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我弟也不是好人——青女戌月
时间:2022-01-12 15:24:35

  女青年不好意思地鞠躬致歉:“我叫西郡优子,是冰上城堡的工作人员。非常抱歉怠慢了这位客人,请问您也是要来滑冰的吗?”
  “不是,中也是陪我来的。”
  拉伊莎接过自己的行李箱,直接放在地上打开。
  取出冰鞋和保暖衣物后,她将重新拉好的行李箱递给优子。
  “我的行李需要在这边暂存一下,还要麻烦你带中也直接到冰场那边了。”
  西郡优子连忙摇头,“一点也不麻烦!”
  说罢,她接过行李,引着中原中也向冰场方向走去。
  冰场里已经有三个人在,但中原中也只能认出来其中两个。
  他们被记录在那份被交给他的拉伊莎的相关资料上。
  站在不会打扰到别人的地方,干部先生一言不发地等待着护卫目标的出现。
  值得庆幸的是,他并没有等很久。
  拿着纸巾和手机的少女从更衣室中走出。
  环顾一圈后,她便找到了中原中也。
  拉伊莎原本身高便有161,再加上冰鞋,瞬间比中原中也高出半个头。
  离得远时,她还没觉得有什么,一靠近便笑出了声。
  “中也很适合花样滑冰呢。”她忍俊不禁地递出手机和纸巾,“要是小时候就认识中也的话,我一定会拉着中也来参加花滑的。”
  接过她不方便拿的东西,中原中也没察觉到她的话外之音,只是挥了挥手,婉拒道:“那可不一定能成功。你现在要开始滑了吗?”
  “有一个多星期没上冰了,我得先找找感觉。”说罢,拉伊莎取下刀套放置一旁,迈出脚步踏上久违的冰面。
  当她站在冰面上,便没有一个人能不被她吸引。
  那是一种近乎于主宰一般的掌控力。
  冰雪是如此的眷顾她,以至于甘愿在她面前俯首称臣。
  托住下巴,中原中也凝视着冰上的少女。
  右脚滑行,左脚点冰,双手于胸前交握,就如同祷告一般。
  跃起的拉伊莎在空中转了足足四圈才落回冰面。
  溅起的冰花飘飘然拂落,纯粹、干净,轻盈得不可思议。
  哪怕根本认不出来这是什么动作,干部先生也不由得赞叹这叫人无法转移视线的美。
  也正是此时,他才明白日媒报道中描写的“她是生于冰雪之中的精灵”并非习惯性的夸大其辞。
  也是。
  若非天生就由冰雪塑成,怎么可能得到它们这般过分的偏爱?
  也许可以看看她以前的比赛录像。
  中原中也单手握拳,抵在微抿的唇前,若有所思。
  好歹她问自己选曲意见时那么诚恳,应当为下次被问到做点准备。
 
 
第5章 晋江独家
  行动力超高的干部先生第一时间搜索了拉伊莎过往的比赛视频,同时留意着冰场上的动静。
  而当拉伊莎一落冰,冰场另一端的三人纷纷滑近。
  动作最快的永远是尤里·普利塞提。
  他绕着拉伊莎滑了两圈,语气颇为忿忿,“一个多星期没上冰还能跳4T(后外点冰四周跳)?”
  “嗯,你没看见吗?”拉伊莎笑眯眯道,“没关系啦,我也可以再跳一遍给你看的。”
  “哈啊?谁要看啊!”尤里就差把嫌弃写在脸上,“反正你还能跳,就不会像维克托一样休赛了吧?”
  被点到名字的维克托刚要说话,便听尤里接着说道:“正好你来了,Agape也是你擅长的风格,现在帮我看看。我一定要让这碗炸猪排盖饭输给我!”
  金发少年气势汹汹地扔下一句狠话,转身就要向远处滑出。
  然而拉伊莎站在原地,眨眨眼,“谁是炸猪排盖饭?”听着还挺好吃的。
  最边上的胜生勇利干巴巴地笑了笑,举手道:“咳,是我。”
  看着面前这个黑发的日本青年,少女从记忆深处挖出了去年大奖赛决赛的banquet(注1)上存在感最强的家伙。
  那个拉着其他男单一起斗舞,最后甚至还脱了西装还有衬衫,跳起了钢管舞的人就在眼前!
  恍然大悟之后,拉伊莎体贴地并没有提起这段对方估计压根不想记起来的黑历史,而是大声问出第二个问题。
  “Agape是什么?尤拉奇卡你有和我说过?”
  不远处金发少年身形一滞,扭头大喊着,“我怎么可能没和你说过!你是上了年纪和那家伙一样开始健忘了吗?!”
