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凡歌看着陆桥桥,看着她身上的密密麻麻的,不知道多少个男人留下的痕迹,笑得灿烂极了。
“你……”陆桥桥瞪着颂凡歌,但在对上视线的一刻,又赶紧低下头。
皮蛋时时刻刻盯着陆桥桥,若不是颂凡歌一直有手势,暗示它不要冲动,它现在就要撕了陆桥桥。
直到颂凡歌走后,陆桥桥一颗惊吓的心都没有缓过来,一抬手,手上全都是汗水。
棋子?
她怎么可能是棋子呢,她是徐清慧的亲生女儿,这是徐清慧亲口说的,难道还有假?
颂凡歌为什么要说她是棋子?
第60章 欠欠,我不走不躲不逃
今晚权薄沧要在庄园里的会议室开一个跨国视频会议,颂凡歌带着皮蛋赶回去后,权薄沧还没有结束。
她去浴室洗了个澡,吹干头发,权薄沧才慢条斯理地走进来,在她身后环住她的腰。
他脑袋搁在她肩膀,嗅着她身上好闻的沐浴露香味,很享受地闭眼。
“累不累?”颂凡歌侧头,看他紧闭的双眼,“想吃东西吗?”
她很乐意这个时候去给他做点吃的。
这么久了,她的厨艺应该进步很多了。
她跟着家里的大厨有样学样,做菜架势十足,自信满满,从来不尝,而权薄沧也不让其他人吃她做的菜,每次吃都跟怕被抢了似的护着。
不过从他的反应来看,应该挺美味的。
“想吃什么,我现在去做。”
“不吃。”权薄沧在她项间,轻笑,贴近她耳朵,“你比较好吃。”
“别了吧。”颂凡歌祈求般地看他。
除了那种事,别的事情都好商量。
主要是这男人在那方面战斗力跟头牛似的,还总是很恶趣味,非要她说一些好听的话,不说……
颂凡歌不想回忆那些她惨兮兮的场景和姿势。
真丢人。
“这是在求我?”权薄沧睨着她,“现在不用求,一会儿有得你求的。”
“……”
颂凡歌在心里默默算着来姨妈的时间,这亲戚……关键时候可真不靠谱。
权薄沧在她脸上狠狠啄了下,这才放开她去浴室洗澡。
他洗得很快,等到出来时,颂凡歌已经躺在床上,一双眼睛祈求地看着他。
权薄沧勾了勾唇,走过去,双手撑在她两侧,臂膀上的肌肉线条流畅,腹肌紧紧挨着她的被子,眸子直勾勾地看着她。
他腰间系着一条浴巾,头发半湿,刚洗过澡,脸上带着些湿意,棱角分明的脸此刻俊美得不像话。
颂凡歌被他盯着,忽然红了脸,双手紧紧捂住。
权薄沧可没任由她捂脸,单手拉开,看准·她粉·嫩·诱人的唇,堵了上去。
颂凡歌被禁锢着双手,身子在他身下不安地摇动,承受着他火热的舌。
贝齿·被·撬开,他灵活的舌头无孔不入,逗弄着她连连退让的小舌头,她越是不正面迎上去,他的舌就越是紧逼,像个恶棍,调·戏良家妇女。
霸道又专制。
一个吻,差点将她碾碎,颂凡歌好不容易得了自由,大口地呼吸。
身上却突然感受到了外人的入侵,他的臂膀跟长了眼睛的蛇似的,一手扣住她后颈,让她不能动弹,再次吻上她。
另一只手朝她小腹下几寸游走,停住,眸子深邃地看着她,忽然,他炙热的掌心朝向她不可言说的地方。
“欠欠,说爱我。”
颂凡歌呼吸紧促,红着一张脸没说话,她的犹豫让他坏笑一声,忽然,颂凡歌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他矫健的身体在她上方,游刃有余地游走在每一个敏感地带。
“权薄沧……”颂凡歌控制不住地叫他。
“叫什么?”
权薄沧按住她双手,轻轻一扯,她身上的睡裙便被丢到床下,颂凡歌娇嫩的皮肤被滚烫灼伤,烫得她连连躲闪,却躲不开。
“叫什么?”权薄沧牙齿咬住她锁骨,惩罚似的,“欠欠,叫我什么?”
他太清楚她每一个禁忌点,稍微用力,她就颤抖得直起了背。
“阿沧!”
