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死两字,让这段话显得好没有逼格啊。”
“倘若人类不自己作孽。”
“嗯,好像听起来也不像是那回事唉。”
‘原来她就是从这时候起,变得不正经的。’梦里有一个红衣女子,还有一个男子。这个男子老是杀人,还中二的告诉她什么是神魔妖鬼。他是谁啊?不重要,反正醒了估计又要忘掉。
“我说的没错,你有天赋,只是缺少练习。”
终于这一次,妖被魔打倒了,他闭上了双眼,做好了等死的准备。
魔举起手中的长剑,刀光闪烁,利刃插入了妖身旁的土地。
妖缓缓睁开眼睛,魔只剩了一个走远的背影。
“回家吃饭了,少年。”
昨晚后半夜下了一阵小雨,清晨起来还有雨后湿润的气息。
隔壁点心铺的老板姚珽推着小车来七半卖货:“安老板,今天你家的糯米团子给您放在这了。”
安末伸了个懒腰,望向门外,门外响起了平丁开的声音。
“君主,团子我来收就好了。”
“好的,辛苦你了。”安末揉揉惺忪的睡眼,原来她的糯米团子是这样来的啊,她还以为只是作者的设定呢,果然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啊。
“你做什么?”
姚珽被平丁开按在七半的侧墙上质问。
“轻点轻点。我总不能一直做好事不留名啊,昨晚被她撞见了,索性日后都白天过来得了,不能老熬夜,对身体也不好。”
“那你打扮成这样又是要做什么?你知不知道……”
“阿开。”
安末一入眼便是这副纠缠不休的场景:“你们……我……不好意思……”
“咳!”姚珽推开了平丁开,“安老板怎么还自己过来了。这种小事,让你家伙计做就行了。还是说,你信不过我。”
“怎么会怎么会,生意人最重要的就是诚信了。”
“不愧是安老板,通透。”说着,姚珽揽上了安末的肩膀。
“君主……”
姚珽转身训斥了一声平丁开:“老板说话,下人不要插嘴。”
“安老板啊,我有些事情要跟你商量,咱们去我家店里坐坐?”
看着自家老板被犀牛怪拐走,平丁开一拳打穿了七半的墙壁:“早晚要扯下你的花衬衣,看你个犀牛怪还有没有脸大白天抛头露面。”
平丁开怀着心事擦着桌子,右眼皮突然跳了。
他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姚珽那张好胡说八道的嘴,千万不要什么该不该说的都往外吐啊。
“阿开。”
“君主……”
安末的脸色看着有些奇怪,他的眼皮又忍不住一跳。
“阿开,没想到你为了让我吃上糯米团子居然做出这样的牺牲,其实……”
“噗噗!”安末吃了一嘴的灰,“这家伙百米冲刺的速度倒还挺快。”
“哒哒哒~哎呦!”
姚珽在自家书房哼歌浇着花,又一次被平丁开按到墙上。
“你跟她说了什么?”
“实话实说。”
“你到底要做什么?”
“帮你啊。”姚珽拍开了平丁开的手,“经过这一大劫,你还不看不清楚啊,这丫头遇上感情耳不聪、目不明,你这样默默付出一点用没用。被千寺那个死狐狸阴了一次还不长记性。”
“她不能想起以前的事。”
“你以为她真的不记得以前的事吗?”
姚珽给平丁开倒了杯茶,招呼他坐下。
“至少她愿意装不知道。”
“你是想重新来过?那也要进攻啊,你老是……”
“叮铃~”
外面又响起了伏妖人的铃铛声,平丁开紧张地看向了姚珽。
姚珽气定神闲的喝了口茶:“无妨。我既然敢现身,肯定是做了万全的打算。”
“他是非要赶尽杀绝啊。”
“那他为何还让你把安末救回来。”
“如今不是又找来了吗?”
“嗯,所以千寺为何又找过来?”
平丁开没有说话,姚珽看向他:“怎么了?”
“整整五章了,突然正经的说话,居然有些不习惯。所以你跟安末到底说了什么?”
“啊,就跟她说,你为了几个糯米团子,不惜在晚上……来我家……委……”
嘭!
姚珽的头被按进了桌子。
【空格】
作者的话:啊?该我出场了吗?哦,我突然想起来七半后院是怎么有顶的了。就是这样,然后这样,然后这样。懂了吗?不懂也没关系,看小说就图一乐嘛。当今这个时代,除了作者,谁还把小说当回事啊。自家孩子自己当个宝,在别人眼里算逑啊。唉,这一章里埋的线,有谁会在乎呢?YO!人生就是一击啊。YO!人生就要HAPPY啊。YOYO!
