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君后(女尊)——芾芜
时间:2022-01-18 17:16:45

  郑嘉央许久没有碰过,初时有些生涩,偏偏还有个小麻雀在一旁叽叽喳喳。

  “你这个手,这里没有伸直啊。”

  “是谁教你剑术的呀……”

  纯属捣乱,郑嘉央练剑不停,忽然听他惊叹道:“哇,今天的天真的好蓝!”

  郑嘉央下意识停下,抬头看了一眼,单以菱手撑在下巴,笑眯眯道:“你心不纯哦。”

  这剑属实是练不下去了。

  郑嘉央命人将长剑收起,正待做什么,雁烽领着卫大夫走了进来。

  卫大夫还在讶异,出手那么大方的人,住的地方居然这么寻常,越过那个侍卫,抬眼便看到了主人家。

  还是个熟人。

  雁烽介绍道:“小姐,这位是卫大夫。”

  郑嘉央道:“有劳卫大夫,进屋吧。”

  单以菱也冲她笑笑。

  二人走在前方,率先进屋。

  卫大夫左右看看这院子的布局,怎么着,这都不像是有很多侍君的人家。

  再说看那小姐对夫郎的态度,那么珍重,怎么可能娶了很多夫郎?

  雁烽守在门外,看着卫大夫进去,而后带上了房门。

  单以菱进到屋内坐下,桌上已经放了脉枕,他将手放在脉枕上,“卫大夫请坐,真有缘。”

  卫大夫坐下,将医箱放在桌上,“你昨日要是听我的,便不用花这请我来的冤枉钱了。”

  她手搭在单以菱腕上,话落便沉静下来,不再说任何废话,肃着脸认真诊脉。

  安静了没两息,单以菱不喜欢这寂静,没话找话,问道:“卫大夫行医多少年了?”

  卫大夫道:“加上学徒,四十五年。”回答完,她干脆道:“先别说话。”

  看病就算了,居然连话都不让人说。

  单以菱鼓着脸颊看向郑嘉央,告状一样。

  郑嘉央拍了拍单以菱的头,似是抱怨,却声含愉悦,“夫郎调皮,卫大夫见笑了。”

  卫大夫指尖轻压,心中无奈,这哪里是怕她见笑,分明就是在炫耀。

  卫大夫毕竟年纪大了,对这些已经能平静面对,闻言只轻轻点了点头,继续专心诊脉。

  良久,她收回了手,低眉想了片刻,问道:“这……不应该吧?”

  什、什么不应该,很严重吗?

  单以菱战战兢兢问:“啊?”

  郑嘉央道:“卫大夫还请直说。”

  卫大夫道:“我看你们妻夫之间挺好的……才想着不应该。”

  她看向郑嘉央,“你夫郎上次怀孕生产时,可有过什么危险吗?”

  上次怀孕生产时,郑嘉央根本不在昭安宫,什么都不知道。

  她心中霎时像被人狠狠捏了一把,上下唇分开,隔了半息才哑声道:“……我不知道。”

  卫大夫一愣,干笑道:“哎,看我老糊涂了,生产的事,还是问问正君吧,正君上次怀孕生产期间……可是出了什么事吗?”

  上次……

  单以菱陷入回忆,都是五年前的事了,回忆久远,要细细想才能全部想起。

  昭安宫刚刚解封,他便怀了芮芮,那时见识过她的凉薄,心中自然并不多么喜悦。

  再加上他在昭安宫封禁期间身体并不好,怀着芮芮的时候其实很辛苦,而且芮芮并非十月生产,是十月半近十一个月时才出生的。

  那时太医便隐晦提过,说他应当尽少思虑,多多滋补,龙嗣固然重要,可父体康健,生下的孩子才会健康。

  可那时候……

  哪有那个心情啊。

  他那时处在看透了但还没看开的地步,画地为牢走不出去。

  单以菱看看郑嘉央,沉吟片刻道:“嗯……那时候孩子闹腾,我吃得不多,这算不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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