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陛下,我害羞。”柳一江是真的害羞,但完全没给人这种害羞的感觉,柳一江眨眼认真的说,“真的。”
君湛不看她,默默的不开心。
特么!这个人就爱冷战!柳一江默默凑上前,“陛下?”
“神兹与神或人结缔后,控制结缔之印就可囚杀。而此兽结缔之印就是玄阴玉。”君湛摸摸柳一江凑过来额头上的印。他一定要杀了此兽。
“……嗯。”柳一江默默应和,这印子除了杀是没法除的,所以她才会气的割沉轲后颈毛!但杀也是没有必要,但她不敢在君湛面前表露……柳一江为此刻一点也不潇洒的自己默默忧伤着。
“一江,不开心?”君湛捧起她脸,越来越妖治漂亮的脸,看得他失神。
“嗯,我在找一个女子,长这样。”柳一江摊开画像,里面是个妍丽的女子,手持酒杯对作画之人一笑。
“一江,画的?”君湛看着女子眯眼,低头看见柳一江细细瞧着的神色。
“嗯,这姑娘挺好看的。”柳一江笑着,她第一次见到亭优是亭优哥哥的婚宴上,见她妍丽就饮了她敬的酒,后来就在她后院见到滚成一个圆润的球,抬脚一踹,就被沉轲咬着衣摆没放。
她当时看它没放,就觉得它是懒得再开口了,她当时好像是嫌弃的说,看谁能耗来着,就一步一抬腿的把沉轲拖出了院子。当时它是真的重啊!她用了神力都拖的费力。
“好看?”君湛皱眉,好看就好看,为什么要笑?
“嗯,陛下,你会帮我找到她吧?”柳一江歪头看他。
“……嗯。”君湛无言。
柳一江对他龇牙一笑,绕开书案,就向门口走去。
“你去哪?”君湛阴恻恻的开口。
“啊?”柳一江一愣,事情不是都完了。
“过来。”君湛看着她。
柳一江默默一手腹部一手后腰的回身走近,“啥?”
君湛将脸颊凑近她,她说过等他脸颊好了,君湛侧着脸神采奕奕。
柳一江却啵一口又走了,完全忘记了这码事。
“站着。”君湛走进她,没好意思开口,“在这习书和朝阙楼哪不一样?”
呃……一个有你,一个没。唉!柳一江有些忧伤,谈恋爱好累啊!“啵。”双手却捧过君湛脸颊,对着他唇瓣一吻,趁人没回神,赶紧溜。
君湛保持着倾身的姿势抚唇,自那次之后的几天,柳一江总腰酸背疼拒绝他,还说等他脸颊牙印消下才准,愁得他忍的难受又好笑。
天暗下来还是一个寻常的夜,柳一江默默的看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沉轲,缩着半人高的小身板,蹲在她朝阙阁偌大的书案上,斜着眼看着她。
“好吧,好吧,我已经在找亭优了,我推算了,她如今十九,这一世是个女侠正在江湖飘呢。”柳一江被烦的忧郁,木然着脸开口。这到好,君湛还说找他呢?就送上门来了。
“两天后月阴。”沉轲比柳一江还木然着神色,说好的来找他,都过去七天了。
“哦,啊!”神兽月阴心魔复发什么的就两个字,杀!吃!如今放出来了,控制不住就惨了。“我到底怎么成你心魔的?”
“不知道。”沉轲转回他的头,连嫌弃都懒得表达。
“!”柳一江拿书的手重重一砸,恨不得这书就是沉轲。
沉轲阴沉着眉眼看她,之前他也就发了两次心魔,头次是化人,是关在玄棺内,无事。
第二次他醒来,他身边的小弟都死了,还有的不见了,地域在封印内。
“你变人,我关着你?”柳一江和他商量,变人只要没有敌人他就没事,不过会很难受还要绑牢而已。
“不要。”沉轲嫌弃的看着她,他才不会相信她呢,虽然打了封印她不能伤他,可戳几百个无关痛痒的孔还是可以的。
“那你想咋滴?”柳一江眯眼看着他。
“不知道。”沉轲化形,就这么踏在她书案与书上,居高临下藐视的向她走来。
“你特么的!”柳一江气炸了,圆的让你蹲着就不错了,特么还敢化形踩在上面!但重点是!她特么的没办法!
“嗯。”沉轲一直看着她气炸又忍着的愤怒,懒懒的踩在她摔砸的书上。
柳一江扶额,不要和一个禽兽一般见识!柳一江微笑,是真的有笑意又怒意的微笑,“来,坐下,我们来谈谈心魔的事吧?”
“嗯。”沉轲看见她笑,蹲下伸手要拉扯她靠近。
“不要闹了,”柳一江站开椅子,“这次月阴,就这么办。奴印只有杀了你才消得了,我不杀你,助你封正入天免去心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