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外室她又娇又钓——the上
时间:2022-01-18 18:23:40

  一个青衣少女捂着嘴,不知说了什么,朝同伴低低笑起来,她们交头接耳的,竟然笑声不断。

  游澜京再次神色淡淡道:“开个价。”

  那名青衣少女,在同伴的推搡下,终于笑着走上来,她的腰肢款款摆动,又细又柔软,真好像被风刮拂得杨柳枝,教养得娇媚撩人,梳了简单的发髻,看上去年纪尚小,不过十六七岁,已经是这座花船上有名的尤物了。

  她的笑容也被教得恰到好处,是精心勾勒的角度,既热烈又羞涩,看得让人舒心和煦极了。

  青衣少女不说话,只顾看着他,神情虽然羞涩,眼眸的神意,却直勾勾的,从游澜京的头发,一直瞧到鞋履。

  不少花船上的男人纷纷转过头,笑着望向她,女人的风情,从来不在五官有多么精准,只凭她的身段、眼神,天生的娇媚横生,再心硬的男人,终究是男人,哪里禁得起她这样瞧上一眼?早就酥倒了筋骨。

  其他花船行过来,跟她有过节的船娘,叉着腰大骂。

  “烈光,你这个狐媚子!”

  烈光转过头,凶狠地盯了她们一眼,她想啐她们一口,思量一下,忍住了,再转过来,又是一副楚楚可怜的勾人样。

  那只纤细的手指,勾住了游澜京的腰带。

  “不要钱。”烈光小声说。

  这双眼眸,比水光更盈盈,清晨,稚嫩的鸟雀振翅,抖落的露珠,她娇滴滴地望着眼前的男子。

  游澜京的目光缓缓下移,看到那根勾着自己腰带的手指,不禁脸色黑了一分。

  烈光又低低笑起来,与同伴对视一眼。

  “咱们姐妹在船上,什么男人没见过,一瞧见公子,就知道公子……”

  她咬了咬唇,眼眸又亮又狡黠,像只得逞的小狐狸,凑在游澜京耳边,落下那几个字。

  “一定很行。”

  一定很行?游澜京的脸色,已经是阴云密布,那双凤眸,薄凉如水。

  他用剑柄,支开了少女的身躯,烈光踉跄着后退了几步,眼眸满是迷惑不解。

  一时间,众人的笑意渐渐凝固,男人们隔岸看着,不禁奇怪,还能有拒绝烈光的客人?

  游澜京嘴角微微上扬,眼底连一分笑意也没有,在朝堂沙场纵横捭阖,磨练出来的一身杀气,原本是蕴蓄的,此刻一点点显山露水,不可侵犯的清冷威严,只站着这里,并无动作,却将这些软玉温香的小姑娘吓到了。

  他缓缓开口:“我夫人,不喜欢我跟别的姑娘说话。”

  接着,游澜京转过头,望向了马车里,正在看热闹的玉察。

  玉察看到他被一帮豪放娇艳的小姑娘围着,那脸色呀,越来越黑,她不禁笑出了声,正看得津津有味呢,不妨游澜京转身,朝她走了过来。

  她赶紧放下了车帘。

  “夫人,笑话看够了,你该下来了。”他在马车外头静静说。

  谁是他夫人?玉察气呼呼地掀开帘子,正对上他沉静温柔的眼眸,她说:“不许这样叫我。”

  “那叫你什么?”他反问。

  玉察也不知道,索性不理他,游澜京一路跟着她,低低在她耳边说:“那叫你……小妹?”

  “可是,我们明明做了那样亲密的事,怎么能以兄妹相称呢?”

  他这句话一出来,直烧得玉察耳根子滴血,她气得仰起头,发现他似笑非笑,倒是得逞了。

  花船上,众人遥遥一望,见到从马车上,下来这样一个戴着软白帷帽的美人,玉山逶迤,仙鹤之姿,一时,成了这条河上最新鲜的风景。

  青衣少女怔在了原地,呆呆的,连同伴调笑她也不理了。

  游澜京花钱包下了这座花舟,将里头的客人全赶出来,只留了几个少女,随时伺候玉察。

  他站在船头吹着风,玉察坐在里头,正翻阅书籍,忽然,鼻尖吸进一阵香气,她抬眸,名唤烈光的青衣少女,竟然贴在了她身旁。

  烈光柔软的身子趴在甲板上,两只雪白的赤足,鱼尾一样拍打,她用胳膊撑起头,眼眸一眨也不眨地望着玉察。

  “你也要看书吗?”玉察问。

  “我家里穷得很,十来个姊妹,加起来呀半个字都不认识,看书也看不懂。”

  烈光娇憨地一笑,她伏在玉察膝前,不知不觉,书页,竟被烈光一张皎白无暇的面庞挡住。

  她将头靠在了玉察的书页上。

  “我就想看看你。”

  “看我做什么?”玉察的眼中微微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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