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湛走近柳一江,体温升腾拉过头颅就拥吻,却瞬间沉下神色,暴戾阴暗顿生声沉如鼓钟,“一江,为何有别人的味道?”
她该怎么回答?!肩胛还痛着,印子应该是消了的吧?“陛下,我发誓,这是野兽的味道!”
“那肩胛的牙印也是野兽。”君湛捏着柳一江肩膀,胸腔血脉暴动,双眼爆红。
“陛下,我没有出墙,你愿意冷静的听我解释吗?”柳一江此刻很淡定!尼玛!你淡定试试!神兹我不拔光你毛,我会叫柳一江!我定不会辜负做为心魔的身份的。
“嗯。”君湛盖着牙印的手,青筋暴起。
“是这样的,”柳一江推君湛入水,“你看到我额头的印子了吧?”
“嗯。”君湛气得发狂,却箍着柳一江欲退开的身子,认真看着她透红又正经的脸色。
啊!她该怎么解释啊,你倒是放开我啊!贴着我都要疯了好吗!要说什么都忘记了好吗!
柳一江湿腻呼吸,“陛下,我,这是一个奴印,神兹打下的,牙印也是他咬的。”
“柳一江,我在你眼里到底是多傻?”君湛一手紧按牙印,一手滑下柳一江腰际扣住,倒转两人位置将人紧压在池边。
柳一江疼的忍不住脸色痛苦,要断了腰!肩胛也快被卸下了呀!“你不信,有个法子能证明。”
君湛看着柳一江脸色,迷离了眼,又痛苦着神色,不言不语的。
啊!不管了,柳一江抽开压在两人胸膛的手,扯过衣物,拿过匕首。
君湛看着她,柳一江要疯了,现在喘粗气两人会不会炸?柳一江拔开匕首,两人粘的太紧,这动作就像柳一江要杀君湛似的。
寒光闪闪的匕首,照着君湛寒光闪闪看着柳一江的眼,但他却不放开一手扣腰一手扣肩的手。柳一江打个寒颤,对着自己额头的奴印就是一刀。
血未流,伤口瞬间愈合,可是疼的柳一江脸色瞬间青白,抓着匕首的手几乎脱开。
君湛愣着神色,扣肩的手几乎是立马松开,丢开柳一江手中匕首。
“陛下,我不出墙。”柳一江拉低君湛头颅安抚一吻。
君湛愣愣的看着柳一江捞过衣物,“你看,牙印隔着衣物咬的。”柳一江疼的双眼泛红,却认真着神色安抚君湛,见君湛信了,吸吸鼻子委屈就冒了上来,“你若是出墙,我会离开的。”
“对不起。”君湛退开丁点距离,抱着柳一江。
麻丹!要不放开宝宝吧!宝宝裸着害羞……柳一江僵着身子不敢动,她意已动,不可再乱啊!
君湛却一手压着柳一江贴近自己,一手箍着头颅,闭着眼,脆弱又迷离的看着她问,“可以吗?我要你。”
柳一江咽着口水,一句话也不敢说,努力的控制自己的欲出口的声音,和明显湿润粗重的呼吸。
“嗯~”能不吗?柳一江开口,声音诱的人发疯,所以君湛低头就吞掉了柳一江后面的话了。
池水搅动,君湛扣着柳一江腰际上岸,拉倒衣架。
什么叫色授魂与,什么叫销魂入骨,什么叫颠鸾倒凤,什么叫云翻雨覆,特么你们自己去尝吧!
啊!好困啊!睡了!
柳一江醒来,酸!哪都酸,柳一江翻个身趴在床上,君湛双眼熠熠的看着她。柳一江浑身一僵,两人都光着,就她还透着药香,怎么回的床榻她都忘了。
“一江。”君湛五指梳起她头发。
“……嗯。”柳一江看着君湛脸颊上方正整齐的牙印,靠!内心一片奔腾!
“……你罢朝吧!”柳一江捂他眼睛,脸色明媚而忧伤。这要几天才消?求仙丹求灵药!
“罢了。”君湛笑着。
柳一江不放下手,看着自己斑斑点点的胳膊眯眼!侧眼看见君湛身上大大小小浅重不一的牙印,才欣慰的挑眉。
柳一江另一只手拉过被子盖上,默默的鼓起双腮吹着君湛脸颊,妄图吹灭痕迹。
“江儿。”君湛不动任她动作,笑得见牙。
“你闭眼,别动。”柳一江扯过发带盖在君湛眼上,“别动哈。”
“嗯。”君湛很乖。
柳一江翻过君湛,活动间疼的龇牙咧嘴。
君湛伸手。
“别动。”柳一江压下他手,速速的穿上衣物,肢体不一的跑了。
若是个男的,柳一江简直就是吃干抹尽的采花贼,幸好,辛好,自己是个女的,还可以名正言顺的耍流氓。
柳一江皱眉嫌弃以上想法,拿着上好的凝脂膏回来,她额头的伤就是它治好的,又快又没留疤!柳一江伸手,忽然想起那个奴印,气得差点把药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