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同人) [盗墓笔记+沙海 吴邪BG]替——向南二十里
时间:2022-01-11 08:36:24

  听黑瞎子说,哑爸爸其实吃过这种德国食物,但吴邪说出了第一天他们几个一起试吃,哑爸爸就没再碰过那种面包。但胖子悄咪咪散播谣言,说有一天隐约看到他闻了闻鸡屎。
  过了一个星期,又是吴邪给我打视频电话的时候。
  “丫头,你们失败了。”他的语气听起来有点奇怪,好像在憋笑。
  我当时已经考完了,在回福建的高铁上,其实已经看到他发的朋友圈——下面黑瞎子哈哈哈哈肆意嘲笑,被秀秀抓包交房租,解老板表示不理解我们这些穷逼肥宅——于是乐不可支道:“胖子是不是把那玩意和鸡屎弄混了?”
  吴邪还没来得及说话,胖子就闯进了镜头,画面剧烈摇晃,肉眼可见溢出的怒不可遏。
  “阿莫你个小丫头片子!你胖爷我怎么可能把面包当屎吃!”
  胖子当然只是一时口误。事实情况是,他在早上被云彩安排吃过代餐面包之后很悲催的去喂鸡,出来的时候闻着那股熟悉的味道,打了个嗝。
  不明真相的路人张某灵看见,出于善意和担忧,举报给了当地奸商吴某邪。
  作者有话要说:
  是的我确实在二次修文,改了不少。但是这学期比较忙,先更新个小段子。
 
 
第126章 番外3·雨村日常
  ——————床头的香囊——————
  “你站床上去。”吴邪对我道。
  我看不见他的脸。因为这被子太长,我提着两个角为了不拖地只能双手举过头顶。
  “噢。”我蹬掉拖鞋踩上床,这下总算能把手放下来了。
  “嘿嘿,比你高了。”
  我居高临下俯视他。吴邪在家就穿了个衬衫短裤。这件衣服好像穿好几年了,领口日渐往深V发展。这个角度都能看到胸。
  “是是,高啊高啊。”
  吴邪压根没看我,眼睛盯着被子,估计在想他看了一半的苯教文书。
  鼻梁上都给眼镜压出痕啦——
  这厮一边敷衍我,一边拎着刚刚套好的被套两个角,道,“三,二……”
  “哈!”我抢跑!我快乐!
  一个被浪,吴邪一手没抓稳被我糊了满脸。
  “哎哎?”
  我眼瞧着被子忽然鼓了一大块儿,接着吴邪连人带被子就给我放倒了。
  要说人年纪大了还真是下手温柔很多,再早些年和他开个玩笑过过招动辄给我留个小淤青大牙印……
  “好玩不?”
  吴邪从被子里钻出来,头发都有点乱了,表情有点佯装的愠怒,“套个被套都给你套出花来了。”
  我扭动了一下,感觉他这是用了什么黑瞎子教的手段,我给缠得死紧。
  “你这是什么招数?”我啪叽翻了个身,“以前冬天抢被子没见你用过啊?”
  吴邪也不回答,反而似笑非笑的侧躺在了我边上,“想学啊。你属什么的?”
  我气结,扭得像个蚕蛹,“你说我属什么的?”
  “这招只有属蛇的能用,”吴邪不知道动了哪,我一下子被拖得离他更近,而且这被子都要把我勒死了,“叫现原形。”
  噢,吴邪是1977年的,确实是蛇年。他出生的第二天就是惊蛰,传说中蛇虫横行的季节。
  我小声哼哼,“大威天龙!”
  吴邪眯了眯眼,凑过来。我一缩头把脸往被子里埋——有一股好闻的蛋白质灼烧味道。
  他叹了口气,亲了亲我的眼皮,“女施主,要不要我助你修行?”
  不要不要,我闷在被子里说,修什么行呀一堆家务没做呢。
  “哦呦,”他干脆贴着我说话,“那刚刚是谁偷袭我?”
  这男人粘起人来真要命……脸颊贴着我还故意隔着腮拿舌头舔人……
  我抬脸和他贴在一起,奋力舔回去,含糊不清道:“谁呀?反正不是我。”
  看这大蛇妖拿余光打量我,多半是没心情看书了。我有点得逞的快感。
  “我动不了啦,你去把蚊帐架子擦一下,快去。”
  吴邪哼一声,“报酬?”
