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嬛传同人)甄嬛传同人之重生玄凌——袜子鞋
时间:2022-01-11 08:40:01

予泠和洛临真听了这个喜大普奔的消息,高兴得夜里都要笑出来了,都说请神容易送神难,虽说这尊大神根本就是不请自来,但难得她愿意圆润离开,哪有拦着的理儿呢?予泠不愿和甄玉娆有半点牵扯,就由洛临真出面,大大方方塞了个装得满满的荷包过去,客客气气道:“这些日子,甄三姑娘在我们府上,照顾不周,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请姑娘收下。”
甄玉娆接过荷包,装作细看上面的精致花纹的细密针脚,实则暗中掂量了一下荷包的分量,里面应该不是银两,像是珍珠宝石一类。甄玉娆心里一下子就舍不得了,口中犹道:“王妃好大的手笔,是要用钱财堵住玉娆的嘴么?玉娆却不是这样贪慕富贵的人。”
洛临真心中已多了几分不屑,不贪慕富贵?眼珠子都恨不得粘在上头了,还说不想要?真不知道是脸皮厚还是脑子有问题。这样一想,洛临真突然松了一口气,这女子虽有几分颜色,终究是个不知深浅的,又是甄侧妃娘家人,怎么可能入得了王爷的眼?洛临真抿嘴一笑,道:“姑娘以为我有什么事儿是需要姑娘闭口不言的么?”
甄玉娆眸光一闪,脸上厚厚的脂粉微微地落了一些在肩头,“旁的不说,我脸上的伤可是在王府里……”
“那姑娘倒是说说,那伤是怎么来的?总不会有人闲的没事儿干,去姑娘房里打的吧。一个人要是行得端坐得正,自然不会遇上祸事,姑娘说是也不是?”
洛临真本就生得超逸出尘,她端坐在椅子上,并没有甄玉娆家传的摸摸戒指转转手镯扶扶簪子的检查不动产的习惯。甄玉娆本就理亏,又看着洛临真仪态端庄,气度不凡,想着自己面上的伤痕虽然浅了不少,仍需要每日涂抹上半斤粉才能遮掩,一时间心里难受得什么都说不出口,只好霍地起身,不忘拿起那个荷包,冷冷道声“告辞”,便回了甄府。
接下来连着几天,洛临真都心情大好。这日,洛老太太思念外孙女,派人来请。洛临真跟予泠商量了一下,便吩咐了乳母抱了宝月,带上明镜等人回了娘家。
夜里,予泠的书房终于重归自由,反正老婆也不在身边,索性在书房练字。正写着,忽然闻到书房外飘来一股浓郁的甜香,予泠眉头一皱,这香味,似曾相识……
予泠正努力回忆着自己在什么地方问道过这气味,忽然觉得心口扑通扑通跳了起来,全身燥热得厉害。予泠心中暗叫不好,握笔的手也开始发颤了,他垂目看去,一只柔滑白嫩的小手已经握住了自己的右手。
“王爷,如此良宵,岂可辜负了?”
这女人居然还有后招!予泠狠狠一咬嘴唇,一股血腥味在口中弥漫开来,跟你这样没有廉耻的女人苟合才叫辜负自己!予泠定一定神,用力推开了从背后环抱住自己腰的甄玉娆,逃也似的出了书房。为免甄玉娆追上来,予泠干脆直接从外头插上了书房的门。这样的事真心丢人,予泠也不打算惊动御医,急急令小厮们送自己去最近的医馆,生怕甄玉娆用的药里有对身体不利的成分。
此时已经是六月,天气闷热,即使是夜间书房的窗子也是开着的。予泠走得急,只顾锁了门,却忘记也顾不上关窗子,甄玉娆从甄懿那里拿到的暖情香对人体倒是没有什么伤害,只是分量相当大。甄玉娆这些日子只是在书房外头瞎转悠,并不熟悉里面的结构,也没有想到还有窗户这个出口,一味掀门掀了半天没掀开,自己先吸入了不少暖情香。药效发作得很快,甄玉娆只觉身子燥热,她素来也不懂什么叫端庄仪态,在别人家的书房里就脱解起了衣服。这倒也罢了,问题是没过多久,甄玉娆的神志也不清醒了。
说来也巧,甄懿年轻时身边有个心腹侍女荷香,多年来甄懿陷害已故王妃钟氏的手段,没有她不知道的。荷香跟了甄懿不少年,深知甄懿人品心思,生怕有鸟尽弓藏之日,在福泾辞去郡王爵之后,便自请离府,嫁给京外一个小地主为继室。如今一晃也几十年了,荷香的丈夫一病死了,子孙不成器,家境是越发不如以前。荷香没有办法,又想起了旧主,就派了长孙麻腿儿去甄懿那里谋了个看院子的差事。
麻腿儿之父并非荷香所生,乃是荷香丈夫前妻之子,麻腿儿跟荷香也没有半点血缘关系。他本名进财,年幼出天花,脸上没有留下半点疤痕,唯有右腿上落下了不少痘痕,恰如脸上的麻子一般,村里的人就都叫他麻腿儿。
麻腿儿素来好赌,手脚又不甚干净,见今夜主母不在,主人又急急忙忙出去看病,心里就动了不该有的心思,想去干点顺手牵羊的行事。麻腿儿一路摸到书房,见房门紧闭,便从窗户翻了进去,正见一个美貌女子衣衫不整,口中犹自嗯嗯啊啊□□着。麻腿儿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尚未娶妻,一时色胆包天,心道这女子面孔从未见过,这样放荡,许是窑姐儿吧,反正此间无人,占个便宜又如何?