  就算被称为“那家伙”,维克托·尼基福罗夫也毫不在意地哈哈大笑,同时解释起来。
  “《愛について~Agape~》和《愛について~Eros~》是同个编曲的不同编排。”
  他拍了一下胜生勇利的肩膀。
  “一种是奉献、无偿的爱,一种是诱惑、欲望的爱。我把这两个不同的编排分别给了他们两个。表演赛的内容就是这两个短节目的比拼。”
  “不过既然你已经来了,那就先去吃饭吧!训练什么的下午再说!”男人一个响指终结了冰场上的对话。
  “靠谱”的花滑现代传奇领着众人一同回到胜生家开的温泉旅馆——乌托邦胜生。
  他比主人还像个主人地照顾着大家落座,然后给每个人都点了一碗炸猪排盖饭。
  “乌托邦胜生的炸猪排盖饭。”银灰发色的男人托起盘子,“来自维克托的倾情推荐!”
  蝉联大奖赛五连冠的传奇男单在推销方面无疑也是金牌水准。
  简单的炸猪排盖饭被他形容得仿佛应当被列入米其林三星菜单中。
  最终还是忍无可忍的尤里终结了他的推销。
  少年握紧了手中的叉子,狠狠插进盖饭里,“赶紧吃完上冰!没那么多时间在这里浪费。”
  “尤里奥,心急什么?”
  维克托摊开手,看向在座的唯一一个陌生人。
  “这位先生是和拉伊莎一起来的吗?”
  从筷子筒里拿出筷子,坐在邻桌的中原中也自我介绍道:“嗯,我是中原中也。”
  已经吃上饭的拉伊莎也点点头,应和着,“公关官先生拜托了他的朋友——也就是中也——当我在横滨的时候,给我提供一些帮助。”
  横滨?不是长谷津?
  维克托追问道:“也就是说,等‘温泉on ice’结束后,你还要去横滨?”
  “当然啦,我又不能回圣彼得堡。”
  冠军小姐咬了一口炸猪排,被烫得直哈气。
  “而且我这个赛季短节目的编排还没决定下来呢,换个新地方说不定能有点想法。”
  一直关注着对话内容的尤里加入话题,“这么说,你自由滑编排好了?”
  “那可不呗?”少女吃饭的途中抽空回他,“其实在我离开圣彼得堡之前就有雏形了,拆完石膏才能付诸行动而已。”
  “从这个赛季开始,就能用带人声的曲子了,你肯定不会再用古典乐。”
  尤里吃掉最后一口炸猪排,语气十分笃定。
  “所以你选了什么?”
  冠军小姐咽下嘴里的饭,笑眯眯道:“是《White Knuckles》。”
  这首歌并不算大众,因而在座没有人听过。
  征求了店主同意后,少女拿出手机,把音量调至最大。
  自第一个音符响起,所有人都被飘渺清冷的女声拉入了充满冰雪的北境王国。
  而王国的掌权者,无疑是立于冰面之上的,孤高而坚定的女王陛下。
  这和少女以往表现出的形象有着根本上的差别。
  如果说从前的她偏向于纯粹天真而富有活力的公主,那么这首曲子所表达的便是饱尝悲痛却仍旧骄傲的女皇。
  即便如此,也没有人会怀疑她是否能诠释出这份痛楚与挣扎。
  毕竟是从青年组一路赢过来,甚至刚刚达成大满贯成就的新晋奥运冠军,她的实力毋庸置疑。
  而论内容,在众多女单选手中,若是连拉伊莎·陀思妥耶夫斯卡娅都不能表露出自己称霸冰面的野心,就没有任何人可以了。
  然而,尤里仍然问道:“你确定自己做得到吗?”
  “我可以。”也必须可以。
  拉伊莎抿唇微笑,不再说话。
  得到了她的肯定答复,尤里也没有再追问下去,而是把碗筷一收,以示自己的催促。
  吃过午饭,几人稍作休息便再次回到冰场。
  维克托拿起遥控器,按下播放键。《愛について~Agape~》的旋律便笼罩着这片冰面。
  金发少年跟着音乐在冰面上滑行、跳跃。
  直至音乐结束,他将交握的双手伸向天空,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还没等理顺呼吸,尤里一扭头就看到拉伊莎打了个悠长的哈欠。
  气得他三两步滑到对方面前,拍着桌面控诉她。
  “我的短节目有这么无聊吗?!居然会让你打哈欠?还是一想到要提前看到我的短节目,激动得一晚上没睡好觉?”
