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灰表示有见到后,你便低下头嘀咕并回忆着游戏里的剧情、没瞧见银灰那疑惑中带着奇怪的表情。
不久,角峰捧着托盘进来房间、瞧见了靠着银灰睡着的你。
为了不吵醒你,银灰低声指示角峰把餐盘放在茶几上、随后将你身上滑落的毯子严实地为你盖上。
“去,把这罗德岛的一切、都给我查清楚。”
银灰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可抗力的气场,指示着角峰。
听令后角峰正准备离开执行任务,离开前银灰再次叫住了他。
回过头,角峰第一次见到了银灰冷峻面孔上出现了温柔、那宝贵温柔的目光只注视着你。
“明天把那送信的冠雕,带过来吧。”
第7章 代号的寓意
一觉醒来、窗外的风雪依旧但已经是暮色了,而你不知什么时候又回到了床上。
坐起身子,你看见了还在批文件的银灰。
可能是你的动静,银灰放下手中的笔、端着食盘来到了你的身边。掀起盖子,是冒着幽烟的蔬菜粥。
银灰双眼还盯着手中的文件,嘱咐你:“吃吧、不烫,温的。”
望着眼前蔬菜被切得很细小,与白色的米粒掺杂在一起。
你看见了讨人厌的橘色,皱眉。
“吃下去。”
你望着始终把眼睛停留在纸张上的银灰,幽幽地说道:“我什么都还没说...”
“吃完了还有布丁,快吃吧。”
你望着眼前带着金丝边眼镜的银灰,心中感叹着他带给你禁欲感的帅气边侧过身、打开了床边的灯光。
银灰疑惑地看向你。
你解释:“天暗了。别在没有灯光的地方看密密麻麻的字、会近视的。”
你吃了一口温粥,心中道:还有就是会打扰我仔细观赏帅哥。
就这样,银灰坐在你床边、借着床边那灯光继续阅读文件。你则品尝着那蔬菜味浓厚的粥、把银灰的帅气当作配菜。
“怎么了吗?”
见你热烈的眼神盯着自己看,银灰向你问道。
“没、没。”
为了带过你的尴尬、你连忙勺起一口粥,递前:“吃、吃吗?”
话完,你意识到你现在的举动不妥、脸涨红了起来:“抱、抱歉,我、我还在生病。”
“吃。”
“欸?”
下一秒,银灰一手拉过你拿着汤匙的手、一口吃下那匙粥。
吃完后,他还舔了舔沾在嘴角的粥:“胡萝卜的味道确实蛮重的。”
对方一连串的动作让你回过神,脸涨得红了:“你、你你你你、你你竟、竟竟竟竟然”
“怎么了、你以前也不是这样。”
银灰疑惑地看着慌张得口吃地你,回忆起儿时你有段时间会跟他们兄妹几位共匙吃东西。
你着急地解释:“那、那那那那是小时候,而且那时候我们不是挺穷的吗。汤匙都摔碎了几个、又没多余的钱买。”
一个念头从你脑海里闪过,你惊慌地望着对方:“你...该不会在外面也这样对其他女生吧。不可以啊小银灰,你会被当成变态、花花公子的!妈妈不允许崽崽你那样!”
银灰无言地回头审视文件:“...吃你的。”
“你没有在外头那样做吧?”
你不放心、继续问。
“没有。”
“真的?”
“真的。”
“那有没有遇到看对眼、漂亮的小姐姐?”
“...吃你的粥。”
“看你这个样子..有、是不是?哪家的啊、是罗德岛上的吗?那里有很多漂亮的小姐姐吧、哪位、哪位?”
“再问,布丁就不用了。”
银灰发出了禁言令。
为了得来不易的甜点,你立马闭上嘴巴、继续吃着碗里的粥。
望着你强忍着胡萝卜带给你的恶心,吞咽着那蔬菜粥、银灰推了推眼镜低语:“白痴...”
“嗯?你说什么?”
“没什么、吃你的。”
“你明明就有”
“布丁。”
“我这就吃。”
用好了粥,你期待地等待对方拿布丁给你。怎知,眼前却是出现了那碗深绿色的药水。
你抬头,用你这一辈子最可怜的模样望着银灰。
“不吃药、没布丁。”
银灰坚定地说道。
你欲哭:“不孝啊..亏我那时候那般细心地照顾你...你就是这样回报妈妈我的吗、你这不孝的崽崽...”
