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对你来说是短暂的安心,但实际上你内心深处是知道的、崖心总有一天还是如同故事那般,到喀兰圣山。
崖心回来后的每一天、你都在即忐忑即安心地情感里。你要求每晚都与她同床共眠、会在凌晨醒过来,看看她还在不在自己的身边。
你知道故事是不可能的改变的,但没想到那天还是到来了...
清晨、你突然惊醒,身边床单上的痕迹证明了有人躺过。你摸着那位置、冰冷的感觉传入你的掌心,对方离开已经有段时间了。
你跑出房间、在偌大的宅子里不顾佣人们的疑惑和阻拦,奔跑。
你在这庞大且冰冷的空间里寻找着那精神奕奕的身影,书房、花房、音乐室、甚至是你和她最爱的马棚,都没有她的足迹。
就在你吐出冰冷的白烟、慌张地还在宅子里奔跑、寻找着崖心的身影时,一只手把你揽起。
你进入了一个壮实的胸怀里,褐色的毛毯将你裹住。
“一大早的,怎么了。”
头上传来了银灰担心的声音。
你抬起头、对上那银蓝的双眼,不安的心情似乎有了发泄口、眼泪顿时溢出:“心、小崖心、崖心不见了...她、她一定是去了圣山,她不能去、我都说了不能去。她怎么就..就呜呜”
银灰把你以抱小孩的姿态带回温暖的书房、唤管家为你送上杯热牛奶,随后便把你放在自己的腿上。
银灰望着你不断掉落的泪水,无声地在哭泣、便把尾巴搭入你的怀里。
你也不客气,抱着他的尾巴、低声:“为什么、为什么就不听我的话...以前、以前还是那么听话”
你猛然抬头、着急地继续:“快、我们要快点到圣山那里,在崖心没受伤之前!”
银灰低头望着你,为你擦去眼泪:“X..我知道你在担心恩希亚,但她毕竟征服过很多高峰、加上今天的风雪很平静。不会有事情的,我已经派人到圣山了。”
“不、不行。不一样!我们现在就要出发、要很快地那种。”
银灰皱眉:“不一样?”
你脱口而出:“政客、是那些政客,他们会害死崖心的!”
“这到底是怎么一会回事、为什么X你知道这是场阴谋?”
银灰的眉头越皱,开始打量你、银蓝色的双眸里都是疑惑和怀疑。
你不想再浪费时间解释、离开他的怀里,就想要破门而出、准备自己去往圣山。
刚离开他的怀抱,随着后脖一记疼痛、你失去了知觉。
意识恢复的时候,你躺在自己的床上。
脖子上还残留着疼痛感,跌撞地去打开门、但被反锁了。你暗骂着银灰的暗算边走到衣橱、为自己套上防寒服,找出崖心一些没带走的装备后便撕开窗帘打算做个逃生布条。
你想要逃出去、女仆和管家肯定是受了银灰的指示,所以你必须小心、快速且安静。
你撕裂着窗帘并捆绑起来,边道:“靠你们就太迟了、我要自己去!就算没经验、我还是看过很多动作电影和电视剧的,老娘不发威你们还真的把我当小雪豹了。”
布条形成,抛出阳台、你装备好一切后便小心翼翼地攀下。
“哔—”
随着鸟鸣,你抬头是那只银灰送给你的冠雕。
“嘘、萨法娅,安静些。”
随着你的指示,萨法娅果真停止了鸣叫。
但它的鸣叫却迎来了一个人。
“X小姐?”
你惊慌地回头、是熟悉的讯使少年。
瞧见熟悉的脸孔,你慌忙地在他还没再次开口前向前捂着对方的嘴巴:“嘘、讯使,别出声。”
“唔唔、唔唔唔”
你望着那双散发着单纯的双眸,低声继续:“别发出太大的声音、懂吗?”
讯使点头:“嗯嗯。”
松开手,讯使大口呼吸着空气、看见你的怒瞪,他立马提住气低声:“X小姐,你这是要做什么?”
“去救人。”
“救人?”
你观察着四周、留意有没有引来其他女仆,继续:“对,我要走了。如果有人问我,你就说不知道、懂吗?”
“你、你是要去哪里?”
“干嘛跟你”
突然想起讯使的职业、对路线一定很熟悉,便开始半威胁半提议:“圣山,你懂怎么去吧?”