麻腿儿毫不犹豫,上前就去占便宜。没过多久,甄懿出现在了窗外,她也五十几岁的人了,上了年纪,眼神儿不好,只看见房内长榻上两具赤条条的身子蠕动着,便以为甄玉娆和予泠好事已成,奸笑着关上了窗户。
第二天,甄懿一大早叫人开了门,准备在众目睽睽之下“恭喜”予泠,谁知走近床边,先看到锦被中伸出一条疤痕丛生的大腿。予泠年幼时也出过花儿,甄懿并未生疑,直接伸手揭开了锦被。
尖叫声。
老女人的尖叫声,年轻女子的尖叫声,男人被踹到地上的声音,巴掌声,哭叫声,各种诡异的声音夹杂在一起,上一次咏熙郡王府这样热闹只怕是几十年前甄懿为侧妃的时候了。
甄懿剜了捂着肿脸犹在哭泣的甄玉娆一眼,恨恨道:“没用的小蹄子,哭什么哭!爬床都爬不对,要你做什么!”
甄玉娆心里也委屈得厉害,自古嫦娥爱少年,要是麻腿儿长得帅点儿也罢了,然而遗憾的是,他的脸长得没比他的腿好看几分。甄玉娆想着要不是甄懿的媚药,自己的清白也不会稀里糊涂毁在麻腿儿手里,呜呜咽咽哭得更厉害了。甄懿气鼓鼓在地上打了几个来回,实在不甘心甄玉娆这颗棋子就这样毁于一旦。她心一横,转身厉声吼道:“别哭了!”
甄玉娆的胆大从来都是虚的,被人当面这么一吼,她立马痿了,哭声也止了。
甄懿紧紧捉住甄玉娆的肩头,一字一句道:
“听着,此事我绝不会善罢甘休!你且把衣裳穿好,待会儿不管来了什么人问你,你都一口咬定是予泠做的,你是在他的书房出了事的,他有什么证据说不是他做的!”
甄懿吩咐自己的人把麻腿儿拖到柴房捆起来,打算这事儿过去之后就杀人灭口。自己乘着小轿一路直奔宗正院,她并不知道予泠不在府内,只道先下手为强,却不知道自己从一开始就出错了招儿。
话说昨夜予泠到了医馆,经大夫看诊之后,那大夫拈着胡子表示予泠随便找个女人释放一下就OK。偏生予泠在这方面有洁癖,嫌欢场的窑姐儿不干净,坚决不肯去青楼解决,砸了一堆银子要拿大夫想办法。大夫只好让人烧水煮了药汤让予泠浸在里头,药汤一凉就换热的,这样活生生折腾到天亮,予泠的身上的媚药才排干净。
予泠泡了一夜,觉得皮都要泡烂了,正想着回府好好睡一觉,不想刚穿上衣服,平阳王玄汾、宗人令广陵郡王玄潼就带着人推门进来。
予泠连忙上前行礼,玄汾大大咧咧坐下,玄潼说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又安抚予泠道:“你人既然在这里,想来那个甄氏的事儿跟你是并无干系的,不用理她们便是。左右她不过一个正九品主簿之女……能掀出什么风浪来!”