“再叫。”他满意地吻她,“乖,再换一个,叫老公。”
颂凡歌这时候脑子里一片混沌,身体仿佛被置于暖炉里,只剩一片火热,焰火烧光了她所有的理智。
“欠欠,听话。”
“老公……”
权薄沧像只舔舐猎物的狼,一寸寸咬在她身上,从锁骨往下,每个地方停留,贪念,索·取。
颂凡歌犹如一支娇艳欲滴的玫瑰,被人安放着,在他深深的目光下,和爱之下,一点点绽放。
她原本清澈的眼里布满泪花,荡漾着蜜意。
他还在继续,一路向下,每到一处,就引起了一地的火热滚烫,只是那滚烫到了小腹还没有停下的时候,颂凡歌慌了。
“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权薄沧抬起头看她一眼,复又坚定地埋头。
“别……”颂凡歌还没说完,背部就已经脱离床垫。
颂凡歌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她不想这样,可又难以拒绝,她双手按着他脑袋,指尖穿过他的发丝。
她修长的腿在极低的灯光下依旧白嫩,性感而诱人,被他搭在肩上,脚尖处,还挂着他从她身上扯下来的衣物。
注定是个无眠的夜晚。
仿佛过了半个世纪那样长久,男人才停下来,将她抱在怀里,满意地看着她身上处处不可见人的痕迹。
洗完澡,迷迷糊糊间,颂凡歌被人抱住。
她好像听见有人在说,“欠欠,你做什么,我都在你身后。”
权薄沧搂着她,看着怀里睡熟的女孩,眸光坚定,“我不走,不躲,不逃。”
岁月平淡,有他陪着。
枪林弹雨,有他挡着。
生死攸关,有他替着。
许是对他安全感太足,又或者是太累,颂凡歌嘴唇蠕动几下,在他怀里换了个姿势,小脸贴着他胸脯,睡得沉稳又香甜。
第61章 一种病态的偏执
越凌风倒是没给颂凡歌惹事。
他按时上班打卡,服从安排没有异议,按时撤退。
当然,他每天下班,都有不同的女人开着跑车来接他,每天一换,风格各不相同。
那跑车是越凌风送的,他每换一个女朋友,就要送一些东西。
人倒是挺大方。
“七小姐,你看越少几天带来的女朋友,好像又换了一个。”小黎笑着,低声跟颂凡歌说话。
今天需要检查工地各个工期的进度和材料实存情况,由颂凡歌带队。
颂家的考核向来这样,既要充当决策人去管理大方向,又要亲身去体验最底层的辛劳。
房地产项目更是如此,虽然不至于去亲自搬砖砌墙,但检查材料、对比进度等稍微重点的活,是必须要干的。
颂凡歌戴着安全帽,穿着平底鞋,手里一支笔一个本子,一个个认真记录着,闻言勾了勾笑。
小黎跟着颂凡歌记录数据,手上忙着,嘴上更是不闲着。
“越少最近换女朋友的频率越来越频繁了,个个都好漂亮,你看今天这个,腿又长又细,昨天那个,啧啧啧,起码是E。”
小黎腾出手来在胸前比划着,碰巧越凌风来了,她吓得赶紧收起吃瓜的表情和动作,认真干活。
“那边的钢筋已经清点了,误差在正常范围内,你们这边怎么样?”
越凌风走过来,看着颂凡歌头上戴着蓝色安全帽,一张小脸显得尤为娇小,笑了起来。
“我说你们颂氏也挺别致,你们一个个以后都是要做高层的,让你们来体验也就罢了,还真要亲自体验这个最累的活儿。”
“这边也快完了。”
颂凡歌一边回答,一边数数,回答问题也不耽误她记录,“这个规矩从我爷爷那辈就有了,只是我爸又改了一些而已。”
目的都是为了锻炼后辈,换汤不换药。
小舒站在不远处的树下,两只眼睛一直盯着这边,这边大树挡着太阳,他没被晒到。
小黎见了,也跟着跑了过来,脸上笑嘻嘻的。
“哈哈,那啥,就大树底下好乘凉的嘛,我要晒化了,一起站着呗。”
小舒目不斜视,往旁边移开两步。
小黎:“……”
另一边,颂凡歌将记录的本子关上,拿在手里,低头认真地查看各种器材。
“还不走,你女朋友该等急了。”
颂凡歌提醒越凌风,“那姑娘等了一个小时了。”
这越凌风倒也是招人喜欢,等了这么久还等着,丝毫不见发火的迹象。
她倒是不关心他和他女朋友的事,但他一直在这里等着她,让她有些不习惯。
“你不回去?”越凌风问。
这边是江城郊外,SQ庄园在城中心,“一起走?”
