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矜贵(穿书)——二项茶壶
时间:2022-01-18 09:22:25

  激动的语气,与刚才完全不一样。
  要说,师傅这职业,变脸还得随心应手啊。
  私下是姐妹。
  立马,两个小姑娘就拉着手朝琉宁峰去了。
  琉宁峰。
  两人一来,便看见堂里有些诡异的气氛。
  “师兄,找……我们啊。”顾辞希笑着打哇哇,平日里顾辞杨看着和韵,可以撒娇,今日脸色平静,反正不是什么好兆头。
  自回来后,顾辞杨一直忙,不是下山除魔就是妖乱。
  回来的日子不多,且回来之后不管早晚都要去顾家长老那里。
  同以前不一样。
  顾辞希隐约觉得不好,但父亲和师傅都不曾说起。
  相比之下,尤枳对顾辞杨发生的事情几乎清清楚楚,丝毫没有问的必要。
  这几个月妖魔鬼魅的数量成批的增加,不是巧合,而是那些妖魔能感觉到更庞大的友方力量将诞生。
  妖魔鬼魅不喜成群,因为不服彼此。
  但如若一个极为强大的力量诞生,他们也想要不受制于人的。
  这边,顾辞杨们还是在追查根源,模模糊糊的。
  妖魔动荡不大,根本无从查起。
  只单单凭那一卦和妖魔增加,世人不信,连同道的修真者也不信。
  好在,几个月都无事。
  只是下山的时间勤了些。
  “近日,你带酥酥练得如何了?”顾辞杨声音染上温蕴,看见顾辞希和尤枳脸上的淡漠褪去,一如往日温和。
  顾辞希和尤枳坐下。
  “还在练基本功。”顾辞希一一作答。
  “嗯。”顾辞杨点头,“明日起,基本功先作次。教酥酥一些简单的剑法,请你周师兄教导酥酥练功。”
  顾家多为剑修,符修厉害的不多。
  周闫然算一个。
  “好。”顾辞希应下。
  尤枳眼睛都亮了,感觉那里的是神啊。
  刚才要被罚的沉重心情一并消散,连身子都雀跃起来。
  “谢谢顾大哥!”
  开心。
  “勤加练习。”顾辞杨再点。
  他知道尤枳在符纸方面颇有天赋,只是心思不在,孩子心性比较贪玩,得找个人看着。
  小希平日摸鱼,但自从同尤枳齐练之后,自己也认真多了。
  许是觉得自己算半个师傅,稳重起来。
  “嗯!”
  尤枳重重点头。
  说完公事,就开始私事了。
  “林师姐、云师姐,这次下山有给我们带好玩的吗?”
  “林姐姐、云姐姐,有好吃的吗?”
  两人一脸期待。
  林姝悦和云柠西失笑,像邻家妹妹一般,看着可爱。
  “当然……”云柠西看着期待的眼睛,顿了一下,“当然有了。给,一堆小玩意儿,还有山下的铁板鸡、板栗酥。”
  “哇……”
  “鸡!”尤枳眼睛都看直了。
  许久没有见油荤的她,拿着那铁板鸡剥开荷叶,不顾形象的吃了起来。
  她无肉不欢,和这群常年辟谷的人不同。
  林姝悦也笑着从储物袋里拿出两套衣裙,一篮一粉,都是这个年纪女儿家喜欢的款式。
  “哇!”
  顾辞希看着那留仙裙,欣喜的谢过拿着比了两下。
  开心到转圈。
  尤枳手里有鸡,无暇顾及。
  谢过二位姐姐,两人满载而归。
  回去的路上,林姝悦和云柠西都有着师姐范儿,脚步如风。
  尤枳和顾辞希,一人拿着吃的边走边吃,一人拿着有趣的小玩意儿倒腾,玩得不亦乐乎。
  “师姐!日后我一定多给你们制造机会!”
  一脸保证。
  “对!争取早日早日拿下顾大哥!”尤枳补充。
  本来莫名的两人突然脸颊一红。
  林姝悦轻咳继续走。
  云柠西直接轻轻打了两个小姑娘的头,“说什么呢,早些回去练剑。”
  修真的人心胸都广阔,并不会因喜欢同一人而有所隔别,相反,会为了更配得上对方而让自己变得更优秀。
  她们都很好。
  也在让自己变得更好。
  “真的!我们都希望你们与顾大哥成为道侣。但……我们都喜欢二位姐姐……”尤枳低头看着手中的吃的。
  但因为都喜欢,所以无法取舍。
  所以两个都得帮。
  “好了,知道了。”云柠西笑笑,“剩下的,我和师姐自己努力。”
  林姝悦回头,笑意温柔,“你们不必为难,我与柠西会各自努力。”
  “好!”