  “还报酬,”我瞪他,“报酬就是你今晚可以睡在蚊帐里,小麒麟竭。”
  吴邪赤着脚给我擦架子,我好容易把自己从被子里弄出来,重新抖落抖落,从我这边铺到他那边。
  “香囊可以换了,”吴邪把蚊帐架子西南角挂着的一个橙色硬纱香包拿了下来,在鼻底象征性过了下就递给我,“你闻闻。”
  我嗅了嗅,确实没什么味道了,上次换可能还是去年。
  我把香包打开想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一眼看到一张字条。
  这丫头不是那鸭头,头上哪讨桂花油。
  吴邪低头看着字条和我就笑。他刚认识我的时候爱喊我“丫头”,前几天我还拿“丫头文学”嘲笑他,起到了成效斐然的反作用。
  “丫头?”他拐着弯儿叫我,“小丫头?我的小丫头哎——”
  “难为你学二爷长情噢。”我故意不吃他这套。
  他不知道想到什么,嘿嘿傻笑了一阵。
  “哎,”我坐着戳他小腿,“你什么时候写的?”
  “去年吧,”他眉眼还弯弯的,看着就在想什么坏事,“你重温红楼那会儿我顺手翻了一下。”
  “那今年写新的吗?”
  “写呗,你想我写什么?”他咧了咧嘴,“丫头,眼神骗不了人?”
  我翻了个大白眼,心说让你看看我诡谲莫测的眼神。
  “不要啊,不要的话咱换一个啊。”
  吴邪在那挖空墨囊造句,我倒了倒香囊,竟然真是桂花干。
  想当初这人一手楼外楼的桂花糕给我骗上了贼船……
  “哎,今年秋天还去不去山上摘桂花呀?”我拉他裤腿。
  “去呗,”他一副都依你的样子,但嘴上还在调笑,“给你熬个桂花油,抹在我的小丫头——哎哎,别扯了,裤子要给你扯掉了……”
  算啦算啦,还是就写这个吧。爱这么叫就这么叫吧。
  谁不羡慕红夫人呢……沾点名字的福分也是好的。
  ——————半夜饿了会在厨房遭遇什么——————
  那天晚上一点钟左右,我和吴邪在厨房相遇了。
  我们前一个晚上通宵做他那个狗屁工程。工地回来的时候晚上七点,饿过了劲,只觉得困。
  吴邪好像问了我一句要吃什么,但我很快就睡着了。可能他一个人也懒得弄,熬到现在跑出来找吃的,我刚好醒了。
  “关老师——”我扒拉他,“饿饿,饭饭。”
  “我也饿饿,”吴邪学着我的语气揶揄我,“太太,饭饭。”
  我锤他,他拉着我的胳膊作势要咬,“啧啧,好嫩的肉。”
  才不怕他真咬我。我拿另一只手戳他肚子,隔着腹肌按了两下,就听到“咕噜”一声。
  我当场笑翻了,“吴邪!宝宝踢我了哎!”
  “宝你个头!”吴邪就怒了。我已经笑得人都滑下去了,他一把把我捞起来就要以牙还牙。
  我赶紧抱住他,“别动别动,再让我听听动静呀。”
  估计是我笑的太猖狂了,这下吴邪没理我,直接把我拎起来放在台子上手就往我衣服里伸。
  我才不要他掐我肚子上的肉,有腹肌了不起啊。
  我捂着肋骨就开始“哎呦”,“岔气了岔气了……”
  吴邪看我蜷成个球,只能在我脸上揉了几把,“死丫头,脑子里什么奇了八怪的东西。你这就是饿的,叫你回来先吃饭也不听。”
  “错了,错了。关老师你大人大量,下次饿了你先吃嘛……”
  吴邪打开冰箱门,闻言看看我,眼神很明显是“呵呵,不和你计较”。
  “没剩菜了,煮泡面吧?”
  “好啊好啊。”我没意见,垃圾食品使人快乐。
  村子里这会儿安静的很,完全没有城市里那种扎眼的夜灯光。窗子透着凉风,能听到虫鸣声和竹林那边时不时拔节的炸响。
  我盯着炉子,炉子上咕嘟咕嘟,吴邪正在往里面敲鸡蛋。
  他们管着叫什么来着?很治愈?
