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去哪吃？”
“我做。”
何灿攥着口袋里的钥匙，犹豫完说道，“那多做点，我太饿了。”
尹光仍旧一脸冷漠，“行。”
“我先回家换衣服。”何灿在尹光注视下开门，关门。
尹光把门掩上，进厨房做饭，本想请她正儿八经的吃顿下雪天的火锅，没想到她要吃早饭。
何灿回家快速洗澡，化了个伪素颜妆容，穿一条长裙，又觉得吃早饭穿长裙子跟有病一样，换成上身软糯的紫色毛衣，下身白色阔腿裤，对镜整理自己的短发。
要不要戴耳环？
会不会太刻意了？
何灿选了个不起眼的爱心小耳钉，出门前又奖励了汪汪一条小鱼干。
门开着，何灿还是敲门。
“进来吧。”
“我需要换拖鞋么？”
“不用。”
餐桌上摆了两碗清汤面，一盘速食小笼包，两杯水，还有一个超大三明治，筷子也摆好了。
他还在厨房里煎肉片。
何灿站在玻璃门外，看着身穿骚粉围裙的尹光，“也不用这么多。”
“一会就好了，你先吃吧。”
何灿在想，这句话他应该经常对女朋友说吧，她坐到餐桌上，虽然咽口水了，但是她没有动，拿出手机想偷拍了一张照片，然后心不在焉看电子书。
尹光摘掉围裙，端着肉出来，“不是很饿么，怎么不吃？”
“做饭的人都没有吃，我哪里好意思。”
尹光坐下，拿起筷子吃面，何灿才拿起筷子吃面。
“面条手艺长进了呀，是不是经常给女朋友做呀，练出来了。”何灿记得那碗长寿面没有这个好吃。
尹光没有抬头，“嗯，她挺娇气的，要哄。”
何灿觉得自己脑子有泡，明知还要问，“女孩子嘛。”
“希望昨天的事情没有给你造成困扰。”尹光把三明治推到她面前，“这个是关关雎鸠里的三明治。”
“没有造成什么困扰，你不用一直道歉的。”何灿拿起三明治啃一口，“还是那么好吃，你小姨夫挺厉害呀，便利店都开到这里了。”
“嗯。”
早饭吃完，何灿庆幸自己没穿裙子，这个小肚子挡都挡不住，她要起身收拾桌子，刷碗，尹光没让。
两人面对面坐着。
“怎么不回家？”尹光问她。
何灿摊手，“你大概知道吧。”
“那你男朋友为什么不留下陪你，让你自己在这里。”尹光有点生气的意思。
何灿知道他大概是误会了，但是也不想纠正，开始胡编乱造，“嗯，他家里关系好呀，为什么不回去，过年很重要。”
“你不重要？”
何灿摆手，“不要说我了，你怎么还没回去？”
“有项目需要做，还没结束。”
“噢。”何灿抱着水杯，“你混的不错嘛，我们学校的校报上都是你。”
尹光全程都是不高兴脸，“你哪个学校的？”
何灿喝一口水，摆出笑脸，“你对面学校的。”
尹光站起来收盘子，“吃完走吧。”
“噢。”何灿起身走人。
何灿回对面就开始电话轰炸李宁夏，没有人接，她又觉得自己真没劲，当初也是自己开口说不要的，这会又在委屈什么呢！人家还给做了这么丰盛的早餐。
尹光给她的那张卡，她一直没有用过，想来现在应该是还回去的时候了。