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替身在娱乐圈躺赢了——时棠
时间:2022-01-16 07:38:27

  对上他的灼灼目光,虞初窈没有说话。
  她在犹豫。
  但就在此时,双眸却突然被一只大手挡住,他的吻落在了耳垂处,贴着她的耳廓,低沉道:“可以推开我。”
  虞初窈怔住,反应过来后,撑着座椅的右手举到了半空中。
  余光扫到,迟宴以为她会推开他,但没想到,她的右手在空中停留了几秒后,转而勾住了他的脖子。
  而后脸侧到一旁,唇再次贴上他的。
  一个冰冷的数字,和,一个鲜活的他。
  曾经的她相信前者。
  现在的她,更愿意相信后者。
  这一次,迟宴不再局限于刚才的蜻蜓点水。
  虽然虞初窈平时表现得很洒脱,又爱勾人,但从她生疏的动作里,他还是感受到了——原来她也一样,是第一次。
  或许男性在这方面到底比较有天赋,迟宴的学习速度,明显比虞初窈快得多。
  温柔的摩挲,不急不缓,像是安抚,又更像是勾引。
  虞初窈被搅得不上不下,右手贴在他脖子处,有些焦躁地动来动去。
  不多时后,他突然动作加大了些,呼吸渐显急促。
  虞初窈不明所以,本来以为是他情深不自控,但直到热情渐歇,她才发现真正的原因——
  他的脖颈处,有了一条显眼的红痕。
  是被她指甲上的美甲勾出来的。
  或许正是这种疼痛,加剧了他的索求。
  虞初窈的目光落在那红痕上,不由尴尬起来,早知道就不做这么精致的美甲了……
  “那个……对不起啊。”
  刚结束一场亲昵,迟宴的神色,罕见得有了波动,眼角都像带着欲。
  闻言,他面露疑惑。
  说对不起的不是应该是他吗?
  虞初窈指了指他的脖子。
  迟宴伸手一摸,摸到了些微的痛感,这才了然。
  他垂眸,视线里恰是她温润白皙如玉的右手,指甲上粉色带钻的美甲,更是衬得这双手十指不沾阳春水。
  他伸手请捏住她指尖带钻、很明显是始作俑者的食指,看上去心情颇好,嗓音里带着笑意问:“虞小姐,故意伤人,我可以索取赔偿吗?”
  “什么赔偿?”虞初窈不忘强调,“我这是误伤,而且你刚才故意强吻,我还没……”
  话音未落,指尖却被轻轻落下一吻。
 
 
第224章 帮我解开
  虽然这一个吻,已经足以说明俩人的关系有了质的转变。
  但虞初窈不喜欢不明不白的关系。
  待车内热度渐歇,她呼了口气,坦然又直白地问迟宴:“所以,现在你是我真正的男朋友了吗?”
  迟宴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笑道:“不然呢?虞小姐是打算亲完不负责?”
  虞初窈笑着压了压被揉乱的头发。
  她看了眼时间,提醒:“那我先回去了,网上还吵着呢,等会儿你记得发个澄清啊。”
  迟宴:“好。”
  见虞初窈推开车门,迟宴也从另一侧下了车。
  虞初窈本来以为他只是下来送一下她,却没想到,他径直走到后备箱,从里面拎了一个行李箱出来。
  虞初窈:???
  迟宴拖着行李箱走到她面前,唇角轻扬,问:“曾经说的话还作数吗?”
  “什么话?”
  “如果我离开了陆氏,身无分文了,乙方变甲方,也不是不可以。”
  虞初窈:“……”
  她没想到,当初随口一句玩笑,他居然记得那么清楚。
  但更意外的是:
  “你离开陆氏了?”
  “没看新闻吗?”迟宴像是没有丝毫留恋,反而如释重负似的说,“下午刚结束一些交接工作。”
  虞初窈愣住,这倒是能解释,为什么他这段时间那么忙了。
  很难想象,这段日子,他一个人要面对陆老爷子、面对整个陆氏、面对离开陆氏之后自己的未来……他的身上,背负着多大的压力。
  这样想起来,她怪他不联系、不关心,但其实,自己对他的关心,好像也不太够,居然连这么大的事情都不知道。
  她立刻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果不其然,【迟宴卸任陆氏总裁】这个热搜,早已取代俩人分手的事情,蹿上了热搜第一的位置。
  对于原因,大家众说纷纭,但其中最令网友们惊讶的一个说法是:
  迟宴并不是陆万盈的亲生儿子,而是迟眀绅和前女友所生,所以迟眀绅和陆万盈离婚之后,迟宴自然也没有了再在陆家待下去的资格。
  豪门少爷,突然就坠落神坛。
  这令不少人大跌眼镜。
  甚至,广场上还有人把两件事联系了起来,认为俩人分手,就是因为这件事。
  从而认定了,虞初窈是个嫌贫爱富的人。
  对此,虞初窈倒是没有放在心上,只是有些不信:“你真的身无分文到住的地方都没有?”