予泠低头一想,拱手笑道:
“话虽如此,但甄氏和我府上那位……”予泠顿了顿,苦笑道:“都不是省油的灯。还是得劳烦两位王叔同侄儿走一趟,把此事掰扯清楚了,生得日后再节外生枝。”
玄潼还没说什么,玄汾已经起身拍了拍玄潼的肩膀,“你父亲母亲去的早,我们都是你叔叔,哪有不疼你的?走,叔叔给你做主!”
甄懿本以为予泠爱惜名声,会私下跟自己了结此事,没想到人家不在场证据硬得很,根本不怕把这事儿闹大。甄懿眼看着玄汾玄潼的人把甄玉娆拖走验身,已经有点六神无主了。正欲哭闹,被玄汾冷冷瞪了一眼,“甄侧妃,你可要想清楚,污蔑郡王的罪名可不是玩儿的。咏熙郡王是本王的好侄儿,又是堂堂郡王,要是有人胆敢无中生有、颠倒黑白,污了他的名声,本王直接摘了她的脑袋!”
玄汾一边说着,一边随手抽出了身边侍卫腰上的佩刀,明晃晃的刀光闪得甄懿连屁都放不出一个,更别说是说话了。
没多久甄玉娆又被拖出来,稳婆跪在地上表示这个妹子已经不是原装未拆的了。玄汾懒懒挥挥手,示意稳婆下去。
那稳婆欲言又止,玄潼瞧见,皱起了眉头,“有什么就说,吞吞吐吐做什么!”
稳婆忙道:“回王爷话,老奴原也学过一点医术,这位姑娘似乎用过媚药。”
玄汾和玄潼对看一眼,果断唤了大夫来,玄汾最爱听八卦了,顺便让人上了瓜子茶水来,这场大戏没错过真是赚到了!
传来的大夫正好是昨夜给予泠看诊的叶回春,他上前道声得罪,用手帕覆在甄玉娆腕上,手指方搭了上去。很快,叶回春就得出了结论,“这位姑娘身上确实有用过媚药的痕迹,药效极强,但是对人体不会有什么大的损伤。说来也巧,这位姑娘身上的媚药,跟这位爷昨儿夜里中的药是一样的。”
闻言,屋内众人都看向了予泠,甄懿更是跳了起来,怒指予泠,“你还说不是你干的!玉娆好好一个黄花闺女被你毁了清白,王爷要还是个男子汉,就负起这个责任来!”
玄汾一口茶就喷了出来,玄潼也皱起了眉,
“咏熙郡王,这是怎么一回事?”
予泠气不打一处来,只听叶回春接着说:
“不过,老夫可以作证,这位爷与这位姑娘并不相干。”
予泠紧绷的肩膀这才松弛了下来,好个叶大夫,你说句话不大喘气是会死啊!
叶回春拈着胡子道:“这位爷昨儿就是中了这媚药才来找老夫问诊的,若是他和这位姑娘有牵扯,他身上的药自然就解了,根本不需要求医。再者,这位爷昨儿夜里在老夫的医馆里泡了一宿,医馆里上上下下不少人都可以作证的。”
甄懿眼珠一转,抢着说:“那有如何,焉知你这老头儿、你们整个医馆不是被予泠收买的!咏熙郡王府有的是银子,收买个把人算得了什么!”
 
第100章
 
叶回春回头看着甄懿,上下一打量,这个老妇看上去也有年纪了,还穿粉着黄的,当自己还是小姑娘呢!就是正经良家的小姑娘,也没见闲没事干穿这么艳的,要不是两位王爷说她是郡王侧妃,自己还当面前蹦出来个欢场的老鸨子,要告别人BP不给花酒钱哩!
叶回春轻嗤一声,作了个揖,
“您说的有理,单凭我们叶氏医馆一家之言是不足信。可如果还有人可以作证呢?这事儿可真是巧了,昨儿老夫给这位爷请了脉,告诉他这毒只要去欢场找个姑娘,便能解了。可是这位爷洁身自好,宁愿受了浸药之苦,也不愿去青楼楚馆。”
听见这句,玄汾瞄了予泠一眼,好小子,怪说你从来不肯跟叔叔出去逛呢!要不是叔叔我现在心都操在媳妇身上,一定要强拉你去留欢阁晃悠一圈,算你走运!