  “还说……”云柠西突然想起来,“那次夜晚突然多的萤火虫是你们俩?”
  普济的环境她们颇为熟悉,按理说峰上并不会出现这么多萤火虫。
  但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便没放在心上。
  尤枳和顾辞希点头。
  “上次的鸳鸯和那堆五颜六色的花?”
  继续点头。
  “师兄桌上莫名多的七八种糕点?”
  点头。
  云柠西细数了几次,都是她们俩做的,最后点头都点得不好意思了。
  林姝悦含笑,几分无奈。
  普济的山连着山,延绵不绝,落叶徐徐落下。
  秋天的树叶金黄,是不同的风景。
 
 
第36章 
  两年后。
  “安灵山深处的异兽都被我们驯服了,真的不考虑让我们下山吗?”尤枳眨巴眨巴眼睛,一副期待的眼神看着顾辞杨。
  来山上两年多,跟着修行已经可以出事了。
  尤枳在符修上颇有天赋,起初周闫然教尤枳多为一些基础的符咒,后几日便学会了。
  周闫然又找些中等难度的,有些一点就通,有些琢磨了几日。
  但尤枳思索极快,想通之后便不是什么难事了。
  如今,就连有些周闫然都不会的符咒,尤枳也能轻松使用。
  相对于符咒方面的天赋,剑道就不如人意了。
  基础剑法学了两年也就勉强够用,若是对方稍微厉害点,尤枳肯定不是对手。
  后来,顾辞杨觉得不必勉强,便让尤枳多学习逃跑方面的技能。
  加上尤枳和顾辞希喜欢做坏事,便实践颇多。
  熟能生巧。
  尤枳这项技能也拉满了。
  每年的剑会上,尤枳毫无疑问是第一个弃剑的,为此顾辞希恨铁不成钢。
  拉着她去安灵山实践。
  练了几个月,那些凶兽都能和尤枳玩耍了。
  所以,尤枳觉得自己应该争取一下下山历练的机会。
  她这两年就两次下山回阳榷看自家爹爹,且就几日时间便要回来,都没有好好玩一玩。
  尤枳又是一个喜欢玩意儿的人。
  “顾大哥~”
  尤枳知道顾辞杨性子软,多磨几次就好了。
  顾辞杨思索一二,最终点头:“一个月后十年一次的斗法就到了,此次在绕城梁家举行,你随我们一道前去学习。”
  尤枳听见可以下山了,眼睛锃亮的点头,一脸听话。
  “届时,不得惹事。”顾辞杨还是叮嘱一句。
  “绝对不惹!”
  尤枳一脸你可以放心大胆的相信我的表情。
  如今,尤枳已经可以自行御剑,只是速度不比顾辞杨他们,但普济山上绰绰有余。
  “真的!师兄允你去了!”
  比她还激动的当然是顾辞希了。
  尤枳淡定的点头,但心里高兴得不行。
  “那早些收拾,今年我们可以一起去了!听说桡城很富饶,梁家举办的一定不少台面,还有各种宴会……”
  顾辞希一脸憧憬。
  旁边的小妮子在憧憬,尤枳在想要不要问问邶桑。
  上山的这两年多,其实和邶桑联系的不多,但也不少。
  起初那三个月觉都睡不好,就无暇顾及这些,后来开始正式学习符咒了,时间也多了些,加上邶桑算得上这符修里数一数二的,尤枳近水楼台便找邶桑。
  有时候周师兄惊讶问她如何学得那些符咒的,她哈哈两句是天赋。
  其实,是邶桑给她补的课。
  说起来到普济山上第一次联系邶桑,是在分开后的第四个月里。
  那天闲来无事,便使灵符传到锡陂。
  好在尤枳灵力够,安然的传到了。
  尤枳还记得那天刚开始喊邶桑的时候,对方应了一声便不说话。
  说了好半天,对方才勉强回答了几个字。
  正当她以为邶桑遇见什么困难的时候,那边哑着声问她为何四个月了无音讯,传灵去普济也无人回答。
  尤枳连忙解释这几个月自己在做的事。
  后来,尤枳感觉好像邶桑回答的也多了,应是消气了。
  第二天尤枳就去找谁把邶桑传的灵灭的,结果顾辞希一脸茫然的看着她,说普济鲜少有人会用,她想也不想的就灭了。
  尤枳也气笑了,看着她一脸茫然。
  也自此,尤枳会时不时找邶桑,符修遇见问题了就去找他,邶桑也总会解疑。
  联系邶桑这事总是暗自里的。