“嗯..嗯、是的。我知道。”
“有没有捷径?就是那种可以用很快速的方式到达的。”
讯使疑惑地望着你:“有是有...但X小姐你到底”
你拉着讯使的领子,边往外走边拖:“那就好办、带路。路上跟你慢慢解释。”
见你要离开了,萨法娅再次发出鸣叫、你连忙低声喝止它:“萨法娅,嘘、你乖乖地留在这里昂。”
在你以“共谋”的威胁下,讯使驾驶着雪山摩托、许久便带你来到了圣山的山下。
居高放眼看去,天际屹立着皑皑的雪山冰峰,在阳光下十分耀眼。
如银灰所说的一样,今天的风雪很平静。但只有你知道,今天的风雪平静得十分危险。
你下了摩托、准备就往上爬。
讯使一把抓住你:“等等、X小姐,你就这样登山?”
“不行吗?”
“...你之前有登过山吗?”
“没。不跟你说了,人命关天。”
你正想踏出步伐、讯使再次把你拉住:“我有捷径、快速且安全的。”
你惊喜地一把抱住眼前的讯使:“我还真的是、干得漂亮啊!”
由于讯使有时候会为圣殿送信件,所以自然地拥有一个快速且安全的通道、通道是出自喀兰贸易之下建造的。
玻璃盖的通道与白色的雪融为一体、外边的人很难察觉到正努力往上走边在白茫茫的雪山里寻找崖心的踪迹。
“别担心。”
讯使的手中拿着一个热源追踪器、继续安慰神色紧张的你:“可以很快就找到恩希亚小姐的。”
许久,讯使传来了好消息、找到崖心了。
随着追踪器的指示,你艰难地迈着步伐、找到了那雪白世界里银色的身影。
你加快了脚步,使劲了全力向对方奔去。
崖心似乎听见了身后的声响,转头、当看见你时惊讶地脱下雪镜:“X?!”
你抓住崖心,冰冷的空气刺入你的肺、呼吸有些困难,但你还是慌张地劝:“走、快走...在、在...还..还没、发生..发生”
见着你的慌乱,崖心试图让你冷静下来、保持呼吸的顺畅:“X、你先冷静,先冷静。来,呼吸、慢慢地呼吸”
冰冷且稀薄的空气仿佛变成个固体、阻塞了你的气道,你强忍着冰寒给你呼吸带来的刺痛感。抓住崖心的手臂就往那安全的通道走去、崖心不了解你的举动,抗拒。
“不、X你到底要干什么,你跑来这里就是要阻止我去把姐姐带回家?!”
呼吸不顺畅的你根本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你拖着崖心边摇头表示不是的。
“你不也是想要姐姐离开神殿、不做圣女吗,你不是在夜里曾那般跟我说过吗?X你现在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要这般阻拦我。”
你根本不知那阴谋般的雪崩到底几时才会开始,你隐隐之中感觉在跟时间比赛着。那种不安和恐惧形成的慌张,让你含着泪、喘不过气地对着崖心直摇头。
“那你到底”
崖心气败的声音还没说完,一声巨响从天上传来。
“那什么声”
随着脚下传来轻微的颤抖,一坐小山似的巨型雪快发出雷鸣般的响声朝你们站立的地方飞速扑来。在雪块接近身体前的短崭时间里,你不知从何而来的力气把被眼前一幕吓呆的崖心推入那安全通道里。
望着你想保护的人已经安全了,顿时松下一口气。你瞧见了讯使正惊慌地向你伸出手、下一秒巨大的压力从身体侧上方传来,除了强烈的冰冷感、你还感受到了内脏受道挤压的疼痛欲裂。
伴随着那似乎要把你撕裂的感觉,昏迷了过去。
意识不知在黑色的世界过了多久,耳边传来了人断断续续的说话声。
“...不是她..人呢...不、再找找..”
“..告...他来了..还..对..”
“撤离!...走..快走..”
“她?..什么...真的吗..跟他有关系...好..行..能利用...”
你感觉到有个尖锐的东西刺入你的腿,意识再次进入了冰冷的黑暗世界。
那一天的风雪,安静得让人害怕。
第10章 欢迎来到罗德岛
在空荡荡、暗色的空间里你盲目地走着,你不知道的自己身在何处。
走着走着,上空飘下了蒲公英般的白雪、那雪在黑暗的背景下显得十分明亮。当你触碰那飘落的雪片时,它犹如泡泡被戳破般、消失了。就在你疑惑之时,母亲带着哭腔的呼唤从身后传来。
听见久违的声音,你惊讶地回头:“妈咪?”
回头、什么都没有,还是那黑暗中飘着细雪的地方。但母亲的声音还是很清晰地在你耳边回荡,你开始随着声音、寻找着那从坚强且温暖的身影:“妈咪?妈咪、你在哪里,妈咪。”
你不知道你走了多久,脚步逐渐沉重而母亲的声音开始逐渐远去知道随风消失了。
“妈咪?妈咪,回答我、妈咪!”
