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雪来得突然,开车来接孩子的家长极少,有人撑伞、有人带了羽绒服,多步履匆匆。
他们逆着人群大流的向旧街胡同里走去,应长乐倏仰头,红瓦高墙上有群麻雀正排着队伍走步,不徐不疾地,好像狂风暴雪都同它们没有关系。
应长乐捏了捏曲楚的手,认真讲,“我拉大提琴给你听好不好?”
给你拉一生一世的大提琴。
霜雪覆满发梢,挽手同行雪路,似是白首相约。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