“你先走,我弄完了回去。”颂凡歌想都没想就拒绝。
跟他一起走,她疯了吗?
她和他之前有过娃娃亲,虽然解除了但这个关系始终是有过,一起走,被权薄沧看见了肯定会吃醋。
而且就现在,越凌风的女朋友就等在外面,她这不是上赶着找骂吗?
越凌风似乎知道了她在想什么,轻笑,“我女朋友不会介意的,不过权薄沧会不会介意,我就不知道了。”
颂凡歌直白了当,“我不会做让他介意的事情。”
“你倒是情根深种。”
越凌风好看的眉眼在光下有些耀眼,“我听说,权薄沧原来是跟别的家族有联姻的,只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取消了。”
不同于权薄沧那种棱角分明,矫健有力的帅气,越凌风的帅,带着一种春风般的感觉。
没有权薄沧身上的疏离感和压迫感,他脸上永远带着笑,好像什么都不会生气,看起来很有亲和力。
“那又怎么样,我之前还不是跟你有联姻,现在不照样好好地跟他在一起?权家和颂家一样,给子女定娃娃亲,很正常。”
而且权薄沧早早地跟人解除了婚约,他表露心迹的时候,整个人干干净净完完整整。
只要她愿意,那他全身心都是她的,连那些虚名都给她留着。
她连半点跟人争抢的风波都没卷进去过。
“看来你对你们的婚约挺自信。”
越凌风抓了抓头发,看着不远处坐在跑车里的女友,那女人跟他飞吻,他笑了下,没回应。
“万一,我说万一,万一权薄沧哪天被人抢走了,你怎么办?”
颂凡歌冷眼看他,“没有万一,他不会被抢走。”
越凌风靠在一旁的立柱上,单脚向后蹬着柱子,双手环抱,看着一直在忙碌的颂凡歌。
“天下女人这么多,谁又能保证呢。”
他笑道,“人又不是设定好程序的机器,谁能保证谁一辈子不变,一辈子都爱同一个人,就算一辈子只爱一个,谁又能保证一辈子只睡一个。”
颂凡歌掀起眸子看他,细眉微蹙,“别拿他跟别人比。”
颂凡歌觉得她跟越凌风真的是三观完全不合。
“颂凡歌,其实你挺不了解男人。”
颂凡歌看他一眼,又垂眸下去继续做事,她的原则很简单,只要不惹她,她就不发怒。
他只是三观和她不同而已,没必要搞得乌烟瘴气的。
越凌风打火机在空中抛了几下,又接住。
“男人喜欢情趣,喜欢猎奇和征服,一旦遇上自己对口的,多半控制不了自己,尤其是身在高位的男人。”
“他喜欢我。”颂凡歌勾唇,“只有我。”
权薄沧爱她,无可置疑。
阿沧不可能喜欢别的女人,她也不会允许别的女人抢走他。
越凌风看她这一系列的回答,笑得有些不敢相信,“你不会是第一次谈恋爱吧。”
“是又怎么样。”
她和权薄沧都是彼此的初恋,也是第一个喜欢上的人。
不好吗?她觉得挺好的。
“还真是。”越凌风摇头,无奈一笑,“权薄沧那家伙赚了。”
“你的话很多。”颂凡歌停下手里的事务,冷着眼睛看他。
“这不是跟你打好关系嘛。”
越凌风轻笑,“你们女孩子不都喜欢谈心吗?女孩的友谊都建立在互相交换心事上,你说是吧?”
“那是其他女孩。”她可不喜欢谈心,“还有,我不喜欢别人诋毁权薄沧。”
“……”
越凌风揉了揉脸,似乎没想到他缠了她这么久,她都能忍着不发作。
居然因为他一句说权薄沧的话就发作了。
“那万一真有人来抢权薄沧,你怎么办?”
越凌风笑着看她,“还是那种长得好看,家世好,手段高的女人,你确定你有本事对付?”
颂凡歌没答,跑车上的女人看着这边,撒娇似的扭了扭身子,越凌风笑着,跟那女人眉目传情。
咔嚓。
忽然一声。
越凌风回头,就见刚刚被颂凡歌握在手里的木棍,此刻躺在她手里,被掰成了两截。
很粗的木棍。
越凌风有些傻眼,“你……怎么了?”
颂凡歌将手里的木棍扔掉,面色平淡如旧,接着继续刚刚的工作,好像刚刚那个掰断棍子的不是她一样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