  尤枳来这里这么久,也听闻四家气氛。
  要说最没有人缘的,便是邶家了。
  自邶家出魔起,每家都收了重创,邶家最惨重,但后来各家补给,却极少有愿意拜入邶家门下的弟子了。
  其他家日益强大,邶家却门派稀少。
  也不是没有想取代的,但世人都还在等第一个出头鸟。
  所以,各家都不愿主动亲近邶家。
  虽邶桑厉害,但背后说道的人也极多。
  也因此,尤枳从未与人主动说起,连顾辞杨都没有。
  一来不想多生事端,二来也不知道邶桑认不认她这个朋友,万一不认的话,多尴尬。
  最终,尤枳还是决定不讲。
  这两天收拾好,尤枳和顾辞希就跟着顾辞杨一同前去绕城了。
  云柠西此刻正在外面,赶不回来,便只有林姝悦和周闫然一道前去,同行的还有普济的几个弟子。
  此次众多子弟,顾辞杨特地提早了半月,便不才用御剑。
  大家也知道,这是顾辞杨提前磨练自己,便也欣欣然接受了。
  况且,骑马也是一种乐趣。
  **
  顾辞杨骑马走在最前面,紧接着是林姝悦和周闫然,再接着后面的几个子弟。
  尤枳和顾辞希贪玩,走在靠后。
  “不是,你说我们撮合两年都没戏,我们计划还要继续吗?”顾辞希看着走在最前面的两道身影。
  尤枳也犯难啊。
  明知山有虎,偏得去搭窝。
  她必须搭这条红线啊。
  金刚丝她都得硬着头皮牵。
  现在,不能打乱友军的心,必须稳固友军。
  尤枳假装咳嗽:“咳咳,这青梅竹马本就不容易发现对彼此的感情,况且顾大哥他们近两年多忙于事物,哪有时间想这些。”
  顾辞希想了想,觉得在理。
  尤枳看到顾辞希,继续补充:“趁此次去桡城,顾大哥和林姐姐无事,我们多寻找机会。”
  只能先对不起云姐姐了。
  打定主意,两人之后顾辞杨怎么让她们上去她们都不去。
  一直走在后面和师兄姐们聊天。
  普济的子弟多是对顾辞杨抱有敬畏之心的,也不敢上前主动打扰。
  于是顾辞杨和林姝悦在最前方认真行走,他们在后面有说有笑,偶尔周师兄会下来和他们聊几句。
  两日,便到了榕郦。
  榕郦是普济到桡城其中的一个县城。
  四十八洲,徐家的地盘。
  为何特地过去呢,是因为听说前阵子徐家长老去世,如今只剩下一个掌事的人。
  请顾家去参与殡礼,而顾辞杨便是代表徐家去的。
  七月初四,到达榕郦。
  徐家是小家,弟子不多,到了葬礼上时,人也不多。
  守灵的人额前系着白布,穿着麻衣。
  堂前是一个黑墨色的棺材,前面点着烛火和香火,两边守着的下人皆穿着麻衣,低低抽泣着。
  正跪在灵前的人望着那棺材,一时晃了神。
  待下人们禀报了他,他才回过神,缓缓扣了三个响头,站起来。
  “请贵客们前来。”
  尤枳随着顾家一行进去。
  迎接他们的是一个约莫二十左右的青年,样貌端正俊秀,算不上绝美,却让人看着好看。许是几天的劳累,面色有些苍白,唇色浅淡。
  麻衣穿在身上,却不显难看。
  气质清雅,声音温润如玉,像一个病书生。
  “顾公子!”
  青年握手行礼,即使他现在是徐家的家主,在地位上,也是比顾辞杨差一些的。
  “徐家主不必多礼!”顾辞杨连忙制止他的手,目光放在不远处的棺材上,“物是人非,忘徐家主节哀。”
  青年也跟着望过去。
  聊的不多,顾辞杨点香鞠躬。
  待顾辞杨做完一系列后,顾家众人也跟着鞠躬,尤枳便跟着行礼。
  “来人,安排顾公子们休息。”
  尤枳走的时候轻瞥了一眼灵堂内,匆匆一眼,不料与那徐家家主对视上。
  他带着无力的笑对尤枳微微点头,礼数极好。
  尤枳也回了一个。
  休息下,尤枳和顾辞希同住一间。
  “小希,那徐家家主如此年轻,按理说徐家老家主也应正直壮年,怎……”尤枳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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