银灰无言,就不知道为什么你一生病就会像个无赖一样、找满借口逃避吃药。
“布丁。”
“知道了...”
你捧起那苦味十足的药水,开始和对方做起交易:“加多一个甜点?”
“布丁。”
“就多一个嘛、我想要喝加了棉花糖的热可可。”
“不行。”
“那...棉花糖?”
“不行,只有布丁。”
“那..让角峰明天做舒芙蕾给我?”
“不要就拉到。”
见银灰就要收走在手中的布丁,你连忙:“那就给我帮你梳毛!我很久没碰毛茸茸的尾巴了...小初雪不在了、小崖心又还没回来,我需要毛绒绒的东西来安慰我受伤的心灵。”
银灰望着你:“喝药。”
捏着鼻子,把药灌入体内后、你赶忙用布丁的甜味盖过舌尖上的药味。
随着银灰打开了房间的灯,原本昏暗的房间突然明亮了起来。
一把木梳出现在眼前,银灰也不动声色、自然地坐在你面前。他那毛茸茸的尾巴就这样落在你面前。
接过木梳、你先是忍着不把脸没入那毛茸茸里,轻柔地抚摸尾巴后便开始仔细地梳开有打结的部位。
空气里只有木梳的‘唰唰’声和纸张翻阅的声音。
“呐,小银灰..”
“嗯。”
“你说..小初雪会不会已经到圣女的神居、成了圣女啊。”
银灰的手一愣,心中有些惊讶与自己什么都没通知你、你仿佛预言了一般,很肯定地说初雪已经成了圣女。
很快地在你起疑心前,银灰赶忙回应:“你这么肯定恩雅会成为圣女?”
“那是当然的..也不看看我家的小初雪是一位怎样的女孩、当然会成为圣女。”
听着你自豪中带着悲伤的语气,银灰沉默了一会儿、继续:“X你说、恩雅她会原谅我吗?原谅我能力还不够强...”
尾巴传来了微微的刺痛感,随之你那有些生气的声音传来:“别再说这种自卑的话,你可是喀兰贸易的霸道总裁欸、还不够强?动一动手指就能让那些小螺螺滚回家找妈妈了。至于初雪嘛..你放心吧,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叫你家的恩雅为初雪吗?”
“你一直以来都那样那个唤我们、无论跟你纠正了多少次,你都执意那些代号。”
“噗呲、那些代号都拥有意义的。初雪,入冬的第一场雪,无论怎样都会融化。所以啊、你和初雪之间的隔阂,也会跟着初雪一样,慢慢融化,随着时光消散的。”
话完,你轻拍眼前已经被你梳地光滑的尾巴、有些可惜地继续:“还是初雪的尾巴比较好...又大、手感又超级好啊啊啊好想念小初雪啊...”
被理好的尾巴、盖上你的头并轻打着你。他的主人似乎不满意于你刚刚的可惜。
“..‘银灰’呢、什么寓意?”
你拿下头上的尾巴、还是把脸蹭入了那柔软之中,轻笑:“秘密。”
那一晚,似乎很漫长、漫长到你和银灰坐在床上回忆着那段在木屋里的点点滴滴。
第8章 隐瞒
再次醒来时,你感到精神气爽、充满了活力。
你康复了。
打开窗口、伸懒腰深呼吸:“唔~~~舒适、终于可不用一直坐在房间里了。”
一股力量把你往后拉,接着你看见了一只手将你眼前的窗口关上、低磁的声音从头上传来:“才刚好、就别开窗了。”
“我说了,别再这样无声无息地突然出现在我房间。”
你强忍着怒气继续:“你已经长大了、不能再这样随便进女性的房间,不礼貌。”
银灰淡淡地对上你的双眼,随后从同样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房间里的女仆手上拿走那毛毯、盖在你身上。
见对方无视了自己,你有些懊恼:“你到底有没有听进我说的话。”
银灰敷衍般地向你点头,随后呼唤角峰进来。
你捂着头低语:“到底把我的房间当作什么了...是我以前的儿童教育不够好吗...”
“X。”
银灰的呼唤让你抬起了头。
一只银白色的冠雕出现在你面前,在你惊奇地表情下、银灰继续:“以后用它来跟恩雅通信。”
你来到角峰的面前,小心翼翼的注视那漂亮的冠雕。听着银灰的话,顿时惊喜地回头:“小初雪?可以吗?”
