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怜/穿书后我成了茶艺大师——棠眠
时间:2022-01-14 17:36:03

  “好了,娘娘小心。”
  刘金忠的手在苏翘肩上轻轻一推,帮着她上前了几步。
  听着刘金忠像是退下了。
  “陛下?”
  苏翘摸索了下,自己周边并没有可以扶着的东西,“周围好黑,臣妾好怕。”
  摸不到东西,苏翘也没往前走的意思,而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哎呦”了一声,“臣妾怕黑。”
  太安静了,这屋子安静的像是她一个人一样。
  看不见,听不着,恐慌的情绪在心中蔓延。
  就在这时,扑鼻而来一股龙涎香:“陛下,臣妾有话想跟陛下说……”
  话未说出口,吻堵住了苏翘的唇。
  齿贝被舌尖抵住,苏翘才反应过来原来人已经离她那么近了。
  屋中只剩苏翘头上的步摇颤巍巍摇动,苏翘手先是撑在身后,慢慢力竭整个人都躺在了地上。
  压在她唇上的吻始终没有离开,苏翘去推他的肩膀,反倒被他抓住了双手压在了地上。
  窒息的感觉让苏翘心跳的速度越来越快,仿佛下一刻整个人就会爆裂。
  身上的人开始吻她的脖颈,她片刻才缓过神:“陛下你的唇好熟悉。”
  对方并没有回应她,只是扯开了她的衣襟,跪坐着看着她衣裳散乱,嘴唇红肿的躺在地上。
  “真脏。”
  景迄语调嫌弃,但人说完却俯下身,品尝他觉得真脏的一切。
  苏翘轻叫着闪躲,每一次又轻而易举的被景迄制住。
  “陛下,你好厉害……”
  “跟陛下最舒服……”
  “翘儿往后都不想跟别人了。”
  一句句娇媚至极的话从苏翘的唇中溢出,景迄的眼底染上赤红,拍打苏翘的屁股也没会让她乖乖的住嘴。
  反倒让她一口咬住了他的手,报复性的留下了牙印。
  “臣妾也想在陛下身上留下痕迹。”
  怕是被报复,苏翘嗯嗯唧唧地给自己找借口。
  庆幸她之后都没挨巴掌,只是到了结束她脸上的缎带也没解开,蒙在眼上已经被汗水和泪水给湿透了。
  感觉景迄离开了她的身体,苏翘坐起摸索着想解开缎带,但不知道刘金忠是怎么绑的,越解反而束缚的越紧。
  “陛下,帮帮臣妾。”
  以防把自己眼睛给勒瞎了,苏翘干脆放下了手,抬头求助道。
  衣裳散落一地,苏翘坐在衣裳中间,模样可怜又可恨。
  景迄抬手看着自个手上的咬痕,没有帮苏翘的意思。
  苏翘等了半天没等到景迄的靠近,想着他人不会是跑了,就把这副样子的她留在这里。
  “景迄,景迄,景迄!”
  苏翘一声比一声大,听着宫殿的回音,人就是走出了宫殿也是能听到她的呼唤。
  “叫孤做什么?”
  景迄弯下腰,打量苏翘脸上的表情,她现在的模样可没有她刚刚进来时可口。
  ——遮掩不住的惊慌,打心里的害怕自己被陌生的男人占有。
  特别是他靠近吻她的时候,她紧握的拳头,虽然遮住了眼睛,但他知道那时候她的眼睛已经睁得极大。
  “你对孤就那么有底气,知道孤放不下你?”
  景迄自个都不知道自个对苏翘看得那么重,反而是因为她肆无忌惮的态度,才明白了他不乐意跟任何人分享她。
  这真是稀奇,他都不知道的情绪,她能察觉到,且干一些作死的事情让他感觉到她对他的重要性。
  “臣妾眼瞎了就不好看了。”
  “瞎了倒好,没那么多歪心思。”
  “瞎了看不到其他东西,每日只能默想一切,才会都是歪心思。”
  苏翘向前摸索先摸到了景迄的腿,然后又摸到了他的胳膊,抓住了他的手,苏翘抬起放在自己的后脑,“殿下还是帮我解开吧,我只有看到殿下英俊的面庞,光滑紧实的身体才没功夫瞎想,只有好心思没有歪心思。”
  景迄手搁在苏翘的头上,重量重的像是要把苏翘按在地上。
  苏翘本以为他手要那么搁下去,突然他的手指一动,她脸上的缎带一松,猛地见到光明,苏翘用力闭了闭眼:“殿下你的光芒太耀眼,我的眼差点被刺瞎了。”
  说着,苏翘感觉自己的下颌被景迄抬起,睁开眼,景迄的脸庞近在咫尺。
  苏翘想着自己虽然眼周湿哒哒的,全都是泪水,但眼角一定没有眼屎,要不然景迄不会那么直勾勾的看着她,眼里没有丝毫嫌弃。
  “这是最后一次。”
  “什么最后一次,是殿下最后一次跟我做,还是最后一次殿下如此无力,眼睁睁的看着旁人夺走自己的女人。”
  苏翘的挑衅大概很有作用,要不然怎么会才休息那么一会,景迄就有了体力证明她说得第一项不成立。
  “孤不是无力,孤只是不想失去父亲,变得跟你一样——不像个人。”
  景迄的话在耳畔乍响,苏翘翻了个白眼:“看来殿下怎么排斥,也快跟我成为同类人了。”
  刘金忠都帮着他,这里还是乾清宫,想来大眀帝不是已经死了,就是快死了。
  想着苏翘侧眸看向杏黄色的幔帐,景迄一直把她压在地上,总不会是因为龙榻上有人吧?
