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金——别种警惕者
时间:2022-01-16 14:59:23

  “嗯,这凉水还真管用,立马就不困了。”柳一江站在门口,看着善若拿出把锁锁门。

  “善若,这小殿都没人需要上锁吗?”柳一江嫌弃。

  “娘娘,你就是懒得开锁。”善若拉下锁,接过柳一江手里的灯带着路。

  “好吧好吧。”

  陛下圣驾,前殿早已灯火通明,经过的道上也点起了灯。站在最前的葵读精妆薄沙,长发覆肩,身姿妙曼,柳一江眼也不眨的盯着。

  善若顺着视线一看,气得拿灯的手一抖,灯差点被抖熄。“娘娘,这女官留不得!”

  柳一江盯着美人前凸后翘的侧影,大晚上的灯光更衬得像个尤物。柳一江伸手摸摸鼻息,咽了口口水,“善若,我没流鼻血吧?”

  “娘娘!”说着就要将柳一江披风卸下。

  冷风一下窜进脖子,柳一江将解开一角的披风从善若手扯回,“你干哈?要冷死宝宝吗?”

  “娘娘,你现在是皇后!皇后!”善若气得没话说,大步走近就将灯笼侧砸在葵读身旁。

  “善若!”柳一江伸手就将惊得发愣的葵读捞过来,避开起火的灯笼。

  善若气愤得忽略柳一江制止的声音,侧眼看向两个侍子,侍子迅速将罪证处理干净的消失。

  “有事没?”柳一江撑着葵读的体重出声,声音带着烦躁不知对谁。

  “啊~”葵读像是才回过神般惊声尖叫,柳一江在葵读开口一瞬将其推开。

  说是推开人却没倒,自己倒是退开一大段距离。

  “陛下到。”

  柳一江侧头看向声源,君湛就着披风走过她面前。

  “陛下圣安。”柳一江低头,披风下紧握双拳,恨死自己看见他,那一瞬惊慌于害怕他认为自己善妒的情绪。真的,恨死了。

  “嗯,起吧。”君湛径直进殿。

  葵读低着的身子僵在身后,善若紧张的看着柳一江,后者背对着她将披风解下,有侍子恭敬的躬身双手接过。

  跟着君湛进寝宫的只有柳一江,两人默然半饷君湛只得自己将披风解下。

  “来得颇晚,”君湛开口就被抢白。

  “想来陛下饿了,有粥我去端来。”柳一江边说边退,到门口见君湛无话推门就出去了,关门后的柳一江似乎听到一声叹息。

  “娘娘。”善若声音倔着又带着委屈。

  “为什么这么做?”柳一江无力。

  “娘娘,你是皇后,那女人竟然公然勾引陛下,半点没有将娘娘将相爷放在眼里!”善若说着就狠历起来。

  “善若。”柳一江叹口气,不知言何。

  “娘娘,你是后宫之主,我是不会让谁把你当不存在的。”善若低头,眼神是异于平常的阴狠。

  “没有下次,再有你就回相府吧。”柳一江皱眉,她本就是厌弃女子间,若有若无的攀比与虚荣,与其过招总会被影响,像她与柳艳阳。

  柳艳阳!

  是谁?

  柳一江猛地冲进偏殿,搁笔将柳艳阳写下,又在其下写下像她和柳艳阳?

  跟进来的善若忙问,“娘娘,怎么了?”

  柳一江平息瞬间燥疼的脑袋,盯着纸页出神,“没事,我身边有出现过叫柳艳阳的人吗?”

  “娘娘,你是不是记起什么了?”善若瞪大眼睛看着柳一江。

  “有没有?”柳一江转头盯着善若,声音亮的惊人。

  “没,没有。”善若被盯的顿住呼吸。

  柳一江对着善若眯眼。

  “娘娘,娘娘,陛下还在等你。”善若转移话题。

  “我在这里等你,你快过去端过来吧。”柳一江转头坐在椅子上。

  善若欲言又止还是出去了。

  “不应该的,从小与我一同长大,怎会连续两个人都不认识?哪里出了问题?记忆还会断章取义么?会连名字都会错么?”柳一江又想到自己记名无能,默默盯着纸页出神。

  柳艳阳?

  很熟悉啊!脱之出口怎么又一点也想不起来?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