大腿,彻底地暴露出整个私处,继续埋下头,用舌头模拟着进出的动作。
夏听南大脑一片空白,就算不向下看也能幻想出徐秉然埋在她双腿间的画面,淫靡至极。
高挺的鼻梁,姣好的面容,独特的气质,看起来如此温和不近情色的一个人,现在却沉迷于荒淫,给她带来无限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