第6章 WBS时光针修复手术
高端的食材,往往之需要最简单的烹饪手法。一碗面,只需面粉和水,便能感天动地,撼动人心。
“刺啦!”
“呜~”
“因为我们餐馆开在坟山脚下,所以来吃饭的人都哭哭啼啼吗?这样太不合常理了。”
哎,周末七半好不容易有了个客人,居然吃面吃哭了,这算个啥嘛。
“君主,这可能是这篇小说的作者给你的第一个挑战,毕竟听说我们准备做成个单元剧式小说。”
“嗯,把她赶出去吗?”
“不行,这样她会给差评,我们餐馆本来的客流量就不多,差评影响就更大了。”
“我们不是设定在五州吗?不是架空古代吗?为什么会有差评?”
“刚刚有的设定,君主你看。”
平丁开拿出一本写着“七半”的剧本递给她。
“设……设尼玛啊,设你丫的,设定!设定!”
剧本在安末的手中被撕了个稀巴烂,化作碎纸屑散落在地上。
平丁开一脸佩服的感叹:“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手撕剧本?君主好功夫。”
手撕剧本又能如何呢?谁还没个副本啊。
没办法,谁让她是个小说人物,没有人权,作者让她上,她就得上啊。
安末走近询问:“这位客官,您可是有什么伤心事?”
女孩哭得花枝乱颤。那面容,可谓是闻者伤心。那抽泣,可谓是听者落泪,她开口讲述了自己的悲惨遭遇,令人潸然泪下:“曾经,我还是一个懵懂的少女,可是有一天,我禁不住诱惑,还是把手指伸向了……伸向了……我,我不干净了。”
这个命题,如此宏大,这个命题,如此难以解答。为了援助失净少女,安末组织了一次盛大的七半员工组会,企图群策群力,解放少女。
所谓开会,本着你不发言我绝不发言,你若发言我鼓励你“讲得好”的原则,在一片沉默中,安末只好独自开动脑筋:“不如,我们用时光机来到过去,在她第一次挖鼻屎的前一秒把手给剁掉。”
“呜呜……”
回忆起曾经惨痛的经历,少女又一次忍不住伏桌哭泣。
千寺刷的打开了自己的扇子:“冷静,这样,我们就成了恐怖故事了。”
安末不得不重新思考:“嗯,我们用时光机回到过去,在她第一次挖鼻屎的前一秒劝告她不要挖鼻屎,挖鼻屎不是好女孩。”
这次是平丁开开口否定她:“冷静,挖鼻屎了就不是好女孩,这个小说的作者肯定不是这样想的,她不会写这样的情节,所以你也做不到。”
安末又不得不重新思考:“那我们用时……回他丫的过去啊!”
她一拍桌子,忍不住暴走:“挖鼻屎怎么了,不就是挖鼻屎了吗?怎么脏了?鼻屎脏吗?你的手脏吗?就算你觉得脏,你没洗手吗?挖个鼻屎就脏了,他们这些个男的,巴不得比每个人挖的鼻屎呢?”
被指的男人平丁开口附和:“对,我们有时候会比较挖鼻屎的量,还会比较鼻屎的色泽……”他这是在说些什么啊,PEIPEIPEI,他觉得他的舌头都不干净了。
他一拍桌子也忍不住暴走:“去他丫的挖鼻屎。要讲**膜就讲**膜,非得用这丫的破比喻!”
平丁开忍不住下手撕了个桌子,吓得鼻屎少女打了个嗝,鼻孔冒泡。
“冷静,冷静。”安末拍了拍平丁开的后背,“我们没有讲**膜也没有讲**,只是讲挖鼻屎。挖鼻屎真的不脏,我给你演示一遍,就像是这样……”
安末努力扩张了下鼻孔,准备把小指伸进去。
千寺啪的展开了他的扇子挡住了安末的脸,力挽狂澜:“我们不是个低俗小说。”
扇子被安末扑上去撕碎:“挖鼻屎哪里低俗了,你丫的。”
冷静下来,看着沉默的七半,安末还是得开口维持气氛:“咳,凡事还是要从根源出发。不是俗话说嘛,不能改变世界就要改变自己。既然你已经挖了鼻屎了,就要改变你觉得挖鼻屎脏的想法。你是为何觉得挖鼻屎脏的呢?”