  “都不是。”拉伊莎按着太阳穴,“这是我的问题。”
  她并不愿意在这件事上多谈,只是转移了话题,“你确定这样的Agape要拿去比赛?”
  一听这话,尤里皱着眉回答道:“我哪里还有问题?”
  “别的先不说,你节目后半明显体力不够。但这点需要你长时间的训练。”
  依凭着自己刚才所见,冠军小姐一一指出目前尤里在《愛について~Agape~》里暴露出的问题。
  “其次,你的Agape还能看得出来有些强势。如果可以的话,Agape里最好一丁点‘你’都没有。”
  拉伊莎无奈地摇摇头,“你的技术绝对没问题,所有的问题基本都在于表现力和体力。”
  而这两点恰恰都不是一个晚上就能解决的。
  作为节目的演绎者,尤里自然再清楚不过对方有没有在敷衍自己。
  但现在的他在缺乏体力的情况下,想要让短节目达到完美的程度,着实有些困难。
  “那他就能表现出Eros了吗?”少年不服输地抿嘴,“这可关系到维克托最后会回俄罗斯还是留在这里。”
  引诱的欲望之爱啊。
  冠军小姐想起banquet上胜生勇利的惊人之举,尴尬得打了个激灵,“我不太怀疑这一点。”
  这可是能因为醉酒,直接脱了西装和衬衫,和克里斯托夫比拼钢管舞的人!
  虽然她当时尴尬到没有关注最终结果,但是能借一次banquet在男单中出名,一定不是简单角色。
  维克托这不就答应他,来当他的教练了吗?
  听到这里,尤里沉默片刻,反问道:“你的自由滑编排成什么样了?”
  “没什么特别的。”
  嘴上这么说着,拉伊莎也并没有拒绝的意思。
  她将手中的咖啡一饮而尽。
  “不过毕竟一个星期没怎么上冰了,我多少会降一些难度。”
  放下手中的空罐,她转而向冰场中央滑去。
  敛起眼睑,神情悲悯的少女站在冰面上。
  她左手背后,右手置于脸颊左侧,下颔贴向右肩。
  当音乐响起,她的右手从脸侧滑下。
  从前那个被束于高塔之上的纤弱公主,消失在漫无边际的针叶林中。
  取而代之的,是完成加冕的北境女王。
  携着风雪而来,披着荆棘前行。
  脚下铺满经年不化的寒冰与冷寂,肩上担着弥久不散的悲恸和硝烟。
  手中剑之所指,即为王国前进的方向。
  她不再属于她自己,也不属于某个人或是家族。
  她是帝国的荣耀,是最高意志。
  所有人都是冰雪的子民,女王陛下这样说。
  因此,所经之处,战火尽数消弭。
  而一切无从消减的罪孽,被她一人尽数背负。
  可惜终究还是不够成熟。
  少女的挣扎与痛苦超过了坚强外壳所能掩盖的极限。
  也超出了一场完美表演应当表现出的部分。
  在3Lz(勾手三周跳)最后落冰时,少女直接向后跌坐在冰面上。
  每个花滑运动员都对这种情况并不陌生。
  离得最近的维克托立即滑了过去,同在冰面上的尤里和胜生勇利也不例外。
  但最先赶到的人,却是原本站在场外的中原中也。
 
 
第6章 晋江独家
  虽然不懂花滑动作的标准,但身为体术大师,中原中也早在拉伊莎下落时便发现了不对。
  她的重心发生了偏移,一旦落地,必然受伤。
  单手撑在边缘,他稍一使劲便翻入冰场内。
  为了不因摩擦力而滑倒,他没有选择落在冰上,而是使用异能力直接飞跃至场地中央,向冠军小姐伸出手。
  抓住中原中也,拉伊莎刚要借力站起,却被对方直接用异能力悬浮起来。
  她满脸讶异,正要道谢,便听有人问道:“你几天没睡了?”
  一听到这个问题,少女立即耷拉着眉眼,抿住双唇,不敢回答。
  问话的尤里也没觉得自己能够得到真实答案。
  作为几人中唯一一个称得上是“教练”的人,维克托难得严肃起来,示意大家先下冰。
  不用别人说,刚下冰,尤里和胜生勇利便分头去找冰袋和止疼药。
  而中原中也则是把扭伤的拉伊莎放在桌上,抬起她的右脚,解开冰鞋上的绳扣。
  一脱下冰鞋,他就看到了拉伊莎已经肿起来的脚踝。
  接过不知是谁递来的冰袋,他直接把它按了上去。
  维克托也没闲着,他拿出手机,给雅科夫拨去一通电话。
  通话结束,他走到拉伊莎身边,很不赞同地问道:“你还是没有去看心理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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