  现在的迟宴,照理来说,即便不想拿陆氏一分钱,也一定会为自己的将来做好打算。
  迟宴丝毫没有任何心虚:“所有的钱都投在新公司上了,最近确实没什么钱,房子也卖了,不信你可以去查。”
  说完,他伸手搭在她肩头,轻轻捏了捏她的耳垂。
  亲昵的动作,于虞初窈而言,却像是在撒娇一般。
  她突然就懒得去深究了。
  反正许愿去拍戏了,估计要两三个月才能回来。
  倒是确实可以先收留他一下。
  而且,乙方翻身做甲方,世界上还有比这更令人爽快的好事吗?
  “那好吧。”虞初窈眉梢轻扬,眼神里透着调笑之意,“但是,我的合约里……可是要包括晚上的哦。”
  迟宴蓦然想起,那时候在凌晨的小屋里,她问他,待在他身边,包括不包括晚上。
  那时候的他是什么反应来着?
  哦,他很绝情地说不必。
  现在想来,迟宴不禁觉得有些打脸,如果当时能预料到现在,他想,他一定不会说那两个字。
  幸好,现在还有机会……
  他微微俯身,贴近她的耳廓,嗓音缱绻地吐出四个字:“荣幸之至。”
  虞初窈蓦然觉得耳朵开始发烫,这个男人,在撕开斯文表象之后,属实是“败类”了不少。
  她转身先一步朝门口走,听脚步声,迟宴跟了上来。
  待走到电梯口时,迟宴和她并肩而站,伸手与她十指紧扣,拇指指腹在她手背上温柔地摩挲了一下。
  虞初窈故作淡然,没什么反应。
  走到家门口,她熟门熟路地用自己的指纹开了门。
  手握着门把,不多时后,又低头按了几个按键,而后看向迟宴说:“把你的指纹录进去。”
  迟宴很配合地伸手,随着“嘀嘀”两声,指纹录入成功。
  从头到尾,虞初窈的神态都自然得像是在做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小事,但于迟宴而言,却给了他一种莫名安心的感觉——
  他走进了她的家里,也走进了她的心里。
  门开了又关。
  进屋后,虞初窈给迟宴倒了杯水,却发现,细看之下,他的神情有些疲惫。
  看起来,这段日子,他休息的并不好,而且又是刚下飞机。
  虞初窈想了想,温柔却不容拒绝地说:“你看着有点累,去睡会儿吧。”
  迟宴点头,把杯子里的温水喝完。
  放下杯子后,他起身,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语调里藏着诱惑:“陪我?”
  虞初窈也不是那么扭捏的人,干脆答应后,就跟着他进了另一间空着的客房。
  虽然没人住,但平日里一直有在打扫,床铺也都十分干净,是昨天刚换的。
  虞初窈走过去帮他把窗帘拉上,一回头,却发现他已经把西装外套脱下,单手解着黑色衬衫的第二颗扣子。
  胸口隐隐欲现,虞初窈愣愣眨了眨眼,目光没有移开,反而十分直白,脑袋上仿佛飘着一行大字——
  再来一点,我可以!
  迟宴抬眸看出了她眼神里的兴趣,停了动作,低声唤她:“窈窈。”
  “嗯?”虞初窈回神,一本正经地斥责他,“你干嘛突然脱衣服。”
  迟宴回得理所当然:“奔波了一路,我想先洗个澡。”
  虞初窈:“噢,那你继续吧。”
  “……”迟宴朝她伸手,“过来。”
  俩人相处时,他其实很少用类似命令的语气。
  带着几分侵占欲。
  虞初窈没有觉得反感,反而感觉有股热度从心口涌上脸颊。
  她有些忐忑地走了过去,仰头问:“怎么?”
  迟宴握着她的手腕,搭上那颗欲解未解的扣子,微微俯身凑到她耳边说:
  “帮我解开?”
 
 
第225章 他和记忆里的清冷寡欲不太一样
  “帮我解开?”