  苏翘看向景迄赤黑的眼眸,他应该没疯到这地步。
 
 
第七十七章 试探
  见苏翘看向帐幔后面色惊悚, 景迄更觉得他的话没说错。
  捂住苏翘的唇把该做的一切做完,景迄抱着她掀开帐幔,见她在他怀里紧闭双眼不敢往里看,景迄轻哼:“刚刚怎么没这股羞耻的劲。”
  “这能是一回事吗?”
  苏翘小心地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细缝, 龙榻上空空如也, 别说老皇帝了,连被褥都没放。
  “这是怎么一回事, 陛下人呢?”
  “怎么, 你失望人不在这里?”
  失望个屁, 她分明是大松了一口气,她可没开放到让人欣赏自己的房事。
  想来景迄也是不愿的,之前不管是在云州还是太子府, 做完之后他传人收拾都会把她包的严严实实, 连头发丝都不想让其他人看到。
  既然这样,又怎么可能跟大眀帝分享全景。
  “我说真的,人呢?”
  “晕了,移到了别的地方。”
  苏翘怀疑地看着景迄, 她伺候老皇帝的时候, 人还精精神神, 要不然她也不会担忧要侍寝, 这种情况, 人怎么可能说晕就晕,估计是景迄下得药。
  “那你打算如何?”
  问完,见景迄盯着她, 苏翘裹着衣裳从他怀里跳了下来。
  “我没问错什么话吧,都这样了难不成你打算还偷偷摸摸,陛下说给你三天, 还有一天,我就要是上了玉牒的贵妃了。”
  她是现代人,对什么上族谱没感觉,但是景迄不一样,他从小接受的教育,应该无法不在意这些这些伦理辈分。
  睡自个亲爹的女人传出去怎么都不好听。
  “你现在也是贵妃。”景迄睨向苏翘,大眀帝如此大张旗鼓,现在谁还不知道她被太子府带到了宫中。
  他既然会在这里出现,就是伦理抛到了脑后。
  “这可不是我的错。”
  “刘金忠说你对皇帝极力讨好。”
  “不然我一副贞洁烈女模样,好让殿下你看来欣赏我尸骨……哦,按着殿下的速度,也不至于能看到骨头,估计看得就是我被裹在凉席里头,全身都是尸斑的模样。”
  景迄眉心拧了拧:“够了。”
  他就不该期待苏翘能说几句好听话。
  “殿下看到我的死尸,恐怕会心中难受一阵,觉得要为我讨回公道,而继位之后,说不定还会寻找几个跟我长得相似的女人权当慰藉,之后该处理政务,处理政务,该享受温柔乡享受温柔乡,慢慢会忘记我那么一个人。”
  刚刚叫的厉害,现在又说了那么多话,苏翘寻了茶盅给自己倒了杯水润喉。
  “不若还要怎样,孤活到如今岁数,若是你死也不是第一个为孤而死的人。”
  “他们可能觉得荣耀,但我——”苏翘指了指脑子,“我心中我最重要,若是我真因为殿下死了,我不会祝愿殿下长命富贵,我会诅咒殿下断子绝孙,比起殿下上任何一个女人都会想起我,我更想殿下那处彻底坏了,只记得我的滋味,也只能想我。”
  苏翘说完,无不意外地又被景迄掐了脖子。
  “你知不知道你都在说些什么。”
  景迄毫不怀疑苏翘说得都是她心中想得话,只是她选择那么坦荡的说出来,除却激怒他,他想不到其他的理由。
  她的脖颈上还挂着他吮吸出来的红痕,此时他的手又那么掐在上面,没一点怜惜的意思。
  “我难不成有什么说得不对?若是你意外了,你难不成不想我一辈子不跟其他任何人有关系,就每日除却想你还是想你。”
  苏翘说得这个景迄从未想过,但此时听她说起,没觉得她说得不对就是。
  哪怕他死了,她也是他的。
  “那不一样。”
  苏翘掰开了景迄的手:“有什么不一样,人心都是一样的,你想要的一切,怎么我就不能要了。”
  苏翘手指点了点景迄的心口。
  她听到大眀帝说起景迄小时候保不住什么东西,就会把那东西亲手毁掉,就盘算着跟景迄说这些话。
  被他累死的马是不能开口咒骂他,所以才只有那么被他累死。
  她有嘴巴能表达自己的想法,自然要让景迄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叫刘金忠送衣裳进来吧?我这样子可不能回去。”
  越是贵重的衣裳越是娇贵,她身上衣裳被景迄一折腾已经不能看了。
  “你胆子又大了。”
  景迄低眸看着自己被掰开的手,虽然他没有真掐死苏翘的意思,但没想到她会那么轻松挣脱他的束缚。
  她胆子又大了,是她感觉到他对她更容忍了吗?
