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想死?”他的语气容不得任何商量。
众人们皆惊,各个都往后缩,怕阿容会发起疯来。宋文旭在一旁劝说:“大公子,师父他说的不错,你可不能被鬼迷了心窍啊…”
他话还没说完,剑带着凌厉的寒光蹿到他的面前,宋文旭吓得闭嘴,说不出话来。
“你若也想死,那就继续说下去。”阿容瞪着眼睛,威胁着他。
宋凝玉看在眼里,她没有猜错,阿容确实喜欢上宋靖玉了,只是宋靖玉那个贱人,像木头一样,还没开窍。
她开始有些心疼阿容了。
宋凝玉眼睛一转,唇边一阵轻笑,像是有了什么主意。
最终还是宋文忠阻止了这场闹剧,他匆匆赶来,大喝道:“好好的,在母亲堂上干什么,是不是不让母亲安息了?”
众人的议论声随着他的声音戛然而止,不似刚刚那般吵闹。阿容也收剑入鞘,退去一旁给宋文忠让了条道来。
“怎么回事”宋文忠环绕四周,众人各个面面相觑,谁也不敢说话,怕得罪了这位大人。
现在的宋文忠,已经是真正意义上的老大了。
“父亲。”阿容在众人面前还是叫他父亲,私下则叫他将军。他咬牙愤愤不平:“这群人,在孩儿面前想要诋毁阿玉的清白。”
阿容还恶狠狠地扫了道士跟宋文旭一眼。
道士跟宋文旭都不敢轻易看他,垂下眸子不说话。
宋文忠大概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他蹙眉而视,紧迫感压近那名道士:“你是哪里的道士”
道士一时间说不上来,支支吾吾地说:“回将军,我…”
瞧他心虚的模样,宋文忠便知道这道士在心虚。他答不上来问题,更加重了疑点。
“哼,”宋文忠冷笑,“一个说不上自己究竟是哪里的道士,竟然诬蔑大小姐的名声,你是不怕你的脑袋会掉”
将军府嫡女道士吓出了一阵冷汗。他可是碰了不能碰的人啊!
道士慌忙跪下,磕了三个响头求原谅:“将军,对不起,我……贫道不该诬陷小姐……”
道士心里琢磨着,这钱,他是不能要了。
宋文旭的算盘彻底盘落空了,本想借此机会让宋靖玉身败名裂,半路出现个程咬金,让一切都化为泡影。
宋文忠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的气息好像一座大山,压的道士差点喘不过气来。眼前的人不出声,他也不敢动。
现场一片死寂,甚至可以听到空气流动的声音。
宋文忠薄唇轻启,喝了声:“还不快滚。”
道士好似得到解脱一样,狼狈地从地上爬起,不顾形象地跑出祭祀堂。
这几年他不在家,没有树立威信,反而让这些人越来越大胆了。
宋文旭的计划败露,他尴尬一笑,颇有讨好意味地喊着:“大哥…”
宋文忠的呵斥声劈头盖脸地拍打下来,顾不得他的颜面,道:“小人,是我看错你了。母亲对你那么好,你竟然在她面前使这些诡计,你让母亲在黄泉之下怎么安息”
他一语道出了宋文旭不妥行为,在场的都是京城里有头有脸的权贵,宋文忠公然这么说,宋文旭还怎么在京城立足??
“不,大哥,我不是这个意思……”宋文旭想要解释,但他越解释,就越想要掩盖什么,他越想解释,越不能改变什么。
宋文旭干脆闭了嘴,无论他说什么,谁都不会再相信了。
宋文旭被他收拾得服服帖帖的,宋文忠想着趁机在府上树立威信,让他们不再为难自己的女儿。
他背过身去,负手而立,道:“如此,那你就跪在灵堂,给母亲祈祷赎罪吧!”
宋文旭没有反驳,他也无权再反驳,连连说谢。
就这样,宋文旭在灵堂中跪了一夜。灵堂内香火连绵,里面跪着的人,心有不甘地咬着牙。
灵堂设了三个月,每个人都轮流守灵,每天早上灵堂都会听见恸哭声。
西南边陲战争打了三个月,最后杨宇败兵退回了中原。皇帝没有办法,再次启用了阿容。
果不其然,换上阿容之后,西南部落节节败退,最后签订了协议,不得冒犯中原,并送了质子过来。
杨宇战败之事影像到了杨家的声誉,西南之战阿容在朝廷的声望越来越高,杨丞相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阿容在上朝时,不少大臣在巴结他的东西,都不约而同地提起,他很像熙贵妃。
他想知道自己的身世的欲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