予泠不知道自己躲过一劫,只微微咳嗽了一声,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叶回春接着往下说。叶回春道:“这位爷如此执意,老夫也不好说什么了,就开了方子。偏巧方子里有三味药我们医馆里正缺着,老夫只好命了几个徒弟大半夜的跑了几家药铺医馆去寻。一共寻了七家药铺和两家医馆,有不少人送药过来是都经过了窗外,定是瞧见了这位爷浸在汤药里。”
说到这里,叶回春对着玄汾玄潼拱了拱手,“两位王爷若是不信老夫所言,大可以传这几家药铺和医馆的人来问话。”
玄汾点点头,该走的过场还是得走,“传吧。”
接下来的事自然不必说,几家药铺和医馆均有人表示昨儿夜里瞧见了泡在药汤里的予泠。甄玉娆几乎要羞愤而死,甄懿索性破罐子破摔,往地上一坐就嚎哭了起来,连声说就算不是予泠干的,也是他没管好咏熙郡王府的门户,玉娆如何如何可怜blabla。
玄汾玄潼拉过予泠,叔侄三个商量着要不要予泠赔点钱私了,没想到叶回春一拍手,“啊呀,老夫还想起一事!这媚药,似乎是乾元七年圣上捣毁紫陌阁时下旨禁毁的十三种禁药之一,叫什么来着?哎呀,人老了就是想不起来了。”
玄汾嘴角一扯,“查!”
甄懿脸色一白,她不过是着人从黑市上弄来的媚药,怎么就成了禁药了?予泠注意到甄懿神色有异,对玄汾玄潼拱手道:“两位王叔,请听侄儿一言。此事上侄儿虽然也是受害者,但毕竟这禁药是在咏熙郡王府发现的,也许那用禁药陷害侄儿……和甄三姑娘的贼人还藏匿在府中尚未远遁。侄儿行的端做的正,自然经得住查,但为免事后还有小人拿此事兴风作浪,还请两位王叔亲自搜查王府,给侄儿做个见证。”
玄潼刚想说这不合适,玄汾已经跳了起来,用力拍拍予泠的膀子,“你放心,有叔叔在,没人欺负的了你!”
搜府的结果当然显而易见,甄懿的房里搜出了大量媚药和……玩具,甄懿又羞又急,白眼一翻当场就栽了。同时被发现的还有堵了嘴捆在柴房的麻腿儿,麻腿儿被丢到玄汾等人面前,刚刚取了嘴里的抹布,麻腿儿就嚎哭着表示自己再也不敢睡王爷叫的窑姐儿了,这下轮到甄玉娆气晕过去了。不过事情的来龙去脉倒也就此理清,甄懿是先咏熙郡王侧妃,也在宗正院的管辖范围内,玄汾便没有插手,由玄潼打了报告交到了御前。
玄凌现在一心扑在随时有可能打响的对赫赫战争,根本没心思细看,大笔一挥先摘了甄懿的郡王侧妃头衔,剩下的让玄潼依例处置。甄懿被拖到宗正院脊杖二十,流放交趾。麻腿儿和甄玉娆的公案不在宗正院管辖范围,玄潼直接轰了他们出去,但予泠少不得蠲了麻腿儿的差事,又令打了他一顿板子,再不许他们家人靠近王府一步。甄玉娆失了清白又没了甄懿庇护,父亲甄远道早就去了安徽,甄玉娆也没脸去投奔——当初甄远道要带她去安徽再好好寻门亲事的,是她跟父亲大吵一架,表示跟着姑奶奶混要好得多——如今要是甄远道知道甄玉娆这副样子,只怕会活活打死她吧。
一来二去的,最后竟然只有麻腿儿表示愿意收留甄玉娆。再怎么说,这也比流落街头强,甄玉娆只好跟着麻腿儿去了他家。谁承想还没进门,荷香先给了甄玉娆一个下马威,“聘者为妻奔者妾!你有什么脸从正门进!”
荷香厌恶甄玉娆不是没有原因的,她本来早就恶心了甄懿,要不是为了麻腿儿找个活计撑门户,她是坚决不会再去求甄懿的。如今差使也没了,麻腿儿还挨了一顿板子,花了不少银子延医养伤。左右甄懿也不再是侧妃,又被流放了,荷香一肚子怨气就全出在了甄懿的侄孙女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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