你呼喊着、想要努力抓住那思念的温暖。但无论你如何地嘶吼、都得不到任何的回应。空间里,就只是回荡着你那伤心和不安的声音。
喉咙逐渐传来了刺痛感,身体也逐渐开始冰冷了起来。
你绝望得紧抱着自己,持续呼唤着母亲。
“..X...X”
低沉的声音突然在这让你压抑的空间里响起,你惊讶地抬起头:“谁?”
你发出了疑问后,那声音却不再回应你。
不一会儿,另一个温柔的声音再次呼唤你、与刚刚那低沉的声音不同,这次是一位女性的声音。
“谁、是谁?”
再一次,那温柔的声音并没回应你。紧接着另个带着慌张和伤心的声音响起:“X..对不起、对不起...我应该”
声音消失了。
空间里顿时恢复了原有的安静。
你环绕四周、竖起耳朵,想再次找出那些声音。
远处的欢笑声吸引了你的注意,抬起脚步往声源出走去。
越靠近那地方,光线越发柔亮、小孩的欢笑声也越来越清晰。
你停下脚步,望着不远处的建筑物。
柔光之中,你看见了那即熟悉和陌生的木屋。木屋前有三位小孩正打着雪仗,小孩们的身上都拥有同款毛色的耳朵、尾巴和发色。
短发、戴着贝雷帽的女孩发出最响亮也是最清脆的欢笑声;长发、散发着温柔的女孩也发出了最灿烂的笑容;站在女孩们中央的男孩虽带着不屑地神情看着女孩们的嬉戏、但那双银河般的双眸里装满了无尽的呵护和宠爱。
“X、快来吖~”
那带着贝雷帽的女孩欢笑地向你挥动手中的雪球。
“欸、我,你是”
你的话还没说完,刺眼的光芒突然在眼前闪烁、惹得你闭上了双眼。
“哔...哔...哔...”
耳边传来了仪器的声音,你艰难地撑起眼皮。
进入眼眶的,是那铁制的天花板。
“欢迎回来不、我应该说欢迎来到罗德岛。”
你随着声音望过去,一位褐色短发、带着细边眼睛、左手为翅膀的女孩。
第11章 源石病
如你知道的故事情节一样,那次雪崩事件之后三小只雪豹加入了罗德岛的行列、喀兰贸易与罗德岛联盟了。但唯一不同的是,伤者的身份。
那次雪崩事件中,你救下了崖心但你因为来不及进到那安全通道、被大雪冲下并阴差阳错的被一块原石刺穿的腿部,从此成为了感染者。
但实际上是,事件发生那一天你对银灰所说的事情、让银灰产生了怀疑并开始调查那些与自己敌对的政客们。当看着你昏迷不醒的躯体和那被源石刺穿的伤口、立马派人把你送到罗德岛进行治疗。
而在你苏醒后的几个星期后,你看见了那坚韧不拔的声音、披着灰色的大衣来到你的身边。对方那低沉的声音中透露着一丝疲累和更多的欢喜,小心翼翼地把你拥入怀里:“没事了、一切都没事了。不会再有危险了...”
话完便倒在你怀里睡着了。
他突然的昏睡让随着他到来的下属和妹妹顿时感到慌张,你含笑地安慰慌张的他们:“没事、他只是睡着了。让他睡吧。”
想要搬离在你怀里沉睡的银灰,但无奈于他的手正紧抓着你、角峰无论怎样使出吃奶的力也拽不走。最后在你的言语下,银灰半梦半醒地紧抓着你的手掌、睡在你的病床上。
单人的病床变得有些拥挤。
赫默无奈地望了望躺在你床上的银灰,摇了摇头。
带着歉意地笑容与赫默对望后,对方也把空间留给了你和同样紧抱着你摸蹭的崖心。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想到会这样害到X你呜呜呜呜呜呜”
耳边传来了崖心的哭泣,你连忙伸出空缺的手、轻拍对方的背后:“没事,我这不是还活着嘛。再说了,我原本就是要救下你啊。”
“X、呜呜呜呜呜呜,我以后不要登山了..呜呜呜呜呜呜”
“欸、别啊”
想到对方会放弃攀登活动,你害怕会影响到游戏的进度、尤其需要崖心的技能来帮忙吊打弑君者。连忙:“那不是你最喜欢的活动吗,不要为了我放弃啊、你忘了登山时候的心情和征服欲吗?”
“但是、是我害到你变成了【感染者】...呜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