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金——别种警惕者
时间:2022-01-16 14:59:23

  正和这次帝位更替,惊呆了的何止是臣民,几大世家和拥护君幽的朝臣更是震惊的无以加复,朝内可谓是肃镐一片,周边大国和洲之间蠢蠢欲动,联姻的披溯也暂为延缓,千瀚暗里欲举兵强攻,大泽则按兵不动。

  十七州中已有泗州,踝州意归并千瀚,其泗州与正和边界相邻,洲中臣民与正和更是往来不少。

  君湛未回皇城时已整兵待战,彼时千瀚来贺的使者提出,将归于正和的壳瓷与东洲为娉将千瀚长公主和亲与君湛为贵妃,永不宣战。

  柳一江转头看了眼君湛,见他面色无波转头又看着朝臣,自家爹爹神色隐隐忧忧,文臣明显比武将们着急。

  “陛下,臣周铮有奏,此次泗州与踝州意与交好千瀚,臣看有诈,这两州向来与吾国生意往来不少,且地界比起千瀚明显与正和相邻的多。如若开战必定会损其繁华。臣以为暂为议和乃为上策!”周铮,服侍三朝的元老级,新一批的大臣几乎都是他看着上任的。

  “季太傅,南城已有重兵把守,两州臣民与外早已不分周界,且如若千瀚重兵攻我南城定会先入泗州,泗州为黄土旱地,只要千瀚重兵入内,吾重甲即可杀进,胜算皆有七成。”右将陆川,君湛战时左右手。

  “陛下,披溯联姻之事,使者已有回音,披溯愿以西沼,边漠为娉迎娶宁安公主。”礼部尚书陈得。

  “嗬,披溯果不然叫谋国,这联姻之事是他来使提起,这聘礼竟然是他国两大麻烦事,谁不知道西沼与边漠一个无人敢进一个荒无人烟啊!”左将军杜威嗤之以鼻。此人在常帝在位时就是护城大将军了。

  “这样一来不仅有了两国之间的联系,迎娶一国公主不废一分一毫,还带解决了两个地区问题。”陆川也是微微嫌弃的表情。

  “可这西沼离正和也是隔了冉城啊!不过冉城人民粗鄙且不讲理,想来披溯贵亲也是看不上的!”右相崔忡,是清帝后期上任,也是前大长公主驸马。

  “边漠那儿倒是就在我国边城旁,可这边漠全是黄沙,得来也毫无用处,且这黄沙还一定得治理,不然蔓延的极快!近些年来,边城的沙厚了不少,不就是边漠已无治理之因!”陆川想起南城边外蔓延的黄沙。

  “臣看披溯与吾国联姻之事定是要板上钉钉!与千瀚和亲并非首选,先不提千瀚好战善战,且说是和亲,却要求聘礼为壳瓷和东洲,这壳瓷本就是吾国本土,一方土地里多为连接正和五之有一的大河与川,那东洲更是与几洲千瀚间的国之夹道,不可为娉!”柳相皱眉眉头。

  “即然他千瀚可与吾国联姻要聘两洲,吾国也可联姻要聘他千瀚以东的咸水沽啊!”陆川觉得自己这提议极好。

  “咸水沽可是千瀚与大泽相连?吾国重明城旁的大海?”周铮一捋胡子扭头眼带赞赏的看向陆川。

  “没错,重明城往左就是吾国内尘城,可这地接隔了高万来丈的断头谷。可若咸水沽并为吾国国土,剑桥修路亦非难事!”陆川脑海都形成众将士撸袖子修桥铺路的画面了。

  “这样一来开战的可能性岂不是更大!”崔仲颇为嫌弃的看着激动的陆川。

  “这、哎!”陆川咻的冷静下来,大臣们也同叹口气。

  “这千瀚觊觎吾国也不是一天两天!其臣民多为好战,前联姻的长安公主延下的皇子又无故病逝,这仗打不打得都是会打的!与其让地求和不如僵持不下!”柳相微微思索言道。

  “这天下定势已经二百来年,大国各洲之间早已相安有序,这战怕是打不起来吧!”崔仲说到。

  “打不起来?千瀚重兵据报已向泗州踝州靠近!”陆川颇为激动。

  “陛下,这千瀚公主该是娶还是是不娶?”周铮拘礼抬头带些审视的看着君湛。

  “陛下,大婚刚至,恐不宜开战!大战开销极大且拖累正和繁荣。”崔仲有些痛心少收九年的税啊!那是多大的一笔银子啊!

  “披溯联姻已在置办,至于两洲之聘,大婚当日就纳入版界,嫁妆就按历来规矩置办。至于千瀚和亲,族制言,帝后入宫三年无后才应选纳。就甄选一名适合女子晋封公主和亲千瀚。”君湛视线从周铮开始略过群臣,柳一江明显感觉到群臣顿住的呼吸。

  “陛下!这恐怕,千瀚是一定会回绝的。”周铮低头错开君湛的视线言道。

  “好一个以彼之计还礼也,天下定式已久,挑起大战定难以堵悠悠之口,这对于他国和臣民来说都算是一个交代。”崔仲对上君湛视线,拍着马屁到。

  “至此,即交给两位相爷。”君湛示意,礼乐声慢慢主导全场。

  “是陛下。”

  柳一江视线总被自家爹爹牵引,择选之事交给两位相爷却是不能更适合了,可这和亲公主自然身份也得是大臣贵亲一脉,幸好是两相同议,有时间的,她不该这样着急,爹爹自能自摘。

  柳一江一顿一顿嚼着吃食,忍着想丢掉眼前盛皿的心烦意躁,抬起眸子看舞乐,感觉哪里不对?脑海里出现奇怪的画面,钢琴……

  钢琴?光影,少年,堂皇的房子。

  游弋……

  游弋?

  柳一江身子向后极细微的一晃一顿,紧皱眉眼,手指轻微颤动,打着拍子。

  光阴错错打在许多美人身上脸上,游弋……?

  柳一江低头看见拇指上的戒子,伸手将戒子拿在手里端详,这扳指还真是漂亮。

  可是!柳一江用力压着戒子,总想摔了它是为什么呢?总感觉自己脾气暴躁了点啊。

  “累了?”君湛看着前方,突然轻声一问。

  柳一江撇头,看着善若扯着自己衣摆的手,忍着薄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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