银灰似乎很满意的你反应但没表露内心的高兴,语气中还是一如既往地高冷:“它是你的。”
带着欢喜回头看着那犹如雪精灵般高贵的冠雕,继续:“小家伙的名字呢?”
“你的,你取名。”
瞧见了冠雕那双蔚蓝的双眼,你含笑地继续:“萨法娅。”
在银灰的教导下,你学会了如何用冠雕来传信。
这天起,你的的日常里多添加了一件事。那就是和远在喀兰圣山、成为圣女的初雪通信,虽然信件里无非都是一些日常所发生的小事和对对方的问候,但这不只让你排解了些孤单和寂寞、更是让埋没在沉闷圣女职务的初雪带来了一丝活力。
窗外的风雪依旧。
这天你刚写好了回复初雪的信件,小心翼翼地绑在萨法娅的爪子上。
送走了萨法娅,你裹着毛毯、在没有什么人的宅子里闲逛着。
从厨房里顺走一杯热可可后你便来到了你和初雪专属的书房,准备继续阅读来打发时间。
手中的书本一本又一本,正当你想着要转换心情时候、书房的门被粗暴地打开。
崖心那朝气十足的声音随之响起:“我回来了!!!”
见到眼前风尘仆仆归来的人,你惊喜地起身、不顾身上的毛毯掉落直奔对方的怀里:“欢迎回来!”
抱着你转了几圈,崖心欢喜的笑声在你耳边回荡着。
因为你不顾一切地欢迎拥抱对方,身上干净的衣服被崖心身上的雪给沾湿了。为了避免你再次生病,在女仆的催促下,你和崖心被拖入了澡堂、一起泡了个舒服澡。
洗好澡后,在崖心的要求下你久违地为她梳头、理毛。
“呐X,我姐姐呢?”
崖心突然的提问,让你拿着木梳的手一怔。
心里出现了不安:如果她知道小初雪成了圣女、就会不顾阻拦地去登喀兰圣山,但就是在登山的时候...
“X?X、怎么突然发呆了?”
崖心把头贴上你的额头、继续:“不会着凉了吧、你可不能生病哦,大哥会怨死我的。”
感受到崖心贴近的气息,你摇头、回应她刚刚的问题:“小初雪她..出了一趟远门。”
“出门?姐姐吗?”
“嗯、嗯,是啊。”
你想要推迟那件事件发生、说谎了:我不想你那么快就离开..而且还是去到那可能会让你丧命的地方...
那晚像是雪之女神保佑一般、银灰因为事业并没回来与你们共进晚餐,你心中的不安也暂时平稳了下来。
那一夜,崖心如同儿时一般钻入你的被窝里、抱着你进入了梦乡...
第9章 终究还是去了
“圣女?!”
早饭的餐桌上出现了崖心惊讶的声音。让有稍些晚来到饭厅的你脚上一愣,脸顿时刷白:她知道了。
“X她明明说姐姐去了躺远门..怎么就变成了成为圣女了?”
“小、小崖心...”
随着你不安的声音,崖心那惊慌的神情倒映在你双眼中、你继续:“我、我怕小崖心你..”
“我要去圣山一趟!”
听见崖心的发言,你赶忙拉着她的手、阻止:“不、你不可以去。”
“为什么?我原本就想要挑战圣山了、姐姐成了圣女,我登上去、把姐姐带回来,没问题吧。”
你紧抓她的手:“不、不可以,会有危险的。”
“什么危险?X你不是一直以来都支持我登山、说我总是最不惧怕危险的那个登高者吗,怎么现在就那么对我不信任啊。”
你想告诉她、告诉她只要去了就会被计谋算计,会因此染上这世界不能疗愈的疾病。虽然这是往后喀兰贸易加入罗德岛的主要原因之一,但你还是不想见到崖心受伤、得到那可怕的疾病,至于加入罗德岛你已经想好计划让银灰加入了。
但你知道、你不能说,说来也只会招来他们的疑惑、甚至是不了解。
你紧抓着她的手、直摇头:“不行、就是不行。”
崖心第一次见到你那即担忧和害怕的表情,顿时有些愣。
“先吃饭吧。”
银灰沉稳的声音把你俩拉回了餐桌。
那天起,不知是不是你的阻拦成了作用、崖心没再继续提起登上喀兰圣山。她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代替了初雪原本在家中的位置,每天都伴在你身边、陪你看书、陪你运动、陪你一起写信给在圣山的初雪、跟你诉说登山时的趣事、有时候还偷摸地带你去高处,就像是儿时你对她做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