  景迄眉头微拧,不明白自己哪儿让她给了她这种感觉,而且她还真感觉对了,她说得话大逆不道,但他却没有杀她的心思,反而觉得有趣。
  “明明进殿时还吓成了耗子,就因为发现是孤,就敢张牙舞爪了。”
  “我这不是张牙舞爪,是好好与殿下说话呢,殿下总不能不乐意听,就给我加上莫须有的罪名。”
  苏翘说着也给景迄倒了杯茶,“殿下喝茶润润喉。”
  景迄视线落在了茶盏上。
  “要不是个胆小鼠辈,又怎么会对端妃那副模样。”
  今日并不是大眀帝传苏翘侍寝,而是他传的。
  他原本以为苏翘真是无所谓躺在谁的身下,但是听说她招惹了德妃,把德妃引到乾清宫告状,心里就有了猜测。
  为了猜测他设置了这个局。
  “迟迟决断不下的事,如今竟为了一件无意义的猜测……”
  景迄嘴巴在动,苏翘努力想去听他说什么,侧着耳朵瞪大眼睛,也只能听清只字片语。
  苏翘扶着额头:“我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
  头晕,脑袋就跟一团浆糊,哪怕听到了景迄的只字片语,脑子也无法联系反应他在说什么。
  瞧见她的模样,景迄伸手在她头上轻轻一推,看着她倒在玫瑰椅上。
  “因为这茶水里有药。”
  大眀帝因为上次昏迷,对身边的东西格外谨慎,乾清宫换了不少人。
  只是这样还是在茶水上中了招。
  毕竟换了再多人,他的心腹已经所剩了了。
  虽然一直拖着未下最后的决定,但景迄早就忘记自己从什么时候,就开始布置一切可以跟大眀帝对抗的势力。
  现在这股势力已经可以让大眀帝悄无声地的死去。
  静静在乾清宫站了片刻,余光扫到了四仰八叉倒在椅子上苏翘,景迄不由得厌恶皱眉。
  平日她的睡姿尚可入目,现在这副样子,是知道他给她下了药,所以在梦中也不忘用能用的方法让他看着碍眼。
  传刘金忠把衣裳送入屋内,景迄亲自帮苏翘换上,才把人抱上了锦轿。
  “殿下,娘娘这是怎么了?”
  看着像是睡着了,但这也睡得太死了。
  “犯傻喝了有药的茶水,而且喝了不止一杯。”
  听到这话刘金忠立刻住了嘴,因为时辰赶得太急,他忘了替换茶水,若是殿下追究,他少不得被训。
  不过看殿下心情愉悦的模样,大概是不会与他追究。
  *
  苏翘再睁眼,入目的是投入窗棂的晚霞。
  想着她这是不是穿越时空,一觉倒回一个时辰前头了,就听到了外面的悲乐。
  穿衣站了起来,苏翘走到外头发现原本宫殿悬挂的红灯笼都换成了白色,除此之外到处悬挂着白布。
  “这是怎么了?”
  “娘娘你醒了?”乙雪扶着苏翘进屋,“陛下驾崩了,娘娘醒得正好,奴才给娘娘戴上孝布,娘娘等会要去乾清宫。”
  苏翘怔愣地让乙雪摆弄,虽然知道大眀帝命不久矣,但她没想到会那么突然。
  “本宫这一觉是睡了多久?”
  “娘娘睡了一日,陛下是晌午驾崩的。”
  “怎么会睡了那么久。”苏翘摸了摸自个僵直的脖子,她还记得她跟景迄说话来着,后来景迄好像说了什么话她听不清,她伸长了脖子却被景迄用手指一推,之后的事她就全忘了。
  难不成景迄揍她了?
  把她打得失忆,还让她昏睡一天。
  苏翘检查地看了看手臂什么都没有,她记得景迄还掐她脖子来着,脖子上也没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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