  灼热的呼吸喷到耳侧,虞初窈莫名红了脸:“你刚不是自己解的好好的?”
  迟宴便笑:“我看你对这件事好像很感兴趣。”
  虞初窈:“……”
  她默认了,伸手替他把扣子解开。
  白皙的肌肤,和黑色的衬衫形成鲜明对比,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观看,虞初窈感觉有点上头。
  但她不想在交往第一天,就给迟宴留下一个“女朋友是老色批”的印象,因此从头到尾都表现得十分淡定,且严肃。
  待解到最底下一颗的时候,迟宴伸手按住了她的手,突然强调了一句:“感兴趣可以,但是……只能对我的感兴趣。”
  “不然我还能对谁的感兴趣?”
  虞初窈本来以为,他会说陆瑾尧,但当他口中蹦出“周翊齐”这个名字的时候,她无语了。
  敢情颁奖礼这旧账还记着呢。
  等正式有了名分,就开始翻了。
  而且这样看起来,陆瑾尧好像已经完全不在他的情敌清单里,竞争力竟然连周翊齐都比不上。
  “小心眼。”虞初窈不由失笑,伸手推着他又走出卧房,穿过客厅达到浴室门口。
  “你快进去吧!”
  而后是“嘭”的一声关门声。
  浴室里弥漫着淡淡的熏香味,若有似无。
  迟宴的视线从那紧闭的门移到眼前的镜子,镜子里,黑色衬衫解了大半,只剩下最后一颗扣子。
  他轻笑一声,解开扣子后,随手将它放到一旁。
  这段日子以来的压力、长时间飞行带来的疲惫,此刻似乎都消失殆尽。
  大概二十分钟后,浴室里又传出了迟宴的声音:“窈窈。”
  虞初窈正坐在沙发上玩手机,闻声问:“怎么了?”
  “刚才没有拿睡衣。”
  虞初窈这才想起,刚才光顾着把他推进去,确实忘了这一茬。
  她放下手机起身,问:“睡衣在你行李箱里吗?”
  “嗯。”
  虞初窈走到他卧室,把行李箱放倒,打开后,很快看到了一套黑色睡衣。
  伸手取出的时候,睡裤下摆扫过,似乎带出了什么东西。
  她低头一看,是一封暗粉色的信封。
  应该是之前录制《TA的情书》的时候,她写的。
  虞初窈俯身捡起,本来想放回原处,却发现原处还放着四封。
  自从他来到节目里后,虞初窈每一期都是写给他的,即便是他没来的那一期,因为节目组说可以转交,所以她也还是如常写了。
  除去最终那期直接告白,应该是五封。
  虞初窈数了数,加上掉了的这封,确实正好是五封。
  可是……当时不是被他撕了一封吗?
  虞初窈眉头轻皱,想起当时在垃圾桶旁,确实没有明确看到那些碎纸片上写了什么,难道……自己误会他了?
  “窈窈?”大概是见她还没过去,迟宴又喊了一声。
  虞初窈回神,赶紧起身帮他把睡衣拿到了门口。
  迟宴伸手接过,很快便穿好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虞初窈好奇地问:“我刚才拿睡衣的时候,看到了底下放着的那几封情书。”
  迟宴没什么意外,拉着她往卧室床边走。
  虞初窈愣了一下:“我没洗澡。”
  就这样直接躺在他床上,他不嫌膈应吗?
  毕竟虞初窈就无法接受有人穿着外出服、不洗澡躺她的床。
  “没事。”迟宴掀开被子,坐在床边,指腹摩挲了一下她的手腕,动作充满诱惑,“陪我躺会儿,嗯?”
  虞初窈猛然心动,没有拒绝,躺下后,才又想起问:“我刚才看到你行李箱里有五封情书,所以,你当时没有撕掉我的情书?”
  迟宴摘掉眼镜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从背后将她搂在怀里,闭上眼睛:“嗯。”
  “那当时我误会你,你怎么不解释?”
  迟宴的双唇距离她的后颈很近很近,说话的时候,有灼热的气息喷在上面,引发她一阵阵的战栗。
  “也不算完全误会,撕确实是我撕的。不过是一封挑拨信。”
  “李媛之写的?”
  “嗯。”
  虞初窈眨了眨眼,突然想起,那个节目后,李媛之就从娱乐圈里彻底消失了,据说退圈去找了一份文员的工作。
  她本来以为,是因为当时陆瑾尧深陷舆论的时候,她甩锅的行为,得罪了陆瑾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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