“其实我一开始不觉得挖鼻屎脏,甚至还觉得鼻屎不粘在鼻腔上呼吸起来非常舒畅。可是我爸知道我会挖鼻屎,他鄙视我。我妈知道我会挖鼻屎,她鄙视我。我闺蜜知道我会挖鼻屎,她鄙视我。我男朋友知道我会挖鼻屎,他鄙视我。我渐渐的迷茫。本该给我支持的亲人们,他们冷漠的眼神就像是利剑刺伤了我,让我不得不认错。”
“如果你一开始就觉得不脏,坚持自我不就好了。”
“可是人还是要服从多数。人群,他们有力量也暴躁,他们容不得别人反驳。你知道的,他们的力量不来源于真理,来源于身旁相似的彼此。那股力量没有温柔坚定,只有随意乱撞。与其做刀下怨鬼,还不如自觉闭嘴。”
“哎,就是每个人都不说话,才把自己逼成少数。你想想,每次在弹幕上提问:不会只有我一个人这样觉得吧?后面跟着的是什么?是漫天遍野的“我也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为何今天还能拿出来讲?无非是千百年来,人性的优点和缺点都是一样,不去发扬也不愿改进。反而拿着那本书来力证:你看,这就是人。”
鼻屎少女沉默,而后默默吃完了那碗面离开。
“哎,君主……”
“倘若三言两语她便信了你,也太轻视那人二十多年的人生了。没用的。人不要企图改变他人的想法,那是她的自由,我们不能干涉。我们只要坚守住自己的自由就好了。”
十天后,鼻屎少女拿着一两银子来七半致谢,说她在遥远的国度找到了一个身穿蓝衣的梦仙人,通过他的时光机回到了过去,拯救了将要挖鼻屎的自己。鼻屎少女说多谢七半老板提醒,不然她都不知道要去找时光机。
安末看着面带笑容的少女离开,又看了看桌上闪闪发光的银子,把手伸向了一旁的糯米团子。
“阿开啊。”
“君主。”
“咱们要不要在告示的一两那打个添字符,补上黄金两个字啊。”
“那我们会收到物价局的传单的。”
“呵,所以说道理要直球讲,不要随便搞荒诞文学。你玩讽刺,谁知道那个**会不会把它真理啊。”
【没有空格】
作者的话:其实,当美女子我第一次听说世上有□□修复手术的时候就在想,世界上为什么没有挖鼻屎修复手术?本美认为,鼻屎,耳屎,阑尾,智齿,还有□□,这不都差不多嘛。如果1是脏的,那为什么23456……就不脏了?这个逻辑问题,有时捋捋,它有逻辑可言吗?□□是脏的,那是强权压迫的谎言,是男性对女性压迫,还有受到压迫的女性对其他女性的报复,PEI。我们这是个科学的时代,脏指的是致病菌。所以干净约等于戴T。哎,仔细想想,整日处女处女的那群人和不愿意带套的那群人,有时也约等于一群人呢。
括弧:这个故事没什么反转,有时候人生就这样。哎,人生就这样,所以我可以放弃了……当然不是!善良的作家都是把“有时候人生就这样”当反例讲。那些拿这种道理致郁别人的人都不是什么好鸟。丫的,狗都能出书的时代,言论自由了,狗屁也借光满天飞。言论,是各抒己见的观点,所以借言论自由骂人的人,花钱买本词典吧。自由,是能够守住自己的价值观。所以,某些人不要再随意向外展示自己是**了。
说了那么一大堆,读者们也能够感觉到了,作者这焦头烂额又强烈的凑字数欲望。
哦,在这里讲一下为什么文章里有很多**。有一部分是代表脏话。就是有些地方我觉得气氛到了该说一句脏话,但是我一个美女子哪知道那么多脏话啊,就用**糊弄过去了。还有一部分……不觉得哔掉更刺激了吗?
第7章 不知道怎么开始就说打扰一下,不知道该怎么结束就说谢谢九安山是五州皇城有名的坟山。不少名门望族甚至皇族都在此安眠。九安山常年笼罩着蒙蒙的雾气。九安山山脚下有一座不起眼的木屋,木屋的顶上写着歪七扭八的两个大字:七半。
传说这是一个有求必应的神秘机构。店老板安末是个身份神秘的美艳女子。打杂平丁开是个头发花白的武林高手。账房千寺……是个总是旷工的打工仔。
一日,一个背着包袱的少年,带着自己的困惑,根据神秘地图的指引,跋山涉水来到此处,敲响了七半的大门。
咚咚。
“王小麻子?书院今天不开学吗?”
安末好不容易早起一次,兴高采烈地开了个门,还以为七半终于有客人了呢。
“安老板,你们七半是不是做这种生意啊?”
哪种生意?王小麻子指了指门上贴的告示。
少年啊,说话要好好措辞,小心你诬陷七半被衙门抓起来啊。
“嗯,少年你可是有人生的烦恼啊?”
“嗯。”王小麻子点点头,“不过你这里写的一两是什么意思啊?我爹说你们家是家黑店,一个糯米团子都要卖一两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