  上桌吃我就知道吴邪是真饿了,啧啧,鼻尖都冒汗了,也不嫌烫。
  吃的差不多,我一抬眼,和吴邪对视上。我立即就知道这厮在考虑谁洗碗的问题。
  只见吴邪拿筷子在锅里搅了搅,夹了一块午餐肉片放在我碗里。
  “媳妇儿,啷个这些年跟着俺受苦咧。也莫钱带你吃好的。知道俺欠这么多债还不离不弃,难为你了。”
  这是昨天工地那个和我们对接的老头的口音,感染力极强,我跟他讲了两句话口音就守不住了,赶紧让吴邪去交涉。
  那老头属于有点小聪明但没什么文化的,吴邪沟通的还算顺利,就是回来路上一直在和我炫耀他的语言天赋,搞得我表达系统都有点紊乱了。
  看了看他的碗和锅。大概是真的吃饱了,这都开始跟我飙戏了。
  我一口把午餐肉咬成两段,换了个中年丧偶的漠然表情。
  “少讲两句,老实搬你的砖。明儿我还要和隔壁王婶打麻将呢,别说不吉利的害我输钱啊。”
  没说完我就笑了。好凶呀,我什么时候能真这么凶他。
  吴邪也笑,说好好,老婆钱我都放鞋柜里了,你省着点啊。明天中午工地盒饭能不能给我五块啊,我不拿去买烟。
  五块够个屁的伙食嘞,你就是想去抽一根。
  我在桌子下面用脚蹭他小腿,吴邪也没看,就蹭回来。
  蹭了两下他忽然皱眉,“是不是又没穿拖鞋。”
  没有啊我穿了……被我踢哪去了……
  吴邪走过来拎我,看我还没找着,就作势要在我脸上擦嘴。
  “小丫头,我还不清楚你,鞋没了老子总不能让你去洗碗是不是?”
  我一边笑一边躲,说明天吧明天,哪有大半夜洗碗的嘛。
  想起来了,鞋在厨房呢。
  ——————如果假扮成别人被他认出来——————
  “自从我从西藏回来,就很少看错人了。”
  吴邪笑了笑,指着我对女经理道:“她留下就行。”
  切,没意思,又被认出来了。
  我一屁股坐在他边上,端了个架子,捏着嗓子道:“吴老板,我陪你喝一杯啊?”
  我一边给他端酒,一边暗地里掐他大腿。
  谈生意?谈你妹的生意谈到夜总会来啊?男人果然都不是好东西。
  “哟,吴老板喜欢这一款的啊?”那个杜老板坐在沙发里,两边各一个妹子,笑呵呵的打量我。
  吴邪被我掐了,脸上不为所动,“嗯,长得像我爱人。”
  我愣了一下。像个屁咧!我今天可是连□□都用上了,完全走的另一种风格好不啦!
  杜老板也愣了一下,大概是不知道偷-/情的理由竟可以如此光正伟。
  “那——那真是缘分啊!哈哈哈哈!”
  吴邪从我手里接过酒杯,指尖相触,他低头看了看我,“啊,是啊,缘分。”
  过去我认为我们之间是算计、阴谋、执念的边缘产物。现在嘛,把这种东西叫做缘分也无妨。
  我用手指在他胸口画圈,左三圈右三圈……困了,什么时候回家睡觉?
  “你困了?”吴邪搂了搂我,“眼睛都直了。”
  杜老板好像觉得我们的互动很有意思,一直捏着边上女孩的腰盯着我看。
  “那是因为看到……”我故意在他大腿上摸了一把,“好吃的东西。”
  吴邪笑了一声,仰头把酒尽数倒进喉咙里,手指夹着空杯子递到我面前。
  大爷哦。我暗地里翻白眼,又给他倒了一杯。
  “既然吴老板这么有兴致,我今天也不多打扰了,”杜老板按铃叫了服务生,“给吴老板留一间客房。”
  “不用了吧,我家还有人等呢。”吴邪不动声色地把手放在了我大腿上,嘴上这么说,笑得倒是一点也不抗拒。
  杜老板只是看了看我,什么也没说,搂着那两个妞走了。
  我眯眼看着吴邪,他扬了扬下巴,“走啊,开房。”
  “吴老板家里不是有人等吗?”我哼哼,“怎么不回家呀?”
  “我胡说的,”吴邪从口袋里摸出一根棒棒糖——我和胖子给他每一条裤子口袋都塞了棒棒糖,免得他摸烟摸不着尴尬,“我老婆出差了,要不,去我家也行啊。”
  他叼着糖,这会儿表情倒是不咸不淡的,一看就知道根本就是在想别的事情,因为反正我会答应。
  “好啊——”我凑过去,捏住纸棒,不轻不重用糖在他嘴里顶了几下,“那吴老板要替我付车费噢。”
  “嘶……”吴邪关上门,还没换鞋就对我道,“我嘴里溃疡。”
  我愣了一下,下意识想让他张嘴给我看看,但是随即想起来总账还没算,顿时又是一口气没上来。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