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金——别种警惕者
时间:2022-01-16 14:59:23

  柳一江再醒,虽然头晕的天旋地转,视线也看不清,但她就是看见君湛未躺在她身侧,柳一江瞬间下榻,跪跌在地,手一伸,伤口竟然又森血。

  她爬起来,摇晃的站着,特么!她为什么这么这么晕!柳一江又蹲跌在地,“来人!”

  君湛穿着帝袍冕旒的,就站在木雕花绣鎏金的屏风旁看着她,目光深沉看着她,她密密麻麻慌到指尖的惊恐一松,脑海里却全是君湛这个深沉的,她完全一点不懂的目光,幽怨吗?愤恨吗?戒备吗?狼狈不喜吗?

  柳一江的脑子像是开了一个大漩涡,所有的记忆都被翻搅变形。

  君湛皱眉走近她,居高临下看着她。

  柳一江压下胸膛蹦腾的血液,缓缓站起,努力聚焦着双眼对上,盯着他幽深的双眸。为什么?为什么又是什么都看不出了。

  君湛的视线里,柳一江脸色惨白如鬼,看着他的视线却刚强的欲碎,他伸手拉近她,脑海里是痛苦的得不到回应的问句。

  “你爱我吗?”君湛眯眼问出,声音毫无情绪,像是代替脑海的声音而问。

  柳一江忽地低身哭笑出声,“呵呵!君湛。”我不爱你吗?柳一江抖着身体流泪。她到底干了什么?“我叫什么?你喊我名我便告诉你。”

  “你!”君湛记忆空白一片,一气捧起她头颅,却看到她森血的额头。

  柳一江自己结的封印,怎么会不明白,她吸吸鼻子看着他,“陛下,我叫柳一江啊。”

  君湛抿唇,拉着她放在床上,“来人。”

  侍子鱼贯而入,柳一江默默的捞起脸前的衣袖拭泪,形象!保持形象!

  “陛下,娘娘体温过高,应该是烧起来了。”女侍碰着柳一江手臂没忍住惊呼,抖着脸面对君湛跪到在地。

  “无碍。”柳一江示意她起身,奈何侍子看都不看她,依旧抖着。柳一江奇怪的看着君湛,是阴沉的很多,但也不用这么害怕吧?

  柳一江对着侍子蹲下将她拉起,“我没事,你们出去吧。”

  侍子们却全都瑟瑟发抖的跪倒,啊!柳一江真是心累啊,看眼君湛希望他发话,君湛却看着她不言不语。

  特么!头好晕!柳一江双手抱头蹲缩成一团,摇晃着就滚在了君湛脚边。

  君湛看着一愣,柳一江却拉着他帝袍摇晃的站起,瞳孔涣散,脸色又惨白又森红。“你,让人下去啊!”

  君湛背在身后的手动了又动,还是没扶上柳一江,反正她似乎很能撑。却开口看着看着他的柳一江开口,“下去。”

  侍子蹭蹭蹭就退下了,还贴心的把殿门关了,柳一江听着声音一笑。君湛不扶她,她也就放了手,“我还要再睡一觉。”

  柳一江摇晃的卷进被子里,特么!自作孽不可活什么的请参照她。真尼玛冷啊!柳一江缩着身子控制不住的抖着。如果君湛不看着她就好了,好歹还能喊痛啊!现在连喊疼的道理都没有啊。

  君湛自身后,捞她入怀。

  柳一江视线一晃,身体竟然觉着好了大半。特么!他是药吗?他又不是药!但,够暖啊!

  折腾来折腾去,一日又这么过了,而君湛一直站在一旁,不靠近不出声,柳一江迷迷糊糊都能感觉到殿里人惶惶的心跳。特么!她是头一磕睡了多久?为何又感觉人生都变了?

  “咳咳!”柳一江夜半睁眼又没有看到人,明明虚弱的被子都提不起来,却在回神时又滚到了床下。柳一江眯着眼缓慢的站起。他在的,这么浓烈的气息。

  柳一江苦笑,自作孽真的不好活啊!柳一江摇摇晃晃颤颤巍巍的给自己倒了杯水,想尽数灌下却举得过高淋了满脸凉水。是她瞎了吗?不然为毛一盏灯都没有?柳一江抬头,明明远处还是灯光暗暗啊!

  柳一江又倒一杯,慢慢的抬手抖洒了半杯的水总算触在了唇边,渴死她了!倒那么满的水哪儿去了!一点也不解渴,柳一江深吸口气,提壶就灌!

  “呼~”凉水入肚,人瞬间好了大半。柳一江干脆在黑暗眯着眼,循着气息而去,中途磕磕绊绊什么的都是活该啊!反正也不疼,柳一江抱着人,将满脸冷水糊在那人胸膛,靠着就睡着了。

  君湛接着后倒的人,打横抱回床榻,怎么一站就这么久了?将冕旒扯下,君湛紧拥着人睡去。

  柳一江再醒,是白天,没感觉到人,光亮得晃瞎了她眼一瞬间,所以她又从床榻滚下,摸着下巴咽下血腥,咬到舌头还是很疼的啊!

  柳一江眯着眼,爬回床上,“来人,拉窗!再出去。”

  视线暗了下来,柳一江站起身,脚步一软,她该用膳了。把自己就衣摔在池子里,柳一江闭着眼,你看,这也是她为什么不愿当人的原因之一,会生病,会脆弱,还会难过。

  虽然她都是活该,但是,当神了,这一切问题难受什么的都不会有,不会脆弱也不会想念成这个样子。

  柳一江眯眼捞起头发一拧,换了身衣裳。特么!她真的好想善若给她试发啊!

  “娘娘~”侍子小心翼翼,没之前的活泼可爱啊!

  “嗯?”柳一江回头抬眼看着她,一如以往。

  “您不是说饿了吗?膳食都快凉了,您不要洒太,太阳了,用膳吧。”侍子抬眼看她躲躲闪闪的。

  柳一江眯着眼靠近,“我不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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