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有一人。这贾宝玉是个情种,若是薛宝钗从宝玉身上下手,难保不成事。
放下这边的事不说,贾府可热闹起来。
只见薛蟠捉着两只大雁,横冲直撞的地来到贾府。见着贾母,扑通一声跪下,嘴里问安道:“老太□□好,小子是来提亲的。”
又把手中的大雁晃了晃,道:“您瞧,大雁我都给带来了!”
贾母被弄得哭笑不得:“难为你有这个心。只是求亲之事,还得由长辈做主。退一步来说,这提亲得由他家的长辈来,你这样,是为不敬。”
薛蟠是个粗人,只听明白提亲得零另叫一长辈。于是他赶忙去找人,临走时嘴里还喊道:“老太太可得把林姑娘给小子留住了!”
此话一出,弄得贾府里笑作一团。
贾母点头道:“难为他,倒是个性情中人。”
这薛蟠不知走了什么路子,竟托到永昌候府的夫人来提亲。见候夫人上门,贾母立刻叫人上了一个黑漆描金圆形攒盒,里面装着各色果脯、小食。
“老太□□好,老身是受人之托,来向府里提亲的。”
贾母心里知道是谁,有些不大愿意。可嘴上不好直接回绝,只得道:“姑娘们都还小,总想着再留几日。如今叫她们出阁,倒是让老身不舍。”
说着拿起手巾拭泪。
永昌候夫人见此,倒是不好多说。只得换个话题道:“不知这位林姑娘是何等才情容貌?老身也想见一见。”
贾母收起手巾道:“倒不是不想让她见人,只是今日是三月三,正在选秀。”
永昌候夫人点头应和道:“三月三?原来如此。看来这位林姑娘绝非俗人。今日之事是老身唐突,望您莫要见怪。”
贾母忙道:“何来唐突之说,是老身家事让您费心了。”
送走侯夫人后,贾母沉思起来。这薛蟠竟能走到侯夫人的路子,叫她一时之间有所动摇。说句不好听的,这黛玉倒是有些,奇货可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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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花卉
“来,喝酒喝酒。”
薛蟠喝得醉醺醺,永昌候府的世子拉住他。
“快别喝了!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你托的我事虽没办成,但是天下的姑娘何其多?莫要伤怀。”
薛蟠喝醉后,何其的不体面。嘴里说着粗俗的话,怀里左拥右抱的,一副浪荡公子哥的模样。
这本也没什么,可这酒楼里另有位客人,来自远处番国,叫什么暹罗国。这位暹罗国的皇子,满脸的唾弃。
只见他嚣张地道:“听闻□□是礼仪之邦,如今亲眼见了,倒是徒有虚名!”
水溶等人也在酒楼,听了这话,都有不愤。
只见水溶道:“兄台如此不服?我朝夜不闭户,路不拾遗。不信兄台夜里起床瞧瞧,就知我所言,绝非虚言。”
这暹罗国皇子满脸不信:“夜不闭户?路不拾遗?那怕是天上才有的吧!”
酒楼里众人哈哈大笑,心里都有畅快之意。
水溶便道:“那今夜我陪兄台一逛?”
只见那薛蟠也附和道:“我也去!”
华灯初上,水溶领着暹罗国的皇子和薛蟠逛起夜市。只见人来人往,热闹非凡。既无偷窃,也无打架。大家窸窣平常,并无慌乱。
暹罗国的皇子叹道:“□□的夜里竟如此安稳。换作我国,怕是少不了几桩案子。”
水溶更是拿出一个鲁班锁:“想来兄台见过银锁金锁,还没见过木锁。这个鲁班锁,只要你解得开,我请你一个月的吃住。”
暹罗国的皇子很是新奇,左看看右看看。赞叹道:“这如何解地开?”
又想起一事,向水溶讨教道:“□□有一名为包子的吃食,既无口也无缝,敢问那肉糜是怎么放进去的?”
水溶其实也不清楚,可是之前种种将他架在半空。此时也不好说不知,便道:“这是我朝机密。原是位仙人传授的,怎能轻易告知他人?”
那位皇子有些怀疑真假,又怕是自己没见识,闹了笑话。便将话吞进肚子里,不再相问。
薛蟠在一旁看得瞠目结舌。被水溶忽悠的本事,深深地折服。不过此时他并不知水溶是北静王,还想着要跟他称兄道弟。
一圈逛下来,暹罗国的皇子给赔了个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